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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沒有錯”
李文浩笑着舒了口氣,撇了眼溫和的展歌這才領着他們向會客室走去。
暗紅色的會客室大門剛一打開,迎面而來的閃光燈霎時響成一片。展歌微微擋住陳語嫣視線,李文浩快步領着他們到最上方的發言臺。
等着陳語嫣剛一坐定,等候多時的記者就再也按捺不住的瘋狂抛出問題。
“陳小姐,有謠傳羅董事是被暗殺身亡的,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現在有了眉目嗎?”
“陳小姐,您剛回國不過4個月,現在忽然繼任天霸集團主席,對新加坡金融業是否已經有了足夠認識了?”
“陳小姐……”“陳小姐”
李文浩微胖的額頭細密的出了層汗,看着亂成一團的場面終于忍不住的出聲調節“各位記者朋友,大家一個一個來,羅總會一一回答諸位的問題”
随着李文浩的調節,會場一時間終于恢複了秩序,少頓一個記者率先站了起來提問。
“陳小姐,您往日鮮少在媒體面前曝光,許多人對于您這樣一位豪門千金的生活感到很有興趣,我想知道,您平時是什麽樣子呢?”
陳語嫣淡笑“如果我有所謂的‘平時’,我想我會告訴你的”
“陳小姐,對于你這麽年輕就繼任天霸集團這樣的國際金融公司,會不會感到壓力很大呢?那些過去的商業合作夥伴們會不會對你的實力質疑呢?”
婚訊炒作
陳語嫣輕輕點頭“我到是覺得質疑是一種鞭策,它會讓人更謹慎更謙虛,你覺得呢?”
“你好,陳小姐,我是CVV電臺的莫妮卡,我想知道,關于SK集團主席李俊宇和你的婚訊傳聞究竟是真是假?”
一語激起千層浪,仿佛這才是記者們最為關心的問題。陳語嫣不由多看了一眼提問的記者。
那是一個活力十足的女孩,齊肩的棕紅色卷曲頭發,上身穿着藍色背心下身牛仔短褲,圓圓的大眼睛小麥色的皮膚。
微微躊躇,陳語嫣淡淡回應“這件事情,我想你最好去問李俊宇”
莫妮卡輕微的露出不屑笑意,不等另外的記者提問,緊跟着又問“這樣說來,陳小姐并不确定了?
據我所知,天霸集團和SK集團一直沒有更多的貿易合作,關系也并不緊密,陳小姐又一直在國外讀書剛回來沒多久,對于新加坡上流社會又鮮少接觸,所以,對于忽然和李俊宇傳出婚訊,着實叫人費解。
這是否只是陳小姐的一次炒作呢?畢竟陳小姐剛剛接任天霸集團,諸事未穩,如果有SK集團依靠,自然會叫很多合作夥伴放心些”
犀利的提問瞬間将會場的氣氛推上**,竊竊私語的議論聲一浪高過一浪,李文浩氣惱的瞪了眼嚣張的莫妮卡,剛想開口說話,陳語嫣的聲音不大不小,确無比清晰的傳了過來
“這位小姐思維敏捷,可是仿佛忽略了一個問題,不知道你有沒有想過,以我陳語嫣的身份和李俊宇結婚,誰的利益更大些?所以,嗬,我的确是要認真的考慮是否出嫁的問題呢”
會場再次安靜下來,衆人面面相窺,的确,如果陳語嫣真的沒有實力駕馭天霸集團,那麽就算借SK集團的實力撐腰,日後也避免不了成為SK集團的傀儡。到時候收益最大的當然是李俊宇。所以,她實在沒必要用婚姻鞏固自己的繼承人地位,那麽,這場婚訊看來是真的咯?
