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1)
沈重陽來的時候,就看到慕小爺抱着一只貓,在按摩椅上睡着了。
尤于出來迎接他們,看到慕于睡着了,就用手指示意,不要叫醒慕于,沈重陽擺了擺手,表示沒關系,讓他睡吧。
尤于就大方的将幾人讓到客廳裏,沈重陽示意李毅将帶來的禮物拿上來。王梓随手接過,放在了一邊,于海山笑着示意大家坐,不要客氣,在于家沒有那麽多規矩,別拘束。
黎嫂端出沏好的茶,李冰從冰箱裏拿出冰好的飲料,擺上了茶幾,就坐到一邊不說話了。
窦新是個話唠,和于海山聊得很開心,有時沈重陽會插上兩句,尤于也招呼陳生喝茶,陳生慢慢的也放開了。只有李毅面上有點僵硬,他今天真的不想來,就怕遇到章于那彪貨,可是頭非讓他來,沒辦法只有硬着頭皮來了,好在沒看到章于,心中長出了一口氣,他不提,有人提,“章小姐不在呀?”是陳生那二貨。
還沒等于家人回答,就聽見“誰找我?”章魚從樓上下來,今天沒有穿海軍的軍裝,穿了一條藍色的牛仔短褲,和一件半袖的白色T恤,幹淨利落,讓人眼睛一亮。
“首長好”對着幾人敬了一個軍禮,沒辦法,誰讓軍銜沒有人高昵,而且他外公在一邊坐着那,她要是不給大家夥敬禮的話,估計一會兒他外公就得收拾他。
幾人站起來回了一個軍禮,沈重陽說“我今天是來串門的,部隊上的稱呼就先不要了吧?”
“是啊,大家都不要客氣,坐吧。”于老也客客氣氣的說道。
“好了,好了,既然來了于家,就沒有首長神馬的,都是朋友。”窦新特自來熟的說道。
“首長們什麽時候來的,怎麽不叫我,不好意思,剛剛我在外面睡着了。”剛剛睡醒的慕于打着哈欠進來了。
“沒事,沒事,慕少今天更帥了哈。”窦新插科打诨的誇着慕于,眼睛确了了一眼沈重陽,畢竟誇獎別人的小情人,尤其是一男的,對于他來說還是有點難度,雖然他在部隊是抓戰士思想工作的,但是畢竟,‘男媳婦’額,貌似,還真就他媽的不适應,絕逼是不适應,适應,就有鬼了。。。。。。
“一般一般,全國第三,呵呵。”慕小爺臭屁的回答道。
‘你不裝逼得死吧,’那哥幾個一致投過來鄙視的小眼神,其中就包括陳生和李毅。“你們先聊着,我上去洗把臉,再下來。”
“慕少,請自便。”沈重陽笑了笑說道。
“你們也自便,就像在自家一樣。”慕小爺的臉上笑得跟一朵花似的。不知道今天怎麽回事,慕小爺覺得沈重陽今天特別的入自己的眼,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撓了撓頭,向樓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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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少,我可以參觀一下你的房間嗎?”沈重陽看了一下大家,突然說了一句,別有深意的話。
慕小爺心思是何等缜密的人,一聽就了,雖然只有十九歲,“好啊,樓上請。”沈重陽随着慕于上樓了。
于家的客廳裏,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是神馬情況,他們倆神馬時候,這麽好了?李冰想了想,擡起腳要往樓上走,司凡拉着他的衣袖,搖了搖頭,示意等等。
于老一見,氣氛有點僵硬,就又和窦新,尋找新的話題,尤于也拉着陳生和李毅聊天,那小哥仨,看了看,沒我們神馬事,就進廚房幫着黎嫂準備晚飯,章于将洗好的水果,一盤盤的端上了茶幾。
而樓上的沈重陽和慕于,終于有了自沈重陽重生後的第一次單獨相處的機會。
慕于帶着沈重陽進了自己的房間,請沈重陽随便坐,他就進了浴室,洗起了臉。
沈重陽打量了一下房間,和前世沒有變,還是慕小爺喜歡的淺藍色的窗簾,白色的牆壁,床靠着一面牆放着,鋪着與窗簾同色系的床單。一個大學習桌,上面的三層書架擺滿了書,下面是帶拐角的書桌,上面放着一盞護眼燈,和一整套Q版的蠟筆小新陶瓷玩偶,以及一筆筒的筆。
就在沈重陽打量房間的時候,慕于洗完了臉,清清爽爽的出來了。
“坐,我,我就自來熟叫你沈哥吧,行嗎?”慕小爺拿着潤膚露邊擦臉,邊說。
“好,如果你不介意,我更希望你可以叫我重陽哥。”這可是你上一世叫過的名字。
“額,這不太好吧?畢竟你比我大九歲。”
“那有什麽,只要我願意,你怎麽叫我都行。”
“沈,那個,重陽哥,你今天單獨跟着我進來,是不是有什麽事?”
