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
唐棠走到了車流洶湧的大街上,伸手攔下一輛出租車。
“去哪裏?”司機老練地問道。
“‘零下3度’”唐棠想了想,報了個地名,她決定找家酒吧喝兩杯。
這是她以前的習慣,總喜歡借酒消愁,胃也因此經常痛。本來以為這一世可以改掉的呢?所謂世事難料,上一世為岳恩,這一世,竟還是因為他。
司機見怪不怪似的,應了一聲,一踩油門。
零下3度,三個小時後。
“再來一杯。”唐棠并不大口大口的喝酒,那是拼酒時才做的事情。然而,就是一小下一小下的品酒似的喝,她也喝了不少了。她招手,示意再要一杯。
具體喝了多少杯她已經有些記不清了,只覺得腦袋開始有些昏昏的了,她掏出手機,打電話給許城。
許城在家,剛好收拾妥當,準備休息。許耀輝身體比以前好了很多,偶爾也會出去接點活,許城不用再像以前那樣忙活。
手機沒有調靜音,來電鈴聲在寂靜的屋子裏顯得格外刺耳。許耀輝已經睡下,許城怕吵醒他,趕緊接起。
“許城,許城。 。 。“唐棠也不說別的話,一直小聲叫許城的名字。
已經好幾天沒有和唐棠聯系了,他知道他想她。
“媳婦兒,你在哪兒?”許城走回自己的屋子,關上門。
“我,我,”唐棠斷斷續續說不清楚話,“我在酒吧喝酒呢。”
“喝酒?你在哪家酒吧啊?”許城估摸着唐棠該是喝醉了,只好耐着性子問。
“零下3度。”唐棠在那邊傻傻地笑了兩聲,“你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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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我這就去,”許城趕緊往身上套衣服,一只手拿着電話,邊說“你呆在那兒,乖乖的,別亂走啊!”
聽她“嗯”了一聲答應了,許城才挂斷電話。
“阿城,這麽晚了,你要去哪裏啊?”許耀輝半夢半醒着,聽見窸窸窣窣的聲音,啞着嗓子問了一句。
“哦,沒什麽。爸,那個,你先睡。我有點事,出去一趟,馬上回來。”許城匆匆忙忙解釋。
許耀輝對他很放心,不再問,安心睡去。
許城從外面輕輕鎖了門,騎着車子往酒吧趕。
等到唐棠又一杯酒快見底了,酒保好心地問她需不需要叫人來接她。
唐棠四處看了看,“有人接我呀,你看,有人接我。”她笑地有些嬌憨。
“媳婦兒。”許城一進就吧的門就看見她了,從人群中間擠過去,天哪,她喝了多少酒?許城看見唐棠本來就粉嫩嫩的臉此刻紅撲撲的,趕緊拿掉她手裏的酒杯,“走,我們回家去。”
“回家。”唐棠笑嘻嘻地重複道,動作卻一點也不配合,雙手抓着吧臺怎麽也不肯松手。
許城算是敗給她了,“媳婦兒,回家好不好?”
“那你背我,背我我就回。”唐棠遲疑了一下,歪着腦袋和許城商量條件。
“行,背你回家。”許城很爽快地答應着,背向唐棠,微微彎腰,雙手一托。
這是他已經做慣的事情了,所以背起來格外熟練和輕松。
唐棠如願所償,摟住許城的脖子,開心地在他背上“吃吃”地笑,引得旁人紛紛側目。
等走到了酒吧外面,被冷風一吹,唐棠有些清醒,不再樂呵呵地笑,乖乖地把腦袋靠在許城的脖頸,安安靜靜的,也不說話。
“媳婦兒?”許城側過臉,蹭了蹭唐棠的小鼻子,“送你回家好不好?”