欲火
SK集團68層
高空落地窗前,夜幕下整個燈火輝煌的城市盡收眼底。李俊宇若有所思的注視着外面的世界,不知道觸動了什麽,忽然莫名的伸手觸摸那冰冷的玻璃。也就是此時,辦公室的大門忽然被敲響。
“總裁,莫小姐上來了”
李俊宇微微側身“進來”
随着辦公室門打開緊閉的聲音,一陣細碎的腳步一路蔓延過來,直到火熱的貼上他的身體。
“俊宇……”
嬌媚的聲音霎時點燃了他內心的**之火,莫妮卡仿佛感知到了般,蛇一樣纏繞着他滑到前面,李俊宇微微眯眼看着她嬌俏的臉,下一刻忽然将她抵在巨大的玻璃窗上,霸道的掠住了她的唇。
衣服一件一件被剔除,動作之快超越往常一倍還多,莫妮卡驚喜的攔着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嬌喘“你想我?”
李俊宇莫名的勾唇,也不說話,忽然抱起她的腰進入,**的姿勢下,莫妮卡呻吟出聲。
“俊宇……你……你……真的要娶……娶陳語嫣麽?”
激。情在碰觸到那個名字的時候,有那麽幾秒忽然萎頓,緊跟着确是更加兇猛的進攻。
“俊宇……到底……到底……是不是真的?”
李俊宇不樂的瞥了她一眼,忽然低頭粗暴的長驅直入,霸道的阻止了所有的話語。
1小時後。
激。情的纏綿過後,莫妮卡散漫的卧在真皮沙發裏,李俊宇則背對着她坐在辦公桌後。
“俊宇,剛才問你,你還沒回答我呢,到底是不是真的,你真的要娶陳語嫣?”
李俊宇微微側臉“你管的太多了。”
莫妮卡不甘心的撇嘴“喂,我不同意,沒有愛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你明明愛的是我嘛”
馳騁闖入
李俊宇收回了飄忽的思緒,猛不丁聽見這話,嘴角勾起嘲弄的笑意。這個女人的确天真的可愛,當初看上她也正是因為那股天真的朝氣,不過再好吃的東西,吃多了都會厭倦,更何況是女人如此之多的他。
莫妮卡沒有得到答案,氣不過的站了起來,光着腳丫一路走到李俊宇背後,“俊宇……”
“你該走了,乘我沒有厭倦之前,桌上有支票”
莫妮卡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了眼桌上的支票,“我不要……這麽快就厭倦我了麽?俊宇……”
李俊宇冷酷的側臉“從一開始你就該明白,這只是場各取所需的游戲”
莫妮卡微微顫抖,直到半天才壓下眼眶裏的潮紅,最終伸手拿起了支票。
“……臨走前,我可以知道,你究竟是否會娶陳語嫣?”
随着旋轉椅緩緩轉動,李俊宇終于直面大門口的莫妮卡,半刻忽然戲谑的勾唇“這算是我送你的額外新聞,15天後,我将正式迎娶陳語嫣”
3天後
下午的太陽耀眼刺目,偌大的草坪上,陳語嫣和八兩金坐在巨大的遮陽廳裏喝着下午茶。這樣悠閑的生活,對于陳語嫣來說的确是奢侈的,如果不是半小時前接到的那通電話,她都已經想不起有多久沒有用這些名貴的瓷器喝過下午茶了。
輕輕舉起精致的茶杯,陳語嫣邊盯着一張報紙,邊抿了一口。誰能想到沸沸揚揚的兩大金融集團聯姻的新聞主角,直到今天才知道,自己居然半個月後就要出嫁了。
這的确有些滑稽。更讓人覺得可笑的是,這言之鑿鑿的新聞居然是那天那個疑問最大的記者撰寫的。
她還記得她叫莫妮卡。現在她忽然明白了,為什麽莫妮卡敢這樣寫了,恐怕她是認識李俊宇的。半個小時前的那通電話完全證明了這點。
随着遠處巨大鐵門外的汽車引擎聲,陳語嫣的思緒從報紙裏漸漸回來。八兩金好奇的撐着脖子張望了回,見還不見人影,無趣的又盯着面前的一堆小點心吃了開。
陳語嫣淺笑,随手拿了身前一條絲巾為她擦了擦臉上的餅屑。“好吃麽?”
八兩金塞了滿滿一嘴,高興的眯着眼睛點頭,“好哧,語嫣姐姐,你真的要結婚了嗎?”
