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許菱一家就這麽被押回了京。
蕭浩瑞将許菱摟在身前,兩人就這麽一起騎馬,大刺刺行了小半個城。男人一路都沒有開口,卻在路過某集市時,微微低頭,附在許菱耳邊道了句:“阿菱,你說,宸王一會得到消息,會氣成什麽樣?”
許菱涼涼道:“不清楚。不過将來逮住機會,将我活剝了,那是一定要的。”
蕭浩瑞吃吃笑了,似是很開心。
一盞茶後,一行人來到瑞王府。許菱望着高高的王府門檻,腦中只有一句話:
才出虎穴,又入狼窩。
蕭浩瑞下馬,然後伸手抱她。許菱乖乖讓他抱,待下了地,抓住他的手道:“殿下,我已經和你回府了,讓我哥哥送我爹娘回老家,這總可以吧?”
蕭浩瑞看了她片刻,開口道:“本來是可以的。”他微微垂眼:“但是,你騙了我。”
他的手撫上許菱的臉龐,目光陰冷,聲音溫柔:“我以為你死了,不知有多傷心。”
許菱生生打了個寒顫。
許菱被帶去了蕭浩瑞的卧房,就再也沒法出來了。門口守了四名侍衛四名侍女,八人如木頭一般,不論許菱說什麽,都只是一句話:“許姑娘稍安勿躁。”
許菱自然煩躁。事态已經很明朗,她惹惱了蕭浩瑞。
她的危機感空前強烈。這是面對蕭宸軒時都沒有的情況。蕭宸軒自有一套邏輯,許菱與他相處久後,摸準了他的心裏,按照他的邏輯采取合适的對策,經常能夠自保脫身。
可蕭浩瑞和蕭宸軒不一樣。他善于觀察、洞察人心,他揣摩所有人的邏輯。這麽說來,許菱其實和他是同一類型,只是蕭浩瑞的級別,比許菱高了數段。許菱很有自知之明,自己那些手段,在那人面前完全不夠看。
她思慮重重挨到了夜晚,蕭浩瑞來了。男人心情似乎不錯,過來直接抱起許菱,坐去了床上。
許菱緊張戒備望着他。蕭浩瑞見了,身子在她身上蹭了蹭,低低笑道:“阿菱,我可喜歡你了。你費盡心機掙紮的模樣,會讓我想到曾經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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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菱:“……”
蕭浩瑞笑完,也不多說,摟過許菱的腰,開始親吻她的唇。那微涼的薄唇碰到許菱,許菱便覺察內心深處一陣混亂。過往重現,許菱心中積壓已久的怨氣突然爆發了。
——她如此隐忍如此謀劃,可結果又如何?!在她以為她跳出了九天之外時,才發現,她不過又回到了這人掌心裏!
“許菱”早就被他害死了!而她的一切苦難,也是因為這個人!
讓周旋什麽去死吧!
許菱睜着發紅的眼,拽住蕭浩瑞的頭發,用力拉扯!另一只手直接朝那人眼睛招呼!
蕭浩瑞連忙閃躲,卻還是被她拽下了幾縷頭發,脖頸也撓出了幾道痕,連忙抓住許菱,将她扔去了床上,壓住。
他也不生氣,只是皺眉道:“痛,你幹嗎?”
許菱冷笑一聲,咬牙恨恨道:“蕭浩瑞,你是怎樣待我,你自己心中有數。我喜歡你時,你把我送給了宸王;我願意獻身于你時,你不敢要我;我以為你終于對我有了些感情,肯放我自由,你卻要我去勾引那葉經韻。”
“當初你既然做得出,現在又憑什麽以為,我還對你一心一意!”
蕭浩瑞淡淡一笑:“原來你在氣這些啊。”
他低頭去舔許菱的唇,許菱張嘴就咬,蕭浩瑞又轉去她的耳朵處,許菱也跟着轉頭張口。蕭浩瑞覺得她呲牙的模樣很瘋癫,自顧自笑了一會,忽然間就冷了臉,漠然道:“我不認為你對我一心一意。得知你騙我時,我就知道……我的阿菱變了。”
他伸手緩緩摩挲許菱的臉頰,目光陰寒端詳她許久,突然一笑,變臉速度讓人吃驚:“罷了,既然我也有不對,那往事就一筆勾銷。你騙我的事,我便原諒你,你也別再糾結過去那些不開心。”
許菱咬牙切齒憤恨道:“放你娘的屁!”
