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女裝

概要:女裝陪小叔參加宴會,酒店裏的角色扮演

一個星期以後,寧晨回想起3P那晚腎都是疼的,秦戟和傅正衍兩個人倒是玩得挺高興,還有幾分那麽意猶未盡的味道,甚至第二天早上起來還暗示着三個人要不要再來一發,寧晨捂着屁股堅決說不要了。

至于卓曉雪生日那事,寧晨苦着臉把事情的由來一五一十彙報給了兩位對象兼家長,自然收獲了一頓教訓。

傅正衍邊擦眼鏡邊告訴他:“寧晨,有些人的話不能當真,你得學會自己分辨。”

秦戟就比較直接了:“寧小晨你是不是傻?你他媽懂什麽是PUA嗎就覺得我和你小叔PUA你?多大的人了還分不清好壞?你覺得我們倆占你時間多了你不會直接跟我們講?在背後生悶氣能解決個屁的問題!還有那個叫卓曉雪的女人,聽說家裏也是做生意的?傅正衍,你懂我意思。”

于是從那天起,卓曉雪家的公司莫名其妙再也接不到生意,差點破産,這都是後話了。

鑒于寧晨對于私人時間的迫切要求,傅正衍和秦戟都适當地克制了自己,給寧晨騰出更多自己的時間。

然而寧晨被拘慣了,突然擁有了大把空餘時間,又覺得空虛,開始主動黏着傅正衍和秦戟。

比如今天,寧晨打算下午下了課去找傅正衍吃飯,但傅正衍卻表示晚上有個必須要參加的晚宴。

“啊?晚上又要去宴會啊?”寧晨拖着尾音抱怨。

“晨晨乖,我早點回來。”傅正衍一邊跟寧晨打電話,一邊跟佩妮确定接下來的行程時間。

寧晨撇嘴,宴會還沒開始就自己醞釀醋意:“你是不是要帶女伴?帶哪個女伴?佩妮姐姐還是新來的那個美女助手?”

傅正衍笑道:“帶馮穎,你佩妮姐姐是有家室的人,能不帶她我一般都不帶。”

寧晨哀嚎:“別帶她嘛,你們站在一起郎才女貌,她還要挽着你的胳膊,我好嫉妒啊!”

這話把傅正衍的毛從頭到尾都捋順了,一整天工作的疲憊都消失不少,他示意佩妮離開,然後走到辦公室的窗前,對着反光理了理領帶,用引誘地口吻問他:“那可怎麽辦,不帶馮穎我能帶誰?去晚宴我怎麽也得有個伴?”

寧晨靈光一閃,突然有了一個念頭,讓他興奮地打了個顫:“小叔,要不我陪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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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正衍表現出為難:“男伴恐怕不行,男伴需要幫我應酬陪酒,你能喝酒嗎?”

電話另一頭的寧晨兀自紅了臉:“不是男伴,是女伴……”

于是晚宴開始前一個小時,傅正衍有了一個新的女伴——寧晨晨小姐。

當佩妮笑着把寧晨從總裁休息室裏帶出來的時候,傅正衍的眼神立刻就變了。

佩妮很體貼地找了個借口出去了,辦公室裏只剩下寧晨和傅正衍兩人。

簡單大方的一字肩黑色長裙,露出寧晨好看的直角肩和鎖骨,大腿處分叉的樣式更是讓寧晨的大長腿顯露在外,黑色把他原本就白皙的皮膚襯得更白,他整個人在日光燈下泛着熒光。

佩妮用淡妝柔和了他男孩子英朗的線條,再配上一頂帶劉海的黑長直假發,半高的高跟鞋,寧晨整個人就是個亭亭玉立的小仙女。

“小仙女”忸怩地站在傅正衍面前,一手捂着胸,一手扣着大腿處的分叉,楚楚可憐地看着面前的男人:“是不是有點奇怪?”

