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番外四:童話故事 (1)
【生子】
有一天,小紅帽寧晨要穿過森林前往外婆家。
他穿着白色的連衣裙,紅色的兜帽鬥篷,手裏挎着裝滿食物的籃子,在一個陽光明媚的中午出發了。
寧晨走進森林,在一處岔路口停下腳步,他的面前有兩條小路,左邊一條,右邊一條,兩條路看起來都差不多,寧晨也不記得哪條是通往外婆家的路了。
小紅帽需要你的幫助,請選擇:
A.左邊的小路
B.右邊的小路
→您選擇了A:
寧晨思考了一會兒,最終決定走左邊的小路。
這條路的風景不錯,路邊長滿了不知名的藍色小花,寧晨采了一捧放進了籃子,打算同籃子裏的食物一起送給外婆。
然而寧晨走了很久都沒有走出森林,也沒有看見外婆的紅磚小屋,這條路仿佛沒有盡頭,他好像迷路了,他想也許剛才應該選擇右邊的小路。
寧晨正在苦惱,突然,他看見前方樹下的花叢裏出現了一抹紅色,他好奇地走過去,停下腳步仔細觀察,原來那是一只紅色的毛絨尾巴——一只狐貍的尾巴。
小紅帽在樹下發現了一只奄奄一息的紅狐貍。
狐貍長得非常漂亮,長睫毛紅嘴唇,頭頂聳拉着兩只毛絨耳朵,即便穿着普通的麻質襯衫和褲子,也掩飾不了他的美貌。
此時這只狐貍正皺着眉頭緊閉雙眼,看上去十分痛苦。
“醒一醒,你怎麽了?”寧晨關心地蹲下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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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貍虛弱地睜開眼睛,露出了黑曜石一般的眸子:“請你救救我,我好多天沒吃東西,快要餓死了……”
寧晨立刻從籃子裏掏出面包、熏肉,掰成小塊喂給了狐貍,又給了他一罐牛奶。
狐貍吃掉了面包和熏肉,又喝掉牛奶,終于恢複了精神,他坐了起來,拍掉身上的草屑,向寧晨露出迷人的笑容。
“謝謝你小紅帽,你真是一個善良的人,你救了我,我想要報答你,請你不要拒絕。”
“不用謝,我也不用你的報答。”寧晨想了想,說,“請問你知道這片森林外的紅磚小屋嗎?那裏住着我的外婆,我要去看望她,可是我好像迷路了,怎麽也走不出森林。”
“我知道那個紅磚小屋,我會為你帶路的,我的恩人。但在此之前,請随我去我家吧,我會用最美味的食物款待你,你也可以帶上一些送給你的外婆,剛才我吃掉的食物都是你要送給外婆的禮物吧?”狐貍說着站了起來,并體貼地拎起了寧晨的籃子。
寧晨這才發現這只狐貍比他高出很多,他不得不仰着頭跟他說話。
“如果可以的話,那真是太好了。”寧晨腼腆地笑起來,“對了,我叫寧晨,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傅正衍,”狐貍撥開茂密的草叢,露出一條幽深的小道,示意寧晨進去,“寧晨,我可以叫你晨晨嗎?”
