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第十二個吻
星網上鋪天蓋地報道着傅寒見重新複出的新聞, ASA娛樂公司社交媒體賬號上相應發布訊息,一時間嫌棄軒然大波,生生蓋過了謝檬生還歸來的消息。
【娛條記錄:今日下午三點, ASA總裁準備了聲勢浩大的記者招待會, 正式發布傅寒見複出消息,并簽約ASA娛樂,将由金牌經紀人程醒擔任他的經紀人。在活動現場, 傅寒見接受采訪時表明, 熱愛拍戲,熱愛生活, 将會認真對待每一場戲, 并期望能得到導演們的青睐。[活動照片.jpg]】
【寒寶要複出拍戲了?嗚嗚嗚,謝總狗A總算有點良心!】
【謝家不是不讓寒寶拍戲麽?不過謝總能讓寒寶正式回歸,應該不是玩票性質了】
【以後又可以給寒寶剪素材了!放放心心舔屏!】
【這一波是什麽?這一波謝總在大氣層呢!我們還在讨論謝總怎麽死裏逃生,人家轉身就給了個猝不及防】
【ASA娛樂總裁夫人複出拍戲,這情況可真刺激, 不知道會接那些制作】
【……】
社交媒體在消息一發布後便議論紛紛, 詞條#傅寒見複出#便占據了熱搜TOP1。
傅寒見不知道是怎麽接收完采訪, 又是怎麽渾渾噩噩跟謝檬回家,在路上便接到了《将月亮私有》導演的電話, 語調柔和輕緩邀請他參演男二,顯然是謝檬召開記者招待會的功勞, 他激動之餘問謝檬的意見。
“給我。”謝檬朝他伸手, 淡淡道。
傅寒見忐忑着将電話遞給她,就聽她将電話放置在耳邊, “現在傅寒見的經紀人是程醒, 傅寒見的所有商務合作暫且跟他聯系。”
那邊認出是ASA娛樂總裁的聲音, 當即笑着稱是。
在造星上,程醒作為金牌經紀人顯然更通曉其中門道。
再者她準備得匆忙她根本不知道炎炎接的戲劇本如何,還是再翻看下再做定論。
回家是下午六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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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檬回書房處理些瑣碎繁雜事務,盡皆是她死遁期間遺留下的,當時謝霈接手集團并沒有順利處理完,她不得不加快熟悉公司業務,這便隔着光頻重新組織開會。
傅寒見在等待用餐時去後院喂貓咪,小魚幹味的貓糧味道香噴噴的,一倒入貓碗便引得檬檬從貓屋裏鑽了出來吃了起來,他外出一日心情格外的好,忍不住蹲下身伸手給檬檬順順毛,喃喃道:“檬檬,你說我……還提離婚麽?”
“喵嗚。”金漸層貓貓被撸得昂着頭蹭蹭的掌心,發出撒嬌般的貓叫聲。
“不提麽?”傅寒見略微懊惱,又順了順它的貓毛,噘着嘴嘟囔道:“可是她不喜歡……別人擁有過的東西……她遲早會知道的啊,到時候她就不會像現在這樣對我了……”
他頓了下,薄唇抿了抿,眼神恍惚了下。
不知怎的,他想起跟Alpha婚禮那晚。
初次見面的Alpha輕言軟語,唇角含着淺淡笑意,摟着他親吻臉頰,眼眸裏盛滿着他曾經忽略掉的東西,跟在車上Alpha親吻他時露出的眼神別無二致,俱是溫柔缱绻。
那時候,Alpha是不是也喜歡他麽?
這個揣測遏制不住瘋漲,思緒像野草般野蠻生長,一個接一個疑惑翻騰起來。
譬如Alpha婚禮那日隔着手套執手,在神父面前許下諾言時就瞧見他隔着薄紗的面容了,Alpha未曾大發雷霆,甚至唇角嗜笑愉悅的跟他完成了婚禮。
譬如婚禮那晚她理所當然的摟着他親吻他,輕言軟語跟他聊天,動情喚着他炎炎,就好像他要娶的人是他一般,仿佛沒有替嫁這件事。
如果嫁給Alpha的本該是他,那是否意味着Alpha确實曾經喜歡過他呢?