“就從你今天叫我一聲哥,這個給你。”沈重陽從脖子上拿出來一個用紅線穿着的大約有小拇指大小的玉觀音,遞給了慕小爺。
“神馬?這怎麽好意思,我,我不能要,這太貴重了。”慕小爺一見玉觀音眼睛就一亮,雖然他對玉這東西沒什麽研究,但是那玉好壞他還是知道的,一看就價值不菲。
“這是我從京城帶來的,是位德高望重的高僧開過光的,今天送給你了,希望保佑你一生平安,長命百歲。”沈重陽特認真的說道,并且站起來,把玉觀音戴在了慕于的脖子上。
“重陽哥,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麽?”慕小爺目露疑惑的對沈重陽說道。心中打鼓,別管這玉有多貴,但就沈重陽這份心,就夠他感激一輩子了。
“是的,你的事,我知道一些。”沈重陽回答的坦蕩蕩的。
“說吧,重陽哥,你有什麽事要我去辦的吧?”
“額,我真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交你這個朋友,只求你真心相待于我,足矣。”沈重陽溫柔的說道。
“你圖的我什麽?就我這破身體,有今天,沒明天,說不定明天一早我就在也睜不開眼睛了。”慕小爺落寞的苦笑。
“小于,你別這麽說,你一定要對自己有信心,我母親是京醫大的校長趙鈴岚,我和她說過你的事,過一段時間,演習結束了,你随我進京好不好,讓她給你看看?”
“什麽,你母親是趙校長,我的病這些年都是她給我看的,要不是你母親,我也許早就不在了。”說着慕小爺一臉驚訝,雖感意外,但随即又露出一陣苦笑,明顯的情緒又開始低落了。
“別着急,總會有辦法的,實在不行,讓我母親找找國外的這方面的權威,幫忙看看。”
“可是,你母親,不已經是‘心血管’這方面的權威了嗎?”
“我想世界這麽大,一山總比一山高,比我媽厲害的應該有吧。”
“為什麽?你這麽關心我,還對我這麽好?”慕于實在是不知道怎麽辦了。
“因為我喜歡你呀。”說完沈重陽揉揉慕于的頭。
“打住,不許揉小爺的頭,小爺的頭那可是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哦,原來老虎的屁股是慕小爺的頭啊?”
“啊。。。。。。”慕小爺就一愣,這沈重陽的笑話可真冷。
“沈軍長,小于下樓吃飯吧。”李冰進了慕于的房間,看到倆人平心靜氣的坐在那談話,‘真新鮮,嘿,慕小爺,你丫這變的有些快啊,昨天還不怎麽理人家,今天就可以笑嘻嘻的和人家談笑風生,這是個神馬性格啊?’