“不奇怪,很漂亮。”傅正衍神色不明地走近他,撩起他一撮假發繞在指尖,“把手拿掉,讓小叔看看。”

就算穿着高跟鞋,寧晨還是比傅正衍矮了小半個頭。他垂下眼簾,刷了一層睫毛膏的睫毛變得又長又密,像兩把小扇子,每動一下都牽着注視者的魂。

他磨蹭了幾秒,把遮在胸口的手拿掉,給傅正衍展示自己的假胸:“怎麽樣?大嗎?”

寧晨知道傅正衍喜歡,因為他的視線就沒離開過自己的胸,所以他故意做了個夾胸的動作,讓胸前的淺溝更加明顯。

知道寧晨要女裝後,佩妮準備了一套假胸,為了更加逼真,還讓寧晨用自己的真胸夾出了一道淺淺的痕跡,再用裙子的前襟一遮,配合着假胸墊起的高度,很逼真很誘人。

“膽子越來越大了,都會勾引人了,嗯?”傅正衍的指尖撫過寧晨用于遮蓋喉結的choker,再緩緩往下,于鎖骨處緩緩婆娑。

肩頸的皮膚傳來一陣酥麻的癢意,寧晨擡眼,透過長長的睫毛,用一種無辜中帶着點誘惑的眼神仰視着傅正衍:“小叔不喜歡嗎?”

“喜歡,怎麽不喜歡。”

傅正衍被小侄子勾得不行,扣着後頸深吻了十多分鐘才松開他,幫他整理弄亂的假發。

寧晨鼓着臉抱怨:“你把我口紅都親沒了。”

傅正衍把佩妮提前準備的手提包包遞給寧晨:“那就再補一下,會塗口紅嗎?”

寧晨傲嬌地擡高下巴:“不就塗個口紅,誰還不會了?”

兩分鐘後,傅正衍無奈地接過寧晨的口紅,擦掉他胡亂塗出的痕跡,仔細地給他補了個妝。

半小時後,到了必須得發出的時間了,剛才還大膽勾人的寧晨瞬間慫回原形。

他對着鏡子焦慮地打量自己的假胸,比一般女孩大一些的雙腳,還有他的喉結和聲音……他緊張得仿佛已經露餡了似的。

寧晨扯着傅正衍的手不給他走:“要不我還是不去了,肯定會被拆穿的,我……我就在這裏等你,你宴會結束了再來接我好不好?”

“行啊,”傅正衍順着他的話說,“馮穎就在外面等着,你不去我就帶她去。”

寧晨沒辦法了,他咬着嘴唇委屈地看着傅正衍,滿臉都寫着你在欺負我。

傅正衍嘆一口氣,這小嗲精就是來折磨自己的。

他把寧晨抱在懷裏哄:“別怕,到時候你跟着我就行了,不想說話就不說。這樣,你不是會韓語嗎?別人問起來,我就說你不會中文,你是我從韓國來的女朋友,這樣就不用和他們交流了。”

這個設定不錯,寧晨漸漸放松下來:“那……萬一還是被發現了呢?”

傅正衍低頭抵住他的額頭,笑道:“那就向他們炫耀,我們晨晨女裝也是最好看的。”

今晚的宴會是某位商業大亨的六十大壽,邀請了商界不少有頭有臉的人物,其中不乏年輕新貴,傅正衍就是其中一位,加上又是單身,自然是不少女孩心儀的對象,當然也有很多人想把女兒嫁給他。