傅寒見胸腔砰砰跳動着,回想起婚禮那晚的謝檬和失憶後的謝檬,竟那般相似,與婚後的疏離淡漠相隔甚遠,那麽唯一出現這種狀況指向的除卻他有過男朋友外,他想不出別的可能。
渾身毛絨絨的金漸層貓咪朝正在埋頭吃貓糧,他恍惚間撫摸着它的脊背,被金漸層貓貓擡頭輕輕咬了下指尖。
他吃痛下回神,懊惱又困擾将小臉埋進雙手,蜷縮成一團想Alpha如果知道過去的事情,又不會再要他了。
失憶後的謝檬,仿似他千百次夢想過的那般愛他。
他像摘到渴求期望已久的星星,絲絲入骨的甜蜜幾乎要将他淹沒,讓他徹底忘記要離婚這件事,可這樣的謝檬真會屬于他麽?等恢複記憶後,她又會冷若冰霜,覺得他髒了。
不能再動搖離婚的決心了,他要冷靜些。
再冷靜些。
等拍完《将月亮私有》就提離婚,拍攝期間見不到就疏遠了。
“嘟嘟嘟。”
手機響了起來。
傅寒見被打斷了思緒,掏出手機見是簡绌,心底隐約升騰起不好的預感。
“喂,簡老師你好。”他彬彬有禮,謙遜有禮問好。
簡绌是帝國十二中學高三A班的班主任,也是謝游的班主任。
謝霈和謝檬都不怎麽管謝游,婚後傅寒見恰好接到簡绌提醒去家長會的電話,當時簡绌說謝游十分需要關愛,那時的傅寒見不喜歡接觸人,更喜歡呆在安全舒适的地方,顯然像家長會這種魚龍混雜的群聚他是排斥的,可他不知道被觸動了那根弦答應了。
家長會上教室裏俱是年長者,這讓他顯得格格不入。
與其說他是謝游的家長,不如說他是謝游的弟弟更像些。
結束時都是三個小時候,打完籃球回來的謝游瞧他,少年眉峰皺着嫌棄打量了他一下,膩煩抱着籃球沒耐性道:“誰讓你來給我開家長會的。”
傅寒見早早預料到少年惡語相向,倒沒多在意,說了句“應該來的”後将封裝帶來的小蛋糕遞給他,扯了抹笑道:“給,自己烤的。”
少年吊着眼角掃了他一眼,沒接他遞過來的袋子,沒好氣道:“誰稀罕!”
“以後,不準來我學校。”少年抱着籃球撞開他的肩膀,直直朝教室裏走,情緒糟糕透頂道:“……還不滾?”
這碰撞猝不及防,傅寒見因跟Alpha接觸而小臉蒼白,加之少年身上穿着的校服讓他腦子裏閃過些不好的畫面頃刻間手腳冰涼,差點喘不過氣來。
他穩了穩心神,将餅幹給了恰好出教師的簡绌,擺脫轉交。
從小學開始,家長會其餘同學位子上都坐了父母,而他的位子卻永遠空蕩蕩的。
他羨慕着其他同學,迫切渴望着傅煊能坐在他的位子上,看到擺放在課桌上的成績單,但一次接一次等來的都是失望難過。
起初每一次的家長會他都哭,還是事後班主任哄他,給他做心理疏導。
可漸漸的,他就沒那麽在意了,只是失望逐漸籠罩着他,讓他清晰的懂得傅煊的敷衍冷漠。
他想,再渾身帶刺桀骜不馴的少年,家長會也是期望有人來的。
就像他少年時那般,懷着隐秘的期待,他不希望少年為數不多的家長會始終落空,成為第二個自己。
簡绌沒打電話,用他手機打電話的是謝游。
少年煩躁又別扭,不耐煩問:“你在家?”
謝游給他打電話,這事兒倒是稀奇,傅寒見沒多想應道:“嗯。”
“能……”少年停頓了下,活像有刀卡在他脖子上似的,含糊迅速道:“來趟學校。”
傅寒見沒聽清楚,一臉茫然道:“喝湯?”
