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pudicitia新婚之夜，聖潔女神

經過一晚上不停歇的鬧劇，剛剛主持過兩個妹妹的婚禮的哥哥，心滿意足的在奇跡大廳的壁爐點燃了暖和的篝火，柴火噼裏啪啦的燃燒着，哥哥倚在王座上，安排衆人睡去，大家圍着壁爐，蓋上破舊的大衣和被子彼此緊緊依偎着躺下了，有幾個調皮搗蛋的孩子故意弄出點噪音，我們兩對新婚夫妻也在衆人睡前的鼓掌祝福聲和哥哥張揚豪放的笑聲中走出大廳，我幫格蘭古瓦擺脫了溫妮莎的追殺，他松了一口氣，和姐姐一起拉着佳麗的羊角，我們一起回小屋去。

夜已深，閃爍的星空也忽然升起濃霧，煙和雪都飄的很慢，晚風還算柔和，天空飛舞着細碎的銀閃，那細小的雪花剛剛落到地面上就無聲無息的融化了，小雪花在柔和的月色映照下，才能看到一點點晶瑩剔透的細微光點，風花雪月，今宵得見。

午夜的冬很寒冷，我把溫妮莎放在了我胸前的衣服裏，周圍的街道已經沒有一絲燈光了，我和克洛德緊緊抱成一團，他知道我穿的單薄，所以裹着我快步向同在奇跡街區的我和姐姐的小屋走去，我伏在他的胸口，躲在他溫暖漆黑的懷抱中，他不時好奇地垂眸看看不停伸出舌頭舔雪花的我：“你在做什麽？小心肚子疼。”

“我在吃小雪花，它們太可愛了，我喜歡它們，我要把它們吃掉。” 我歪着頭仰視着克洛德，柔聲對他說着，用舌尖舔舔嘴唇：“這樣它們就定格在我的心裏了，它們甜蜜而冰涼的一絲絲融化在我口中，你看，你真應該嘗嘗，多有趣！”我繼續舔着空中降落的雪花，伸出纖細的食指，讓一片晶瑩的雪花停泊在我凍的粉紅的指尖，輕輕舉到克洛德眼前，雪花在他的注視中化成了一滴水。

克洛德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微微低着頭，我們面對着彼此，停下了步伐，我又龇牙笑着接了一片雪花在他眼前晃了晃，他慢慢俯下了身子，抖了抖包着我，有些被融化的雪打濕了的黑鬥篷，我們離得很近，我好像能聞到他領口的木香氣和溫熱的鼻息，他的灰藍色眼睛深深看着我的笑臉，輕撫我被吹亂的長發，溫柔的開口說道：“雪花有那麽好吃嗎？”

“真的！有點甜甜的還涼絲絲的！”我開心的看着指尖清澈的雪水，輕柔的點在了他的鼻尖上。

“是嗎……那……我嘗嘗……”克洛德抓住我的手，緩緩低下頭，把我的指尖放在唇邊，輕輕舔了一下，我臉色爆紅。

“克洛德，你幹什麽……”我的臉燙的已經能把所有的雪花融化了。

“小莎，我不是你的丈夫嗎，怎麽還叫克洛德呢”克洛德又摟住我的腰，緊緊抓着我的手：“還可以，不知道你吃掉的那些雪花是不是味道更好……”他深情的閉上了眼睛，吻上了我的嘴唇，我感到他的心髒咚咚打鼓，他猶豫了一下，紅着臉似乎是下定了什麽決心，用舌頭舔了舔我冰涼柔軟的嘴唇，撬開了我的牙齒，品嘗着少女唇齒間的香甜。

我被他的舉動，驚得睜開了眼睛，他輕阖雙目，睫毛微微顫動，在藍色海面投下了溫柔的陰影，我呼吸着他的氣息，害羞的要死了，下意識想掙脫，卻被他抓得更緊了，無處安放的小手緊張的抓住他的教袍衣領，本來也不聰明的小腦袋瓜子轟的一下一片空白，不敢呼吸，克洛德忘情的糾纏了很久，發現了憋的快要窒息的我的臉色，喘着粗氣，慢慢松開了嘴唇，無奈的理了理我東倒西歪的頭發。

“呼~”我彎下腰不停的喘着氣，大口呼吸着，緊緊擋住自己羞紅的臉頰。

“我的孩子，都不知道要呼吸嗎……味道不錯，很甜，我很喜歡。”

“呼！人家又沒學過！你這吃的是雪嗎……大壞蛋！”

“比起雪，你更好吃呢……我的孩子，我深思熟慮了一番，希望你別被我剛才突然的舉動吓到。”

“嗯你要吃我，怎麽吃？吃人嗎？你可不可以不要吃掉我~克洛德，我還小，不想死呢，我還有好多話要跟你說呢，你吃掉我，我還怎麽和你聊天呢？”

