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第三十個吻
攝像機投回監控臺的畫面裏, 少年因恐懼少女的接觸而掙紮,眼圈微微泛紅,顯得那般真實。
初次對戲便能這般默契, 讓人看得點頭連連稱是的同時, 又忍不住小聲疑惑議論。
“夏涼的反應……是不是有些過度了?”坐在監控臺前的導演摸着下巴微微皺眉。
“不會吧,可能是傅老師覺得夏涼這種乖乖學生,第一次被校霸糾纏上應該就是這麽……”副導演撓了撓頭, 話還沒說完, 就見鏡頭裏一道影子似箭般沖入鏡頭裏,從司瑾懷裏将傅寒見搶過橫抱在懷裏, 目光如冰似寒盯着略顯訝異的女演員, 俨然是是興師問罪的意思,這讓副導演呆呆道:“恐懼。”
這這這這……這是要出事的節奏啊!
拍攝被破壞,全劇組一瞧站在鏡頭中央渾身散發着寒意的Alpha。
誰都知道這是在拍戲,戲裏全是假的,可誰都不敢多說一個字, 只得默默為新來的小演員點蠟。
懷裏的Omega不斷掙紮捶打着謝檬的胸口, 恐懼又慌亂, 她知曉Omega絕非入戲那般簡單,恐怕是跟陌生Alpha的親密些的肢體接觸, 觸發了PTSD,渾身釋放着淺淡的清酒味緩慢将他包裹起來, 企圖将他一點點安撫好。
“炎炎, 炎炎……”
傅寒見像溺水的人不斷在撲騰着,肢體的抵觸感頃刻間抵達頂點, 一點點觸碰都能喚起他最原始的抵禦警惕。
鼻尖萦繞着熟悉又安心的信息素味道, 像溫柔的觸手般一點點按壓着緊繃的神經, 他隐隐約約聽到熟悉的聲音,掀開淚眼朦胧的眼,模糊視野裏是Alpha着急的眼,懷抱是那麽令人安心。
“阿……檬。”他聲音梗得不成樣子,情緒稍稍恢複了些從她懷裏下來。
謝檬撫慰性的捧着他的臉,拇指擦了擦他眼角的淚,吻了吻他的額頭打趣道:“你入戲那麽深,吓死我了。”
傅寒見鼻尖酸澀,咬了咬唇充滿依賴抱了抱她,将額頭抵在她胸口,見沒被詢問緣何情緒這般失控稍稍安心,鼻音含糊頗為愧疚道:“對不起……我、我沒控制住……”
周圍工作人員稍稍松了口氣。
果然是入戲太深,不過謝總是不是緊張過度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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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謝檬揉了揉毛茸茸的頭發,低低應道:“嗯。”
“謝總,這是拍戲,”司瑾眯着眼睛望着兩人親密無間模樣,眼底流淌過幾分陰翳和隐秘恨意,唇角笑意愈發濃重了些,語調玩味道:“不必這麽當真。”
傅寒見脊梁爬起一股寒意,像無數毛毛蟲在爬動般。
這讓他忍不住松開謝檬,躲到Alpha身後去,揪着alpha的西裝下擺指尖微微顫抖着,一點不敢看司瑾的臉。
謝檬将膽小的Omega護在身後,瞥了眼那雙抱過Omega的手,直直對上那雙略含笑意的眼,渾身散發着強悍又凜冽的信息素,充滿侵略性攻擊性朝新演員襲去,聲音卻淡得跟風似的:“我當真了。”
進組後炎炎有她陪着,跟劇組形形色色的人接觸都比較正常,幾乎沒出現過任何強烈的應激反應。
狀況在朝着好的方向發展,可情況卻在新演員出現改變。
炎炎,很不喜歡接觸這人。
不管她是誰,都不能再讓炎炎跟她接觸。
導演和編劇差點沒被這話吓死。
謝總要真當真了,這拍攝還進行得下去麽?這不鬧着玩兒麽?