“當然可以。”寧晨說。
他看着眼前那條隐秘的小道,它被比人還高的草叢包裹的,一眼望去只能看見大片深綠色,黑洞洞的,仿佛一只怪物的大嘴,他突然有些害怕。
“怎麽了?”傅正衍看着寧晨,臉上挂着溫柔無害的笑容,友善極了,“我的家就在這個方向,很近的,走不了多久就到了。”
寧晨覺得自己想多了,他搖了搖頭:“沒什麽,我們走吧。”
說完,寧晨拎起裙角,踩着黑色的小皮鞋,踏進了那條草叢的入口。
在寧晨的身後,傅正衍緊跟了上去,層層疊疊的草叢立刻閉合,遮住了陽光,同時也遮住了他嘴角那抹詭異的笑容。
兩人走了不知道多久,終于看見了隐藏在叢林深處的一座木屋,這木屋意外地寬敞,且非常舒适,甚至還有一張皮質的沙發。
不過也許是因為這裏的采光不太好,即便是白天,屋子裏依然很暗,傅正衍請寧晨坐在沙發上後,就點燃了蠟燭,屋子亮了起來,但也僅僅只照亮了沙發周圍的一小塊範圍。
“你先坐着休息一下,我去拿食物和水。”傅正衍說着便去了廚房,離開了寧晨的可視範圍。
寧晨抱着自己的小籃子,十分拘謹地坐着,他過去從沒有獨自去過陌生人的家裏,心裏很有些不安。
他看向傅正衍離開的方向,那裏一片昏暗,他能聽見一些水聲和刀切肉的聲音,不知道為什麽,他突然産生了一些不好的聯想,他覺得也許自己應該盡快離開。
而就在此時,傅正衍回來了。
“讓你久等了,請喝些水吧,再帶上這些肉,如果你休息好了,我們随時可以出發。”傅正衍把一杯水和一盤肉排放在了寧晨面前的桌子上。
寧晨只想快些離開,于是他匆匆喝光了水,把肉排用布包裹着放進了籃子,然後站起身說:“謝謝你的款待,我不能耽誤待久,外婆一定等急了,我想我們現在……”
寧晨說着說着突然覺得有點頭暈,手腳也發軟,甚至拿不住手裏的籃子了。
傅正衍發現了他的異樣,接過籃子扶住了他,關心地問道:“晨晨你怎麽了?你這個樣子還能走嗎?要不要多休息一下?”
寧晨只能答應,靠在傅正衍懷裏重新坐回了沙發。
忽然,他嗅到了一股好聞的味道,這香氣竟然讓他焦慮緊張的心情平複了許多,身體似乎也不那麽難受了。
寧晨動着鼻尖,尋找着這香氣的來源,一扭頭,撞進了傅正衍的眼睛裏。
那可真是一雙迷人的眼睛,眼尾細長上挑,帶着魅惑弧度,他看着寧晨,仿佛看着最珍貴的寶物,寧晨忍不住覺得有些飄飄然。
“好香啊,你聞到了嗎?剛才還沒有呢。”寧晨盯着傅正衍,他不知道自己的眼神已經近乎癡迷。
傅正衍低聲笑起來,按着寧晨的腦袋靠向自己的脖子:“是我身上的味道嗎?”
寧晨不自覺地抱住傅正衍,趴在他的肩窩裏深深吸了一口氣。
一股奇異的濃郁香氣鑽進肺裏,仿佛有一簇煙花在腦袋裏炸開,寧晨覺得舒服極了。
就是這個香氣!
寧晨貪婪地嗅起來,這香味似乎來自于傅正衍的每一寸皮膚,但脖子處最香,他甚至沒忍住,伸出舌尖舔了一舔。
傅正衍笑着想躲:“癢,別舔。”
寧晨卻不肯,抱在傅正衍腰上的手臂箍得更緊了:“再舔一下,就一下……唔,你好香……”
傅正衍于是沒有再躲,只是擡頭輕輕摘掉了他的兜帽,露出他頭頂一雙潔白的兔子耳朵。
“原來是只小兔子。”傅正衍笑道。
而此時寧晨卻已經聽不清傅正衍在說什麽了,他只知道傅正衍身上的香氣很好聞,讓他很舒服,手腳也不再無力了,反倒充滿了力量,有些能量過剩,都讓他覺得熱了,于是他一邊扯掉了兜帽,又扯開了傅正衍的襯衫,把頭埋進他的胸口大口喘息起來。
漸漸地,一種奇怪的酥麻從小腹升起,寧晨又開始不舒服了,他捂着肚子呻吟起來。
傅正衍被寧晨壓倒在沙發上,露出了胸前大片白皙的皮膚,那上面還沾着不少亮晶晶的口水,但他絲毫不在意似的。
“怎麽了?”傅正衍輕聲問,伸手撫上寧晨頭頂的長耳朵。
寧晨從傅正衍的胸前擡起頭,睜着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委屈地說:“肚子難受……”
“哪裏難受?我幫你揉揉。”傅正衍伸手按上寧晨的小腹,問,“是這裏嗎?”
