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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的抵了抵鳳琉璃,叫他住口。
鳳琉璃也意識到自己“狂放”的笑聲引來了周遭的注意,連忙用雙手捂住了嘴。今天,他可是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情啊!
礦場的旁面,臨時設有礦場主人議事的房間。
人群蜂擁湧向那個房間,從人群的最前方傳來了嘈雜聲,只聽得一人聲吼道:“步爺也是你們這樣的礦工可以随便見的嗎?還不趕快給我回去。”
原來,紫陽是雲靜珠寶販賣的主要貨源之一,可最近,紫陽這條經濟周轉鏈上出了差錯,雲靜的生意也大受牽連。所以,就親自到紫陽查明狀況。現在,他和礦場的主人一起來到了這片礦場。
在紫陽,開采寶石需要得到紫陽國君的許可證。一年開采許可證的費用是五萬兩。這麽大一筆數字對絕大多數紫陽民衆來說都是一個天文數字。因為,寶石的開采勝似賭博,有的人可能會因為寶石一夜暴富,而有的人就算挖了兩三個月也毫無收獲。
所以,紫陽的開采也形成了壟斷。有錢的人家花高價錢買下了衆多寶石開采的許可證。像朝火一般的礦工只能租下礦場的一部分,不僅需要每月按時支付租金,而且挖掘出的寶石原石也有一半要上交到這些有錢人的手中。剩下的寶石原石也因為沒有好的買家,所以又只能以廉價的價格再賣到這些有錢人手中。
更別提他們還能夠有機會見到雲靜了。
“我們,我們,有步爺的朋友。”朝火豁了出去,上前對着攔住他們的人吼道。無論百靈所說是真是假,這樣的生活狀況,他不畏再糟糕一些。
百靈有些驚異,他可從沒有說過是雲靜的朋友,只說他能證明他們商人的身份而已。
“哼!你們認識步爺的朋友?”守衛不屑的看了朝火一眼,這樣的理由他見得多,無非是想和步爺搭上話而已,“有本事,你們就幫那個所謂的朋友請上來啊!不要告訴我那個朋友因為一些原因沒能夠來,而你們非要親自見到步爺才能夠為他帶去口信!”他趾高氣揚的說道。
衆人紛紛将百靈、銘生和鳳琉璃推搡到前面,就算百靈真不是步爺的朋友,那也是他們首先擋箭。
既然已經走到這一步,百靈也不會退縮。
“就說大慶有一個叫百靈的商人來見他,麻煩進去通報一下。”她擡起頭,對着守衛說道。
那個妖孽,他現在就在裏面。
不久,守衛就小跑過來,完全變了一副模樣,語氣溫順的說道:“步爺說,他要親自迎接您,他和老爺随後就到。”守衛口中的老爺,想必就是礦主了。
這下,所有的人都開始歡呼,百靈真的是步爺的朋友,而且,重要到他竟要親自來迎接,那麽他們也就有希望了。
一抹茶色,從房間內處慢慢向外走近。
第四回:浮躁的挑逗
所有的歡呼在一瞬間靜止。
一個瘦小的男人和一個冰藍色眸子的商人并肩站着。瘦小的男人就是礦主,叫做昔山。
昔山首先開口:“想必這位就是步爺的朋友百靈了。早聞大名,今日一見,果真名不虛傳啊!”
百靈心想,這個男人未必也太趨炎附勢了吧!不過還是有禮貌的回道:“哪裏,倒是礦主,百聞不如一見,果真是玉樹臨風啊!”說是禮貌,其實就是挖苦。
百靈身後的礦工聽到後都竊竊的笑了起來,百靈,算是給他們小小的出了一口氣。
昔山聽後想生氣也不敢生氣,步爺身邊一直沒有女人,如今出來一個百靈,與其說是生意上的夥伴,還不如說是他的女人才合适。
雲靜看了一眼身邊的海銘生與鳳琉璃,百靈身邊,又多了一個男人,一個他不認識的男人。他餘光略掃衆人,故意說道:“百靈與我約好,若是在紫陽相遇,就會和我談一筆很重要的生意。因為我有作為一名合格商人的覺悟,所以才會這麽急迫的要來見她。”冰藍色的眸子看向百靈,一副你欠我一個人情,若是現在不還,以後将會付出更大代價的眼神。
讓百靈不禁一顫。不過,她的确欠了他一個人情,若是現在和他同去談“生意”就可以還回去,那也未嘗不可。
于是說道:“既然雲靜還記得那個約定,地點就讓雲靜選好了。”
雲靜幽幽的看了一眼海銘生和鳳琉璃,說道:“那兩位公子待會就到鹹平客棧去接百靈吧!”