“哦,好,重陽哥下樓吃飯吧。”慕小爺站了起來,拉沈重陽起來,三人下樓吃飯。
樓下飯廳裏的餐桌上已經擺滿了飯菜,都是平常部隊裏很少吃到的農家飯,看着就有食欲。尤其是沈重陽四人,看出了主人的用心,都眼睛一亮。
餐桌很大,是于家聚會時才用的大餐桌,大家分賓主坐下,于爺爺,于奶奶坐在主位,左手邊坐着尤于,慕于和那小哥仨,右邊坐着沈重陽,窦新,陳生和李毅,李毅的旁邊坐着的是章于,就這組合,慕小爺看的直樂。見過倒黴蛋,沒見過這麽倒黴的,也不知道章于怎麽就纏上了李毅,看着就好笑。
“小于,先別吃,先把這個補藥喝了。”黎嫂端着一碗黑乎乎的的湯藥從廚房裏出來。
“黎嫂,能不能不喝呀,我都喝了十多年了,也不見的。。。。。,額,好吧我喝。”本來要拒絕的,但是一見大家夥都在,尤其是于爺爺,于奶奶,就把嘴邊的話咽了進去,端起來皺着眉頭喝了下去。
在場的人看到慕小爺的表情,都流露出了心疼,是的大家都知道慕小爺有病的事,就連李毅也聽陳生說了,也可憐慕于,雖然這孩子有時會把人,氣個半死,但是,這也是慕小爺,可愛的地方,愛恨分明,為朋友兩肋插刀。講義氣好啊,別沒事找他麻煩就行,尤其這後面還有一條‘章魚’,他惹不起,啊惹不起,有木有,啊有木有。。。。。。
“大家開動吧,別客氣,也不是什麽好吃的,就是普通的農家飯菜。”于爺爺誠心實意的讓着大家。于是大家紛紛拿起筷子,吃了起來,邊吃邊聊,但誰也沒有喝酒,連沈重陽都沒有,說部隊有任務,任務期間,不得飲酒。
這一頓飯大家吃的是賓主盡歡,都吃的很飽,只有慕于吃的八分飽,因為怕心髒負擔大,這也是他這些年養成的習慣。
吃過飯沈重陽幾人呆了一會兒,就以部隊有事,告辭了。
而慕小爺拿出了,沈重陽給他的玉觀音,玉觀音被于老拿了過來,于海山雙眼一眯,将玉觀音攥在了手裏。。。。。
作者有話要說:
☆、玉佩
這玉觀音別人不認識,他可認識,這可是他們于家的傳家之寶。
是他當年從朝鮮戰場被擡下陣地時,送給‘那個人的’,希望能夠保佑那個人平安的。
‘那個人’是他們軍的最高将領,他們是軍校的同學,現在更是國內軍界權利中心的‘大佬’,雖然現在已經不再管軍界的事,可是他的兒子,孫子都在軍界,軍權還是在他們家手上,那些靠着他起來的嫡系就更不用說了。這沈重陽看年紀應該是他的孫子,他把這玉墜還回來,有什麽目的?盡管他這些年沒有和他走的太近,可是也沒有斷了聯系,當初他上京開會時,也是偶爾會遇到的,坐下聊兩句,喝點酒神馬的。當初那人還惋惜他,如果不是受傷該多好,在軍校學了那麽些年怎麽就從政了昵?
“給你你就戴着,這個本來就是我們家的,他還回來也好。”
“這是我們家的,怎麽會跑到沈重陽的手裏?”慕于不解。
“這是爺爺當年送給他爺爺的,沈重陽送回來,也說明我們家和這玉有緣,好好戴着,它對你有好處,這玉養人,是我們于家的傳家之寶,當初我之所以送人,是因為,我感謝他爺爺單槍匹馬把我從戰場上救下來,同時也希望能夠保佑他,平安從李朝回來。”
“哦,既然是我們家的,那我就戴着了啊,小爺心安理得,當初還因為看着這玉值錢,差點沒敢要。”
“慕小爺咱能不得了便宜就賣乖嗎?”章于一臉鄙視你的表情。
“怎麽,老姐,你羨慕了,可是這是小爺我的,沒你的份。哼。”
“外公,你看,他這是多氣人啊,你得替我做主,嗯。。。。。。”章于對着于爺爺撒嬌。
“诶呀媽呀,這也太吓人了,這是咋了,小爺身上起了一地的雞皮疙瘩,我說老姐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嗎?”別說慕小爺吓一跳,就連在坐的人都吓一跳,這還是章于第一次撒嬌,李冰在心中說,這女土匪撒嬌也太他媽的可怕了,可別讓小爺見到了。今天吃的有點多,我還是上外面去溜溜食吧。。。。。。
李冰特不給面子的站了起來,王梓咧着嘴,司凡更是什麽都沒說直接往外就走。。。。。。
慕小爺更是直言不諱的說道,“別讓小爺看到你撒嬌,在撒嬌小爺就代表月亮消滅你。”臨出門的時候,又說了一句“啊,對了,你要是想撒嬌,就去找李團長吧,他是個好對象,說不定哪天,他就是我姐夫了呢。”說完一溜煙兒沒影了。
“靠,老娘會看上他,想的美,不過他可是老娘近來遇到最好玩的人了。”章于摸了摸下巴。
尤于什麽都沒說,直接上樓了,臨走時說了一句,“老妹兒,你這輩子沒治了,我看你就抓住李團長得了,要不然當心過了這村就沒了這店,小心嫁不出去啊。”
“誰說老娘嫁不出去,老娘就和誰不共戴天。”章于站在那,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尤于。
“我們全家,都這麽認為的,你要是在這樣,就真的嫁不出去了,問問誰家的姑娘,張嘴閉嘴的滿口髒話,還老娘,老娘的,你是誰的娘,你的孩子多大了?”
