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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宸軒一聲暗嘆,忽然起身,抱住許菱扔去了床上,身子就壓了上去!他的下*身順便拱了拱,一板一眼道:“小菱,我們交*歡吧?”
許菱感覺到他腿間的硬棒直直戳着自己的下/體,又聽到他直白的要求,臉刷得白了。
蕭宸軒卻望着她,等她回答:“好不好?說話!”
許菱微張口,磕磕巴巴道:“不、不好吧!”
蕭宸軒眯眼看她,重複道:“不好……吧?!”
最後那個“吧”用了重音。許菱連忙确定一定以及肯定道:“不好。”
蕭宸軒洩氣地哀嘆了一聲。他坐起身,伸手去解自己的腰帶,不滿道:“那就用手吧。”
許菱又是一驚。她朝蕭宸軒看去,就見那人有些疲憊,有些無奈,最驚悚的是,還有幾分……委屈!許菱看在眼裏,別提感覺多怪異。
蕭宸軒毫不扭捏地扯掉腰帶,掀開外袍。許菱張開的嘴巴終于合上了,腦中思緒飛轉:真的……只是用手嗎?這人,今天好像還挺好說話?
——等等!我腦子是進水了嗎?他強迫我幫他幹手活,我卻居然會松一口氣?!我是被他虐得有多慘啊!
再一想:不行!不能開了這個頭,否則他每晚都來找我,讓我幫他幹手活,然後再是這個活那個活,一步步蠶食我的底線,直至攻破……不行不行!堅決不行!
眼見蕭宸軒去解褲帶,許菱慌忙跳開下床,跑開幾步,喝道:“殿下且慢!”
蕭宸軒扯着褲帶,看向她。
許菱幹笑幾聲:“雲姨就在隔壁,我去找她來!殿下國事操勞,何必這般委屈自己……”
蕭宸軒朝她招招手,簡單道:“過來。”
許菱心中叫苦,卻也只得一步步朝他挪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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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宸軒一把扯過她,沒頭沒尾道了句:“我不想吃紅燒豬蹄。”說着,手上一用力,就把許菱拽得跪在了他的兩腿之間。
許菱還在消化他剛剛那話的意思,就見他解開了褲子,那張揚的巨/物跳了出來,險些砸在許菱鼻尖上。男人略微愉悅的聲音響起:“二選一,手,或嘴。”
許菱看着那青筋畢露的碩/大,身體拼命後仰,扭頭道:“殿下,殿下,我不選!行不行?”
蕭宸軒一聲輕笑,握住她的手,就覆在了那滾燙的物事之上:“不選?不選我現在就上了你。”說着,他摸了摸許菱的嘴角:“乖乖伺候,不讓你用嘴,免得又傷了你。”上次他逼許菱口J,沒注意控制,把她的嘴弄破皮了。
許菱腦中還在急速飛轉,蕭宸軒已經握住她的手,開始細細教導她了:“握緊點,這樣……到這裏最舒服了……速度快點……這裏,用大拇指搓一搓……另外一只手拿來。包住這兩個,輕點揉……”
許菱:“……”
許菱又是無奈,又是害臊。她跪在蕭宸軒的腿間,蕭宸軒的兩腳圈住了她的身體。那猙獰的物事離她的臉不到寸許。他說不讓她口J,可這個姿勢,和口J有什麽不同?!
蕭宸軒的手厚實溫熱,緊緊裹住許菱的手,上下搓動。可這個溫度遠遠不及許菱手心的火熱。那滾/燙灼燒着許菱的身心,許菱不自覺紅了臉,側眼扭頭。
蕭宸軒的聲音變得遙遠而不真切,許菱腦中只剩下男人茂密的毛發和勃發的陽-物,鼻子只能聞到淡淡的麝香,手中的硬棒又時不時彈動幾下,更讓許菱陣陣頭暈。卻忽然感覺胸口一熱!
蕭宸軒松開了許菱的手,轉而勾住了許菱的脖子,另一只手就扯開了許菱的衣領,握住了她胸口的柔軟!
許菱吓得一聲低呼!手立時就松開了那家夥,扭着身子就想鑽出蕭宸軒的桎梏。蕭宸軒卻微微低頭,湊在許菱的耳邊命令道:“繼續!好好伺候,否則……”
他舔了舔許菱的耳垂,退開些許,異常黑亮的眼眸看着驚慌的許菱,失笑道:“好了,不吓唬你。快點,我沒耐心……”說着,他的手重重用力,捏了捏許菱的胸。
許菱眼見躲不了,咬牙橫心,雙手覆上那巨物,上下搓動起來。
一人抿唇努力撸動,一人微微閉眼四下亂摸。就這麽過了一盞茶時間,蕭宸軒忽然揪住許菱頭發,将她頭仰起,狠狠吻上了她的唇。
與此同時,許菱手中的火熱突突跳動了幾下,濃白的液體噴射而出。
一時間,房中只剩蕭宸軒粗重的喘氣聲。
許菱發絲散亂,衣服被蕭宸軒扯得七零八落,露出了半個肩膀和大片酥胸,白皙肌膚上還有蕭宸軒雙手肆虐留下的紅痕。那些粘稠的液體多數噴在了她的鎖骨和胸口上,看着萬分yin靡。
可事都辦了虧都吃了,許菱也不能去尋死覓活。她思考片刻,還是決定趁着蕭宸軒高興,先埋個伏筆,于是索性坐跪在地上,垂頭不語。
蕭宸軒許久沒有釋放,過了半響方稍稍恢複了平靜,這才躬身拖起許菱,就見她一身淩亂,眉眼間盡是悲情。
蕭宸軒:“……”
他也不知該說什麽,索性扯了許菱懷中的手絹,擡手幫她擦拭身上那些液體。
許菱任他擺弄,只是垂頭不言不語。
蕭宸軒馬虎幫她擦幹淨,又胡亂扯好她的衣服,這才拍拍她的臉道:“……行了行了,別這副模樣。”
許菱眼眶一紅,眼淚就掉下來了。
蕭宸軒以手扶額,煩躁道:“我不是沒把你怎麽樣麽!”