“我不想回家。”唐棠聲音悶悶的,表示她不樂意。
“那,回我家好不好?”總得找個地方休息吧,許城想。
“不要!”唐棠搖搖腦袋,她就想這麽伏在他背上,哪裏也不想去。
“那你要去哪兒呀?”許城沒轍了,他總不能和他的醉鬼媳婦兒在大街上逛一夜吧。
“我想住酒店。”唐棠忽然冒了一句,“就住酒店,好久沒住過了。”她十分肯定地重複到,以前演戲一年有300天以上的日子住酒店,現在想想,确實好久沒住過了。
“行,酒店就酒店!”許城無法,好在身份證和錢包都帶了,也不是很麻煩。
挑了一家最近的酒店,看着還不錯,幹幹淨淨的。
“好了。”許城把唐棠安置好,給她脫了鞋。指望她自己洗洗臉什麽的是不可能的了,他打了盆熱水,給她細細擦幹淨了臉和手,又換一盆給她洗了腳。
唐棠半睜着眼眼睛,享受着周到的服務。
許城關了頂上的吊燈,只留一盞床頭燈亮着。替唐棠蓋好被子,輕聲道,“睡吧,乖媳婦兒。”
他倚坐在床邊的沙發上,拉過一條毯子,準備胡亂湊活一夜。
“許城?”唐棠輕聲叫了句。
許城趕緊走到床邊,“是不是難受了?想吐嗎?”他扶她坐起來。
許是燈光的問題,許城發覺唐棠的眼睛晶亮亮的,閃着絲讓他着迷的光亮。
“我難受。”唐棠甩了甩頭,頭發有些亂亂的,嘴裏咕哝着,“衣服,不好受。”說完還伸出手扯呀扯,卻怎麽也脫不掉。
許城覺得好笑,他媳婦兒,好可愛。
“幹嘛笑,笨蛋,幫幫我。”唐棠小嘴嘟了起來。
“哦。”許城伸出手替她拉下背後的拉鏈,把她軟軟的胳膊從袖子裏掏出來,“好了,可以了。”
唐棠低頭看着依舊裹在身上的衣服,有些不耐煩,“哪裏好了?衣服明明還在身上。”
許城無奈,他難道要。 。 。“快點!”唐棠有些炸毛,許城只好替她把整條棉布裙退下。好在她裏面穿了小背心,倒也沒什麽。
唐棠卻出奇不意地自己把小背心也脫掉了,裏面的是黑色的文胸。她發育的一直很好,尤其是胸部。易露每每看見唐棠傲人的胸部,總是忍不住捶胸頓足,唐棠沒少打趣她,提醒她再捶就更平了。 。 。
許城趕緊拉起被子,替她掩住,“媳婦兒,你乖乖睡覺吧。”衣服脫的差不多,該不難受了吧。
唐棠卻越發精神了,抓着許城的衣服,頭埋到了許城的胸前,開始給他解扣子,口裏還念念有詞,“你怎麽還穿着衣服呢?”
許城連忙握住她的手,“好了好了,我不用脫。”
唐棠掙開,繼續給他解扣子,“不公平!”
這哪裏來的公平不公平呀,許城無法,只好這麽任她上下其手。唐棠已經解開了他上衣所有的扣子,又開始解他的褲帶。
“夠了,夠了。”許城在任她這樣鬧下去還得了,趕緊制止。
“不夠。”唐棠不再糾結于許城衣服不衣服的問題了,捧着他的臉,開始“吧唧吧唧”地親。親了一會兒,覺得不滿意,便把目标集中許城的嘴巴,細細地在他的唇瓣上輾轉。
許城面對她的主動獻吻,開始還有些被動,可是當唐棠的小舌頭伸進來的時候,帶着股混着酒氣的香甜,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迅速瓦解,碎成粉末。他只覺得渾身的細胞開始叫嚣着興奮起來,于是雙手繞道唐棠的頸後,插進她的頭發裏,更激烈地回應她。
“許城,許城。 。 。”唐棠平躺在床上,氣息有些不穩,心也開始暈乎乎的,四肢發軟,身體像是找不到支撐點,只好一遍遍叫他。
許城怕壓着唐棠,雙手擱在床邊,唐棠的手放在他的肩上。他的嘴巴在唐棠的脖子和耳垂流連着,算是給她的回應。
他濕熱的呼吸打在她的耳畔,引起她一陣陣輕微的戰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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