蕭浩瑞也不和她糾纏這個問題。他微微直起身,在床頭一按,便彈出了一個暗格。又從中摸索出了一緞紅綢,将許菱的手紮實捆在了床頭。
然後,他撸起許菱的袖子,歪頭看着她手上的那點朱砂,異常愛戀地吻了上去:“我的阿菱居然還是處子。”
許菱被他氣得臉都紅了,冷冷一笑:“也不算。其實我和蕭宸軒什麽都做過了,只差最後一步了。”
蕭浩瑞臉色一沉:“你說什麽?”
許菱不假思索道:“手活口J肛J乳J腿縫交,哎,那人花樣太多了,每次都把我折騰得又累又爽。總之,這個身體就是被他開發的,每一寸肌膚都有他留下的印記。”
她看着默默不語的蕭浩瑞,哈哈一笑:“嘿,三爺,您看我幹嗎?當初是誰不屑要我這身子?是誰教導我如何勾引宸王?是誰不滿我沒有早點爬上他的床?”
蕭浩瑞臉色愈加陰沉。許菱見了,只覺心中舒暢,愈加極盡諷刺道:“喲,瑞王殿下現在可是不高興了?可這一切都是您的吩咐啊啊啊——!!!!”
蕭浩瑞居然低頭,扯開許菱的衣領,一口咬上了許菱的肩!
那牙齒直接刺破細嫩的肌膚,紮去了血肉裏。許菱立時慘嚎起來!可這回她連手都動不了,根本沒有辦法掙紮。她痛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只能抽着氣罵道:“變态!瘋子!”
蕭浩瑞終是擡頭。他的唇上都是血,那淡色的舌尖如蛇信一般伸出,緩緩繞唇爬行一圈,将沾上的血跡舔舐幹淨。然後許菱清楚看到,他的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顯然是将那些血咽了進去。
許菱大力喘氣。她發現,經過這遭,蕭浩瑞神情很是滿足,眼睛開始有了異樣的神采,下腹那物事也直直挺立起來,戳着她的下-體。
——卧槽!這人果然是個變态!
蕭浩瑞目光灼熱,聲音陰毒:“把你那些過往全部收好,再敢拿出來惹我生氣……”他伸出手,手指按住那傷口的血肉用力:“我就把你這身皮,全部換幹淨了。”
許菱眼淚都憋出來了,卻死死咬牙撐住,瞪着他不肯服軟。
蕭浩瑞一聲冷哼:“我有個手藝很好的剮皮師傅,還有特制的止血生肌膏,你這身子的大小,短則三五月,長則大半年就可以剮個遍。保證一遭過後,你還是原來的模樣。”說着,拍拍許菱的手臂:“你若不信,可以先拿這只手試試。”
許菱臉立時白了。
理智霎時回歸,許菱也不管什麽骨氣不骨氣,低低讨饒道:“浩瑞,別這樣……”
她見蕭浩瑞沒甚反應,又嗚嗚哭泣着開口道:“好痛……你總是這樣威脅我欺負我,我真會傷心了。”
蕭浩瑞回以腰肢的不耐挺動。
許菱連忙拒絕道:“浩瑞,別別別!我們之間的感情,說到底是你錯在先。若不是你先傷了我的心,我也不會對你如此失望。你如果現在就強要了我,我,我真要對你絕望了……”
許菱說完,哀怨偏頭。她說“我們的感情”,說“失望”,就是希望蕭浩瑞認為,他們之間還可以挽回。蕭浩瑞若是真願意和她談感情,她就有了籌碼。
蕭浩瑞卻笑了。他抱着許菱一翻身,兩人側躺在床上。男人解開許菱的衣服,手溫存摩挲她的脊背,然後是臀部和大腿,很是開心道:“阿菱真聰明。哎,在蕭宸軒那裏,你是不是就這麽對付他?”
許菱心中一沉:她就知道!什麽手段什麽方法,在這個人精面前,根本就是個屁!
許菱索性閉眼不答話。既然鬥不過這個人,她也不想做那只被貓逗弄的耗子,白白給人家添了樂趣。
蕭浩瑞卻嘻嘻笑道:“你別放棄啊。我也沒說不放過你。”
他的手指在許菱尾椎處上下滑動,酥酥麻麻。許菱繃緊了身體,克制着一動不動。
卻聽蕭浩瑞道:“我們來玩猜心游戲吧!你如果能猜中我心中所想,我就放過你。”
許菱睜眼,懷疑地看着他。
蕭浩瑞眉眼彎彎,愉悅道:“玩不玩?”