他掌心的溫度通過裙子薄薄的布料傳到了寧晨的肚子上,非常舒服,寧晨忍不住眯起了眼睛:“往下一點。”
“這裏?”
“還要往下一點……再下面一點……對,就是這裏。”
傅正衍笑起來:“這裏可不是肚子的位置了。”
寧晨茫然地看着他:“啊?”
傅正衍沒有說話,他握着手裏軟乎乎的一團東西輕輕揉了一下,立刻激了寧晨一聲大叫,他差點從沙發上跳起來,卻被傅正衍扣着後頸拉了回來。
搖曳的燭光下,傅正衍的眸子泛着幽幽的綠光,他伸出猩紅的舌尖舔了舔嘴角,說:“多揉一揉就舒服了。”
好熱。
呼吸的每一口空氣都仿佛帶着火星,只有傅正衍微涼的掌心能緩解他的躁熱。
于是當傅正衍把手探入他的底褲時,寧晨腦袋裏第一個反應也是——舒服。
“啊……輕一點……輕,輕一點……要……要揉壞了……”
周圍充滿了濃郁的香味,寧晨大口喘息,靈魂仿佛飄離了身體,他再也不能思考,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被傅正衍握在手裏的前端。
他從來沒有體會過這種感覺,好像很難受又好像很舒服,傅正衍每揉一下都讓他覺得難以忍受,必須得大聲喊出來才能稍稍緩解,而可怕的是這種奇怪的感覺越來越強烈,越來越多。
“太多了嗚嗚……不行了要溢出來了,要出來了!”
寧晨試圖去拉傅正衍的手,但他全身無力,根本拉不動他半分。
“那就讓它出來。”傅正衍貼近寧晨的耳邊說,他呼出的熱氣和香味一起搔弄着寧晨耳邊的皮膚,熏紅了那塊,同時手上用力碾揉搓弄,把那團小東西搓得硬邦邦地鼓起來。
過多的快感沖擊着寧晨大腦的神經,幾乎要超出他能承受的範圍,他試圖蜷縮身體緊繃腳趾來緩解,但根本無濟于事,反而因為雙腿夾住了傅正衍的手而感覺更加強烈了,但同時身體後面又傳來巨大的空虛,似乎在期待着被什麽填滿,于是他不自覺地頂胯,把傅正衍的手朝身後送去。
“怎麽了?後面也不舒服嗎?”傅正衍問。
此時寧晨自顧不暇,當然沒能看見傅正衍貪婪地滾動的喉結,微張的嘴裏隐約露出鋒利的獠牙,那獠牙在寧晨的頸側比劃着,仿佛在找合适的角度下口。
“唔……揉……後面也要揉一揉……”寧晨軟着聲音道,他含着水霧的眼睛看着傅正衍,但其實視線根本無法聚焦。
傅正衍笑起來,吻上他的眼睛,啞着聲音在他耳邊說:“好,給你,都給你。”
鼻尖是誘人的香氣,耳邊是動人的低語,可憐的小紅帽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陷入了獵食者的圈套,他吃掉了引他上鈎的餌食,還天真地以為那是善意的救助。
一轉眼,他們已經一絲不挂地躺在床上。
起初只是一根手指,對于寧晨來說剛剛好,适度的攪弄和抽插很好地緩解了瘙癢,但很快他就覺得不能滿足了,磨着傅正衍要更多,因此傅正衍給了他兩根手指,接着是三根,四根。
寧晨的後穴裏早已發了大水,黏黏糊糊地吐着淫液,天生适合用來交配。
傅正衍仔細打量着身下的小兔子——他已經完全被狐貍發情的信息素魅惑了,情欲讓他失去了理智,甘願乖乖張着雙腿等着他操幹。
他雪白的皮膚上沁出了亮晶晶的汗珠,仿佛一塊被蒸熟的夾心年糕,冒着騰騰熱氣,如果此時一口咬下去,一定會流出內裏藏着的蜜液……想到這裏,傅正衍的下身興奮得發疼。
“啊……好舒服……還要……再深一點,再快一點……”寧晨原本天真的小臉泛着色情的紅暈,他雙手抱着大腿,呈現出淫蕩的M形,方便傅正衍用手指插弄後穴。
但此時傅正衍卻突然把手抽了出來。
寧晨立刻帶着哭腔嚷道:“進來,你別走……”
狡猾的狐貍故意逗他:“天快要黑了,你不去外婆家了嗎?”