張董就是其中一位。

他和傅正衍其實是老相識了,他家裏正巧有個女兒,和傅正衍年紀相當,兩人又門當戶對,他對這個“女婿”非常滿意,想趁着今晚向傅正衍提一提這事。

張董正想着該怎麽開口,門外傳來一陣騷動,他順着人聲望過去,一眼看見了踏進會場大門的傅正衍,以及挽着他手臂的女伴。

參加宴會從來只帶秘書的傅總,頭一次帶了一位身份不明的漂亮女伴。

個子高挑,腰細腿長,五官豔麗,寧晨在跟着傅正衍進入宴會大廳的那一刻起,就吸睛無數。

寧晨緊張地手心直冒汗,腳下的高跟鞋讓他走得有些艱難,他更加靠近傅正衍,半個身子都縮在他身後。

他不是故意要在人前這麽粘傅正衍,但是他頭一次見識這種場合,被這麽多雙眼睛打量,這些眼睛好像已經透過他的裙子看到了他赤裸的身體,馬上就要發現他男扮女裝的秘密了……

寧晨在心裏哀嘆,女裝play這種小情趣放在床上就好了嘛,他當時為什麽腦子不清醒要陪傅正衍出來參加宴會?

總之現在就是後悔,非常後悔,想上廁所,想回家。

傅正衍難得把家裏的寶貝正大光明地帶出來,心情不是一般的好,但明顯有些龌龊東西的眼神不太對勁。

于是他帶着點示威的意思,伸手把寧晨攬進懷裏,故意在衆人面前親昵地貼近寧晨,小聲哄他:“怕就抱着我。”

“那不好吧?”寧晨雖然緊張,但理智還在,他見不少人都看着他們這邊,就稍稍和傅正衍拉開了點距離。

傅正衍環視了一圈周圍,覺得效果應該達到了,就拉起寧晨的手,開始和熟人端起酒杯寒暄起來。

張董在此時靠了過來,笑着和傅正衍的香槟碰杯:“好久不見了,傅總,聽說貴公司又在國外開分部了?”

傅正衍笑:“小生意罷了,怎麽能跟張氏集團比?”

兩人又相互吹捧幾句,張董終于找到時機把話題引到寧晨身上:“這位小姐是?”

傅正衍大方地回應:“我女朋友,剛從韓國帶回來,還不太會說中文。”說完,他低頭看向身邊的寧晨,“晨晨,打個招呼。”

剛才已經有不少人問過寧晨的身份了,寧晨知道怎麽配合傅正衍,他用韓語對張董說:“,   (您好,我不會中文,抱歉)。”

因為怕聲音露餡,寧晨說話時有意捏着點嗓子,放輕了語調,所以聲音格外溫柔,再加上韓語本身的發音特點,句尾都帶着個“喲”的音,聽上去很像撒嬌。

傅正衍微微眯起眼睛,拇指在寧晨手背上磨了磨,決定等會警告他不許再說話。

張董從聽到“女朋友”這三個字時整個人就不在狀态了,但嘴上還是熱切地哈塞喲哈塞喲地回應了寧晨。

寧晨覺得他的反應很搞笑,一個沒忍住,放大了笑容,本來就出色的容貌更加昳麗,張董立刻明白女兒是不會有勝算的,于是找了個借口匆匆離開了。

張董走後,又陸陸續續來了幾個人,都是來打探寧晨身份的,因為被傅正衍警告了,寧晨連話都不能說了,只能沖人家甜甜的笑,然後很快就連笑容也被禁止了。

終于又送走一波熟人,寧晨瞪着傅正衍,攀着他的肩頭低聲抱怨:“不給我說話,又不給我笑,別人還以為我是傻子呢!”

傅正衍扭頭,兩人嘴唇之間的距離只有一寸:“不會,哪有這麽好看的傻子。”