“啊,。。。。。。奶奶不帶着樣的,你們都不幫我,嗯。。。。。”章于摟着于奶奶又開始撒嬌了,尤于頭也沒回的走了,圖留下玻璃心碎了一地的章于,和爺爺奶奶在那。。。。。。額,撒嬌。
從那以後的日子裏,沈重陽隔三差五的就會去看看慕小爺,帶點慕小爺喜歡吃的東西,這是他的追夫計劃之一,準備‘溫水煮青蛙’的,先送點‘小賄’。賄賂賄賂慕小爺。
慕小爺特喜歡沈重陽帶來的東西,都是他需要的。
沈重陽對目前和慕小爺的相處方式很滿意,絕對的沒有火藥味,就連全家人都看着沈重陽越來越喜歡,起碼,慕小爺高興了,全家就高興了不是。
這一天軍演的日子來了,早上慕小爺還在床上睡懶覺,李冰就開門走了進來“慕小爺,該起床了啊,太陽都照到你的屁股上了。”
“幹嘛,沒事閑的,就讓小爺睡吧,在打擾小爺,小爺跟你玩命。”說完拉起被子又接着開始‘呼豬頭’。
“你不去看軍演了。”
“額,不去,小爺要睡覺。”
“軍演那可是兩年一度,百年一見的大規模,你就不想沈重陽是以什麽手段打贏這場仗的?”
“不想。”
“為什麽?”
“因為,他不會贏。”
“為什麽?”
“為神馬,你就自己去想吧。”
“慕小爺啊,你就不能告訴我嗎?”
“不能。”
“一百塊。”
。。。。。。
“二百塊”
。。。。。。
“三百塊”
“成交,拿錢來。”慕小爺也不睡了,伸出手對着李冰撚了撚手指。
“給,慕扒皮。”李冰忍痛的從錢包裏拿出300塊,遞給了慕小爺。
“說吧,什麽原因。”
“好,第一,這次軍演的主要目的是為了全軍特種部隊選拔的,第二,你見過連海軍陸戰隊都出現在了陸軍的陣地上嗎?這可是跨兵種的協同作戰,說不定還有別的特戰隊的人參加呢。第三你見過特種兵的,就像老姐那樣的,一般兵能是他的對手嗎,一準見到一個撂倒一個,管你是天王老子。
在說了自由搏殺,聽聽多麽的裝逼的欺負人。還有你個二,那靶場今天是你能随便進去的嗎?那麽多來看演習的大領導,聽說,還有各個軍區的司令員也會來,早都戒嚴了,你以什麽身份進去,省公安廳家的公子?怕不夠看吧?老實在家眯着吧。”
“你怎麽知道這麽多的軍事機密的?”
“猜的,我昨天聽沈重陽在電話中說的,部隊戒嚴了。不讓我們出門,聽說今天全鎮誰都不準走出家門一步,街上只有警察和部隊的糾查,我之所以會知道是因為,沈重陽這一段來咱們家,有意無意的問道章于,這不是在時刻打探她的情況嗎看來老姐那天高調的出現在靶場,怕是早就讓人家盯上了,至于鹿死誰手,我相信老姐必勝。”
“哦,聽你這麽一說,我還真就不能去了。”
“當然。”慕小爺颠了颠手裏的三百元,起床了。
“站住,你丫知情不報,還錢來。”
“想的美。”慕小爺拿着300塊。一溜煙兒沒影了。
李冰喊道“站住,交錢不殺,還錢來,要不然小爺饒不了你。”随後也追出了門。。。。。。
演習進行了三天,這三天于家是真的很安靜,全家除了章于沒影了,剩下就沒有人出門。
家裏的要用到的東西在演習的前一天沈重陽就派人送過來了,沒什麽事,于爺爺就決定玩麻将。
好家夥這賭局一開,全家總動員啊,就連開車的老杜都沒能‘幸免’。兩桌麻将啊,司凡那哥三和老杜一桌,于爺爺,于奶奶,尤于,慕于一桌。
慕小爺手氣很好贏了好幾百。那小樣那個嘚瑟,其實他不知道,那是于海山和尤于給他開外挂要不然就他那兩手,不點炮就不錯了,不輸哭了才怪,于奶奶明明知道也裝作不知道。
這天晚上,吃過晚飯,全家人坐在院子裏乘涼。
這時章于回來了,一身的迷彩軍裝,臉上畫着油彩,全副武裝的進了院子。來到于爺爺和于奶奶的面前,敬了一個軍禮,“外公外婆,我要走了,保重身體,過段有時間我會在來看您的。”
“走吧,孩子,不用擔心我們,我們沒事,你在部隊要好好的,注意身體;畢竟是女孩子。”于奶奶一臉心疼的對章于說道,這是他們家唯一的一個女孩子,幹什麽不好,非要去當兵,哎。。。。。。
“哥,你要幫我照顧好外公外婆,還有咱家慕小爺。”
又轉過身“要好好地,給這是5000塊,想吃什麽就買什麽,不用給老姐省錢,老娘有的是錢,實在不行還有你姑媽呢?”