礦工們為雲靜和百靈讓出了一條路,這下,他們是真的有希望了——
那昔山,也只是呆呆地看着雲靜和百靈離去的背影。待他們走遠後,才對着礦工們吼道:“看什麽看,有什麽好看的,還不趕快給我回去給我幹活。”
要不是雲靜的勢力很大,他才不會這麽遷就與他,昔山狠狠的啐了一口。
俗話說,天有不測風雲,七月的天,說變就變。
待來到了鹹平客棧,雲靜和百靈都成了“落湯雞”。
店主連忙親自拿來毛巾,并熱情的和雲靜打着招呼,開口說道:“您的管家已經幫您預定了飯,他讓我告訴您一聲,辦完您吩咐的事情他就會回來。”
雲靜點了點頭,全身濕透的他帶着同是全身濕透的百靈來到了他住的上房。
回到房中,他連忙脫掉了身上的衣衫,将濕衣服扔在了一邊。回頭看了百靈一眼,有些邪魅的說道:“你以為我會對你做什麽嗎?不怕感冒的話你就穿着它,還有,待會你的兩位公子來接你的時候,也可以欣賞到緊貼着你全身的完美曲線,若隐若現,好不撩人。”
百靈憤怒的看着雲靜,脫就脫,誰怕誰!
大不了背對着你!
脫去了裙子,發現貼身衣物已經因為過分的吸水而緊緊的貼在了身上。正伸手準備解開它時,卻有一個身體已經徑直的貼了上來。
從背後抱住百靈,雲靜撩開她僅剩的衣物,雖然冰藍色的眸子裏有些驚異,但還是成功的解開了它。他抱着她,有些心疼的說道:“幾日不見,你竟消瘦了——”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全然不似平時的雲靜。
百靈的鼻頭有些酸楚,明明她的思念裏一直有他。可是,他卻只能是她的合作夥伴,他有逝去的夫人,還有愛着他的禪君——他不可能屬于她,他屬于……這個時代。
雲靜将百靈拉着面向了自己,他貼着她道:“也許有時候我會騙過你,但有一句話我是不曾騙過你的。”
他對她說過那麽多話,她怎麽記得是哪一句?
“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愛上了你。”這句話,雲靜多麽想,多麽想告訴她,唯獨只有這一句,他永遠也不會騙她。可是,他不能說。
百靈想要掙開他的懷抱,可是看着雲靜泛起水意的冰藍色眸子,她竟然有些舍不得。
這麽多天,她都忍下了,可是,一想到禪君,她再也忍不住了。如果說,雲靜注定要和禪君在一起,那麽,先和雲靜在一起的也要是她。世上的男人,沒有一個人能像雲靜這樣讓她日日發狂,想到他,她的心總是絞痛。
“我已經不想再忍耐了,我真的好累……”
她抱住他,貼上他未着一物的上身,他的懷抱竟是如此溫暖,惹得她渾身滾燙。
她吻上他的頸子,她的熱唇撩撥着他。
雲靜熱烈的回應着百靈,一切壓抑的感情全都奔湧而出。他們相擁的身後有着一個卧榻。他把她壓上卧榻,撕去她身上衣物,他的吻肆意地撩遍她的全身,烙下斑駁紅印。
他抵着她,她身子一縮,全身痙攣。
百靈忍不住,低聲的叫了出來,她的這一聲叫更激燃了雲靜內心的火,他更加猛烈的咬噬着她。
他滿含笑意,用着已經灼上火的眸子看向她。冰藍色的眸子,已經燃燒的盡是血紅。
百靈滿是羞澀,她的這般窘态,想必他是第一個見的吧!