這已經是今晚傅正衍第三次誇他好看了,寧晨有點害羞,臉蛋紅撲撲的,又得意地忍不住要翹尾巴,樣子可愛極了,要不是這裏人多,傅正衍能把他就地正法。

兩人這邊旁若無人的秀恩愛不知道刺瞎了多少人的眼,周璇在角落裏陰狠地盯着寧晨,氣得要捏碎手裏的高腳杯。

周璇是大集團的千金小姐,但不甘繼承家業,所以出國留學從國外打拼到國內,成立了自己的品牌公司,曾被媒體和傅正衍放在一起稱為商界的“金童玉女”。

周璇當然是滿意傅正衍的,但她私下約了傅正衍幾次,都被他以工作忙為由推掉了,這沒讓她心灰意冷,反而覺得傅正衍潔身自好。

在她眼裏,如果說傅正衍看不上她,那必然也該看上比她更能力的女人,而絕不會是一個胸大無腦、只有臉蛋長得好看的花瓶!不,她不是韓國來的嗎,那可能連胸和臉蛋都是假的。

寧晨正嚷着要傅正衍陪自己去廁所,突然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走到傅正衍身邊,很熟稔般挽上傅正衍的胳膊。

“傅哥,沒想到在這兒遇見你了。”周璇笑着看向傅正衍,完全忽視掉了站在傅正衍另一邊的寧晨。

周璇用餘光瞄見寧晨難看的臉色,心裏正暗自痛快,卻忽然聽見傅正衍說——

“抱歉女士,請問你是?”

周璇愣住,尴尬地任傅正衍抽回手臂,她剛想解釋兩句挽回點面子,寧晨就上前兩步插進她和傅正衍之間。

寧晨居高臨下地盯着她,什麽也沒說,只是靜靜地看着她,琥珀色的眼睛裏帶着明顯的怒意。

寧晨幾乎比她高了一個頭,周璇不得不仰視她,過于懸殊的身高差距給她帶來了強烈的壓迫感,即便周璇在心裏罵他“花瓶整容怪”,但這一刻還是忍不住産生了退意。

“幹什麽這樣看我,怪吓人的,我不就來打個招呼……”周璇給自己找了個臺階,狼狽地走了。

而前一秒才冷臉吓走情敵的“韓國美女”,轉頭就小鳥依人地貼着傅正衍不知道說些什麽,表情委屈得不得了,仿佛他才是受了欺負的那個。

旁觀者看得嘆為觀止,心想傅總這位外國女友果然有點手段,關鍵是傅正衍還一臉縱容,完全不覺得女友的霸道有什麽問題,甚至還帶着一絲欣慰。

沒人知道,寧晨趕走周璇只是為了快點去廁所……

“怎麽這麽快又要去?出發之前不是才去過嗎?”傅正衍故意逗他。

寧晨小腹漲得難受,哀求他:“我太緊張了,一緊張就想去廁所,你快陪我去。”

“嬌氣,上個廁所都要我陪?自己去。”傅正衍不為所動。

“我這個樣子沒法去男廁所,你在外面給我看着。”寧晨知道他是故意的,又急又氣。

“那就去女廁所。”

“那怎麽行!小叔求你了,求求你……”

傅正衍就等着他求自己,非等他求完,才攬着他的肩膀往廁所走去。

這時宴會剛開始沒多久,廁所裏沒有人,傅正衍假裝進去洗了個手,确認過後,把寧晨放了進來,看他笨拙地踩着高跟鞋沖進隔間後,自己也跟了進去,擰上門栓。

“你怎麽也進來了?”寧晨火急火燎地脫褲子,也顧不得傅正衍了。

寧晨一邊吐槽女孩子真麻煩,一邊跟安全褲內褲襪褲作戰,脫了褲子又發現自己的長頭發太礙事,總是滑到身前擋住視線,于是他只好胡亂把長發撥到一邊,一只手扶着下面,一只手撩着裙子,痛快地尿了出來。

傅正衍靠在隔間的木板上,視線在寧晨細長白皙的頸部停留了一會兒,他脖子上戴的黑色choker仿佛一枚項圈,昭示着他是某人的所有物。

他傅正衍的所有物。

傅正衍這樣想着,悄聲無息地貼上了寧晨的後背,吻上他的頸側。

寧晨這會兒不好管他,只口頭警告了兩句,尿完後用紙擦了正要穿褲子,下身突然被身後的男人握住。

剛釋放完的性器正有一種酥麻的暢快感,被傅正衍滾燙的掌心一握,立刻就硬了,綿密的快感讓寧晨忍不住想縮成一團。

“嗯……別弄,要弄我們回去弄,不能在這裏……”