現在的寧晨哪裏還記得什麽外婆家:“不去了不去了,你快點插進來!唔……好難受……”
傅正衍又追問:“那明天呢?明天還去嗎?”
“不去了,都不去了。”
“後天呢?大後天呢?”
寧晨哭着大喊:“不走了再也不走了,你快進來!”
傅正衍笑着低頭親了親寧晨的嘴唇,扶着粗硬的性器用力頂進了寧晨的小穴,整根沒入。
“啊——!”
只這一下寧晨便高潮了,後穴瘋狂絞動,前端性器射出一股又一股濃精,看上去竟然像是第一次射出。
下身的刺激過于強烈,傅正衍悶哼一聲,身後的狐貍尾巴不停晃動,他緩了片刻後就開始大開大合地操幹起來。濕潤溫熱的小穴仿佛是無數張小嘴吮吸按摩着他的性器,他深入淺出,次次頂入深處。
“不……太快了……太深了!不要……”
高潮後的小穴無比敏感,劇烈的快感幾乎讓寧晨昏過去,他緊緊攀住傅正衍的肩膀,就好像抱住了一塊求生的浮木。
“剛剛不是你說要深一點快一點嗎?我的恩人?晨晨?小兔子?”傅正衍說完用力吻上寧晨粉嫩的嘴唇,探入舌頭,攪弄舔舐。
和嘴上一樣,傅正衍的下身同樣強勢,他一次比一次兇狠地頂弄戳刺,朝着更深的地方,突然,他感到龜頭頂到了一處軟肉,那軟肉被他一頂就陷了進去,像張小嘴似的嘬了一口馬眼,爽得傅正衍直吸氣。
而寧晨的反應更大,他就像被戳中要害,整個人狠狠抖了一陣,穴裏尖酸酥麻,快感從後穴開始直沖頭頂,幾乎要了他半條命。
“嗯啊!!不要頂那裏……求你……”
那是兔子的孕囊,如果在裏面射精就很有可能受孕。
避險的本能讓寧晨掙紮起來,他雙手推拒着傅正衍,雙腳在床單上頂弄,試圖從他身下逃開,但傅正衍太重了,他也只能動一動四肢。
但寧晨不知道,他的掙紮讓傅正衍更興奮了。
沙發旁的蠟燭終于熄滅,屋子陷入黑暗,在寧晨的視線裏,傅正衍迷人的臉消失了,只留下兩團幽幽的綠火。
直到這一刻寧晨才意識到——傅正衍是一只狐貍,而他是一只兔子,但一切都太晚了,傅正衍滾燙的性器正埋在他的後穴裏突突直跳。
察覺到寧晨的走神,傅正衍勁腰發力,猛地一頂,碩大的龜頭竟然就這樣把宮口戳開擠進了小半。
“啊!別……嗯……疼……”
滅頂的快感伴随着疼痛讓寧晨大叫出聲,傅正衍的東西太大了,狹窄的宮口吃進去一點就卡住了,不上不下,寧晨被折磨哭了,他啜泣着求傅正衍出去,卻只得到一個熱辣窒息的舌吻。
卡在這個位置傅正衍也備受煎熬,那裏面的小嘴緊咬着他不放不說,還仿佛裝滿了水,傅正衍每動一下就被會澆上一股溫熱的淫液,直往馬眼裏鑽,他差點沒忍住直接交代出來。
“放松晨晨,讓我進去吧,好不好?我給你舒服。”
說完,也不管寧晨願不願意,直接用嘴堵住他,一手掐住他胸前的櫻桃,一手撫弄他前端的小肉棒,同時繼續釋放信息素,沒一會兒寧晨就舒服地直哼哼,下意識地放松了宮口,傅正衍就是趁着這個機會,猛地一頂,把整個龜頭擠進了孕囊,同時龜頭迅速漲大成結,死死地卡住了宮口。
“嗯……不,嗯——!”