3S級的Alpha釋放威壓不是鬧着玩兒的,司瑾在接觸到清酒味信息素的瞬間本能釋放着信息素抵抗,劇烈的威亞令她臉色發白,五指嵌入掌心微微泛白,咬着牙表現得像絲毫不受影響般笑道:“謝總,這只是戲。”
謝檬一言不發,眼神愈冷。
那邊導演暗惱這新人不懂事,連謝總都敢招惹,忙喊了聲:“休息十分鐘,各組檢查設備。”
這才開始又休息,工作人員們眼瞅着謝總疑似發飙前兆,一邊檢查設備器材,一邊又忍不住豎起耳朵偷偷觀望風暴中心。
“傅老師,您還好麽?”導演笑得和藹可親,耐着性子關心問候了下躲在謝檬身後的傅寒見。
傅寒見咬着薄唇,含糊的“嗯”了一聲,揪着謝檬的衣衫下擺緊了七八分。
導演聞言微微松了口氣,沖謝檬笑道:
“謝總,這場戲就是夏涼第一次撞到校霸,被吓到了,傅老師入戲就進情緒了,這很正常的。”
謝檬沉默不欲,視線絲毫沒從司瑾身上挪開。
誰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麽,可眼底氤氲着的寒意讓人難以忽視。
“傅先生,”司瑾繃得筆直,額頭冒着細細密密的冷汗,垂眼望向傅寒見,見他跟小兔子似的藏着,輕言軟語問:“您還能繼續拍攝對不對?”
傅寒見朝謝檬身後又躲了躲,滿腦子抗拒着回應,可又怕alpha察覺他不對勁,支支吾吾道:“我……我不舒服,我……”
他還在胡亂找着理由該如何躲避接下來的拍攝,哪兒知道跟前的Alpha打斷了他的話。
“你被FIRE了。”alpha冷冷淡淡望着司瑾,薄唇輕啓道。
傅寒見一驚,揪着她衣服布料擡眼朝她側臉望去,不知道她為什麽會做出這個決定。
瞥了眼對面的司瑾,他又被吓得收回了目光,咬着唇不出聲。
導演和劇組工作人員:“!?”
我滴個媽耶!這尼瑪空降的新演員屁股還沒坐熱,就要被謝總給開了!
“謝總,這不妥當吧。”導演被打得措手不及,哪兒料到片場還能出這種事情,眼瞅着這事情攪成一鍋粥,忙道:“司瑾再怎麽也是定好的演員,這……這要是FIRE了,中途去哪兒找演員啊……”
司瑾唇角些許笑意徹底僵住,眼底氤氲着絲絲縷縷的不甘,也不顧:“謝總,您可能忘了,這部劇是海悅集團投資的。”
導演麻了,眼瞅着這事兒是救不了了。
見過不懂事的,沒見過這麽不懂事兒的!就算她司瑾背靠着巍巍高山,跟前這位哪兒是敢随随便便招惹,随便頂撞的?
“晉修,三分鐘之後,這個人得消失在劇組。”謝檬淡淡說完,又沖導演道:“今天先暫時擱置夏涼的拍攝,我們請假半日。”
說完沒等導演應聲,她抓着Omega的手朝學校外而去。
晉修直接找人将司瑾給“請”了出去,連帶着将海悅娛樂的經紀人都請了出去。
司瑾離開時臉色陰沉吓人,眼神淩厲的斜了眼晉修,像要将人剝皮抽筋挫骨揚灰似的。
因着沒法拍攝邢姜和夏涼的對手戲,導演只得轉場先拍攝魏航航和葉景戲份。
梁嘉識和蘇宛白坐在旁邊啃蘋果啃得津津有味,在戰局之外慶幸這次戰火沒燒到自己,吃瓜吃完了全程,看得那叫一個嘆為觀止。
啊,新演員好慘!
啊,她好愛他!
啊,他好愛她!
傅寒見被帶離開學校變得憂心忡忡,眉宇始終舒展不開,一顆心始終忐忑不安着。
司瑾就是梁遲,就是差點侵犯他的梁遲,對方的氣味和觸碰像刻入骨子裏,稍加靠近就讓他生理性反胃,就算化成灰他也認得。
那前段時間快遞送的紅拂玫瑰便有了解釋,是梁遲送的。
可是她不是被謝檬送進監獄了麽?為什麽還會出現在這裏?
她想做什麽?她來者不善。
謝檬将她攆得遠遠的,可接下來呢?他要怎麽提醒她呢?
走到學校門口時,來了兩個不速之客。
一輛黑色磁懸浮車停在謝檬和傅寒見跟前。
謝檬頓下腳步,後面的傅寒見心不在焉撞了上來,“唔”了一聲擡眼堪堪回神,他越過alpha的肩頭就望見磁懸浮車裏兩側出來兩人。
不是傅煊和傅寒寧,又是誰?
“謝檬,寒見,我們正準備探班呢,”傅煊一下車滿臉堆笑,和藹可親朝兩人看去,仿佛此前宴會上什麽事情也沒發生過,當即熱絡得仿佛一家人般道:“這不巧了麽?你們就出來了。”
傅寒寧關上車門,在謝檬跟前站定後勉強挂着幾分笑,“是啊,聽說寒見哥哥在這裏拍戲,專程來瞧瞧。”
若是真等着謝家宅邸開門,恐怕等到猴年馬月去了。
劇組探班倒是個好時機,省得許多麻煩。
謝檬揚眉,似笑非笑道:“是麽?”
