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得知

在愛麗斯女士酒吧的這段日子, 于魚混得如魚得水。

就是不知從什麽時候起,美食的名聲傳了出去, 使得不少人慕名而來, 若是晚上來得正是時候也就罷了,估計最多也就和吧裏的老酒們‘打一架’搶食的, 若是早上來的話, 嗯……不好意思, 阿塔米叔叔便會陰沉着一張臉, 将一大早就擾人清夢的家夥給直接丢出去。

只是千防萬防, ‘家賊’難防。

外頭的家夥騷擾不了于魚, 但卻是防不了‘開了竅’的阿八,每天一大早便能看見阿八一本正經在床邊趴着等她, 一雙好看的淺褐色眼睛裏載滿了滿滿的期待,不用說于魚也知道阿八這章魚腦裏想的究竟是什麽。

偏偏于魚還真抵抗不了小紳士軟乎乎、萌噠噠的臉, 況且,說起食量和饑餓程度,她和阿八其實也是差不多的, 半斤八兩,阿八沒吃飽, 于魚就更不可能吃飽了。

所以一大早緩解饑餓的早餐還是很有必要的, 而愛麗斯女士和阿塔米叔叔明顯并沒有早起的習慣, 說出去買早餐嘛,于魚身上卻又沒有多少錢,況且, 于魚認為無論買些什麽,都似乎頂替不到她和阿八兩人的食量。

要不,自制點三明治吧,早餐吃點三明治配上牛奶這樣的組合就最好不過了。

正好,酒吧裏牛奶和面包的存量還是有不少的。

于魚往阿八的手裏塞了一大瓶牛奶和一條方包,以及幾個雞蛋、幾個番茄、兩條青瓜,而她自己則是翻了翻倉庫,折騰了好一會兒,終是翻出了一個旅行式的小爐子,以及一個小平底鍋,準備得差不多後,便留下了一張紙條出門了。

這邊小城鎮的早上都異常的冷清,并沒有多少人在走動,但稍往集市的方向走遠一點,便能見到早場集市的熱鬧。

不過這會兒,于魚倒沒有打算去集市,因為她兜裏确實沒有什麽錢,而是帶着阿八越過了集市走得稍遠了一點,尋到了一個沒啥人跡的海岸邊灘,擡頭一看,便能見到不遠處繁華的碼頭,來來往往都是進出的漁船。

不得不說,有的時候,饑餓和美食總能讓人铤而走險。

昨天的時候,于魚還想着絕對不能讓阿八下海去撈海鮮,但今兒,囊中羞澀的她,想要吃飽,似乎取材還真的只有那片廣闊的大海。

小心一點并沒有什麽關系吧,阿八變成小八爪魚的時候,看起來也就和普通的小八爪魚差不多,況且他們也不會撈很多魚,只需要吃頓早餐的分量就夠了。

于魚其實也不是沒有想過自己來垂釣,但想起前不久‘萬分深刻’的垂釣經歷,她并不敢再嘗試了,那還不如讓阿八變小八爪魚下水去撈海鮮來得要低調。

對于這樣的任務,阿八是興奮的,變回小八爪魚跳進水裏游了兩圈後便不見蹤影了,待重新出現之時,每條章魚腿裏上抓着一兩條于魚想要的那種小海魚,加起來也就是十幾條的量,做個早餐什麽的可是剛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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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小海魚是沒什麽骨的小海魚,基本上就只有主骨的那一條,而且魚肉柔軟清甜,這便是于魚選中它們做三明治內餡的原因。

小刀刮掉了并不多的魚鱗,并快速地去頭去尾,只保留兩邊最精華的魚肉部分,一條小海魚就只取得兩塊完整的大片魚肉。

而且,因為打算是直接香煎的,所以于魚都在每片的魚肉上面都雕了淺淺的雕花,撒了一點點鹽在表層上抹了抹,就開始尋了個避風好位置将小爐子點起來了。

一片片的雕花魚肉在熱油鍋子裏發出一陣陣極為動聽的小曲,表層漸漸地煎成了黃金色,翻面再煎,煎得差不多的時候倒入調好的烤汁,然後大火讓大片的魚肉能在瞬時間收汁、變色,沒一會兒便呈現出一種完全吸收了烤汁的咖啡色狀态,異常的完美,尤其有漂亮網格雕花的那一面,一眼看上去,竟有種這是刻了網格雕花高級牛扒的錯覺!

