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章節
了個人事不知。
等我松松懶懶地和衣自床上爬起來時,日頭早摸上了頭頂,坐在床邊系好衣帶時,習慣性地摸向腰間,卻發現掌心一空。迷糊了會,才想起昨夜被景晟将軍給奪了去。捧了把水洗了臉,醒了下神,猛地直起身來,呼啦一聲還帶翻了銅盆,吓得小宮女不明所以地跪了一地。
我沉聲道:“你們不要驚慌!本宮只是,想你們未來驸馬爺想得心痛了,你們可知,他現在何處?”
……
昨夜一番混亂,到此時我才回想起那時情急之下竟是與他動了手,動了手也罷,還使出了幾招師父傳的防身招式來。
我甩掉布巾,抱頭蹲下來開始思考該如何從他手裏取回我的白玉小匕首,又如何蒙混過傻子公主會武功的事實?難道我要和他說,我天賦過人,任督二脈不打自通,掉過一次崖被世外高人強行灌過真氣,死前還傳授了家傳絕學?好扯淡啊,也不知景晟将軍是不是武俠小說愛好者,如果是,沒準能相信這個扯淡。
不論怎樣,符懷小紅杏還在他手上,出于我和他有過一夜同床共枕的情分,我決定還是去刺探刺探敵情為好。做傻子有個優點,就是無論你做什麽荒唐事大家都覺得理所當然,相反,你要是不荒唐了,他們也許要懷疑自己是否癡呆了。世間的人都是這樣,一件事的正确與否,不過是看堅持它的人數多少罷了。黑與白也是如此。
于是荒唐的我率領着一幫宮娥侍監浩浩蕩蕩地直奔景晟将軍的駐紮地,莺聲燕語好不壯觀。
景晟手下領的并非是京畿駐兵,可看豎起的旗字也非頤王府府兵。京畿之外州衙的兵力大半早已被藩王吞去,餘下不願屈服的散卒游勇要麽隐入民間要麽落草為寇。
最後剩下的便是在邊關抵禦外敵的兵力了,這些兵士常年駐紮在邊荒之地已成氣候,不可說他們心無绮念,只是邊關環境惡劣就財力上來說很難支持他們的绮念,想來他們很郁悶。
而今雲溯把邊關之兵調到京都,這其中的內情就有待人猜度了。
兩把長刀“铛”地一聲交錯擋在我面前,我瞧着煞氣森森的刀柄和他們主人的臉,趾高氣揚道:“讓景晟出來見我,他要對我負責。”
……
衆人的面色青白交加,興許內心已開始沸騰地猜想将軍大人究竟對我個傻公主做了什麽難以啓齒之事。确然是難以啓齒之事,倘若讓別人知道了我會武功從而識破我裝傻的事實,以雲溯的變态程度,我深深覺得這不是一件少條胳膊斷條腿的事了,土生土長在我脖子上十七年的腦袋,也許我要和它說再見了。
得到消息的景晟來得很是神速,臉上肅殺之色尚未消弭,目光如鷹堪堪落在我身上,唇角勾了一勾:“原來是嘉平殿下,怎麽,擔心本将虐了你的男寵不成?”
……這個睚眦必報的男人,公主我不過是随口壞了你句名聲,下一刻就報複了回來,真沒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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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朝他勾了勾手指,來,我們借一步說話。
景晟眉一挑,身後的一個兵卒漲紅了臉鼓起勇氣道:“就算你是公主,也不能對我家将軍為所欲為!我家将軍,他,他是清白的!”
從我渲染地前情鋪墊和男女氣力差別來看,怎麽着我也是被為所欲為的對象吧?
可料我身後也是有猛将一名,粉袖一揮,小宮娥氣場十足吼道:“就是我家公主為了又怎樣?身為公主,大不了納了你家将軍便是了!”
……
“本将手下都是些粗人,不成體統,還望公主見諒。”景晟挂起個很虛僞的笑容。
“本宮手下都是些俗人,不成體統,還望将軍見諒。”我抽搐着嘴角賠笑道。
“哦?能喊出納了本将這樣妙語的又怎是俗人呢?公主真是無時不刻不将自己的陋習傳之以廣啊。”
“他奶奶個熊的,你是想打架是不是?!”我憤憤然卷起袖子道。
架不僅沒打成,我兩最終還心平氣和地并肩漫步在楓林之中,秋風蕭飒,掀起漫天紅雨。
這意境相當之美妙,無奈我心有歹思,圖謀不軌。
“将軍大人,昨夜本宮好像在你那落下了一件東西?”我決定暫時不提符懷哪株小紅杏,以免到時我又被他冷嘲熱諷刺激的血脈噴張,忍不住真将他給怎麽着了。
“沒有。”他回答地十分幹脆:“公主既然說了是好像,應是記錯了。”若非我可以确定匕首是在他手上,否則看着他一副鐵板釘釘、不容置疑的正直模樣,我真會懷疑我記錯了。
“……昨夜将軍從本宮這裏拿走了我的心上人送自己的信物,大約這般長寬的鑲嵌着羊脂白玉的小匕首。請将軍歸還。”我懶得與他再繼續打太極下去,誰知道他鬼話連篇,還能弄出什麽來糊弄我。
他負手站定了腳步,肩上落了兩片紅葉,卻未擡手掃去。他側轉過身來,眸裏是淺淡的一點笑意、深如極夜,話音詭谲:“心上人?信物?”