傅正衍在他耳邊吹氣:“已經硬了,你現在穿上裙子會很明顯,到時候別人都知道你是個男孩子了。”

寧晨只好放棄抵抗,讓傅正衍撸動自己的下身,軟着腰靠在他身前:“你怎麽跟小舅一樣,嗯啊……都,都喜歡在人家上廁所的時候搞偷襲。”

“誰叫你在我面前脫褲子。”

“我沒有!是你非要跟……”

寧晨的話說到一半就卡在了嗓子眼裏,因為他聽到廁所的門響了,有人進來了,他立刻捂住嘴巴屏住呼吸,生怕被外面的人聽見了什麽奇怪的聲音。

很快,隔間外傳來男人放水的聲音。

然而就在此時,傅正衍卻突然加重了手裏的力道,不停揉捏擠壓着寧晨粉嫩的性器,非要榨出點什麽東西似的。

寧晨忍得臉都紅了,他握住傅正衍的手腕,試圖阻止他的動作,但是他現在哪裏還有力氣,要不是傅正衍抱着他,他恐怕要軟到地上去。

寧晨雙目失焦地盯着隔間頂上的天花板,他覺得自己整個人仿佛被分成了兩半,一半冷靜地注意着周圍的動靜,一半則沉溺在下身劇烈的快感裏。

就在這樣的矛盾中,他全身一抖,射出兩三股白精落進馬桶裏,發出濺射的水聲。

好在此時外頭的人正巧推門出去了,關門聲蓋住了隔間裏的動靜。

寧晨脫力地靠在傅正衍懷裏,嘴裏哼哼唧唧地控訴:“你們都欺負我,你們就會欺負我……”

傅正衍笑着親了親他的耳朵:“喜歡才欺負你。”

兩人又黏糊了一陣,才從隔間出來。

可就在他們推門走出男廁的那一刻,遇上了正要進來的張董。

寧晨當即羞得躲進傅正衍懷裏,腦袋鴕鳥般抵住他的肩窩,死活不肯出來。

傅正衍抱着他,伸手拍拍他的背,擡眼對張董說:“您吓到他了。”

一臉懵逼的張董:??受到驚吓的明明是我吧?!

于是第二天,傅正衍帶着韓國女友在男廁不清不楚的事情在圈子裏流傳開來,當然這也是後話了。

總之傅正衍現下是沒心思應酬了,他和宴會主人打了個招呼後,帶着寧晨直接訂了這家酒店的套房。

趁着傅正衍去洗澡,寧晨盯着自己那套女裝行頭心癢難耐。

之前由于太緊張了,他都沒有仔細觀察過自己女裝的樣子,但回想起今晚那些人看自己的眼神,他的女裝應該是相當成功的。

出于某種隐秘的自得,寧晨偷偷摸摸戴回了假發和choker,穿上假胸,下身只着了個純白的小內褲對着鏡子俯首弄姿。

前凸後翹,腰細腿長。

寧晨滿意地看着鏡子裏身材傲人的“美女”,想着傅正衍今天誇獎自己的頻率,忍不住又開始偷着樂。

玩了一陣後,寧晨的視線被自己的假胸所吸引,它像是一件前扣式胸衣,只是在胸部的兩處凸起了一大塊,顏色和膚色很接近,料子摸起來也很柔軟,寧晨心想這玩意兒怎麽能做得這麽逼真?