這次寧晨連掙紮都不敢了,因為只要他一動就會牽連到下身,那微微一動就仿佛要把內髒扯出來的感覺讓他吓得哭到哽咽,但他身上這只可惡的狐貍絲毫不憐惜他,依舊在狠狠頂弄,好像就把下面的卵蛋也都塞進去似的。
“乖,給我生個寶寶吧,好不好?不要走了,永遠留在我身邊。”傅正衍動情地在他耳邊呢喃,他舔着寧晨的耳朵尖,伸手探向他身後的兔子尾巴溫柔揉弄。
起先的不适和疼痛逐漸消失,寧晨再次陷入情欲的漩渦,随着傅正衍頂弄的頻率小聲的嬌吟。
傅正衍見他已經适應,再沒有顧忌,發了狠地刺弄了幾百下,終于低吼着射了出來,灌了寧晨滿肚子的精液。
寧晨也尖叫着上了高潮,最終昏了過去。
從這一天起,寧晨再也沒有從傅正衍的大床上下去過,甚至連衣服也沒穿過幾次,傅正衍包攬了他的一切,親自喂他吃飯,給他洗澡,然後晚上再把他的肚子裏灌滿精液。
寧晨不是沒想過離開,但是他對傅正衍身上的香氣上了瘾,必須時時刻刻待在他身邊才安心。
更關鍵的是,寧晨懷孕了,開始他是沒有注意的,只以為自己是長胖了,後來發現長胖的只有肚子,才意識到自己可能懷了傅正衍的小狐貍。
懷孕期間寧晨倒是沒有太多的不适,只是欲望變得強烈起來,下面總是空虛流水,而胸部又因為孕期而脹痛。
晚上,傅正衍讓寧晨側躺在床上,然後從他身後緩緩進入,溫柔抽送,雙手則伸到胸前給寧晨揉奶子,寧晨從耳朵尖舒服到尾巴根,嘴裏發出嗲嗲的呻吟。
“舒服嗎寶貝?”
“嗯……舒服……啊!太深了!不能進去!”
“不進去,我就在外面磨幾下。”
兩個月後,寧晨生下了一只小狐貍,長得非常可愛,他和傅正衍一樣有着火紅的耳朵和尾巴,只不過尾巴尖兒有一撮白毛。
有了孩子以後,寧晨就更舍不得離開了,每次他盯着窗外發呆,一回頭就能看見傅正衍抱着孩子可憐巴巴的樣子。
後來傅正衍陪他去找過一次外婆的紅磚小屋,找到了屋子卻沒有找到外婆,屋子似乎已經空了很久,地板和家具上滿是灰塵,也許是搬走了也說不定。
寧晨既難過又愧疚,心想如果自己早點去外婆家是不是還能見到她。
傅正衍安慰他:“沒關系,還有我和孩子陪着你。”
寧晨點頭,轉身把傅正衍和孩子抱進懷裏,他想,他至少還有溫柔英俊的丈夫和可愛的孩子,這已經是非常幸福的事情了不是嗎?
從此,小紅帽和狐貍以及狐貍寶寶一家三口幸福地生活在了森林裏。
→您選擇了B:
寧晨思考了一會兒,最終決定走右邊的小路。
但是,他沒走多久就發現自己走錯了路,這條路越走越窄,地勢傾斜,仿佛朝着森林更深處的荒山去了,腳下的路徑漸漸變得不明顯,放眼望去都是高聳的樹木,周圍只有他踩斷枯枝和樹葉的聲音,以及烏鴉凄涼的鳴叫。
寧晨不敢再往前走了,這一定不是離開森林的路,他轉身想從來路回去,然而一回頭——他剛才是從哪個方向來的?