我心裏若揣了個蹦蹦跳的兔子,左蹬一腳右蹬一腳,鬧得很不安分:“是的,所以還請将軍還給我。我每晚不枕着它睡會失眠的。”
他唇角一彎,狀似遺憾道:“公主昨夜才對我表白,今日又來我營中揚言要我負責,現在又來一個情深意重的心上人?加之前有男寵,本将在公主心中不知排到何處去了?”
這人唱做俱佳,比我這個裝了十來年傻子的人看起來都來得感情真摯,表情到位。
我一把捂住臉做悲切道:“将軍不知,這是我前任心上人送我的信物。他已,已死了好多年了,就留給我這麽點念想,還望将軍成全。”使勁擦紅了眼角,我堅定道:“将軍無須自卑,你在我心中永遠是第一位的。這樣吧,你若真是喜歡它,我就把它做了聘禮送了将軍就是了。咱們現在來談談你何時過門的問題吧。”
“……”他從腰間抽出那柄精致貴重的小匕首,随意抛了幾抛,又置于掌間左右反複看了番,一笑:“還給公主也非不可,只是……”
他舉起匕首的柄端對準陽光看去:“這上面刻着的‘梅’字乃是外邦國姓,莫非公主的前任心上人是他國皇室?”
我鎮定自若道:“不帶我談場跨國戀的啊?”
作者有話要說:同時在趕短篇稿還要更新長篇的文傷不起啊,頭發掉的是一撮一撮的。童鞋們偶爾在水底冒個泡吧,你們的留言就是我最大的支持啊!!!看文快樂~
10
10、一親芳澤 ...
我這人生來就比較實心眼,平日裏還可以說是為人執着又堅定,偶爾犯起混來其實就等同于方晉的缺心眼。師父對我說,皇家子弟心眼太實一般來說都是短命鬼。他說我作為他唯一一個關門女弟子,萬不能因此丢了自己的命再順便丢了他的臉。可是有時候這種天生屬性很難被後天教化給改變。
例如現在我就對這一把從後山撿回來的匕首犯起了擰來,分出點神來想,這匕首該是多麽榮幸,若是放在兩國外交上,沒準那就是場一把匕首引起的戰争,特別具有戲劇性和娛樂性。
将軍大人長身挺立在兩步之外,緊抿着薄唇,低垂着淩厲眉眼還在仔細觀察那有“通敵賣國”之嫌的匕首。
“我告訴你,今兒你要麽從了我,要麽你我就準備好死一死殉情在這裏吧。”我衡量了下敵我實力,估摸拼了命去搶是能得手的,不過既然我已經把命拼了,也沒理由留着他一條命在,我還是比較有把握拖他一同走一趟黃泉路的。
我的想法很單純,說出來我也覺得很單純。你想啊,孤男寡女啊、将軍公主啊,死在了一處,太令人遐想翩翩了。這一遭不僅能成全個愛情傳說,還能成全個“詛咒匕首”的靈異傳說,死死也挺值得的。
景晟聞言擡起頭,對上我虎視眈眈的眼睛,臉上閃過絲詫異,道:“公主為何對這把匕首這麽執着?”
我毫無畏懼地對視了會,鼻子裏哼着音道:“沒想到你看着挺沉穩大度一人,竟和一把匕首吃起醋來了。其實沒必要的,它頂多就能砍砍人,你功能比它強大多了,不用擔心失寵的。”
他墨黑的眼睛微微一眯,寒光一凜,萬鈞破竹的氣勢卷土壓來。我心裏暗叫一聲不好,直覺間轉身便要跑。可是沒跑幾步,一腳踩在了垂地的裙子邊,整個人就直直沖着面前那老槐樹去了。
肩上一緊,腰間箍了條強硬有力的胳膊,在離樹幹幾寸的距離時,我被和拖麻袋一樣給拖了回去。
他虛虛環着我的腰,将我扶好站穩,低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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