煎好了魚,緊接着便将那幾個雞蛋也打了下鍋煎了太陽蛋,也是作為三明治內餡裏經典搭配的之一。

然後,便是自己随心的搭配了,拿着一件方包做底,上面先放上兩片切好成片的番茄,抹一點煎魚的醬汁,再放上香煎魚,夾層方包和太陽蛋,最後是清爽的黃瓜片收尾,再覆上最後頂層的一片方包,香煎魚夾心三明治就簡單完成了。

用刀沿着對角線切成了兩個漂亮的三角形,遞給了早已迫不及待的阿八一個,于魚自己便拿着另一個咬了第一口。

很好,完成度很不錯,因為選得時最為柔軟的小海魚,和面包的柔軟很好地融合在一起了,而且番茄和黃瓜的存在,帶出了另一種清爽的口感,正好也解了膩。

再倒杯牛奶‘咕嚕咕嚕’地喝了幾口,便能讓人産生一種極佳的滿足感。

而邊上的阿八就早不用說了,早吃完了于魚給他做的第一個三明治後,他便是有樣學樣地自己做着。

只不過這小子明顯是過于貪心了,番茄和黃瓜都只放少得可憐的一兩片,倒是香煎魚放了足足兩大塊,也不嫌棄自己做出來的三明治又醜又笨拙,張嘴就直接往嘴裏塞着,沒有幾口就将整個給吃掉了,露出一張一臉滿足的臉,看得于魚不自覺地搖頭笑了。

等時間過得差不多了,于魚才帶着阿八回到酒吧裏去,回去的時候愛麗斯女士和阿塔米叔叔也起床不久,正好能吃上于魚特意他們留出來的三明治。

再然後,便是休閑而惬意的下午,以及熱情似火的夜晚了。

這樣自在的日子,過得飛快,快得于魚都差點兒忘記了不久前所發生的那些并不愉快的事兒。

直至一周後,酒吧快要打烊的某個晚上,愛麗斯阿姨和阿塔米叔叔因要外出給一位很久沒見的朋友給瓶好酒,所以酒吧就提前歇了,轟走了那些戀戀不舍的老酒鬼,就剩于魚和阿八在酒吧做着簡單的收尾工作。

那人就是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候進來的,才剛進吧,于魚便能聞到飄來的酒臭味了,顯然對方已經喝了不少了,這已經是一個醉酒鬼了吧,擦着酒杯子的于魚擡起來頭就想要開口提醒來人,他們這酒吧已經歇業了。

然而,于魚萬萬沒有想到,在擡頭的那麽一個瞬間,她竟是看到了一張熟悉、認為不可能出現在這裏的東方臉孔。

只不過和一周前所的見氣度十足、浪子般的吊兒郎當相比,此時此刻,那人卻是渾身都充滿一陣頹靡的氣息,額前已經長長了的劉海遮擋住了對方本來很漂亮的墨眼,卻是遮掩不住眼底的青黑,和直直透出來的死灰氣息。

已經冒青的下巴以及渾身的酒氣,無一不說明這顯然已經不是那麽一兩日的放縱了,可來人嘴裏就只顧唠叨着“酒,拿酒來,繼續拿酒來”,完全聽不到的于魚的叫喚聲。

見着很一會兒都沒有酒拿來,他才像是恍然大悟般地站起來,自嘲般笑笑,“呵,原來這裏也打烊了,無法收容了我了麽?走……我走,我走便是……”

說着,那人便搖搖晃晃地起身來就要離開,但酒精明顯已經使他的身體難以控制了,才剛沒走幾步路了,眼看着就要傾斜着身體摔倒了,驚得于魚一聲驚喊,“小心——張蒙哥,那邊有椅子——”

這一聲驚喊,終于使男人迷糊的意識有那麽點兒清醒了,努力地睜大眼睛,似乎想努力地辨認出眼前人,好一會兒才努力地扯出一笑。

“啊……小魚,原來是你啊……你怎麽在這……不,不是,應該是我怎麽在這,我本不應該來的,是啊,我本來就不該來的,小叔和老爹都說得對,我就是個蠢貨,一個十足十的蠢貨……等等,小魚,你現在別看我,你張哥現在好醜、好難看……”

說着,張蒙便搖晃着身體強撐着,伸出手試圖将自己有點糟糕的頭發往後掠起,但酒醉的身體已經使得他無法完成這個動作了,努力了好幾次都無法觸碰他自己的頭發。

終是邊上的于魚看不過去,上前将張蒙扶着坐下來,幫他将遮擋着眼睛的劉海給掠到了一邊去,并讓從剛剛開始就一臉警惕的阿八幫忙倒盆清水和拿條幹淨的毛巾過來。

阿八分外地掙紮,對王的獨占欲使得他下意識抗拒接近于魚的雄性生物,尤其是眼前這個看着好像和于魚十分熟稔的家夥。

但王的命令不容拒絕,在經過一番強烈的掙紮後,阿八終是不情不願地端了水和拿了毛巾過來。

然而,當于魚想用擰幹了水的濕毛巾給張蒙擦臉的時候,張蒙卻又失控起來,一手就擋開于魚的手,搖晃着身體掙紮地往吧臺的位置走去,拿起來放在吧臺的酒,用力拔開酒塞,就直接往嘴裏‘咕嚕咕嚕’地灌起來了。

