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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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泡他大概和泡妞有異曲同工之處。
比如要有耐性,不能直接說:其實我是想幹你。
他每周會來三四次,他一來,我活潑開朗地纏上去。他走時,我十八相送。他家可能離着不遠,每次跟到兩三百米,趕我的表情就漸漸變得不耐煩。我只好站在原地深情款款的目送他,他也時不時回頭看,生怕我跟在後面。
持續幾周,我讓他一無所獲,偶爾還撕破假面,忍不住摸他屁股。他看出來我的目的不是他的雞巴,而是屁股之後,就對我不冷不熱,他引以為傲的素質讓我們沒撕破臉。
我想再逼他可能來都不來了,到時候我去哪找人,欲擒故縱也是關鍵時刻的必要手段。
他欣喜于我不再糾纏,很快就勾搭一個。那人小心翼翼地看向我。我正倚在牆邊雙手叉在胸前漠然地看着他們。那人猶豫半天,看起來是害怕我過去突然發難,但又不想放棄優質炮友的樣兒,見我半天沒反應,歡天喜地地跟着他走了。
那段時間,他心滿意足的和別人幹了幾炮。欲望射出去,人都溫柔不少。溫柔到主動和我說話。
他坐到我身邊,用溫厚的大手摸我腫起的右臉時,我還閉着眼睛想哪個不長眼的這時候過來招惹老子,就惡狠狠地一睜眼,他關切的表情有點尴尬的僵在臉上。
沙發環座上其他人都賊眉鼠眼的看着我們。
“你臉怎麽了?”他收回手問。
“有人喝多了鬧事。不過他可比我慘多了。”我閉眼繼續休息。心中竊喜,失而複得的幸福來的太突然,等待他接下來的舉動。
那視線停留在我臉上幾秒,然後,人起身走了。
走了。
我當時差點睜眼直接抱着他大腿跪下哭:英雄留步,小的再也不裝逼了,你留下陪我聊幾句。
就在我臉上不痛不癢,心裏又痛又癢時,熟悉的腳步聲又回來了。我忍不住睜眼看,他手裏拿着杯冰塊,貼着我坐下,剛剛還在竊竊私語的那幾個貨再次集體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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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納悶的看着他從紙巾盒裏抽出幾張紙,把面前丢滿啤酒罐,煙頭煙灰,各種垃圾的桌面清理出一塊。這是嫌髒了。我連忙把腳從桌上拿下來。接着他從自己衣兜裏變出個手絹,平攤在桌上,把冰塊倒在手絹上對角系上,做了個簡易冰袋。那冰袋貼在我臉上時,我都傻了。
“自己舉着。”他說。
“我還以為你們分手了。”同座一號起哄。
“我們從來也沒處過。”怕他誤會我私下和別人說瞎話,我連忙呵斥道。
“嗨!我剛才還想說呢,我記得這帥哥是上邊的來着。”同座二號說。
“畢竟我們昊哥是匹駿馬,身邊的人如流水,容易誤會。”豬頭三號自以為善解人意地給別人找了臺階下。
“…………”我擡頭看了一眼豬頭三,沒說話。
我跑了幾十天長途,終于看見前面那匹心愛之馬沖我回頭了,他這一句沒拍到馬屁,差點把我馬腿拍斷,我感覺臉更腫了。
“臉都腫成這樣了,少抽點吧。”身旁的心愛之馬淡定極了,好像沒聽見剛才那句話,手心朝上讓我交出贓物。
“哦。”我乖乖把煙撚滅上交。
“管的這麽嚴還沒處啊……”起哄一號說。
“對啊,我記得之前昊哥天天和這帥哥吃一個果盤。”馬後炮二號說。
“因為我們昊哥節儉啊!昊哥說過,傻逼才在酒吧點果盤,哈哈哈。”豬頭三號說。
我操你祖宗……
“吃嗎。”張宏斌繼續無視他們,再次從衣兜裏變出一把糖讓我挑。
我早就發現,他是少有的愛吃水果零食的男人。但我不是啊。
他給的糖,不愛吃也得吃,我硬着頭皮随便拿了一個扔嘴裏。
張宏斌把剩下的糖收起來,轉過身和另外幾個說:“我和他就是朋友,你們沒事也可以找我喝幾杯,交個朋友……”
那天後,他經常主動來找我說話,還管這管那。別人問起,永遠都是那句:我們就是朋友。當我感覺時機成熟,可以發展一下朋友以外的關系時,人家就大搖大擺地繼續和別人打炮。我一問才知道,他都有兩個固定炮友了。這樣我們倆‘朋友’的關系不就坐實了嗎。
在我身邊宣告主權的同時,還和別人保持肉體關系。他人身邊的百煉鋼,我指尖的繞指柔。
我對他的行為感到不解,惱怒,如此反複幾次之後,終于沒了耐性陪他繼續玩過家家。他搶我酒瓶的時候,我醉醺醺地癱在沙發背上問他:“你是我老婆嗎?管這麽寬。”
“不是你老婆就不能管你嗎?”他表情意外。
“不能。”
“你又不喜歡女人,怎麽會有老婆。”他故意扯開話題。
我拍拍褲裆,“給我上就能當我老婆,你不給就別管我。”
“……行,行。”他無話可說,“那你繼續喝。”
本來就喝多了,他不讓喝我不高興,他讓喝我更不高興。聽他這話把瓶子砰的放桌上,直接把人撲倒,在他臉上又舔又親。他拼命地撲騰,比我有勁多了。
感覺就像在強奸他,他越反抗,我越興奮,忍不住把勃起的下體貼在他大腿上蹭。但他又不是柔弱無力的類型,眼看犯罪計劃就要失敗,我張嘴發瘋的想在他臉上咬一口。他反應很快,剛剛還在拼命側頭躲我,見狀連忙轉過來和我接吻。旁邊幾個人也大夢初醒似的,把我硬拽起來拖到廁所沖水。
折騰五六分鐘,我清醒過來。甩甩臉上的水回去時,人果然不在了。
有人安慰我:“你們兩個在一起就是同性戀裏的同性戀,這麽多0沒人疼,倆1作孽啊……”
“我想操他,但他操別人,這不是留了一根嗎。”我掰手指頭算。
“這個姿勢好爽,你們要是真玩這個,能不能讓我在最下面?我還可以陪你們玩雙龍。”旁邊有個人伸頭躍躍欲試。
“雙你媽了個逼。”我把他推一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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