陳語嫣溫和的笑了笑,伸手為她捋了捋辮子“大概是吧。不過,你還可以跟着我,不要擔心”
八兩金高興的拍着手,仿佛還嫌不夠,一躍而起,繞着陳語嫣手舞足蹈的跳了起來。陳語嫣淡笑着搖頭,收回目光又端了茶杯,剛準備喝茶的空檔,就聽見八兩金‘唉吆’一聲。
恥辱的痕跡
“好疼……”
陳語嫣轉頭,不遠處一雙冷酷陰鸷的眼睛就出現她的眼睛裏。
八兩金坐在地上揉着自己的腳踝,她身前蹲着一個優雅随和的英俊男人,正在查看她的腳傷。
陳語嫣本要站起來的身體因此又穩穩的不動了。下一刻輕揮手,從前廳門口飛快的跑來幾個人。
“帶她進去,打電話給大衛。”
随着八兩金被帶了下去,陳語嫣随意的做了個邀請的動作。李俊宇和南宮浩坐了下來。
午後的陽光惬意而舒适。李俊宇穿着黑色襯衣敞着領口,已經看不到那些恥辱的痕跡,而陳語嫣同樣的裸露着潔白的臂膀修長的脖子,她的身上也完美無瑕。今天的他們,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都如同過去的痕跡不存在一般, 心平氣和的在這裏相見,只為了即将到來的婚禮。
“陳小姐,我們應該是第一次見面吧。我是南宮浩,俊宇的朋友”
陳語嫣打量過南宮浩,淺笑回應“如雷貫耳,如果我沒記錯,13歲就讀完了斯坦福大學所有課程。15歲就取得劍橋的榮譽教授職位。
智商240,亞洲第一天才兒童南宮浩,現在是SK集團的運營總監,同時也是21K的暗門負責人,如果我要鏟除21K,第一個就該先殺了你,否則,恐怕很能實現吧”
李俊宇不屑的冷哼一聲,南宮浩優雅的笑起來“看樣子是的。”
陳語嫣惋惜的搖頭,戲谑的說“真是太可惜了,你居然是李俊宇的朋友,這樣的人也會有朋友,實在叫人匪夷所思”
南宮浩笑的露出了雪白的牙“我想最好讓你們自己談一談,陳小姐不介意我參觀下貴宅吧”
陳語嫣淡笑“當然可以,請便”。南宮浩優雅的起身,只是莫名的确又深深盯着陳語嫣的眼睛看了一眼,然後才緩緩退出了兩人的視線
欲求不滿
圓形的茶桌上,香氣四溢的蘇格蘭紅茶在琺琅的琉璃彩杯中顯的奢靡精致,陳語嫣不動聲色的輕抿了一口,緩緩放下茶杯,淡淡說“我說過,我很佩服你不怕死的精神,那麽,現在你是決定娶我了?”
李俊宇勾唇,這樣直白的對話,确有一種驚心動魄的滋味。 “這話該是我問你,你是否肯嫁我?”
陳語嫣淡漠的笑起來“仿佛聽着像求婚,至少該有一束像樣的玫瑰”
李俊宇玩味的看着她的側臉,陽光下,那些細小的絨毛都能看的清楚,有孩子似的可愛味道。“你喜歡玫瑰?我還以為你只喜歡殺人”
陳語嫣晃動精致的單耳茶杯,不在意的回“總好過被人殺,你說對麽?”
李俊宇冷哼“如此說來,想必你也計劃好了怎樣在婚後保全自己了?”
陳語嫣不置可否的輕笑,随手翻起來一堆報紙将一份合同緩緩推到李俊宇面前“如果這份合同不能保我性命無憂,那麽恐怕,我們的婚期也只能無限押後了”
李俊宇眯了眯眼睛,随手翻看起來,“一年?”
陳語嫣放下茶杯,輕點頭“我怕太久,你我都沒有耐性。一年足夠了。這一年我若不死,你就能得到我手裏天霸集團50%的股份,我若死了,你也只不過是暫時除掉了一個對手而已,天狼門不會因為我瓦解,天霸集團也不會因為我的死亡動搖,對你來說,實在沒有什麽好處,我想這點耐性你總還是有的”
李俊宇玩味的輕笑“不錯,很劃算”。随着最後一頁合同看完,李俊宇拿起桌上的筆,随手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陳語嫣不動聲色的輕抿茶,半晌放下茶杯才拿了自己的那份“做為附加條件,我想我們有必要選擇一個更為合适的居住地點,你認為呢?”
