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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領導是薛小颦送走的,霍先生很大牌的坐在沙發上不肯動,還不肯讓她送。薛小颦覺得這人真是高傲到了極點,偏偏院領導還很吃他這一套,天生的S跟M。
順理成章留在娘家吃午飯,午飯後也不急着回去,薛小颦主動帶着霍梁到自己房間休息。
她的房間很大,除了衣櫃床梳妝臺之外,最令人矚目的就是那張大書桌還有書櫥。迄今為止霍梁是第一次進薛小颦原本的閨房,這個房間住的女孩子已經因為他蛻變成了女人,這讓他在站在這個房間的時候有種說不出的自豪感。
床很大,薛家老媽仍然保持着給女兒曬被子的習慣,所以睡上去也不會有任何潮濕或是發黴感。薛小颦的房間很女孩子氣,鮮花呀玩偶呀粉色呀都不少。
她的東西大多都在自己那套房子裏,結婚後就搬到新房了,家裏剩下的都是她上學時候的衣服跟書籍,但霍梁好像很感興趣,薛小颦也就沒說什麽随便他參觀,自己先鑽到床上開了電視機。
電視上在放一個很有意思的綜藝節目,薛小颦抱着枕頭在床上蜷縮成小小軟軟的一團,霍梁參觀完轉身看向她的時候就看見她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不知怎地,他心口就慢慢燒起一團沸騰的火焰。
慢慢地走到床邊,脫掉鞋襪外衣,因為沒有霍梁能穿的睡衣,所以他只好穿着長褲跟襯衫。薛小颦可能是有點困了,此刻正小雞啄米似點着頭,眼皮子撐開的時候看向電視,但目光渙散茫然,分明已經睡得差不多了。
霍梁小心地鑽到被窩,把她往懷裏抱,感受她身上甜美的香氣,以及這個房間裏屬于薛小颦的每一樣物品。
他抱着抱着,忍不住激動起來,薛小颦已經快要睡熟了,被某個東西一頂,立刻瞪大眼睛:“你——”
話沒說完就被親了個準,霍梁清楚她的敏感點并且直搗黃龍,薛小颦還沒來得及反抗就被他帶入深淵。好在她還記得這是娘家,她爸媽都還在呢,家裏隔音效果又只是一般,萬一她忍不住或是霍梁瘋起來,分分鐘被聽牆角好不好?
想想都覺得丢人。可霍梁的吻讓她迷醉,無法抗拒,她又喜歡他,沒幾下就被親軟了,眼神水汪汪的,臉蛋兒也染上一抹酡紅,粉唇微微腫脹,還聽話的把丁香小舌伸了出來。
霍梁舔了舔,輕輕一吮,借機去脫薛小颦的衣服。薛小颦氣喘籲籲地擡起一只小腳屈在身前踩住霍梁胸口,無比艱難地拒絕道:“不、不行……會被聽見的……”
“不會的。”霍梁哄她。
薛小颦堅持:“你神經病,昨天晚上做過了,我不要在白天做!”
“白天我才能把你看清楚。”霍梁也很堅持。“乖。”
“乖你的頭啦!”薛小颦咬他不安分的舌尖,霍梁微微皺了下眉,任由她咬,手下剝衣服的動作卻是行雲流水片刻不停。薛小颦嚴重懷疑他把自己當成了手術臺上的病人,怎麽能脫的那麽快?她還沒回神就被剝了個精光,氣得她繼續用小腳蹬他胸口,卻被霍梁握住,咬了白嫩嫩的小腳丫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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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小颦吃痛:“讨厭鬼。”
看着痕跡明顯的壓印,霍梁又親了一下,現在薛小颦被他剝光了,然而他自己卻衣衫整齊,襯衫的扣子扣到最上面,袖口都沒解開!薛小颦覺得很害羞,正要說點什麽,就看見霍梁把手伸到了她身下,摸啊摸啊摸出一個遙控器。
他要幹什麽?