傅正衍一出浴室的門,就看見鏡子裏的長發寧晨雙手捧着假胸,仿佛在研究什麽似的不停揉弄,又色情又天真,傅正衍半熄的火剎那間燒得老高。

“你在幹什麽?”他朝寧晨走去。

寧晨沒想到這麽羞恥的一幕會被傅正衍看到,頓時漲紅了臉,下意識雙臂擋住前胸,恨不得找條牆縫鑽進去,一句話也說不出。

“過來。”傅正衍并沒有笑他,相反,他臉上的表情冷靜地過了頭,讓寧晨有點發憷。

“過來,”傅正衍見他不動,重複了一次,沖他伸手,“手放下。”

寧晨紅着臉,放下擋胸的手,剛走近一步,就被傅正衍扯住手臂拉到身前,捏住下巴揚起頭。

他的動作有些粗魯,寧晨正要喊痛,卻聽傅正衍說:“為什麽會在我房間?誰派你來的?”

“啊?”寧晨皺眉,一時沒反應過來。

傅正衍的眼裏染上了一點笑意:“裝什麽?大半夜穿成這個樣子到我房間,不就是要勾引我?”

寧晨懂了。

傅正衍這是要跟他玩角色扮演。

“我……我沒有,傅總,你饒了我吧。”

寧晨的眼底漸漸沁出一層水霧,身體因為過于興奮而顫抖起來,看上去仿佛真的因為傅正衍的質問而感到害怕。

傅正衍一點一點低頭靠近,幾乎馬上就要吻上他的嘴唇,卻故意留下一絲空隙:“說實話,不說實話我就把你扔出去,讓所有人都看見你這副淫蕩的樣子。”

“傅總不要!”寧晨反握住傅正衍的手腕,“他們……他們說,只要上了您的床,您就會給我錢……”

“要錢做什麽?”傅正衍用拇指婆娑着他柔軟的嘴唇,依舊面無表情。

“弟弟治病要很多錢。”寧晨伸出殷紅的舌尖,在那指頭上輕輕舔過,他可憐兮兮地看着傅正衍,已經完全融入了這場游戲。

“你叫什麽名字?”

“寧,寧晨晨……”

“寧晨晨,很好。”傅正衍的眼睛裏漆黑一片,他的指背劃過寧晨的臉頰,繞到他的後腦,突然用力扣住,緩緩下壓,“伺候我,做的好就給你錢,做不好……你知道後果。”

“我能做好,求求傅總不要把我扔出去。”寧晨順着他的力道跪倒在地,抖着手解開了傅正衍的浴袍。

傅正衍冷眼看着他動作,仿佛真的頭一次見到寧晨。

這樣的傅正衍讓寧晨有一瞬間的恍惚,他們好像回到了熟悉之前的那個狀态,傅正衍因為話不多,眼神很冷,總是讓寧晨有點害怕。

這一刻,寧晨覺得自己就是個身世可憐的服務生,為了錢,不得不鼓起勇氣勾引某個喜怒無常性格危險的總裁,如果今晚表現不好,弟弟的命就沒了。

傅正衍看出來自己吓到寧晨了,但他沒打算停手,這種角色扮演的新鮮感讓他興奮地下面直跳,而且他知道寧晨也喜歡。

“快點,含住它,牙齒收好,仔細舔。”傅正衍命令道。

寧晨擡頭看着傅正衍,又看向眼前紫紅的大家夥,漂亮的眼睛裏帶着點慌張和茫然,最終張開淺粉色的嘴唇,将那布滿青筋的兇器含進口中。

沐浴露的香氣混着麝香味,是寧晨熟悉的味道,他用舌頭感受着肉刃的硬度,讨好地舔舐,又用手撫弄兩顆圓沉的卵蛋。

太大了。

無論是上面的嘴還是下面的嘴,這個尺寸對于寧晨來說都太大了,他只能吞進一半,然後慢慢地吮舔。一想到它會給自己帶來的快樂,寧晨就忍不住下面發癢,于是就伸手偷偷撫慰起自己的性器。