李俊宇悠閑的喝了口茶,“還有呢?”
臉上的摧殘
陳語嫣胸口微微發悶,輕輕側了臉。如果不是為了守護自己,他本該有着光明的生活。找一個溫柔端莊的妻子,擁有上流社會的正道身份,過着幸福安穩的生活……
但現在,這一切都被她的存在攪擾的煙消雲散。其實,并不是展歌習慣了守護她,恐怕是她離不開他的溫暖幹淨吧。
長長嘆息,陳語嫣固執的抽回了手,夜幕中疲憊的掙紮站起來。她知道,他一定幻想過自己成為他的妻子,如今她的做法,無疑就像在他的心口刺了一刀。
既然一切都改變不了,她希望,這一刀可以更深些,讓他可以明白,可以不再固執,可以不再讓她有所愧疚。有些感情是注定要被辜負的。
望着漸漸遠去的纖細身影,展歌緩緩對着虛空握緊了雙拳。那雙本是溫暖的雙眼,忽然間就變的深不見底的冰冷。
亞洲頂級財團聯姻的消息沸沸揚揚的整整爆炸了一個星期。每一天打開報紙、雜志、電視,首先出現的就是婚禮布置的進展情況。
除了大衆津津樂道樂此不疲之外,整個亞洲黑道也騷動異常,雖然陳語嫣的幕後身份相對隐秘,但黑手黨也并非秘密組織,那些從前和陳雄利益深厚的黑道大勢力裏就有不少人知道她的背景。現在兩方敵對勢力頭目居然結了婚,怎麽能不叫這些人炸鍋。
他們怕的也無非是陳語嫣和李俊宇真的聯合起來,那樣勢必會有一方利益受損。所以作為風口浪尖的新娘陳語嫣,自然是格外忙碌。
不止要安撫黑道大勢力的揣測,保證不會做任何不利于底下黑道勢力的舉動。還要面對媒體的評頭論足,積極參與到婚禮的各種細節當中,為自己創造出一個幸福準新娘的正面形象。以至于有段時日,陳語嫣都開始為當初這個決定感覺後悔三分。
好在,這一切在今天總算都結束。只要忍住過此時此刻最後一次再她臉上的摧殘,一切都會回到正軌上。
誘人的香氣
“perfect!完美,陳小姐,你是我見過最美的新娘……!”
随着造型師阿邦的贊美落地,陳語嫣終于緩緩睜開了眼睛。巨大的化妝間鋪滿了從窗外射進的陽光,整整一面牆的明亮鏡子纖毫畢現的照出她的每一分細節。
歐洲手工縫制的名貴曳地婚紗,5分高的鑲嵌碎鑽的水晶鞋,複雜而雍容的盤發,精致的無懈可擊的豔麗妝容。的确很美,猶如盛放的玫瑰!