‘姐你還能在不要臉嗎?’慕小爺本來很感動,結果被章于這麽裝逼的一說,“好,那天讓姑父,派駕飛機接小爺全國幾日游。”
“行,明天你就修跑到吧,跑到修好了,飛機也就到家了。’
“靠,能不能不開空頭支票,還特麽這麽正經的。”本來帶着傷感的離別情緒,被這麽插科打诨沖淡了不少,章于轉身離開了。
看着章于的背影“老姐,你們贏了嗎?”慕小爺突然的說了一句。章于回頭瞪了一眼慕小爺消失在了夜色裏。
“看這情況,演習應該是輸了。”王梓撇了撇嘴。
“你怎麽知道?”李冰一只手搭在王梓的肩膀是,瞅了一眼章于離開的方向。
“就章小姐這嚣張勁,要是贏了,會灰溜溜的逃跑嗎,怕是早就慶祝了吧。”司凡不以為意的說。
“這沈重陽真是個人物啊,我還真小看了他。”慕小爺大眼一眯看了看兵營的方向,打了個哈欠,上樓洗洗睡了。
作者有話要說: 求收藏,求好評!
☆、我喜歡你
第二天一早,按照慣例,慕小爺又是睡到自然醒,洗漱後,下樓吃午餐,對應該是午餐,早餐被他錯過了,一下樓就見到了,沈重陽坐在沙發上和于海山說話,那哥仨在一邊坐着,尤于不見蹤影。
“重陽哥怎麽來了?部隊不忙嗎?”
“不忙,大佬們都走了,就剩點收尾的工作,交給陳生他們做就行了,他們閑着也是閑着。”沈重陽笑着說道.
“我想陳生要是聽你這麽說,肯定得吐血。”慕于撇了撇嘴,走到一邊坐下,“對了,戒嚴是不是解除了?”
“嗯,有事嗎?”沈重陽挑了一下眉.
“哦,成績快下來了,我們準備回省城了,要報學校了。”
“你們想考什麽學校?”
“這事得和爺爺商量一下,爺爺你說我讀神什麽業哈?上什麽學校”
“這得看你自己喜歡什麽專業,我和你爸媽,不會幹涉。”于老對慕于很是寵愛.
“我想讀新聞,攝影,去B大,我大伯在那當校長,也可以經常和尤于哥見面,還有我爸媽他們有時間的時候能在一起吃頓飯,我都有半年沒有見到他們了。”慕于說的時候有點傷感。
“你們呢?”慕小爺調整了一下情緒,又回頭看了看司凡三人。
“這還用問嗎,我們當然會和你上同一所大學,至于什麽專業,這個還真沒想好。”司凡不緊不慢的說
“恕我直言,慕于你不應該讀新聞專業,你想啊,你的身體不是很好,做記者的那個不是為了跑新聞,身體素質都練得很棒的,你的身體?怕是不行。”沈重陽咬着牙說道,可是心裏卻在那裏咆哮,小祖宗啊,這輩子我說什麽也不會讓你在當記者了,上輩子,是我永遠的痛,這輩子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重陽說的有理,小于的身體不行,可是有一科你可以讀。”于海山喝了口茶說道。
“什麽科?”
“商科,你不是最喜歡掙錢嗎。”
“讀商科,也不是不行,讓我想想,你們呢?”
