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獅子座03：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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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室內重回寂靜，半晌沒作聲的王傑忽然說：“阿賢，你繼續。”

林孝賢默默坐下，再次拿起鋼筆時手卻抖的不能寫字。但當二樓傳來開門聲時，他瞬間就不抖了，還若無其事地回頭向樓上看。

聽見騷亂聲的陸途出門查看情況，此時正站在二樓欄杆邊俯視着他們。

“睇咩啊？”林孝賢不耐煩地問。

“……”陸途眼睛動了下，錯過他向下看。

林孝賢順着他的視線方向望去，發現陸途看的是茶幾上的本子。他拎起那個本，對方的視線果然随之移動。

陸途馬上就要四十歲了，但看起來依舊年輕，身材也很好。這幾年林孝賢為了讓他在運動量減少的情況下保持身材，從飲食上下了不少功夫。像奶油蛋糕這種東西，陸途平時碰都別想碰一下。因為沒有一絲長贅肉的機會，陸途的身材比以前更好，更性感誘人。

這都是他林孝賢的功勞，現在要他放陸途走？

光是想想，林孝賢都感覺血液直沖大腦。他直接将那頁紙從本子上撕了下來，當着陸途的面扯了個稀巴爛道：“想走？做夢！我死都要你陪葬！”

陸途瞥他一眼，毫不在意地轉身回房間關門。

王傑起身拍拍林孝賢的肩膀告辭：“等你下定決心再給我打電話，我給你們做中間人。”

郭愛榮見狀也拍拍林孝賢默默離開。

林孝賢坐在空無一人的客廳沙發上半晌，将三根蠟燭插上蛋糕後點燃，閉眼許了兩個願望。

陸途最近幾天不怎麽吃東西，可能是前段時間那大半個奶油蛋糕給他吃饞了。林孝賢回家時看見三盤動都沒動過一下的食物，只得端起其中尚有餘溫的一盤上樓。

陸途房間裏的東西不多。除了一張焊在地上的大床，空調電視和衛生間外，就只剩屋頂的燈算個物件了。室內所有用具都按照對待重度抑郁症病人的标準被處理過或是特制的，以免陸途用其自殘或傷害林孝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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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途正抱着蛋寶的熊貓外套躺在床上看電視。

“吃點東西吧。”林孝賢把盤子放到他旁邊。

“……”

“不吃飯怎麽補充營養。”

床上的大佬依舊對他視而不見。

“唉，一天到晚都不聽話。”林孝賢伸手拉陸途的手腕，感到大力的抗拒後，就改去拽那件熊貓外套，“不吃東西這個就沒收了！”

不知為何，陸途很喜歡這件外套，自那天以後就時刻帶在身邊。也因此，林孝賢這句話瞬間就激怒了他，讓他抓緊熊貓外套之餘扭頭對林孝賢怒目而視。

林孝賢被他瞪得又開始惱火，強壓着怒火道：“吃東西好嗎！？”

陸途一腳把餐盤踹飛了。

“松手！”林孝賢青筋直冒，也不逼陸途吃飯了，只紅着眼想把那件礙眼的外套扯出來。他不明白這件破外套有什麽好，怎麽就值得陸途走到哪帶到哪。

一件輕薄的兒童外套根本承受不住兩個成年男人的撕扯，甚至不需要一個豁口，就硬生生地從中間撕開了。

林孝賢看着手裏的半截碎布愣了。他聽見陸途的呼吸聲重了不少，事情似乎不妙。

果然，對方立刻扔了手裏的半截外套，猛地上前把他推倒在地。

陸途死死壓着林孝賢，撿起剛剛掉在地上的雞胸肉往林孝賢嘴裏塞。

林孝賢掙紮之餘伸手從口袋裏掏出手铐，将陸途的左手拷起來後就翻身逃出桎梏。他大力拖着陸途來到床頭，将手铐的另一端拷在了床頭。

“！”陸途瘋了一樣想掙開，但在結實的手铐和焊死在地面的大床面前，什麽舉動都是無用功。畢竟這兩樣東西是專門為強壯的他準備的。

林孝賢回房間取來另一幅手铐，以挨了兩拳和一巴掌的代價，将陸途的右手也拷在床頭。他撿起地上的雞胸肉，上床騎在陸途胸口上掐住對方的兩腮。

“給我吃！”林孝賢向陸途嘴裏塞雞胸肉。

陸途則狠狠咬住了他的手指。

“媽的……”林孝賢也不甘示弱，扯開陸途的衣領就在對方肌肉結實的肩膀上重重地咬，直到身下人喊痛才松口。他抓着陸途的頭發大吼，“痛？你也知道痛！你每次都咬得好用力！我也好痛你知道嗎？！”

“……”陸途粗喘着瞪他，目光中滿是說不清道不明的失望。

“你看什麽？！你失望什麽？！”林孝賢咆哮道，“你不是恨我恨得要死？！你對我還有什麽可失望的？！四年了！我只折磨了高嘉炜一個月但你已經折磨我四年了！你是不是也想看我割腕給你看？！”