不行,張蒙已經喝得太多了,雖然她不知道他出現在這裏之前究竟喝了多少,但渾身的酒臭味和完全失控的肢體,都一一地說明張蒙已經不能再繼續喝了,再喝,就可能真的會出事了!

這麽想着,于魚便有點焦急起來,上前一把就奪走張蒙正灌着那瓶酒,但卻是沒有用。

張蒙沒罵也沒吱聲,只是迷糊着雙眼望着于魚幾秒,便回轉過頭來,手邊摸了好一回兒摸不到酒瓶,視線便再次落在了邊上放着的那些未開的酒上,伸手就要去拿。

于魚下意識也就伸手想去制止,在争執間,張蒙的手卻是不小心碰倒酒瓶,酒瓶一下失去重心,直接就‘哐哐’地直撞上邊上連着的好幾個酒瓶。

這事兒發生得太快了,于魚想伸手去撈都已經來不及了,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那幾瓶好酒就這麽一下子‘嘩啦啦’地全摔到了地上,摔碎了,酒水和玻璃片混了一地,觸目便已是一片的狼藉。

而罪魁禍首卻依舊是一片迷茫頹靡的樣子,嘴裏還不屈不撓地嚷嚷着‘酒’……

這瞬間,于魚終是忍不住怒了,看着眼前醉倒失去了理智的家夥,直有種直接扇上幾把掌,将他給扇醒的沖動,一張漂亮精致的臉已經被氣紅了。

忍了忍,于魚終沒能忍住,咬了咬牙,直接使上了力氣将張蒙給拎了起來,架着他的胳膊便是往酒吧裏的內堂去走,準确點來說,是想拎着他往洗浴室的位置拖去。

酒吧內的內堂其實就只有兩間浴室,位置分別在兩間房間裏,一間是比較大的愛麗斯女士和阿塔米先生的卧室,而另一間則是于魚現在臨時居住、小一點房間。

幾乎想也不用想,于魚就直接拎着醉瘋了的張蒙往自己房間內的那間浴室拖去,期間,感覺到難受的張蒙擰巴着一張臉,就想掙脫開來。

可于魚的大力氣卻是将張蒙壓制得死死的,讓他連動彈都動彈不得,臉上的暴躁感卻是越來越盛了,卻在他即将爆發之餘,直讓于魚給暴力地塞進了浴室裏,另一只便毫不猶豫地擰開了淋浴的開關。

下一刻,冷水便直接當頭淋了下來,猛地将張蒙淋了個透心涼的同時,也讓他掙紮的動作緩緩停下來了。

這回終于冷靜下來一點了麽?還是說淋過水後終于便清醒一點了麽?但不管怎麽說,也總算是稍微安靜下來了。

于魚這麽想着,便一邊拿着條幹毛巾,一邊想伸出手去将邊上的淋浴開關給關掉。

然而,還沒有等于魚伸出手,才變得稍微安靜的張蒙,卻又忽然伸手來将淋浴開關開到了最大,也不顧最大的水流沖擊在臉上的疼痛感,直接就站到了最大流水處之下。

這樣的一個舉動,直接将于魚給吓了好一大跳,連忙就沖上去将淋浴給關了,下意識就想扶一下張蒙的臉,看他究竟有沒有清醒一點,可入手的滾燙卻是讓于魚猛地将手給收回來了。

張蒙……這是哭了?這……該不會是她将他給弄哭了吧?

一想到有這種可能性,于魚立馬便變得慌張起來了,一張臉漲得通紅,滿臉是不知所措,連碰一下張蒙都不敢伸手碰,彷佛碰一下就能将他給弄碎掉似的。

但就這麽讓他渾身濕透地站在這裏并不是什麽辦法,站久了真的會生病的!