“誰允許你摸自己了?”傅正衍發現了他的小動作,作為懲罰,他揪住寧晨的長發,用力摁向自己的下身,同時聳動腰部,快速地抽送了幾次,敏感的龜頭擠進嬌嫩的喉嚨,傅正衍爽得低嘆出聲。

寧晨猝不及防被入了深喉,呼吸都亂了,臉頰憋得通紅,淚水在眼眶裏打轉,被欺負地嗚嗚直叫。

就在他快受不了時,傅正衍從他嘴裏抽了出來,一把将他打橫抱起,粗魯地丢在了大床上。

寧晨剛要撐起身體坐起來,下身突然被傅正衍握住,不小的力道讓寧晨驚叫出聲:“啊!傅總!”

傅正衍放開他的小肉柱,轉而去揉弄底下的兩顆小球,一面視線在他的假胸上打量:“你是男人,為什麽要穿假胸?”

寧晨淚眼朦胧地望着他,啞着聲音說:“因為他們說,傅總喜歡胸大的,但是我是男生,沒有胸……”

“脫掉,我不喜歡假的東西。”傅正衍修長的指尖一挑,又把寧晨的性器攏在手裏,緩慢且有節奏地撸動。

寧晨忍着下身的酥麻,脫掉了假胸衣,露出自己原本平坦的胸部,因為被胸衣束縛着,勒出幾道可憐的紅痕。

傅正衍肌肉分明的結實身體壓上他,嘴角挂着危險的笑:“傅總讓它大起來。”

“唔,疼!”

寧晨驚慌地看着傅正衍含住自己的乳肉,又吸又咬,間或扯着乳頭拉出一小段距離,再讓它彈回去,或者用牙尖刺弄奶孔,沒一會兒寧晨左邊的胸部就被折磨地微微腫了起來,連小櫻桃都脹大了一圈,果然如傅正衍所說“大”了起來。

寧晨帶着哭腔直喊疼,而傅正衍竟然真的停了下來:“疼?那你自己選,現在從我的房間出去,或者繼續。”

寧晨看着自己一邊大一邊小的胸部,含淚選了繼續。

接下來寧晨再怎麽掙紮,傅正衍都沒理會,直到把他右邊的胸部也咬得又紅又腫,這才停下來,将手探向寧晨的後穴,随意插入兩根手指狠狠攪弄一陣,然後将指尖沾上的淫液展示給寧晨。

“只有疼嗎?小騙子。”

寧晨正要反駁,傅正衍卻翻身從他身上下來,仰面躺在床上。

“不是要錢嗎?那就自己來拿,如果能讓我射出來,我就救你弟弟的命。”

“是。”寧晨擦掉眼角的淚水,把長發別到耳後,眉心委屈地蹙起。

他起身跨坐在傅正衍身上,用力掰開自己的臀瓣,讓緊閉的後穴微微張開含住那粗大性器的頂端,不充分的擴張讓他後面吞得有點困難,寧晨坐了好幾次都因為怕疼又提腰離開了。

不斷收縮的穴口像張小嘴似的嗦吻着龜頭,磨掉了傅正衍所有的耐心,當寧晨再一次嘗試着坐下去時,他一把掐住寧晨白晃晃的細腰用力一按,同時擡腰一頂,駭人的肉刃一下子全部進去了。

“啊……太大了,不行……嗯……別……”

寧晨毫無準備地被捅到了最深處,小小的穴口被撐大到極限,繃成幾乎透明的粉色,穴肉也層層疊疊緊裹驟然侵入的兇器,想把它擠出去,卻不想讓它脹得更大。

寧晨黏膩的聲音仿佛是某種信號,傅正衍的耐心就此告罄,他猛地撐起上身,一手扣着寧晨的後頸,一手掐着他的腰,氣息粗重地吻上寧晨。

他将那兩片軟肉吸成深紅色,再将舌頭強硬地探入,勾着寧晨的小舌攪弄,同時下身攻勢不減,淺出深入,直撞得寧晨全身顫抖,後穴吐出滾熱的淫液。

傅正衍放開他的間隙,寧晨還不忘自己的人設,雙手勾住傅正衍的脖子,又嬌又軟地問:“傅總舒不舒服?晨晨……嗯……伺候得好不好?”

