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這……丫頭生得可真好看。

秦教授清了清嗓子,問道:“為什麽想留下?”

她卻略帶些緊張地反問他:“不可以留下嗎?”

這誰招架得住?秦放想都沒想便說道:“當然可以。”

她便又笑了,比之前更自然了些,也更美了些。

秦放心道:虧了自己一把年紀了,要不肯定要想入非非。

罷了,想留下就留下吧,眼下這世界對她們很不友好,自由對她們來說也許是一場災難。

秦放看向他們:“都想留下?”

其他人都不說話,只點了點頭。

秦放又問:“都叫什麽名字?”既然要留下了,就不可能一直她、她們得稱呼。

他們齊齊搖頭,為首的那個說道:“沒有名字。”

不是不記得了,而是沒有。

秦放輕嘆口氣:“想要個名字嗎?”

“想。”他答得很快,看向秦放的眼中盡是期待。

秦放又被她給閃了閃,他輕咳一聲,錯開視線道:“我不太會起名,不嫌棄的話……”

他看向會說話的這位道:“你叫秦奕,行嗎。”

Advertisement

其實女孩子叫秦怡或者秦依比較好,但秦放不知為什麽不喜歡給他們起這麽柔軟的名字,也許是她們的遭遇太坎坷,他更希望她們能堅強、獨立。

秦放又看向眉心有抹朱砂痣的道:“秦洱。”

再看向垂着眼睫的一位道:“秦深。”

眉眼更銳利一些的那位——“秦似。”

發色相對淡一些的——“秦無。”

眸色更深一些一些的——“秦鎏。”

說完秦放笑了笑:“諧音取自一二三四五六,介意嗎?”

六個人都呆呆地,過了好一會兒後竟一起鞠了躬,秦奕道:“謝謝。”

秦放笑道:“沒什麽好謝的,暫且這樣叫着,等你們想離開了再另取名字。”

“很喜歡。”秦奕由衷地說着,他聲音裏似乎帶了某種魔力,讓人耳朵酥麻——秦放耳朵抖了抖。

秦奕問他:“您呢?”

秦放做了自我介紹,再想想他們之間的年齡差,便道:“以後就叫我老師吧。”

秦奕思索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麽,可将要開口後他又停住了,再度展露笑顏,輕聲喚道:“老師。”

這一聲把秦放給叫得心尖打顫,他有點後悔了,按理該叫爺爺。

不,叫爺爺更奇怪,畢竟自己如今這模樣比她們大不了多少。

而且一個爺爺六個娃,這是某兒童節目吧?

或者應該叫哥哥?秦放在腦中模拟了一下……

“咳……”秦教授受不住自己腦中那聲“哥哥”,強行轉移話題,“既然要留下,這樹屋就得擴建一下了。”

七個人住,眼下這小樹屋是肯定不行了。

這麽多人,想住的安穩些,最好還是回歸地面,踏踏實實地蓋一棟房子。

秦放興致很高,掰了根樹枝在地上畫起草圖。

他畫得挺認真,可惜操作性太低,眼下這環境,想蓋個三層小樓,簡直是天方夜譚。

“算了。”秦放道,“先去砍木頭,蓋個簡單的,咱們湊活住。”

雖說多了六個幫手,但都是些“瘦弱少女”,秦放也不會把他們當苦力使,自己掄了斧頭,砍得十分賣力,還吩咐道:“一會兒你們合力搬木頭。”

六人點頭,十分乖巧。

正所謂男女搭配,幹活不累,秦放幹勁十足,比之前效率高了不少,沒一會兒就放倒了一棵樹。

雖說比以前輕松,但也累得他滿頭大汗,氣喘籲籲:“等……等我歇會兒……”

累死了累死了,秦放覺得自己後背都被汗濕透了。

秦奕過來道:“我來行嗎?”

秦放擺擺手:“這斧頭很重,你拿不動的。”

秦奕十分聽話,他這麽說,他就信了。

秦洱給秦放拿來水壺,秦放十分感激,喝了口水後覺得恢複了些力氣。

不能在這幫孩子面前丢人,秦教授站起身道:“等我把這些木頭砍成小段,你們就可以幫忙搬回去了。”

他說什麽就是什麽,沒人有其他意見。

秦放掄起斧頭砍木頭,砍得那叫一個筋疲力盡,這還是有石斧加成的情況下。

好歹處理完畢,秦放累到手指頭都不想動一動:“可、可以了,你們量力而行,能搬多少搬多少,剩下的交給我。”

他先歇歇……胳膊都要斷了……

秦奕問道:“量力而行?”

應該是不懂這成語的意思,秦放解釋道:“就是能搬多少搬多少。”

秦奕點點頭,明白了。

秦放又拿過裝滿水的葫蘆,仰頭喝了幾大口。

眼看着太陽要落山了,秦放怕有猛獸出沒,便道:“走吧,回去了。”

他把葫蘆系在腰間,起身道:“你們兩人搬一塊,實在不行就三個人擡……”

他話剛說完,擡頭就傻眼。

五六米高的大樹被他拼命砍成了七八截,因為直徑不窄,所以重量不輕,類似于他那個時代的大桶水。

這別說是個少女了,即便是個成年人,抱一個走遠路也挺費力。

秦放沒認為她們能搞定,他想得是多來回幾趟,如果天黑了,還可以明天再搬,不着急。

誰知他心目中柔軟纖細的少女,皓腕一伸就拎起了一截木頭。

之所以用拎,是因為那神态實在太輕松,動作實在太輕巧,仿佛那不是塊幾十斤的大木頭,而是根繡花針……

緊接着,少女拎起了第二塊……第三塊……第四塊……

這畫面實在太詭異了,詭異到秦放都不知該如何形容。

四塊木頭摞在一起,把女孩整個人都擋住了。

秦奕的聲音從木頭後傳來:“放不下了。”

他說得不是搬不動,而是放不下!

秦放輕吸口氣,繞到他面前,忍不住問道:“搬得動?”

秦奕面不改色心不跳,甚至眼中還有些疑惑,似乎在反問:為什麽會搬不動?

但又因為他很尊敬秦放,所以沒有任何質疑,輕聲應道:“搬得動。”

秦放:“……”

剩下的兩塊木頭被秦洱拎起,這次是真拎,左手拎一截,右手拎一截,如同拎起兩只小雞仔。

巨臂美少女嗎?

秦放都沒眼看了!

早知道她們力氣這麽大,他何苦把木頭分段?簡直是制造麻煩,一整根搬回去明顯更順手一些!

走了好大一段路,秦奕和秦洱也面色平靜,沒有丁點兒被累到的模樣。

秦放想起之前那粗矮盒子人抱怨的——這幫下等人好吃懶做。

盒子兄,你怕不是個傻子哦。

快要穿出森林,來到他們那片空地時,秦放看到了一抹黑影急速沖過。

他眼睛一亮,饞得心慌。

——野豬。

烤豬肉,才是真正的肉!

作者有話要說: 野豬君:亞……亞麻蝶~~啊~~~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