枯枝碎葉鋪滿了來路,每棵樹都仿佛長得一模一樣,寧晨慌了,他迷路了,而就在此時,一聲虎嘯遠遠傳來,寧晨再不敢多停留,随便選了個方向沖了過去。
寧晨在森林裏奔跑着,如果他選對了方向,應該沒多久就會看見一條明顯的小路,那其實原本也算不上路,而是被過路的行人踩來踩去,踏出來的小道。
耳邊是呼嘯而過的風,寧晨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到現在還沒看到來路說明他肯定跑錯了方向,但他不敢停下。
然而,從他選錯了路開始,好運氣就仿佛與他無緣了,紅色兜帽下的兔耳朵微微動了動,他捕捉到了空氣中的一絲異動——有東西在追他!
寧晨幹咽了一下,拼勁全力奔跑,幾次都差點被泥土裏突然支出的巨大樹根絆倒。
近了,那聲音更近了,他清晰地聽到了身後踩斷樹枝的腳步聲!
寧晨忍不住邊跑邊哭起來,一定是剛才嚎叫的那只老虎,完了,他今天恐怕要成為老虎的晚餐了。
“啊!”寧晨被腳下的藤蔓絆倒,猛地撲倒在厚厚的落葉上,籃子也脫手,食物散落一地,但他已經顧不上了,正當他要爬起來再跑時,身後突然有個巨大的生物把他重新壓倒在地上。
“救命!救命啊!”寧晨絕望地大喊。
“喊什麽?這附近可住着一群狼,如果不想把它們召過來的話就閉嘴。”
寧晨趴在地上,費力地扭頭去看身後的人——黑中帶白的耳朵,剛毅的面孔,健碩黝黑的肌肉,一條帶着黑色斑紋的橙色尾巴,的确是一只老虎。
寧晨哭喪着臉小聲自言自語:“被老虎吃掉和被狼吃掉有什麽區別呢?”
老虎笑了,把他從地上撈起來扛上肩膀:“相信我,你會喜歡我的吃法。”
老虎在森林裏敏捷地穿梭,可比寧晨來時跑得快多了,寧晨趴在他肩頭颠得七葷八素,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被帶進了一個山洞,洞裏甚至連張床都沒有,只有一堆幹草垛。
老虎把寧晨丢在幹草上,一句話沒說便開始脫寧晨的衣服,寧晨掙紮着不配合,老虎就幹脆直接撕碎了他的裙子,幾下就把他扒得一絲不挂。
寧晨吓得瑟瑟發抖,他雙手抱膝縮成一團,啜泣着求饒:“求求你別吃我……我……我的籃子有食物,有熏肉,求你別吃我嗚嗚……”
老虎笑起來,惡劣地咬上他的耳朵尖:“那你的籃子呢?”
寧晨的耳朵立刻劇烈顫抖起來,他仔細想了想,籃子剛才丢在森林裏了……于是他哭得更大聲了,哭聲回蕩在整個山洞裏,威力堪比一百只青蛙。
老虎煩躁地低下頭,在兔子耳邊威脅道:“再哭,現在就吃了你!”
寧晨吓得一抖,立刻捂住嘴不讓自己哭出聲,他問:“只要我不哭,你就不吃我了嗎?”
“你叫什麽名字?”老虎趁他不注意,讓他翻了個身趴在草垛上,露出潔白光裸的後背和挺翹的屁股和小尾巴。
“啊!”寧晨打了個哭嗝,不情不願地說“寧……寧晨……”
“寧晨是吧,我叫秦戟,”老虎低頭在他的脖子上深深嗅了一口,“如果乖乖聽話的話——我就晚點吃你。”
“哇——!”寧晨一個沒忍住,再次嚎啕大哭起來。
他害怕地不停掙紮蹬腿,而秦戟只用一只手就能摁着他的背把他釘在地上,他哭喊着,但哭聲即便能傳出洞穴也傳不出森林,根本不會有人來救他。
一只絕望的小兔子。
白皙軟嫩的皮膚,因恐懼而顫抖的耳朵和尾巴,纖細的腰身和柔軟的臀肉。
絕頂的美味。
秦戟沒有着急吃,他要先在食物身上印上自己的标記,所以他伸出粗砺的舌頭,從後頸開始仔細舔舐。
要被吃掉了!