陳語嫣從鏡子裏看着身後的形象團隊,耳朵裏已經隐隐約約聽見有清揚的音樂飄蕩出。微微走神的空檔就聽見一個聲音響起“很好。看來我的新娘已經準備完畢了”李俊宇依着門邊饒有興趣的看着美豔的不似尋常的陳語嫣。
陳語嫣優雅的拽着裙擺緩緩轉身,紅唇綻放出一個清冷的笑容“我的新郎看起來也很得體”
李俊宇邪魅的勾唇,幾步走到她身邊,紳士的做出一個跨臂的動作。下一刻,陳語嫣毫不猶豫的挽住了他。
……
夕陽的溫度适宜,巨大的草坪上已經賓客雲集。到處是玫瑰花束和潔白的蕾絲布局。有悠揚歡快的音樂穿插其中,一長排的精致美食散發出誘人的香氣,衣香鬓影的華麗身影顯示出上流社會的精致與時尚。
陳語嫣和李俊宇就這樣出現在了衆人的眼界中。短暫的停息,就有熱烈的掌聲雷動。接下來,一切都按照婚禮的正常程序進行。
神父的證明,賓客們的祝賀,直到夜幕降臨,巨大的草坪上換上了更為激。情熱烈的音樂,陳語嫣換了更為簡單的禮服之後,随着李俊宇與賓客們寒暄。
為了這場婚禮,李俊宇特意購置了這座位于平頂山山腳下的千尺別墅,又名玫瑰別墅。
巨大的草坪足以容納更多的賓客出席,而別墅後方還特意修建了飛機降落坪,以供遠道而來的賓客降落。四周的安保措施就更為周密,除了21K的人外,自然也有展歌調派出的天狼門精英。
殘酷的計劃
盡管直到現在這一刻,展歌的內心都郁結着傷痛,但這不代表他就可以真的做到不再去守護她。
恰恰相反,比起任何時候,他現在都要更為擔心她。冷酷的李俊宇是比她更為冷血的存在,他實在不敢想象她會遭遇什麽樣的不測。
而他明知道這一切,确根本無力阻止改變什麽。
苦澀的鮮紅美酒緩緩滑入喉頭,燒灼的那顆本就郁結的心更加苦痛。人群中,那張明豔的臉龐離他那麽近,盡管深知這只是一場戲,卻還是那麽痛……
“咦,仿佛我們見過面?”
邪魅磁性的聲音忽然響起在展歌耳邊,擡頭确是一個混血的優雅男子,稍稍思量,展歌赫然記起來人是誰。
“想不到王先生居然也出席了婚禮,哦,是啊,我不該這樣驚訝的。畢竟你和李俊宇可是合作夥伴呢”
王浩不置可否的揚眉,暗紫色的眸子充滿玩味“怎麽,看起來你仿佛并不為陳小姐結婚感到高興哦”
展歌下意識遠遠看了眼人群中的陳語嫣,“那麽王浩呢?想必很高興了,你的合作夥伴不費一兵一卒就将天狼門門主收服了”
王浩優雅的晃動杯中鮮紅的美酒,陰柔的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收服與否恐怕還不好下定論呢,我可是很看好語嫣的,誰輸誰贏不到最後,實在難說呢”
展歌微微蹙眉,還想問什麽,王浩已經邪魅的淺笑退向人群中,只留下迷一樣的背影讓人難以揣摩。
夜,萬籁俱靜。送走了最後一撥賓客,偌大的草坪只剩下寂靜的火樹銀花遺留着喜宴的味道。
陳語嫣在二樓自己的房間,看着外面寧靜的世界,夜風中緩緩放飛自己雍容的盤發。婚禮終于結束了,現在無論是正道還是黑道,無人不曉自己已經是李俊宇的妻子了。盡管這只是個殘酷的計劃,可是依舊真實的讓人傷感。
睡前運動
畢竟,沒有人會喜歡用自己的婚姻做賭注,更沒有人願意活在威脅中。
良久,陳語嫣嘆息,緩緩轉身向着一側的衛生間走去。就算是一場虛僞的表演,但體力的付出卻是真實,巨大的疲憊在此刻顯現,讓她只想安穩的睡個好覺。
半個小時後,帶着沒有幹透的烏發,陳語嫣從衛生間走了出來,錯眼的功夫确看見李俊宇悠閑的躺在自己那張寬大的床上。
“我不記得我有說過,需要履行夫妻的義務”穿着真絲睡袍的陳語嫣一邊擦着未幹的黑發,一邊随意的坐在一側的梳妝臺前說。
李俊宇依舊穿着婚宴上黑色的套裝,斜躺着床上玩味的看着陳語嫣的背影。“無論你承認不承認,你現在都是我李俊宇的太太,你不履行那是你的事情,可是确沒有理由阻止我進行義務”
陳語嫣淡漠的笑,緩緩轉了身“你以為你真的可以成功?還是上一次的酒會讓你認定我會乖乖就範再 次屈服?李俊宇,為什麽不試試呢?”