薛小颦吃驚地看着霍梁把聲音調到最大,大的都聽不清他在說什麽了。綜藝節目笑點多聲音又大,霍梁随手把遙控器丢到一邊,來吻薛小颦:“現在不會有人聽到了。”
可就算不會有人聽到,也會吓到她的好不好?那笑聲一陣一陣的,她才不要這樣做愛,好像被很多人看着,好丢臉!
于是她十八班武藝樣樣來,推拉扯拽掐打捶捏都使上了——仍然沒用。霍梁要做的事沒人能阻止,雖然薛小颦很抗拒,但他百折不撓,吻着她的同時一遍又一遍說着我想要你,直到薛小颦再也沒力氣,他才開始吃她。
完事後薛小颦拒絕跟霍梁說話,他想抱她,她卻用被子把腦袋捂住,直到無法呼吸,伸出頭來大吸一口氣,然後再繼續憋。霍梁眼底笑意閃動,此刻他身上只穿了一件襯衫,長褲和內褲都丢到一邊去了。
可惡的是襯衫扣子仍然整整齊齊連皺一下都沒有,然而薛小颦卻是一副被蹂躏的狠了的模樣。她氣喘籲籲地探出小腦袋,伸出一只白嫩嫩的胳膊,抓住霍梁就是一口。
薛小颦咬的挺認真,霍梁卻沒什麽動靜,他平靜地看着她,等到她的小牙都咬酸了,問道:“張嘴。”
薛小颦被他捏着下巴掰開嘴巴,霍梁伸指進去摸了摸她的白玉小牙,說:“你長智齒了。”
聞言,薛小颦像是炸了毛的貓一般火速捂住下巴推開他滿臉戒備:“關你什麽事!”她這顆智齒長很久了,因為只是偶爾疼一疼,大多數時間正常,所以薛小颦從沒想過去拔掉。
她!死!也!不!要!拔!牙!
“疼嗎?”
“你管我!”薛小颦對着霍梁龇牙咧嘴,那架勢,活似他再多說話就咬死他一般。霍梁看着她,目光炯炯,面無表情。半分鐘後,薛小颦咬牙切齒地指控:“你在笑我!”
“我沒有。”
“你就是在笑我!”薛小颦瞪着他的面癱臉。“別以為你面部神經失調我就看不出來,你心底正笑我呢是不是!”
氣勢洶洶地指責完發現霍梁眼神不對勁,往下一看,尖叫一聲用枕頭砸他的臉:“不要臉!”
霍梁任她罵任她揍,視線從她漂亮的臉蛋一直下滑到飽滿的胸口,然後那個眼神怎麽說,好像很渴望把薛小颦壓倒再來一發。
薛小颦開始懷疑剛認識那三個月的霍梁被掉包了。曾經她誘惑都不成功的男人婚後搖身一變成了淫魔,這落差太大她接受不了。
經歷了大和諧運動,身上出了汗,又黏又膩,開了空調非但不覺得舒服,反而燥熱難受。薛小颦抓起被單裹在身上,艱難地下床走了兩步又回頭威脅霍梁:“不許跟來。”
他果然乖乖停住了腳步,薛小颦眯起眼瞪他:“我洗完你再來洗。”
然後霍梁用他英俊卻沒表情的臉提議道:“一起洗會比較快。”
“放——”薛小颦險些說出放屁二字,結婚到現在兩個月多一點,鴛鴦浴洗了幾次,哪一次能節省時間?霍梁這人看似對她言聽計從,好像她說什麽他都聽,很乖,像個小孩,可一到床上就變了,分分鐘鬼畜,薛小颦再也不信他了!“反正我不管,你要是敢進來,我就跟你翻臉。”
她房間的浴室只能關不能鎖,薛小颦也沒想過有朝一日會在自己從小長到大的房間裏被一個男人這樣又那樣,翻來覆去的煎餅子不是?
她快速沖了個澡,想到他們都沒做安全措施就有點發慌,萬一懷孕了怎麽辦?她覺得自己還沒有做媽媽的準備。
而且就霍梁那樣,能當個好爸爸麽,薛小颦對此十分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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