“不是那個意思，是……是一個男人想永遠和一個女人在一起的那種……這是我們的新婚之夜不是嗎……”克洛德感覺遇到了另一個難以解釋的問題，臉騰的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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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種新婚之夜？那我也可以吃掉你嗎？！可是我不想吃你……我不是母螳螂，吃自己的丈夫哈哈！rua~”我把小手比成爪子的形狀對着克洛德的胸膛撓了兩下，搖搖頭笑着，一臉“你害怕了吧”的表情，緊緊抱着他，踮起腳尖，用小臉蹭蹭他發紅的臉。

“夫人，我要把你吃幹抹淨！”克洛德喘着粗氣，擰着眉，狠狠地咬了一臉呆的我的嘴唇一口，捧着我的臉，意亂神迷的看着我的金眼睛，撫摸着我的臉頰，喃喃自語：“你控制我的時間夠久了，我想繼續懇求你，但今夜我想做你的主人，你是我的妻子了，我們的新婚之夜，我的心肝，可憐可憐我吧……我的孩子，行行好。”

“好啊……我什麽都聽你的，可是你到底有什麽事呢？”我疑惑的摸摸自己腫脹的嘴唇。

嗯什麽呀？克洛德要求我做什麽呀？我還是很疑惑，不過算了，随他吧，想吃我就吃吧，反正我也不懂，還是繼續玩雪吧，想着一會回家要不試試舔鐵欄杆哈哈哈。

“我也想親吻您……我的愛人~”格蘭古瓦紅着臉，抓着佳麗的羊角，含情脈脈的看着姐姐：“我看到您的第一眼就愛上了您，可您從不正眼看我一眼，我的愛斯梅拉達~”

“我的朋友，格蘭古瓦，您還是不要異想天開的好，我們沒可能。”姐姐撇撇小嘴，抓住家裏的角，掏出鑰匙打開了房門。

我和姐姐終于又回到我們溫暖的小屋，與往日不同的是，我們帶回了我們各自的丈夫。

“我……小莎，我還是回教堂比較好……”克洛德顯得很緊張，他握着我的手，扶着額頭：“我是個神父，我不能進姑娘的房門。”

“可我們結婚了啊，你還說你愛我呢……”我嬌羞的拉着他的袖口，伏在他懷中，親親他給我的黑寶石戒指，咬着嘴唇對他撒嬌：“我又不能随你大搖大擺回教堂，今夜這就是我們的家啊，新婚之夜哪能分離~”

“是啊，師父，您真的舍得抛下新婚妻子離開你們已經結婚了，并不違反教義，這是被祝福的婚姻。”詩人格蘭古瓦作為一個“姐夫”開導着自己的“妹夫”副主教。

“你現在要是抛下我，以後也別再理人家~”我背對着克洛德咬着小嘴，紅着臉手指絞着金發。

“我不走，小莎，你在哪，我在哪，有你的地方比天堂還美。”克洛德走到我面前抱着我柔聲說道，我喜笑顏開的跳起來吻了他的額頭。

我趕忙點起煤油燈和蠟燭，好冷，迫不及待的拉着克洛德燒壁爐，我把臉吹得粘滿了煤灰，逗的克洛德笑了起來，我還不服的摸了摸克洛德的臉，用自己髒兮兮的小臉蹭蹭一向嚴肅整潔的他，他反而壓倒我，抱着我的小臉吻了起來，不管木炭髒不髒。

姐姐關上了破舊的木房門，安排克洛德和格蘭古瓦坐在客廳的大木箱搭成的沙發床，給他們每人倒了一杯熱果汁，小屋雖然簡陋，但是被姑娘們打扮的溫馨整潔。

“出來透透氣吧，溫妮莎寶寶~”我輕輕從衣服裏掏出溫妮莎，讓它沿着我的手臂爬回保溫小木箱裏，喂了它幾塊鮮肉。姐姐把佳麗牽着，栓在了溫妮莎保溫箱旁邊的桌腿上，投喂了幾根蘿蔔和綠葉菜。

我和姐姐去廚房給克洛德和格蘭古瓦準備了一頓豐盛的晚餐，香甜的乳酪蛋糕，肥瘦相間的黃油培根三明治，熱氣騰騰的水果濃湯，和兩大塊煎肉排。

“姐姐~剛才克洛德說他想吃掉我，他一定是餓暈了，這些夠他們吃的了，他就不用吃掉我了。”在把餐點分為兩份的時候，我和姐姐說道：“他一定是餓壞了。”

“噗哈哈……你呀……他需要的是你，不是餓了，小莎真是什麽都不懂……”姐姐戳戳我的腦袋，捂着嘴偷笑着給格蘭古瓦送餐去了，留下我不知所措。

我撅着小嘴晃晃淩亂的頭發，若有所思的端起了克洛德的餐盤：“唉，我怎麽不懂我的克洛德了呢~我不會真的越來越笨吧……”

我們把床搬出來，姐姐和格蘭古瓦在小屋的裏間，我和克洛德在小屋的外間。

格蘭古瓦不敢對姐姐有什麽非分之想，所以飯吃的心滿意足，還有佳麗陪着他就更開心了，他很喜歡姐姐，奈何姐姐并不愛他，他們就是兩根無法交集的手指，姐姐只把他當哥哥看待，他聽姐姐說她的愛人是皇家騎兵侍衛隊長菲比斯，他還是心裏不太服氣，那風流成性的家夥有什麽好的。