雲靜看着她嬌羞的模樣,他好想說:“你不知道,這個時候的你是多麽的誘人,多麽的令人瘋狂。”他多麽想,要是她永遠只屬于他那該多好。
他想要獨占她,永遠——
他又壓下身去,瘋狂的吻着她。
她身上的每一處,他又全都吻遍。她柔滑的肌膚,敏感的地方,全部印下了他的記憶,留下了他的味道。
他在折磨她——
她讓他瘋狂——
百靈心中的火已被雲靜全部撩起,她顫聲道:“別再折磨……我了,別……”
她已經忍耐不住——
雲靜低喘,他的手向下探去,竟是濕滑一片。
百靈面色潮紅,咬緊牙關,還是第一次,她與一個男人如此親密。她睜開雙眸看着他,她要記住他的樣子。無論是妖孽的他,還是現在近似瘋狂的他。
她從他冰藍色的眸子裏看到了他的熱情。
她準備閉上眼睛,她要享受這此刻的歡愉,可是,她看到了——
之前一直未曾注意,雲靜的頸中竟挂着禪君的玉佩,那塊玉佩,百靈看到過,那确定是禪君的玉佩沒有錯。
她勃然大怒。驀地推開他,身下一片黏稠,她不去管。拿起一塊幹的毛巾,百靈盡數擦拭着全身。
雖說百靈想在禪君的前面“得到”雲靜,可是,看到他脖子中挂着的玉佩,她還是忍不住發怒——
那個玉佩,那個屬于禪君的玉佩,雲靜竟然随身帶着,而且與她親熱時也不舍摘下來。
------題外話------
親媽有話:本來只是想讓雲靜和百靈小小的親熱一下,沒想到一下寫大發了,就急忙想要收回來,可是想想用樂時的敲門聲會不會太打擾兩人的興致了啊!結果考慮再三,還是用禪君吧!其實,親媽真的想讓雲靜就從了百靈吧!就這樣在一起多好啊~親媽又在吐血修改,希望可以通過~
第五回:撲朔迷離
雲靜随着百靈的視線看向了那塊玉佩,不禁苦笑了一番,本來帶着它就是為了利用它,卻不曾想竟是用在了這個時機!也罷!反正遲早要用。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雲靜上身裸露,而百靈更是衣衫不整。
“你去開門。”百靈忙扯了被單蓋在身上,将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
雲靜看了看自己,又望了望身下:“剛才是誰把我弄得欲火焚身,此時倒裝作無事人,這個樣子怎麽去開門。”
百靈瞅着雲靜,大笑一聲:“男人就是這點麻煩。”惹得雲靜眸子裏滿是怒意,越是這樣,百靈就越是得意,不過,人的內心很有可能有一處盛放着落寞,百靈只覺得這個空間越來越小,總有一天,它會不會因為盛放太多而壞掉?
最終,還是雲靜開口,畢竟這間房間的主人是他。
“誰?”
“客官,我來給您送飯來了。”原來,是小二。
“我現在不餓,你待會再過來。”雲靜把小二打發走。
百靈也覺得應該要走了,要不,銘生和鳳琉璃該要來尋她了。只不過,身上還是濕答答的。
“你先洗個澡吧!我這面還有一件步搖以前的衣服,你可以先換上。”
“那個。”百靈有些猶豫,步搖的衣服,他随身帶着,必是珍視之物,頓了一會兒,開口說道:“我那面已經有了一件,不好意思再要了。”她想起初到玉樹閣之時,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向樂時要了一件步搖的衣服,那時,她并不知道,步搖是一個她永遠也不能媲美的存在,因為,逝去的步搖在雲靜心裏留下的必定都是美好。
雲靜起身,拿出衣服,那是一件粉色的高貴絲質長裙,配套的還有一個紅色的瑪瑙玉簪。
原來,步搖并不是像她想象的那樣,真正的步搖必是一個令人着迷的溫柔女子。他們相見的那個冬季,對步搖來說肯定是悲喜交加吧!