“以我的成績上B大讀會計學,不成問題。”李冰想了想說道。
“我想學醫,不知道分數夠不夠?”王梓有點擔心。
“沒關系,只要你考出了平時的成績,就不成問題,我決定讀法學。”司凡拍了拍王梓以示安慰。
“既然,你們都決定了,我就和你們一起上B大讀經濟學吧。”确定了今後要努力的方向,慕小爺露出了笑容。
于海山摸了摸胡子,‘這孩子選了個好專業,讀經濟學也行。’他太純正,不适合爾虞我詐的官場,就這麽快樂的生活下去吧,說不定哪天。。。。。。哎’
沈重陽長出了一口氣,只要你這輩子不當記者,幹什麽都行啊,小祖宗啊你可吓死我了。
“哦,對了重陽哥,你們演習怎麽樣?誰勝了。”慕小爺八卦的因子有露了出來。
“咳,我們紅軍贏了。”沈重陽特淡定,特裝逼的說道。
“怎麽可能,那麽多的特種兵,會輸給你們?騙鬼呢吧。”李冰一臉不相信的看着沈重陽。
“碰巧吧。”沈重陽可不敢說,這是因為重生的外挂,他早就知道那幫特種兵會出現在那,提前就讓人埋伏了在那,等着了。
記得他還讓李毅專門去等章于,當章于被李毅‘斃了’的時候,氣的章于立刻跳起來,狠狠的揍了李毅一拳,即便是挨了揍,李毅也沒有生氣,而是特傻逼的呵呵直笑,氣的章于直跳腳,演習結束時,章于還要了李毅的電話,李毅是高高興興的把電話號碼告訴了章于,結果換來了章于的一句;“你給老娘等着,這事沒完。老娘會來找你單挑的,哼。”
這下換李毅傻眼了,直說怎麽嘴這麽欠,怎麽就惹了這只母老虎昵,後悔藥啊有木有啊有木有。。。。。。這于家的人都不好惹的啊,不過這仗打得爽。
當然沈重陽得到了軍部首長的大加贊賞,而那些特種兵,還有海軍陸戰隊的領導們,一個個的臉色都不好看,這臉打的啪啪的,回去以後估計這幫兵王要倒黴了。
而他的對手藍軍的總指揮王宇則是受到了軍部首長的大家批評,那麽多的特種兵就愣是沒打過一個集團軍,就連他們借來的海軍陸戰隊,都被搭了進去。
還不知道海軍那邊怎麽說呢,這幫海軍的人可不是吃素的,愣是被炮團給滅了,你說這是神馬事啊,難道這沈重陽真的就會算不成,他的人到哪,哪裏有埋伏,把他的路堵得死死的,不會是有內奸吧?弄得他直撓頭,想不出啊想不出。。。。。。
第二天一早,慕于接到了沈重陽的電話,說他這邊的任務完成了,他們得回到省城的集團軍總部,問他和不和他一起走。
慕于拒絕了,不是他不想和他們一起走,主要是他到現在還不明白,為什麽沈重陽對自己這麽好,事事遷就自己,連演習時部隊不讓人知道的軍事機秘都告訴他,着時讓他有點不知所措。
可是慕小爺不知道的是,沈重陽告訴他的那些,都是無關緊要的事,而且都是用來迷惑章于的。
沈重陽放下電話,就在原地踱着步子,想慕于怎麽不和自己走,是不是有什麽別的原因,難道自己什麽地方表現的太過了,讓他家小祖宗反感了,他知道他家慕小爺有個毛病,對一些他不喜歡的人是防範心很重的,難道讨厭自己了。越想越心驚,越想越不是滋味,不行他得看看他家小祖宗,要不然這心就不踏實。
沈重陽一人開車到了于家,于家還是向每天一樣靜悄悄的,沈重陽摁了門鈴,開門的是老杜,将他讓到客廳,于海山和老伴在那說話,慕于幾人不見蹤影,沈重陽感到奇怪,就忍不住問;“于老,慕于他們呢?”
“哦,他們啊,今早和尤于一起開車走了,回省城了,你找他有事嗎?”
“哦,沒事,這不是我這的事已經忙完了,下午我就要回總部了,我來和大家告別。”小祖宗你咋跑了呢,都沒和我說一聲,我的心咋這麽難受昵,沈重陽內心這個糾結。
“好,去吧,部隊要緊,帶我向你爺爺問好。”
“嗯,好,我會的,那于老我就先走了,再見。”
“嗯,好。”
沈重陽就這麽離開了于家大院,結束了他在白水鎮與慕小爺短暫相聚的日子。
沈重陽把車一路開的飛快,沒用十分鐘就到了靶場,通知窦新他下午要回總部,叫他收拾一塊走。
窦新剛和下面的軍官,布置完任務,就接到要回總部的通知,不明白沈重陽這是搞得哪一出。
“我說你這是怎麽搞得,心急火燎的,我這的事剛完,用得着這麽急嗎?”