寧晨絕望地求饒:“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我根本不好吃!你放我走,等我回家以後一定會拿着更好的食物來補償你的……嗚嗚求求你……別吃我……啊!”
他的哭聲在某個瞬間突然變調,因為身後的老虎竟然含住了他的尾巴。
“騙誰呢小東西,我放你回家你還會再回來?況且,怎麽可能會有比你還美味的食物?”
秦戟故意用虎牙刺弄那敏感的小東西,用力嚼弄,仿佛要把它咬下來似的,寧晨雖然害怕,身體卻又不可避免地泛起一陣酥麻,畢竟那可是尾巴。
等秦戟把尾巴吐出來的時候,白色的毛發已經變成了濕漉漉的一簇,他滿意地打量着自己的傑作,趁着寧晨不注意,一舉把舌尖刺向臀縫裏的粉色菊穴。
“啊!你幹什麽?!”看不見身後的情景,寧晨慌了。
“吃獵物之前先清洗一下有什麽問題嗎?”秦戟邊說邊打量着眼前的小肉穴,那小穴幹淨漂亮,穴口的褶皺因為主人的緊張而不停收縮,仿佛就是在誘人進入似的。
還不如直接被吃掉呢,等死的滋味太難受了,但寧晨是獵物,他有什麽資格說不呢?他只能把臉埋進幹草裏,默默地流淚。
秦戟為了看清那穴口的樣子,突然扣着寧晨的腰強迫他把屁股翹起來,不顧寧晨的尖叫哭鬧,他甚至用拇指扒開股縫,過于豐滿的臀肉争相從指間溢出,秦戟的氣息粗重起來,他幹咽了一下,就這麽把臉埋進寧晨的屁股裏,深深舔吮起那開合不斷的小口。
“唔……不要!”
如果一定要被吃的話,寧晨希望最好從脖子開始吃,因為咬斷脖子會死得比較快,但如果從屁股開始吃,他會死得很慢,還必須忍受疼痛,這太殘忍了!
“不要吃那裏!換一個地方吧,求求你嗚嗚嗚……”
秦戟果真聽了他的話,放過了他的屁股,把他翻了個身正面朝上,寧晨正驚訝于秦戟的配合,忽然覺得下身一熱,秦戟竟然又含住了他的前端。
雖然內心非常害怕,但不知道怎麽的,越怕感覺就越強烈,寧晨之前被舔尾巴的時候就已經半硬了,現在被秦戟整個含住,幾乎是立刻就全勃了。
“前面……唔……前面也不行!啊……別咬!求你!”
秦戟仿佛真的在吃什麽美味的東西似的,吸弄舔吮的啧啧水聲在洞穴裏回蕩,一遍遍灌進寧晨的耳朵裏,他提心吊膽地享受着快感,眼淚一直沒停過。
“後面不行,前面也不行,小兔子,你的要求也太多了吧?”秦戟擡頭掃了寧晨一眼,他本來就有點兇,這一看,立刻把寧晨吓了個半軟。
秦戟冷哼一聲,一把拖着他的雙腿抗上肩頭:“前面不行後面也不行?老子偏要一起吃。”
寧晨沒明白他的意思,但因為姿勢的緣故,他眼睜睜地看着秦戟再次含住他的性器,随後緊跟着,一個毛茸茸的東西抵上了他的後穴。
是老虎的尾巴!
“不……嗯!”還沒能寧晨的抗拒說出口,那根尾巴便已經毫不留情地刺進了穴口,并且旋轉抽送着要鑽得更深。
老虎尾巴上的絨毛仿佛無數根軟刺,它們惡意地戳刺着柔軟脆弱的穴壁,帶來不可言說的刺激快感,又疼又癢,簡直就是酷刑。
“啊——!不要!求你!”