林孝賢覺得自己好像變成了一臺執行自毀程序的機器人。腦子已經燒得要冒煙了，冷卻液反而從眼中大量湧出，一滴一滴地砸到身下人臉上。

良久，他閉上眼開口道：“陸途，既然你這麽對我……我也沒必要憐惜你對不對？”

林孝賢将陸途連拖帶拽地弄下樓，扔到客廳地板上扒光，又從自己房間裏取來個碩大的黑色行李箱和紅酒。

陸途手腕被縛在頭頂，一聲不吭地趴在地上，直到看見林孝賢拖着那個大箱子下樓，目光中才流露出一絲錯愕和驚慌。

林孝賢自然發現了陸途的驚懼，他笑着拔了酒塞對瓶猛灌幾口玩味道：“你也會害怕？怕我把你裝進去沉海？”

陸途不語，林孝賢也沒指望對方回應什麽。這混蛋東西要麽不說話，一張嘴就氣死人。

林孝賢解開襯衫領口的扣子讓其微微敞開，袖口也卷到手臂中間，露出修長白皙的手腕。而那雙如鹿般清澈溫柔的黑眼睛如今正目光晦暗地掃視着陸途。

“我想明白了。既然你一點也不聽話，那我他媽的與其每個月出去花錢打人，不如就在家打你，既盡興又省錢。再說我想打的本來就是你！”林孝賢又仰頭咕咚咕咚地灌了幾口酒，随後将箱子拎到茶幾上打開。

陸途看不見箱子裏裝着什麽，只聽見随着林孝賢翻找的動作，裏面不斷傳來各種材質的物品碰撞聲。

林孝賢挑挑揀揀半晌，最終從箱子中取出一盤黑色的東西。拆開固定用的包裝後，那盤黑色就變成一條約一百五十公分長的皮鞭。

“林孝賢。”陸途皺眉出聲警告道。

“……”林孝賢瞄了陸途一眼，又從箱中拿出袋東西拆開向陸途走來。

“唔嗚！松手唔！嗚嗚唔！！！”

“反正你這張嘴既不吃飯也不說人話，幹脆堵上吧。”

在陸途的掙紮下，林孝賢捏住了對方的兩腮，硬掰開那張讓人傷心的嘴巴塞了個口球進去，并将帶子在其腦後固定好。随後，他擰開一瓶潤滑液向身下人背上潑灑去。

陸途背上的兩條豎脊肌像連綿山脈般高聳着兩相對立，脊柱深陷其中形成一線性感的凹陷。林孝賢的腳趾踩着中間的深谷緩慢向下，推出堆積在中間的潤滑液，再用腳掌抹勻在其背部。

待陸途整個背部裹滿濕潤晶亮的油液，林孝賢又踩住陸途的一側臀肉扒開，在那深深的股縫裏澆灌了大量潤滑液。直到其中的小穴也被黏液濡濕、不由自主地翕張起來，林孝賢才停手轉而用腳趾逗了逗陸途的穴口。

“唔！”地上人不悅地扭腰躲避，但因位置劣勢，躲來躲去也甩不掉身後擾人的蹄子。

“扭得不錯。”林孝賢嘲笑兩聲，随後主動收回了腳。

陸途的兩瓣臀肉立刻緊緊地閉在一起。被體溫融化的潤滑液從肉縫裏擠出，沿着肉丘的弧度流啊流，最終滴滴答答地落下，在地板上留下幾圈水痕。

林孝賢見狀踹了那屁股兩腳道：“長這麽個騷屁股還總惦記當上面的。”

他将剩餘的潤滑液全部倒在陸途腿上抹勻，從茶幾上拿起皮鞭道：“寶寶，一整瓶都給你用了，可別說我不心疼你。”

林孝賢沐浴着陸途怒視，走到對方身後轉了轉肩膀，随後握緊手中的鞭柄猛的擡高又用力抽下去。

“啪——！”

“嗚！！嗚嗚嗚——！！”

随着爆裂的破空聲響起，皮鞭抽打在人背部的銳利聲響與長長的悲鳴聲同時響起。

陸途渾身一顫，濕滑晶亮的結實長腿因突如其來的疼痛而絞緊，弧度誘人的翹臀也微微顫抖着。

“……？”林孝賢聞聲皺眉，蹲下身撫摸陸途背上的鞭痕檢查。

因為事先抹了大量潤滑液，這一鞭下去連外皮都沒破，不過留下淡淡的紅痕。

見狀，林孝賢不禁咯咯笑道：“寶寶別擔心，你的皮比你想象中的厚。你還能承受更好的。”

“嗚嗚！！”陸途頓時劇烈掙紮起來，用胳膊帶動身體向前拱。

“別跑呀。”林孝賢起身一腳踩住陸途的大腿，同時甩下力度更大的第二鞭。

“嗚嗚！！嗚嗚嗚！”

陸途痛得縮成一團。可這次林孝賢沒停下檢查他的鞭痕，反而再次高高掄起鞭子，讓濕漉漉的潤滑液随着猛烈的抽打，在陸途健壯的脊背上迸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