“你知道什麽,我家小祖宗跑路了。”
“什麽跑了?你不是看的挺緊的嗎”。
“我也不知道,怎麽搞得,一眼沒照顧到,今早就和尤于跑了,氣死我了,連個招呼都沒打,我要不是去于家找他,還不知道他跑了呢,還在這像個傻逼似的等呢,看來老子對他太好了,都不把老子當回事了,等我見到他看我怎麽收拾他,這個破孩子,氣死三爺了。”
“你先別急,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屁誤會,今天一早我還打電話,問他和不和我一起走,死活不答應,我就心慌了,到于家大院一看,好家夥人家早就沒影了,你說我是不是特傻缺。”
“我想問你一句,慕于知道你喜歡他嗎?”窦新摸着下巴看着沈重陽。
“知道啊,我都和他說了。”沈重陽是咬着牙回答。
“你确定,你說的他聽懂了,你的意思?他沒有把你說的喜歡,就是當成朋友間的那種喜歡?”
“這,我還真就沒考慮,我只以為,他明白我的意思。”沈重陽的語氣好了不少。
“我說你能不能別碰到慕于的事就炸毛了,這不是你的做事風格啊,這次你回到省城,逮着機會和他坦白,行與不行讓他給個痛快話,你這溫水煮青蛙的方式怕是行不通。”
“行,三爺這次聽你的。”
當天下午,沈重陽和窦新坐直升飛機回了省城,下了飛機到達集團軍總部,交代窦新幫忙坐鎮總部,他就駕車直奔慕小爺住處。
而此時的慕小爺正在一座別墅裏睡大覺,他太累了,本來身體就不是很好。又坐了兩個多小時的車,真的很累,那哥仨也回機關大院,見父母去了,臨走時不放心慕于,慕小爺一再保證沒事,他們才離開的。尤于公司出了一些事,他把小跑開進車庫,直接坐飛機回了京師,現在這座別墅就剩下慕于一人。
沈重陽到了別墅門口,內心很不平靜,這座別墅還是慕于的父母買下送給慕小爺的生日禮物,上輩子他和慕于曾經在這裏共同生活了兩年,那是他上輩子最快樂的一段時光,随着他和慕小爺紛紛調離省城,這座小樓也人去樓空,如今他家小祖宗又回來了,怎麽能不讓他激動,感謝上蒼,他家小祖宗還活着,活的好好的。
沈重陽下了車,沒有看到尤于那輛燒包的小跑,心想尤于一定不在。
提了兩兜的東西,這是他在來時的路上買的,按了門鈴,沒人接,怎麽可能,家裏沒人?就在沈重陽以為白來一趟的時候,二樓的窗戶打開了,慕小爺的腦袋露了出來,“重陽哥,你怎麽來了?”
“我來看看你?”
“哦,先進來吧,給你鑰匙。”慕于将鑰匙從樓上扔了下來。
沈重陽撿起鑰匙打開門走了進來。這間別墅裏的擺設還是和前世一樣沒有變。
一進門,門口放着一個大鞋櫃,裏面放着拖鞋,沈重陽拿出來,換了鞋,并且把買來的東西放到了廚房,該冷凍的放進了冰箱的冷藏室,該保鮮的放在了上面保鮮,至于零食都放到了碗櫃旁邊的另一個單獨的櫃子裏。
就在他忙活的時候,慕于從樓上下來了,一看,草,這是到誰家了,怎麽比我還明白我家的東西放哪?
“小于,你沒吃飯呢吧?”
“嗯,本來想一會兒出去随便吃點,對了你怎麽來了?你不應該在靶場嗎?”
“哦,你等會我給你做,吃完飯,我們在聊。”說完沈重陽戴上圍裙在廚房裏開始大展廚藝。
慕小爺拿着杯子倒了杯溫水,邊喝邊看着沈重陽,‘怎麽回事昵?’
就在慕小爺胡思亂想的時候沈重陽已經把三菜一湯做好了并且端上了桌,慕小爺把碗筷擺上桌,順便給沈重陽添了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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