當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聽說寒見喜歡鑽石項鏈,這不恰好有個朋友是珠寶商,挑了款不錯的,”傅煊從傅寒寧手裏拿過暗紅色長長的絲絨盒子,笑眯眯遞給傅寒見,頗有些催促道:“看看,喜不喜歡。”
傅寒見沒接:“不用了。”
以前傅煊對他愛答不理,現在卻又待他這般熱絡,可熱絡裏又充滿讨好和算計,讓他很不舒服。
“寒見,就當是送給你重新工作的小禮物,一點小心意。”傅煊又朝他遞了兩分,笑意愈發濃烈,“這可是爸爸翻了好些款式找到的。”
傅寒見不想接。
鬧掰前傅煊連看都懶得看他一眼,現在這麽殷勤也不是真正将他當成兒子,只是将他當做溝通謝傅兩家的橋梁。
謝檬挑唇道:“炎炎,收下吧。”
禮物都送上門來了,又是傅煊親自前來自然得接下。
更何況,炎炎受過的委屈豈是這區區小禮物能撫平的?!
“……是啊。”傅煊笑意僵了僵,聽到謝檬冷冷淡淡的“傅先生”幾個字知曉對方絲毫沒原諒他們的意思,手裏的禮物顯得尴尬了起來。
但一日日下降的營業額,又讓他不得不硬着頭皮獻殷勤。
傅寒見遲疑了下,到底接了禮物。
禮物是比相愛更華麗的流蘇項鏈,很适合出席宴會時戴,看起來應該很貴重的樣子。
他微微蹙眉,委實沒想到從沒為他做過什麽的傅煊,會送他這麽貴重的東西。
“禮物送完了,還有事麽?”謝檬淡淡瞥了兩人一眼,逐客令下得幹淨利落。
傅寒寧瞧不慣她這态度,被氣得不行,想當初沒鬧翻前,謝檬再怎麽也是彬彬有禮、禮數周全的,也沒虧待過傅寒光和她,哪兒知道鬧掰後,謝檬絲毫難以接近,軟硬不吃,一個眼神淩厲飛過來便讓人話都說不出來了。
被阮卿千叮咛萬囑咐,她這才不敢口出狂言得罪謝檬,可又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傅煊言笑晏晏,比傅寒寧沉得住氣道:“上次寒寧在宴會上胡言亂語,這不專程讓他來給你和寒見道歉。”
“……對不起,嫂子,”傅寒寧不情不願朝謝檬颔首,又跟被打斷了脊梁似的沖傅寒見低頭道:“對不起,哥哥,之前宴會上是我不對。”
這道歉,跟逼着她吃了幾百只蒼蠅沒什麽區別。
謝檬淡淡道:“嗯。”
傅寒見含糊的“哦”了一聲,滿肚子在思考着梁遲一事,沒心思應付兩人。
傅寒寧皺眉,憋着一股火蹭蹭蹭往上飚,卻沒地兒撒。
謝檬也就算了,傅寒見算什麽态度?
傅煊摸不準謝檬喜怒,可從她淺淡語調裏判斷出些許膩煩,圓滑道:“既然寒見和謝檬原諒了寒寧,那我和她還有事要忙,就不打擾你們了。”
既然禮物收下了,道歉也收下了,那謝檬和傅寒見氣兒應該是消了。
事情到底是要來日方長,一口氣吃成胖子反而不好。
傅寒寧早不想留在這兒看謝檬和傅寒見臉色,勉強扯了抹笑,沒什麽誠意道:“那寒見哥哥,嫂子,我們先走了。”
兩人上車後笑着招手跟謝檬兩人告別。
等車子緩緩消失在車流裏,傅寒見挽着謝檬的手臂,拿起那個絲絨盒子緩緩道:“我們就這麽原諒他們了麽?”
“我什麽時候說,”謝檬扭頭看他,挑眉道:“我原諒他們了?”
傅寒見一愣:“……沒有。”
“你說了麽?”
“我也……沒有。”
謝檬聳了聳肩,望着車流無所謂道:“他想送就送,咱們不收白不收。”
更何況她就喜歡看兩人讨厭他們,又幹不掉他們獨自憋屈的樣子。
時間還早,難得有這麽時間寬裕的時候。
謝檬驅車彙入車流,沒載Omega回酒店,徑直朝十一洲最大的人魚館而去,這倒是她早便想帶Omega去的地方,眼下Omega應激症發作,而人魚館裏的小人魚歌聲有緩解緊張的效用,倒是個好去處。
“謝檬,我覺得……我覺得那個司瑾不太對勁。”傅寒見委婉措辭,憋了好半晌道。
失憶後的謝檬根本不知道梁遲的存在,也就根本不會想到梁遲出現在這裏的不合理性。
謝檬雲淡風輕打趣道:“一張臉全整了。”
“就是……你最好提防提防她,我……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第六感?”