雲靜的住房因為是上房,所以有單獨洗浴的地方,這點還是令百靈滿意的地方。讓小二打來熱水,百靈泡在舒适的木桶中,也暫時忘卻了一切的煩惱。
換上那件粉色的長裙,百靈看了看銅鏡裏的自己,一點也不……淑女……
嘟起好看的嘴唇,還是……不像……淑女。
“原本雪白的肌膚更加粉嫩了。”銅鏡裏映出了雲靜的身影,他拿起了桌子上的瑪瑙玉簪。
“來,我替你戴上——”
百靈沒有同意也沒有反對。
雲靜就只當她是默認,走到她的身邊,将玉簪輕輕插進她濃密的黑發。
“如果可以,我希望可以為你戴一輩子的簪子——”雲靜并沒有說出這一句話,只是笑了笑。
百靈摸了一下玉簪,許久,她沒有這樣打扮過了。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百靈忙把手放下來,雲靜前去開門,百靈看他已經穿好衣服,才大大的舒了一口氣。剛才,竟沒有注意到——
“找百靈嗎?”是雲靜的聲音。
必是銘生和鳳琉璃來尋她了,百靈慌慌張張的走出來。
這樣一抹粉色立刻驚呆了來尋她的銘生和鳳琉璃。
“之前的那場雨……淋濕了衣服,所以……”百靈連忙解釋。
“百靈姑娘這樣很漂亮啊!”鳳琉璃脫口而出,忙用手托着腮,作出一副沉思狀:“的确是很漂亮。”
銘生也覺得百靈這樣的打扮讓人有眼前一亮的感覺,但更多的還是擔心,所以開口說道:“天色已晚,那我們就先告辭了。”
正好,這時樂時回來了,忙幫他們叫了一輛回去的馬車。
路上,百靈問銘生:“彥芾表哥呢?還在客棧?”
銘生耷拉着眼睛,就是不回答。
倒是讓鳳琉璃看了個夠,賊溜溜的笑道:“彥芾公子呢!現在應該剛從紫綸殿回來,戌時我們見面後,紫陽姑娘也不知道怎麽尋得的我們,就差曲蓮前來讓我們前去,我們當然放心不下你,所以只有彥芾公子一個人前去了。”
一路上,銘生都是未發一言,下了馬車,終于忍不住開口說道:“你知道,我有多麽擔心你嗎?”
百靈心間突然劃過一絲愧疚,她不知該怎樣回應他的感情才好。幸好,彥芾的出現幫了她一把。
“都別杵在這兒了。”彥芾說道:“一路上的舟車勞頓,想必也累了。明天還要與紫陽姑娘前去視察,所以都早些休息才好。”
百靈打了一個哈欠,這時,要是斂煙在就好了。
匆匆吃完飯,百靈準備躺上床,突然想到了如風,忙去問了鳳琉璃,知道他們把他也帶到了這家客棧,才放下心來。本來想去看他的,只是有一些累了,況且如風也睡了,就沒去打擾。
躺在床上,想想這一個月發生的事情,确實讓她有些難以梳理。不過,最終她還是敵不過睡神的來襲,迷迷糊糊之中,便進入了夢鄉。
模糊中,門外響起了敲門聲,百靈不想應,可敲門聲就一直響個不停。終于,她開了門。
“彥芾表哥——”百靈有一些睡眼惺忪。
彥芾皺了皺眉頭:“我還是明天再來吧!”
“有什麽事就進來說。”百靈打了一口哈欠,為彥芾讓出了路。現在還真的有事情能叩動他的心弦了呢!
彥芾走了進來,坐到凳子上,問道:“對于步公子,你了解多少?”在搖仙佩的時候,他不是不知道步雲靜的實力,只是,他從未過問過。
“為什麽這樣問?”
“我今天在紫綸宮看到了他的管家。”這個冷漠的王子,即使是說出一件令自己非常在意的事情,也是面不改色,讓人完全無法窺探他內心的波瀾。
“你是說樂時?”百靈驚道,樂時沒有跟在雲靜的身後,原來是去紫綸宮了啊!
彥芾點點頭,繼續說道:“今天,我聽琉璃公子說了,貨運馬車裏裝的只是礦坑中的泥沙,并不是糧食。不過,步公子可能會了解,有關糧草的事情……”彥芾沉下臉色,原本就不易喜色的臉上此時像是蒙上了一層霜。
其實,要說雲靜會了解糧草的事情,百靈也并不驚奇。畢竟,她并不知道他生意的範疇,他的人脈也是她不了解的。略沉思了片刻,百靈說道:“如果這樣,我會試着向他打探一些。”
彥芾起身:“那就麻煩你了。”出門前,他對百靈說了一句話:“表妹變了,不是以前那個一直舞刀弄劍的女子了。”
百靈突然一驚,彥芾的話倒是提醒了她。原本的司百靈,可是會武的啊!她一定要小心規避戰争才是,以免露了馬腳。
第六回:紫陽與狂殺,視察
次日辰時,百靈、銘生、鳳琉璃、彥芾和如風在客棧裏用餐。如風與百靈坐在一起,緊緊偎着百靈。
“姐姐,我待會可以去見爺爺嗎?”如風眨巴着純真的眼睛看向百靈。
百靈從他的眸子裏看出了渴望與悲傷。
百靈摸着如風的頭:“今天姐姐與哥哥們有一件事情必須要做,不過我們已經拜托了朝火,明天将會為你爺爺舉行葬禮,今晚,姐姐帶你去見爺爺。”聽鳳琉璃說,因為害怕屍體腐爛,如風的爺爺已拜托朝火用冰塊保存,不過,他們還是不讓舉辦葬禮,她不知道為什麽,所以只能暫時瞞着如風。
如風點了點頭,這一群陌生的人,竟讓他感到如此親近。
“請問這面有叫百靈的姑娘嗎?”小二敲着包廂的門問道。
“進來——”百靈說道。
“剛才有一個叫做曲蓮的婢女讓我帶話來,說午時之前請耐心等待,她會帶着小姐的書信而來。”小二低首說道。
這個紫陽,真是萬分驕傲!她,是想讓他們在這面等她兩個時辰。這樣一個小小的國家,到底有什麽樣的資本如此驕傲。
百靈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真是豈有此理!”