傅正衍把寧晨的小屁股操得滋咕作響,側頭去咬寧晨的耳垂,順便對着他耳後的敏感處吹着熱氣:“傅總還沒射,你說呢?”

寧晨哼了一聲,不滿意傅正衍的回答,一股莫名的好勝心沖上頭頂,寧晨非得要他松口不可。

于是寧晨咬牙直起酸軟的腿根,主動用後穴去吸弄裏頭的柱身,不斷前前後後變換角度,還張嘴咬上傅正衍的喉結。

“嘶——”傅正衍被他這一連串的舉動弄得直抽氣,他擡手一巴掌重重打在寧晨軟綿的臀肉上,“小蕩貨,這麽想要我的精液,嗯?”

寧晨放開傅正衍的喉結,在他耳邊放浪地呻吟:“要,要傅總射出來,把晨晨的小穴都射滿,哈啊……傅總,傅總操我……”

傅正衍紅了眼,一個翻身把寧晨壓在身下,擡起他一條腿,又重又狠地頂了進去,碩大的龜頭一路挺入,碾過一塊凸起的軟肉再朝更深處刺弄,沒幾下就刺出了更多的汁水,寧晨前面的性器也跟着流出一點白濁。

寧晨陷在柔軟的大床裏,張着紅豔的小嘴,黏糊糊地哼着,時不時冒出一兩句韓語,也不知道在說什麽,但軟膩的尾音混着鼻音格外好聽,傅正衍忍不住撞得更重了。

傅正衍在床上向來是溫柔的,但這一次他卻狠得像個陌生人,寧晨也因此快活得不行,自發撫上胸肉和性器揉捏揪弄,就當着傅正衍的面。

“傅總……傅總操得晨晨好舒服……唔……還要,再……再深一點……啊,太深了!我不,不行了,要去了,要到了,嗯啊——”

前端和後穴同時傳來極致的快感,寧晨繃着腳尖,腰身弓出一道好看的線條,大叫着高潮了。前端射出的白液射了他一身,有些還濺到了他的臉上,淫靡不堪,後穴也吐出一股淫液澆在傅正衍的性器上。

高潮中的穴肉更加緊致纏人,從深處傳來強大的吸力,傅正衍腰眼一麻,就着這股吸力艱難地挺送了一陣,将滾燙的精液全部射在了腸肉深處。

寧晨被燙得直哆嗦,呼吸都還沒平複,開口先問:“傅總射了,可以……可以救我弟弟了嗎?”

傅正衍笑:“我有說只射一次嗎?”

還沒能寧晨有所反應,傅正衍的抽送又開始了,剛才的射精并沒有讓他硬下來,他堵着穴口,不讓精液和淫水漏出來,還命令寧晨夾緊,威脅說如果讓他的東西流出來,今晚一分錢也拿不到。

“嗚嗚……不玩了,肚子好漲好難受,小叔我不要了……啊……別頂……”

“什麽小叔,你在喊誰?”

寧晨再次後悔自己女裝的決定,他恨不得把一個小時前的自己狠狠捶一頓,他當時幹嘛要犯傻去招惹傅正衍。

“敢在我的床上走神?你是不是想要我把門打開,讓酒店裏的人都知道我在操你?”傅正衍一邊抽送,一邊俯身咬上寧晨的鎖骨,直到把那片白色的皮膚咬得一片斑駁。

“我沒有……求求傅總放過我吧……”

傅總當然沒有放,不僅沒放,還折騰得更兇了。

于是寧晨只能忍着小腹鼓漲的不适感,咬着黏在嘴角的碎發,再次被傅總拖進情欲的漩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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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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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