我端着餐盤回到外間的時候，克洛德脫下了鬥篷和黑絨教袍，身上只在白襯衣外披了一件黑綢緞袍，腰帶松松的搭着，腰間垂着一條細細的銀色十字架腰帶鏈子。

他親吻着我送給他的荷包，倚着攏月飛雪的窗臺，看着奇跡街區小巷中夜空的美景，撫摸着荷包上面的每一個字。

“克洛德，吃飯吧，你累了一天了~”我把餐點都擺滿了桌子：“我和姐姐做的飯，你嘗嘗和不和胃口，都是些粗茶淡飯，你不要介意。”

我背對着克洛德忙活，解開了滿天星發冠，少女金絲一樣的蓬松卷發傾瀉而下，慵懶而随意，我解開了白紗套裙，只穿着短上身胸衣和短襯裙，解開小鞋的綢帶，活潑的一甩，把舞鞋踢開，露出了美麗的棕色腰肢，甩着小腳，伸了個懶腰，像一個中二少女一樣展示着自己的身姿。

克洛德拿起一盞蠟燭燈，慢慢的靠近了我的背後，他入迷的看着少女的一舉一動，雖然他是陰沉穩重的副主教大人，可此刻卻像一個等待與心愛女孩赴會的青澀少年，他點燃了壁燈，小心翼翼的靠近我，從背後抱住了我。

“對了，克洛德，你想看看我的活字印刷板嗎？還有拉丁文日記呢……”我深深親吻他的臉頰。

“小莎，以後很想……但今晚不想。”克洛德眼神迷離的看着我：“你再也不會離開我了。”

“我本來也永遠不會離開你啊，笨蛋~”我甜甜的笑着擁抱着克洛德的脖頸。

克洛德猛然抱起我，把我拉到了床邊，撫摸着我的臉龐，他的臉色緋紅，溫柔的凝視我金色的瞳眸，忽然把我壓在身下，氣喘籲籲，瘋狂的親吻着我的脖子，我忽然明白了什麽。

“那個……克洛德，現在不行……”我羞澀的抓住他的肩膀：“我……我現在依然要保持貞潔。”

“為什麽？小莎……我們已經成親了啊……你嫁給了我！”克洛德渴求而不解的看着我：“不要再找借口了，小莎，你知道我愛你愛到骨子裏，我迫不及待的想得到你，讓我們共赴天堂吧，就在現在，我們已經成婚了不是嗎！”

“現在超越一切的理由就是我要得到你！”教士和童男的血液就像滾燙的融化的鉛水一樣，在他的全身湧動，克洛德狂暴的親吻着我的嘴唇和脖頸，咬着我的肩膀，喘着粗氣，撕扯着我的胸衣，不停親吻撫摸着我羞紅的胸脯，摸到了我的護身符，那金黃色的香囊，穿着琥珀似的玻璃珠子，他疑惑的問：“小莎……這是什麽”

“這是我的護身符，這就是我依舊要保持貞潔的原因……”我吻了克洛德的嘴唇，捂住胸脯，任由他緊緊抱着我，依偎在他懷裏，咬着嘴唇甜聲說道：“我的身世可只告訴過你了……我的丈夫，你可不許告訴別人……我只對你一個人說~”

“我和我的親生母親失散了，這吉普賽護身符能保護我和姐姐順利找到媽媽，我真的很思念母親。”克洛德親吻着我的臉，我默默流着眼淚，我們一起看着那金黃的錦囊，半晌無言。

“小莎……沒關系，我們分開睡吧，如果有一天，你們找到母親，我們就可以做真正的夫妻了，我愛你，我愛你的一切，相信着你相信的一切，我也尊重你的一切。”克洛德親吻着我的頭發，苦澀的安慰我，輕輕吹滅了蠟燭，躺下後被欲望和愛意折磨的幾近崩潰，扭曲着身軀，痛苦的咬着枕頭。

“晚安……對不起，克洛德，謝謝你……”我轉過身，睡到了箱子拼的床上，鋪的厚厚的，還算舒适。

我側過臉，看着克洛德扭曲的背影，又偷偷起來跑到了他的床邊，爬上他的床，鑽進了他的被子，抱住了他的腰。

克洛德小聲問：“小莎！你上我的床做什麽快回去睡覺。”

“不，我就要和你一起睡嘛~”我伏在克洛德胸前，在他羞赧的注視下，用牙咬住他襯衣領口的帶子，一點點向外抽開了。抱住他的脖子，狠狠親吻他的脖子，留下了很多草莓印。

“小莎……我要堅持不住了，我怕我會忍不住吃掉你，小莎，你真是個地獄來的女妖精，你這小狐貍精，我可愛的孩子，親親我……”克洛德忍隐的親吻着我。

吉普賽兩姐妹，離譜的新婚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