吓得小二全身抖了一下,如風也是身子一顫。
百靈連忙意識到了自身的失态,吩咐小二可以先行出去了。昨日的雲靜,讓她亂了心神。他不愛她,卻要來戲弄她。這個仇,她要還回去。
“若是紫陽姑娘讓等,我們等便是了。”彥芾放下飯碗:“現在需要想好的是我們下面該怎樣做?”
“也是,他們這是故意刁難我們,必須要想好對策才是。”銘生開口說道。
“我們又不會對他們怎麽樣?為何要故意刁難我們呢!”鳳琉璃抱頭:“這樣離自由就更加遠了啊!”一日不解決紫陽的問題,他就要一日以秋寒的身份在百靈的身邊保護她。
百靈知道,此時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也點頭同意他們的話。在這兩個時辰的漫長等待中,紫綸宮中也在緊張的商量着對策。
“狂殺,這樣是不是不妥?”紫陽擔心的問道,滿臉的焦急與憂慮。狂殺不僅是紫陽國的将軍,也是與她一起長大的人,是她唯一可以信任的人。
“不這樣做?你要怎樣面對?”狂殺單膝下跪,真誠的說道:“小時候,我就發誓要永遠守在你的身邊,不止是這一只眼睛,就是這整個生命,為了你我也可以舍棄。”
“別這樣,你快起來。”紫陽将狂殺扶起來,“你也知道,你是我現在唯一的依靠了。”她的眼中泛着淚光,完全褪去了所有的驕傲。或許,她本身就沒有傲氣。
狂殺抱着她,關心道:“藥,有準時吃嗎?待會,你還需要辛苦一下,做一個不是你自己的人。”
紫陽緊緊依偎在狂殺的懷中:“狂殺,一定要陪着我,我怕我會支持不住。”
狂殺剛勁有力的手臂緊緊圈着紫陽的腰,他會永遠陪在她身邊,絕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
紫陽只知道,從出生的那一刻起,疾病就一直在伴随着她,她不僅需要每天呆在宮內,而且每天的辰時與亥時,她都需要按時服藥。有一次,天微朦,狂殺就悄悄地将她帶出宮中,那是她一直的夢想,可就在陽光灑向大地的那一刻,她便覺得頭昏腦脹,鼻子裏有東西流出來,黏稠的觸感讓她有些嫌惡。可她首先在意的并不是自己的身體,而是狂殺驚恐的眼神。
再次醒來時,她看到的是母後急迫的眼神,母後連忙将她擁入懷中,在母後溫暖的懷中,她聽到了母後焦急的聲音。
“你可讓母後擔心死了,以後,再也不許這樣了。”
紫陽知道,她,再也踏不出這個宮殿了——只是沒有按時吃藥,她就會因為流血過多而昏厥,她又怎麽可能再讓父皇和母後擔心。
而現在,她又需要再次踏出這個宮殿,她害怕——
巳正三刻,在狂殺的攙扶下,她踏出了紫綸殿,踏出了紫陽的皇城。
曲蓮上前,代替了狂殺的位置,而狂殺,則退身到紫陽的身後。他的身後,有着衷心的護衛。他看向士兵的全是嚴厲神情,他的溫柔,只對紫陽。右眼的傷疤是在國家的戰事中留下的,他認為,那是他的驕傲。
來到百靈所住的客棧,結果卻是出乎意料的熱鬧。
一行人齊整整的站在客棧門前等着他們。
“紫陽能夠親自來到這兒,真是讓我們受寵若驚。”百靈上前,頭上戴着的是步搖的那顆紅色瑪瑙。她用餘光瞟向狂殺,那是和紫陽一樣高傲的男人,他正站在紫陽的身後。
“你們不是要與本宮視察紫陽嗎?本宮現在就帶你們前去視察。”紫陽沒有看向百靈,而是轉身離開了客棧。她的背影高傲而倔強。
客棧周圍的人,把客棧門前圍的水洩不通,能夠驚動國家護衛的女子肯定不是簡單的人。不過,他們也只是湊一個熱鬧,他們不知道,面前這個高傲的女子就是他們的公主紫陽。因為,真正的紫陽可不是這樣的人啊!