咬了咬牙,于魚終是重新鼓起了勇氣,上前走近了,小心翼翼地開聲道,“張蒙哥,你沒事吧……你別哭,你哭得我難受,我就在這裏,來,我們先将頭發和身體都擦幹一下,一切都會變好的……”

而這的一聲,卻像是猛然間将某個開關給打開了。

只見原本低垂着腦袋不願說話的張蒙,猛地将自己的腦袋擡了起來,露出一雙變得得通紅的眼睛,話語便是無法控制地一下子傾洩了出來。

“我好難受,我真的好難受……我究竟做錯了什麽……我不過只是希望她好好的,即便喜歡的不是我也沒有關系,但她為什麽要這樣說,說從沒要求過我關心她……”

“是了……我确實沒有資格,在艾琳的眼中,我不也就是個鄰居家的弟弟而已,我真蠢,我真蠢啊,為什麽一直沒有意識到這點呢,張蒙啊張蒙,你又怎麽可能有資格,你一輩子都不會這個資格……”

像是重要的玩具被搶了一般地崩潰大哭,斷斷續續地說着一些于魚并不能完全聽明白的話,雖然她不清楚這其中究竟發生了些什麽事,但她無法忍受像是張蒙這樣自暴自棄,這讓她的胸腔裏憋得難受。

最終,于魚還是沒能忍住,強硬捧起了張蒙的腦袋,用自己的額頭就對上了張蒙額頭,試圖她偏涼的體溫讓他冷靜下來,對着那雙哭得又紅又腫的眼睛無比認真地說着:

“張蒙哥,你一點都不蠢,你很優秀,我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讓你有了這種想法,但我覺得,在任何時候你都沒有必要作賤自己,讓自己難受,你值得更好的。”

“作賤自己……哈哈哈哈哈,是了,我就是作賤自己,你說得對,你說得真對——”

是啦,他為什麽要作賤自己,究竟是外面的花花世界不好?還是他天生就有賤骨頭?他張蒙究竟哪裏不優秀,需要卑微到跪地?!

不,他不需要,他張蒙并不需要,從今以後,他再也不會再需要!

像是瘋了一般,忽然間,張蒙禁不住“哈哈哈——”地大笑了起來了,帶着諷刺癫狂式的笑聲,但笑過了之後,張蒙臉上的神色卻是不再頹靡了,而是變得相當的冷靜,冷靜得就像皮表下壓制着欲癫狂的暴風雨。

在這一刻,彷佛有些什麽變了,張蒙變得有點不像張蒙了,但卻又更像張蒙了。

忽然間,于魚卻是有點羨慕了,羨慕這個時刻的張蒙,但究竟在羨慕些什麽,她卻又說不清楚。

而且,她忽然之間也有點想看看還在荒島上拍攝的大家究竟怎麽樣了?有了比她要優秀得多、要紅得多的流量新人周瑩在,節目組會越來越好了吧?還有紅姐,她之後也沒聯系她了,她一定在忙于在帶更優秀的藝人了吧?日子一定過得還不錯吧。

或許她該去看看,也就看那麽一眼,不怎麽礙事的,然後她也該重新開始了。

愛麗斯阿姨和阿塔米叔叔這邊的生活很美好很快樂,但這始終都并不是她的世界、她的生活,于她來說,這美好得太不真實了,那是屬于愛麗斯阿姨和阿塔米叔叔經過千辛萬苦後,努力營造出來的世界,這是屬于他們的世界。

這麽想着,于魚便幫後來睡得死沉的張蒙換了件幹衣服,并拖上了床鋪,讓他歇着。

自己便翻找了行李包,掏出了自上次與紅姐通話完後,便一直關着機的手機,靜按了兩秒,看着閃爍的開機畫面,于魚竟覺得自己有那麽幾分緊張了,但在開機後看到紅姐最後發過來的那麽兩句消息,她又不自覺地笑起來了。

“小魚,你不用擔心,合同的事宜我已經替你解決了,你已經是自由身了,認識這麽久,雖然你的性子讓我有點焦急,但小魚你依舊是一個很優秀的人,我相信,總有一日你會發光的!”

“對了,還有,你這個吃貨,小吃一點,不然沒錢吃飯怎麽辦?不夠錢就直接問我開口,這點兒積蓄你家紅姐還是有的,別捏着藏着什麽都不說!知道了嗎!”

紅姐果然已經恢複元氣了,這就好,于魚邊笑邊翻着牆去翻看華國最新的娛樂消息。

然而,還沒有等她上去搜索《荒島求生》節目組的相關消息,卻在掃了一眼彈出來的頂置娛樂頭條時,臉上的笑容便一下子僵住了。

只見那上面是這樣寫着的:

《荒島求生》節目直播收視率跌進谷底!藝人成員們直播內控撕破臉皮!預測該節目将虧損近百萬,面臨停播風波,之前的躁紅一時果真只是昙花一現?

作者有話要說:  打臉劇情即将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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