許菱偏頭,哭得更傷心了。
蕭宸軒想擡手想幫她擦眼淚,卻發現那手絹已經髒了,随手甩去地上,斥道:“不許哭!有話說話!”
許菱被他一吓,果然不敢再哭,哽咽了片刻,終于開口了:“殿下……我是不是要像其他姨娘一樣,沒名沒份地跟着你?”
蕭宸軒答得利索:“不會。”
許菱看他一眼,繼續偏頭:“可是皇上的旨意在那,你根本無法迎娶我。我已經17了,沒時間等下去。”
說着,凄苦道:“殿下,我知道我不該。我不過一平民女子,你能看上我,是我的福分。可是人各有所求。我不想在自己家還要朝別的女人見禮,我不想我的孩子是庶出,我要明媒正娶,我要八擡大轎過門,我要入族譜,我要和我男人生同寝死同穴。”
蕭宸軒臉色微變:“你想做正妃?”
許菱自嘲一笑:“正妃?我沒有那個命。我只想做正房嫡妻。”
蕭宸軒微微眯眼:“你什麽意思?”
許菱暗自咬牙:“殿下,你能給我的,不是我想要的。我所求的,你給不了。可現下你還讓我幫你做這種事,是要将我置于何地?”
許菱說完這話,只覺背脊發涼。蕭宸軒沒有開口,但她清楚知道,他怒了。
可話既然已經說開,許菱索性豁出去了。她起身跪去地上,以手捂臉,低低道:“求求你,殿下,往後,再別這樣了……趁着事情還沒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放了我吧。至少将來,我想起你時,還能保有些美好的回憶……”
許菱說完這些,躬身垂頭捂臉,低低哭泣。
可是她哭了許久,蕭宸軒始終沒有絲毫動靜。
許菱心中七上八下,卻只能耐心等待。
終于,蕭宸軒動了。
他将許菱拎起,拉開她的手去抹她臉上的淚水,聲音聽不出喜怒:“你的要求越來越多了。”
許菱心中咯噔一下,擡眼去看他。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蕭宸軒似乎露出了一個極淺的笑容,轉瞬卻變成了一聲嘆息:“你做不了正妃。”
許菱就等着這句話呢!正想開口,卻聽蕭宸軒又道:“你做側妃,我不娶正妃便是。”
說出這話時,男人溫熱的手掌在許菱臉上溫柔摩挲,沒有絲毫停頓。許菱傻傻張嘴,瞪大了眼。
蕭宸軒将許菱摟進懷中,揉揉她的頭發:“大熙在與大金交戰,孟弘宇去了邊境,我負責統籌。待他打了勝仗,趁皇上高興,我便用我的那份功勞,換皇上同意。”
他沉默片刻,松開許菱,低頭看向她:“但皇上若執意不允,你便先做個侍妾。禮數什麽,往後再補齊。”
“你的要求若是可行,我自會滿足你。其他的,你也退一步。往後離開的話,休得再提。”
許菱怔怔看着蕭宸軒,言語無能。
他明明生氣了。可許菱在他臉上,卻只能看到些許無奈,以及滿滿的縱容寵溺。
初見時,他蠻橫欺辱自己的模樣仍清晰在目。可現在,他竟然在認真和自己探讨,如何解決分歧。
好吧,雖然他依舊不明白,他們真正的分歧在哪裏。
許菱的心猛地一沉。她突然清醒認識到,蕭宸軒有了改變。而且,這種改變,只針對她一個人。他在對她用心。
許菱低頭,遮住了眼中的不安與震驚:事态怎麽會發展成這樣!這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她怎麽……完全都沒有發現?
蕭宸軒不多久就離去了。兩國戰局呈現膠着狀态,他有很多事要做。
許菱的計劃胎死腹中。蕭宸軒的執着超乎她的想象,許菱實在無法,開始考慮下下策:逃跑。雖然這樣她很可能會遭到蕭宸軒的追堵,但能逃命總比被關着強吧!何況天下之大,總該有蕭殿下觸手不能及的地方。只是,她得先處理好一些事情……
許菱細細謀算,如此過了幾天,許滔拜師。
一大早,四名侍衛就護送許菱去了許建明家。許菱接了許滔,又去集市上買好了束脩,這才趕去周夫子的學堂。
周夫子名聲在外,前來學堂拜師的人很多,四名侍衛便在門口守着,沒有進去。
許菱跟着一衆家長,看着許滔和其他孩子們拜了天地君親師,周夫子開始訓話,這才四下打量。
就見顧和越不知何時來到了人群中。他見她看了過來,轉身悄悄離去。
許菱遙遙跟着他,來到了學堂的一間偏堂。兩人進屋,關上門。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腫舵主親親滴雷~~~
許菱自然不會發現蕭宸軒的轉變。當初蕭宸軒手段太狠,給許菱留下了太重的陰影。許菱與他相處,時刻戰戰兢兢,又怎麽可能發現他的溫情?
我覺得,這種時候我該說:蕭宸軒,你自作孽。但止不住,我挺同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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