把如風暫時交托給店裏的小二,百靈、銘生、鳳琉璃和彥芾跟着紫陽的步伐走了上來。
因為紫陽已經十年沒有走出這個皇城了。所以,她選擇了步行。盡管,她的心因為緊張與害怕而在劇烈的跳動着——
彥芾與狂殺的距離非常相近。彥芾本身就是一個不喜說話的人,而狂殺更是繃緊了臉,所以在兩人之間形成了一種劍拔弩張的氛圍。為了緩解這一氛圍,鳳琉璃與彥芾換了一個位置。
鳳琉璃尴尬的對着狂殺一笑,大步向前跨去。在狂殺的身上,他還沒有發現殺意。
路上,他們仍是能夠看到一輛輛貨運馬車,馬車的方向來自礦場。應該與上次百靈遇到的馬車一樣,裝載着礦坑中的泥沙。
“珠寶是紫陽的盛産,現在本宮就帶你們前去這附近最近的礦場,同時也是紫陽最大的礦場。”紫陽對着身邊的百靈說道,眼神始終只是看向前方。
要說附近最近的礦場,那就是朝火所在的礦場。百靈的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現在讓朝火知道他們的身份,還為時過早。
銘生看着百靈,給了她一個溫柔的眼神,他在說,無論怎麽樣,他都會陪着她。而且,就算和公主在一起,也不一定就是大慶的使者——
【古時時辰小知識:古時的午初三刻,是11:45分;古時的午正三刻,則為12:45分。在古代,提時間時,必提到某初或某正,而某時,僅為對一個時辰的籠統說法而已。】
------題外話------
可能最近用手過度的緣故。右手幾乎已經報廢~好不容易寫完了這麽多字。看了時間,一點了,親媽要睡了~希望手可以快些好起來,不想用電腦啊~
第七回:大慶的使者
“不知道公主大駕,有失遠迎,請公主恕罪。”昔山的仆人青佟遠遠看到紫陽一行人,就連忙跑上來請罪。他不認識紫陽,但他跟在昔山的身後見過狂殺将軍,能夠站在狂殺将軍前面的除了皇上、皇後,那必定就是紫陽公主。
“本宮事先沒有通知你們,恕你們無罪。”紫陽讓青佟平身,“今天本宮就是和大慶的使者來視察一下礦場,你們自便便好。”
大慶的使者?這句話深深的激在了百靈的心上,她有些失落的看向銘生,紙終究是包不住火吧!朝火終究是要知道他們的身份。昨天她還那麽‘激昂’的騙他,他一定不會原諒他們。
礦上的礦工聽說公主來了,都放下了工具,但也不敢湊過來,都駐足遠望,如果他們這一生哪怕只能夠目睹公主一次的尊容,那也不會有什麽遺憾了。
紫陽向前走着,礦工們也都跪在地上迎接她。
狂殺緊緊跟在紫陽身後,密切的審視周圍,他不會允許有任何不利紫陽的情況出現。
突然,一道憤怒的目光投射過來,未看清狂殺如何拔劍,就只見他的刀已經架上了那人的脖子,那個人是——朝火。
百靈一驚,朝火的憤怒是對着她的,而狂殺卻會錯了意,這下糟糕了。
狂殺之所以沒有對朝火下殺手,并不是他對朝火有任何憐憫,只是因為他不想在紫陽的面前殺人。可是,朝火若是再有任何不利的動作,他會立刻殺了他。
“狂殺将軍。”百靈連忙站了出來,“我能夠認識他,他是無辜的,請你放了他。”
“哼!”狂殺冷哼一聲,“本來還有可能放過他,但既是你能認識的人,那麽就不能夠放過他了。”說着将刀鋒更加逼近朝火。
朝火吓得渾身癱軟,刀劍的涼氣與寒氣直入心底,下一個瞬間,他可能就會人頭落地。