“嗯……Omega的第六感很準的!”
“好。”
傅寒見看她應得随随便便,好像也不怎麽重視的樣子,攪着手指又不知道該怎麽娓娓道來。
理智在告訴他要把所有事情和盤托出,把以前的恩恩怨怨全部告訴Alpha好提前做防備;可感性又在不斷拉扯着他,如果alpha知道梁遲是誰,就意味着她會知道他的過去,她或許、可能、大概就不要他了。
以前就是這樣的,以前alpha就是知道他不夠幹淨,所以一點都不願意碰他。
最終,感性短暫戰勝理性。
他咬着唇瓣趴在車窗上望着外面,望着外面一點點劃過的樹木,不知道在想什麽。
謝檬以為他應激症後的創傷變得沉默,放了一首歡快的“Day for you”希望他心情好些。
輕快愉悅的音樂在車內飄散開,每個音符挑動在神經上,灑脫又熱烈的歌詞訴說着濃情蜜意。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傅寒見咬着唇偷偷看了眼認真開車的謝檬,鼓起勇氣小聲問:
“謝檬……要是我……要是我以前有過女朋友……你還要我麽?”
那聲音跟車內熱烈的音樂混雜在一起,聽不真切。
謝檬好像聽到傅寒見說話了,可又模模糊糊的,問:“你剛才說什麽?”
“我……”傅寒見像充滿的氣的皮球般,說過一次便像卸掉了所有的力量,嘴唇啜蠕了下道:“沒什麽,就是問你,要不要吃烤肉。”
別問,不要再問了。
難道Alpha以前給的答案還不夠明确麽?只要他不說,Alpha跟他就會一直幸福的生活下去。
“一會兒去。”謝檬揉了揉他的頭,見他眼睛紅彤彤的,湊過去吻了吻他的額頭道:“現在,我們去人魚館看看吧。”
十一洲的人魚館是全星際修建得最大的人魚館。
這裏飼養着無數星際戰亂後的小人魚,巴掌般大小,跟普通魚類差不多大小,歌聲猶如天籁,且十分善解人意,很懂得治愈人類的煩惱。
許多游客都喜歡來人魚館游玩,算是十一洲最大型的休閑娛樂場所。
“人魚館?”傅寒見絲毫沒注意alpha将他載去了哪兒,擡眼朝停車場四周一看,才發現頭頂挂着不少“人魚館”的指示标牌,蔚藍色的天花板化成海浪模樣,還有不少刷上去的小人魚,這讓他訝異之餘,又升騰起一股驚喜,胸腔湧動着絲絲縷縷的暖意。
還在籌備拍攝《将月亮私有》時,料到去十一洲最想去哪兒,當時他随口說想去人魚館看看。
但是沒想到,alpha是記得的。
兩人下車。
謝檬将車鎖了,牽着傅寒見的手進電梯上了二樓。
“叮。”
電梯門一開,“嘩啦啦”的水聲伴随着清脆似黃鹂鳥般的歌聲就傳了過來。
場館寬敞得像十幾個籃球場,因着是工作日的緣故,館內人并不算多,不少飼養員穿着藍色防水服在圍起來的水池岸邊正在給小人魚遞着食物。
“啦啦啦……”
“啦啦……”
“啦啦啦……”
小人魚的歌聲在人魚館上空跌宕起伏,像一根根柔軟纖弱的手指輕輕按壓着疲倦的神經。
一條人魚搖着尾巴鑽出水面躍向空中,劃過一條漂亮的弧線,後面還有些調皮的跟她一樣,在水池裏鑽來鑽去玩耍。
傅寒見聽到那歌聲覺得神經被安撫了許多,将煩惱抛諸腦後,又覺得小人魚十足新奇。
他忍不住蹬蹬蹬朝水池圍欄跑去,恨不得鑽進去将小人魚看得清楚些,望見水池裏嬉鬧的小人魚也不由得發出感嘆:“好小啊……”
謝檬見他重新展開笑顏,松快笑了下。
就在她在旁邊給小人魚買食物,準備跟Omega給小人魚喂食時,手機“滴滴滴”響了起來。
是三條陌生短信。
[謝檬,你不知道吧。]
[傅寒見在高中就不幹淨了。]
[他跟別的Alpha好過,當時全校可都知道他是一個怎麽樣的賤貨]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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