“我說……”少年聞言語調更惡劣更煩躁了,沒好氣道:“你來一趟學校。”
傅寒見:“???”
少年涼飕飕叮囑道:“順便,帶點錢。”
“出……什麽事了麽?”
“也沒什麽,就是打了一架。”少年愈發不耐,嘟囔了聲道:“不準告訴我姐。”
傅寒見震驚,霍然起身下意識擡眼朝書房方向望去,太陽穴突突突直跳,丢下聲“我馬上來”便挂斷了電話,蹬蹬蹬朝外面走,一邊走一邊讓管家備車。
管家見他心急火燎模樣,加上再過幾分鐘就要吃飯了,不禁問:“怎麽了?”
“去學校,有點事情。”傅寒見沒敢将實情道出,瞟了眼二樓書房匆匆收回眼神,薄唇抿了抿道:“一會兒吃飯,如果阿檬問,你就跟她說,我出去跟朋友慶祝了,可能晚點回來。”
管家察覺幾分不對勁,不過面上言笑晏晏道:“夫人早點回來。”
現在還在學校就讀的除卻謝游沒其他人,這當口去學校恐怕是謝游出事了。
準确來說,謝游不會出事,是他把別人搞出事來。
不多時,磁懸浮車停在謝家大門門口。
傅寒見出門上車,就報了地址,不免憂心忡忡起來,卻遲遲不見司機解鎖驅車,略微焦灼問:“怎麽了麽?”
司機恭敬道:“謝總還沒上車。”
傅寒見微震:“……?!”
下一刻,就見車窗外謝檬連外套都沒穿,只着暗紅襯衫和西裝褲,腳步匆匆從別墅裏出來,面無表情開了車門坐了進來,俨然是突然得到消息都沒來得及換衣服就下樓來的。
“走。”Alpha關好車門,直視前方簡短有力撂下一字。
傅寒見被她吓了一跳。
Alpha知道了?!
“你駕馭不了謝游,”謝檬幾不可查蹙眉,眉峰間還殘留着些許愠怒,扭頭望了眼Omega,眼底閃過幾絲無奈道:“我們一起去。”
謝游确實跟謝家恩斷義絕,但法律上她仍舊是監護人。
她倒是想讓社會教教謝游做人,哪知道謝游還沒學會做人,就先在外面丢人現眼了。
既然如此,幹脆擇日不如撞日,好好收拾收拾那小兔崽子!
傅寒見頗為意外,“嗯”了一聲問道:“你怎麽知道……他在學校出事了?”
謝檬揉了揉他的發絲道:“管家說的,其實這種事情不必我們親自去。”
“可是……”傅寒見也沒想到管家會報告給謝檬聽,一時間五味雜陳,又想起幼年家長會那永遠缺席的位子,眼底遮下些許陰影道:“我想去。”
“為什麽?”
“我不想當不稱職的家長。”
謝檬揚眉,覺得他口中“不稱職的家長”可不正是自己,好氣又好笑,“還沒生孩子,倒是想起急着當家長了。”
傅寒見哪兒想到alpha沒正經都扯上生孩子了,耳根微微一紅,正色望向她道:“你試過家長會年年缺席麽?”
謝檬聳了聳肩,漫不經心道:“估計老頭子也沒空給我開家長會。”
“我希望,我每年開家長會的時候,有人幫我開家長會。”傅寒見咬着唇望向前方,沒再說話。
謝檬恍然,知曉他口中年年家長會缺席的小孩兒恐怕是他自己,不免有些心疼,伸手将Omega摟在懷裏,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耳廓,輕聲哄道:“那,以後我幫你開家長會好不好?”