“将軍如此說就不恰當了。”銘生走到百靈的身邊,“朝火是昨天我們在礦上結識的一個礦工,他昨天帶着其他的礦工幫助了一個叫如風的孩子,那個孩子剛失去爺爺,試問,這樣一個善良的人又怎麽會對紫陽姑娘不利呢!而且,我比較在意的是将軍的最後一句話,怎麽叫我們認識的人就不可以相信,請別忘記我們的身份,也請別忘記你們的身份。”自打踏進這個國家以來,他們所遇見的只是紫陽的高傲與狂殺的冷漠,如果一味的忍耐下去,那麽事情只會變得越來越糟糕,甚至會無法控制。
“你這樣說,就不怕我立刻殺了他。”只要狂殺的刀再進一點,那麽這把刀就會深深的嵌進朝火的脖頸,絲絲鮮血已經貼着刀鋒冒了出來。
“他沒有錯,他是你們紫陽的人民。”銘生對着狂殺說道,他的語氣溫柔,他溫柔的看向朝火。
“你不會死。”他的眼神這樣告訴朝火。
可是誰會在死亡面前表現的如此鎮定,朝火哪會領會如此的用意,他的神情慘白,他只是想,他要死了,而且竟然死的如此不明不白。
狂殺憤怒的看着銘生,這一次,他要在紫陽的面前殺人了,盡管,這是他最不願意做的一件事情。
“夠了。”紫陽突然說道,“這場鬧劇本宮還要看到多久。”因為自身體弱多病的緣故,所以紫陽格外的珍視生命,她不願意看到任何一個人死去,更別說這個人還是因為她死去。
狂殺看到紫陽的怒言,連忙将刀收回了刀鞘,“這回就饒你一命。”他瞪着朝火,右眼的傷疤在朝火看來就是猙獰。
朝火跪在那兒動也不敢動,全身吓出一聲冷汗,他暫時是撿了一條命。
“我們走。”紫陽吩咐道。
百靈、銘生、彥芾、鳳琉璃、狂殺和曲蓮随着紫陽繼續向前走着。
紫陽的心在顫抖着,剛才他瞥見了彥芾的神情,他脫離塵世,不問世事,但是他狹長的眸子裏卻露出了質疑,他綠色的打扮深深的吸引着她,讓她忍不住再看他幾眼。
他與狂殺不同,狂殺用一切來保護她,是她從小的玩伴,更是她現在唯一的依靠。可是彥芾卻更像是在給她自由。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有這樣的感覺,可是當她意識到的時候,她已經在這樣想了。
“彥芾公子。”鳳琉璃悄悄抵了一下他,輕輕對着他說道:“你不問世事的眼神裏剛才可是露出了世俗的眼光呢!”
彥芾瞥了他一眼,未做回答。
鳳琉璃故意奸笑道:“你那個世俗的眼光就是關心啊!你在擔心着什麽?”
“我覺得那不是真正的她。”彥芾淡淡說道。
“哦?”鳳琉璃做了提問。
不過彥芾沒有接下去的打算。
現在,衆位都心知肚明的一件事情就是,今天的視察,再看下去也只是做無用功罷了。
做完例行的檢查後,午飯的時辰早已過去。紫陽因為剛才一事對百靈一行懷有歉意,但是因為狂殺的眼神,她并沒有說什麽,只是讓曲蓮攙扶着回了紫綸宮。紫陽是一個小國,若是她再軟弱,那麽紫陽就真的會淪陷會大慶的城池。
如今,只剩下狂殺、百靈、銘生、彥芾和鳳琉璃。
“我一定不會讓你們的陰謀得逞,即使是拼上我這一條性命。”狂殺說話時目眦欲裂,他恨他們,從出生下來的那一刻開始就恨,他的家族世代是紫陽的将軍,他的一生都要注定守護整個紫陽。
“我們——”百靈剛想說道,可是他已經轉身,并且毫不留情的打斷她的話。
“而且,我想你們現在已經完成了大慶皇帝的使命,如果方便,請你們回去。”
留下的,只是他憤怒的背影。
百靈、銘生、彥芾和鳳琉璃對望了一眼,所有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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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