許菱咬牙:“玩!”
既然有希望,總得一試!成不成再說!
蕭浩瑞很滿意。他的手忽然覆上了許菱的雪峰,撫摸輕揉起來:“阿菱這副不甘心的模樣,我可喜歡了。”
許菱克制着身體的顫抖道:“有話說話,別動手動腳!”
蕭浩瑞點頭應允,然後繼續四下撫摸,一邊開口道:“過些日子,是我二十五歲的生辰。阿菱猜猜,我會不會辦生辰宴呢?”
許菱:“……”
——次奧!還真是猜心!
她還在思考,蕭浩瑞又吃吃笑道:“不可以想太久,有時間限制。比如說現在,我會這樣……”他的手指忽然捏住了許菱胸前的紅纓,旋轉着按捏起來。
許菱身子一抖,怒道:“停!我現在就回答!”
蕭浩瑞停了動作。
許菱急促呼吸,壓着顫音開口道:“內有水災,外有戰患。國家恰逢大難,本來就不推崇鋪張浪費,何況殿下向來與民同樂同難。加之宸王近日被削了職權,殿下您幾乎是一家獨大,若是舉辦生辰宴,招來衆官員前來慶賀,難保皇上不會因為忌憚殿下,将來治你個結黨營私之罪。所以,這确實不是個舉辦生辰宴的好時機。”
蕭浩瑞笑得格外迷亂人心。
許菱卻接着道:“可是……”
她的腦中忽然生出一個想法,而後被這個想法狠狠地驚吓了,卻不得不說出口:“可是,殿下隐忍謀劃這許久年,現下雖然不能徹底放松警惕,但稍加享受,卻完全沒有問題。”
蕭浩瑞的手下滑,捏了捏她的屁/股,笑道:“阿菱騙人。阿菱根本就是在思考,一直沒給出答案。”
許菱驚得差點從床上跳起來!一橫心急急道:“你會舉行生辰宴!”
蕭浩瑞眨眨眼:“你确定?”
許菱點頭:“确定。你……你要借生辰宴,羞辱宸王!”
蕭浩瑞的手終于離開了許菱的身體,低低笑道:“阿菱果然聰明。”
他微微低頭看向許菱,眼眸異常黑亮:“你說,我要怎麽羞辱他呢?”
許菱見他的模樣,就知自己猜測的89不離十,心如墜冰窟,偏頭道:“我已經贏了,你要遵守承諾。”
蕭浩瑞收了笑,捏着許菱的下巴,将她臉轉向自己:“阿菱不願說,我來說。”
“這次生辰宴我不邀請外人,只邀請我的好兄弟和他們家人。然後,我會帶着你去參加宴會……”
蕭浩瑞的手松開許菱的下巴,拍拍她的臉頰:“你說,宸王若是看到他的女人在我身邊伺候,會是什麽表情?”
許菱默默不語。
蕭浩瑞起身下床,拍掌三下,便有人推門而入。有侍女幫兩人換衣,看見許菱肩上的傷後,見怪不怪淡然幫她上藥。
下人離開後,蕭浩瑞重新上床,幫許菱蓋上被子,自己也鑽了進去:“阿菱累了吧?我們睡覺。”
許菱忍耐道:“殿下,那你把我解開吧。”
蕭浩瑞摟住許菱搖頭:“不行。我的阿菱膽大了,打人不手軟,喂人毒藥也利索。不捆着你,我睡不安心。”
許菱抱着最後一絲希望道:“殿下既然不放心我睡在身邊,可以讓我去別處睡。”
蕭浩瑞繼續搖頭:“那怎麽成。一早起來,就看見你動腦筋對付我的模樣,多好。”
許菱不說話了。
蕭浩瑞卻喃喃道:“阿菱,你知道那宴會最精彩的部分在哪嗎?”
許菱在黑暗中睜大了眼睛。
蕭浩瑞的聲音飄忽傳來:“等我羞辱他羞辱夠了,就當着他的面,破了你的身。”
男人輕笑道:“你以為,我現在不要你,真是和你玩猜心游戲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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