寧晨立刻繃緊了腰腹往上一頂,卻沒想到這個動作把前端送進了秦戟喉嚨的最深處,那溫熱緊致的包裹又換來寧晨一陣尖叫。
秦戟從喉嚨裏發出一陣沉悶的笑聲,他發現了有趣的事情,于是他停止了嘴裏的動作,專心致志地用尾巴攻擊寧晨的後穴,只要他後面不停進攻,寧晨就會主動頂胯把東西往他嘴裏送。
老虎的尾巴粗長靈活,它不停往狹窄的穴口擠入,戳刺攪弄,在戳到某個點時,寧晨又是一陣劇烈掙紮,甚至叫聲都變了調。
然後,秦戟低頭,目睹着自己的尾巴被穴內泛濫的淫水浸得越來越濕,那水仿佛止也止不住,有些還順着股縫流到了後腰,弄了秦戟一手。
秦戟看得眼睛冒火,下面硬得幾乎爆炸,卻還要故意抽出濕潤的尾巴在寧晨面前晃一晃,恐吓道:“你弄濕了我的尾巴!”
寧晨委屈地大哭:“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別吃我嗚嗚嗚……”
他哭得臉頰緋紅,水光潋滟,看起來更好吃了,秦戟想都沒想,扣住他的下巴直接咬了上去,把他整張小嘴全部裹進去吮吸啃噬,直把那粉色的小嘴咬得鮮紅。
“好好好,不吃你不吃你,那你來吃我。”秦戟親掉寧晨的眼淚,勾起嘴角壞壞地笑起來。
寧晨茫然地看着他,剎那間眼前的視線翻天覆地,他發現秦戟躺在了地上,而自己則坐在了他的腰上。
這太奇怪了,老虎竟然要求一只兔子把他吃掉?
寧晨正要想開口詢問,忽然感覺到屁股後面有個滾燙堅硬的東西,他覺得硌得慌,于是便伸手去推了一下。
“嘶——”秦戟一把抓住了那只作亂的手,笑道,“看起來你已經迫不及待了,你這只淫蕩的小兔子。”
說完,他單手解了褲子,随後扶着寧晨的腰,對準他下面那個濕軟的洞口,猛地一頂,進入了一個頭。
“嗯啊!!好疼!停下!快停下!”寧晨疼得直打顫,他繃直了大腿,雙手抵着秦戟肌肉緊實的胸膛,竭力擡起臀部不讓自己的重量壓在那根肉棍上。
但秦戟咬牙切齒的地威脅說:“給你兩個選擇,一是現在被我吃掉,二是自己乖乖用後面吃掉我的東西,快點選。”
寧晨咬住嘴唇,又流下兩行眼淚,默默地收縮着後穴,自己努力往下坐。
秦戟配合他的動作,緩緩上頂,一寸一寸沒入,最終在某個時刻突然握緊寧晨的腰用力一按,同時胯下一頂——整個進去了,不僅進去了,還一舉頂到了孕囊宮口的那塊軟肉。
“啊……頂到了,不能再進了!”寧晨哭着大叫。
秦戟爽得頭皮發麻,他深吸一口氣,一秒都再也等不了,扣着寧晨的細腰瘋狂頂弄起來,次次都戳到宮口。
寧晨坐在秦戟身上被颠得起起伏伏一句說也說不出,只能呻吟,他覺得自己一定是快死了産生了幻覺,否則那麽大的東西刺進去,他為什麽還會覺得舒服痛快?
最敏感脆弱的地方被反複蹂躏,他甚至能用後面勾勒出秦戟的形狀,他感到身體一點點被侵入,一點點被打開。
“不能再進去了!唔……嗯啊,不能再,嗯……不行……”寧晨驚恐地哭號。
而在他的哭聲裏,秦戟用視線貪婪地舔舐他,愉悅地笑起來:“寶貝兒,你可以再哭大點聲,等你把狼群召過來,你就可以讓他們都看看你這副淫蕩的樣子了。”
“唔……你是混蛋……禽獸”
“我本來就是啊寶貝兒,嘶——放松一點,讓我進去,快點。”秦戟指揮着尾巴碾揉他胸前的兩點。
“嗯……不放呃,不許進,去……”寧晨已經無所謂了,他反而更希望秦戟快點把他吃掉,早點結束這場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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