Omega是同情那小兔崽子呢,難怪着急着出來。
傅寒見被蹭得癢癢的,縮了縮脖子側頭便撞進那雙略微含笑的眼,近在咫尺的鼻息交纏,讓他心房蕩起陣陣漣漪,又開始亂了,又稀裏糊塗忘記保持距離,眸光閃了閃想都沒想應道:“嗯。”
司機差點笑出聲來。
小情侶談戀愛還要順便承包家長會了,也不知道以後誰是誰的爹了。
二十分鐘後。
磁懸浮車抵達帝國十二中學,謝檬和傅寒見下車,一眼就望見吊兒郎的謝游,少年正抱胸站在幾個成年人身側,吊着眼角一臉厭世瞅着正在舌燦蓮花的成年人。
簡绌正在跟三個受害者家長交流溝通,對方家長要求除卻醫藥費外還要謝游道歉,醫藥費都好說,可謝游嘴巴跟被縫上似的拒不道歉,一時之間雙方膠着起來。
正說着,幾人就瞥見一輛車停在門口。
車上下來的Alpha和Omega容貌精致,仿似金童玉女,看得幾人愣怔住了,還在狐疑間就聽簡绌喊了聲:“謝游家長麽?這裏。”
謝檬觑見謝檬時脊梁一僵,短暫震驚後鳳眼凜冽瞥了眼傅寒見,五指用力蜷縮,煩躁感愈發濃重,甚至還夾雜着信任被踐踏的背叛憤怒感。
不是讓他別告訴謝檬麽!?
謝檬微微颔首,不疾不徐迎了上去,一一跟幾個家長握手。
“你好,我是謝游班主任簡绌。”簡绌跟她交握了下手,十分意外謝游這位傳聞中的姐姐會前來,不過他沒那麽多時間震驚,簡短截說将事情起因說了。
謝游跟學校混混發生口角,打架下手狠了将人打得送進了醫院,又是腦震蕩又是骨折,幾個小混混在醫院裏鬧騰得厲害,家長不依不饒,又要醫藥費又要道歉。
“醫院消費清單帶來了麽?”謝檬淡淡問。
簡绌掏出幾張醫院付費清單遞給謝檬,謝檬直接劃撥了筆醫藥費賠償,倒堵了幾名欲漫天要價的家長,淡淡道:“給諸位添麻煩了,多出來的錢給孩子買點營養品養養,謝游我會帶回家管教。”
“誰要你管?!”謝游瞪了她一眼,冷冰冰撂下話欲走。
謝檬伸手揪住他後頸衣領,将人給扯了回來迫使謝游朝幾名家長望去,輕飄飄命令道:“道歉。”
“要道歉你道歉!勞資才不奉陪!”謝游掙紮開擡腳欲走。
謝檬面無表情重新扯住他的後頸,朝後一拉,謝游一個踉跄差點摔倒,還沒來得及站穩就被拽住了手,他擡眼準備掙脫,哪兒需要謝檬拉他一把,誰知下一刻一陣眼花缭亂,身子從空中進行一百八十度轉體,被謝檬一個過肩摔砸到了地上。
“你……”謝游被氣得臉紅耳赤,哪裏這般丢臉過,掙紮着欲起來。
一只皮鞋像千斤墜般踩在他胸膛上,直壓得他脊背貼在地上難以起身,他慌張下抓着她皮鞋欲挪開,破口大罵道:“謝檬你給老子松開!滾你媽的!你走開!”
事情發生得太快,傅寒見望着Alpha幹淨利落徹底将謝游壓制住,咽了口口水。
Alpha,好厲害啊……
“道歉。”謝檬眼睛微垂,以睥睨天下的姿态望着他,渾然散發着不怒自威的氣勢。
謝游被那眼神震懾了下,從那雙漆黑凜冽的眼底瞧出些別樣的強勢來,活像要将他剝皮拆股似的,碾壓胸口的那只腳力道更重了些,他不情不願朝幾個欲言又止的家長望去,屈辱道:“……對不起。”
幾個家長瞧着跟前這位氣質矜貴的Alpha,本欲刁難幾句,一瞧大的竟比小的更不好惹,事情處理到這份兒上,也沒誰再說個不是。
事情處理結束,衆人便散了。
謝檬揪着謝游校服已經就朝磁懸浮車走,沒走幾步就聽身側的人氣急敗壞沖跟上來的傅寒見罵道:
“混蛋!都是你都是你!都跟你說了不準跟謝檬說!傅寒見你兩面三刀不是人!我挨揍都是你害的!”
傅寒見被罵得腳步慢了下來,像被針刺刺痛了下似的,解釋道:“不是我說的。”
“我他媽只給你打了電話!不是你說的是誰說的!傅寒見!你活該就是個花瓶!”謝游胸膛微微起伏,眼睛赤紅,活像要将傅寒見撕碎似的。
謝檬在車門口停下腳步,重新将謝游仍在地上令他趴着,一腳踩在他背上,任由他如何掙紮都掙紮不得,蹲下身聲音低沉又充滿威懾道:“喊姐夫。”
這小兔崽子,也不必再坐車了。
“你幹嘛!?”傅寒見哪兒見過Alpha這般兇悍的樣子,三步并兩步上前道:“他還小。”
“喊姐夫?!我沒你這個姐姐!也沒他這個姐夫!”謝游哪兒受過這般羞辱,更何況是他恨不得剝皮抽筋的謝檬,掙紮得愈發厲害起來,雙手撐在地上卻始終爬不起來,悲憤交加吼道:“你放開我!你放開我!”
司機打開車後蓋将裏頭的繩索給拿了過來。
謝檬拽過謝游雙手直接扣到他背後,遭桎梏的少年察覺不對勁拼命掙紮起來叫嚷着“你做什麽”,可謝檬不理會他,拿繩子一圈又一圈繞着,擡眼沖着急的Omega道:“十八歲,可不小了。”
“可是……”
“沒有可是。”
傅寒見噤聲。
十八歲,确實不小了。
謝檬在謝游捆綁好的手腕上打了個死結,不顧謝游掙紮謾罵又抓過雙腳把人腳踝給一圈圈捆起來,做完這些直接提着他校服将人扔進了後車車箱。
“謝檬!你做什麽!?”謝游瞪圓了眼睛,蜷縮進逼仄的後車廂,瞬間驚恐了起來。
謝檬把後車車蓋一蓋,涼飕飕道:“長點兒教訓。”
車廂裏發出悶悶的罵聲,甚至還伴随着震動的車皮,“謝檬!你放我出來!你個混蛋!我RNM!”
“上車。”謝檬懶得理他,打開車門,拉着傅寒見上車。
傅寒見聽到後面罵罵咧咧的聲音,見謝檬冷若冰霜忙乖乖上車,等謝檬坐定後擔心問:“你怎麽,那他鎖在後面啊。”
“他罵你。”謝檬芝蘭玉樹般坐着,稍稍側頭便朝他望去。
傅寒見一愣:“哈?!”
就……為這個?
“姐夫也不喊。”謝檬眸光晦暗,眼底閃爍着危險的光。
張口閉口傅寒見,半分禮貌不見,恐怕以往對炎炎沒絲毫尊敬,都騎到她和炎炎頭上了!
傅寒見不知怎的“噗嗤”一笑,意識到alpha是生氣了,笑道:“我不在乎那個,只是一個稱呼而已。”
等以後離婚了,那個稱呼也沒用了。
謝檬不知怎麽看他眼角眉梢都笑着,胸口微微發悶,伸手扣着他的腰将人拉倒腿上,把人摟在懷裏,望着Omega略微驚慌的眼,一字一頓道:“我在乎。”
“……”傅寒見視線晃了晃,靠在alpha懷裏,擡眼便撞進那雙漆黑如墨,又略帶些偏執的眼裏,Alpha的話在他腦子裏像驚雷般炸開。
Alpha……在乎。
“姐姐和姐夫,稱呼是一對,不能拆。”謝檬嗓音低低的,拿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尖。
傅寒見注意力全停留在“不能拆”上,被Alpha蹭着鼻尖,像情侶般親密,臉頰微微燙了起來,望着那雙滿是期待的眼,喉嚨含糊應道:“嗯。”
失憶後的Alpha,是不是也太會說情話了,
這些他從沒注意過的事情,她怎麽會注意得那麽細致?
“不準不在乎。”
“……嗯。”
作者有話說:
謝游:汪!汪!汪!
司機:啊,嗑糖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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