李俊宇不屑的勾唇,忽然站起身來向着她走近,眼看着手臂即将摸到陳語嫣的頭發時,陳語嫣反手揮開,頓時硝煙彌漫在偌大的卧室裏。
陳語嫣的身體敏捷的閃躲,黑發肆意的張揚飛舞,修長白皙的腿狠戾刁鑽的每一下都能要了人的命,兩人你來我往,從梳妝臺打到窗戶跟前,在從窗戶跟前打到了床上,随着陳語嫣的一低頭,修長的腿忽然從後向前以極其柔軟的姿勢踢到李俊宇胸前,讓戰鬥略微停頓。
床上還保持着金雞獨立單腿向後踢動作的陳語嫣戲谑的勾唇“一次的大意不代表什麽。如果你不累,我不介意每晚陪你做這樣的睡前運動”
李俊宇陰鸷冷酷的眸子裏霎時帶出了火,沒想到陳語嫣的身手居然這樣好,看來上一次如果不是藥物控制,自己到真未必可以輕易得手。
但越是如此,他要得到她的心思就越濃,從來只有他李俊宇不想要的,沒有拒絕他的!尤其面前這個女人還是他的新婚妻子!
新婚夜的蹂躏
微微凝滞,下一刻李俊宇忽然用力撤掉床上的絲綢床單,陳語嫣敏捷的側翻落地,随着絲柔的床單緩緩從眼前飄過,一只修長的手赫然出現在她面前,陳語嫣機警的側頭,反手抓住李俊宇一個過肩摔,李俊宇順勢從她脊背上翻過,刺啦一聲扯掉了她的半邊袖子。陳語嫣惱怒的等他一眼,乘着他愣神,忽然擡手一個響亮的耳光打了過去。
“啪”空氣因此冰冷到極點。
李俊宇用舌頭頂着自己挨了耳光的臉,緩緩将目光盯在了面前的女人臉上。他已經忘記有多久沒有挨過打,更不要提是一個女人的打。
仿佛自從和這個女人開始接觸之後,挑戰他底線的恥辱就沒有斷過。一點點的冷氣凝結在他的眼睛裏,出賣他內心此刻的狠戾決然。
陳語嫣不在意的露出一個嘲弄的笑容“怎麽?很想要我的命?那我豈不是很可憐,新婚之夜被新郎蹂躏致死,多麽具有爆炸性的新聞,李俊宇你很想做頭條?還是天霸集團50%的股份不足以讓你放棄那惡心的色。欲?”
李俊宇冷酷的看着她,有那麽一瞬間幾乎無法克制自己的怒氣想要将她撕碎,但最終,他還是選擇了撿起地下的西服外套,緩緩的退出房門。
。。。。。。
暧昧不清的呻吟,橘黃色的柔光,巨大的客廳一角,沙發邊上滿是狼藉的衣衫。‘彭’的一聲,讓本是**蝕骨的畫面忽然停頓。陷在**裏的左藍不滿的擡頭,就見李俊宇無視一切的徑直走向客廳一側的吧臺。
撇撇嘴,左藍看向身下惶恐不安的美女,帶着魅惑的聲音伏在她耳邊說了句“樓上等我”。美女嬌媚的笑起來,轉瞬不滿的瞪了眼李俊宇的背影,這才從沙發上爬了起來向樓上走去。
左藍目送着她消失,随手撿起扔在地上的衣服,慢悠悠的邊往身上套邊笑說“你不在家裏洞房花燭,居然跑到這裏來,喂,難不成是陳語嫣不讓你上床?”
踢你下床
李俊宇确奇異的并沒有反擊,反而若有所思的盯着酒杯,這種反常之大叫左藍不由愣住。那張邪氣的面容倏然收斂,眼底閃着冷光。
“出了什麽事?”左藍已經繞進吧臺,随手提了一瓶酒打開為自己倒了一杯。
“那個女人……”李俊宇冷冷的翕動嘴唇,仿佛是有着什麽疑惑未解,又仿佛是怨憤的口氣。
左藍再次楞了下,他還以為出了什麽事,沒想到居然真的是陳語嫣。難怪他會這樣動怒,仿佛從遇見陳語嫣開始,他一直都是這樣被動,本來他和陳語嫣結婚就是為了更好的戲弄獵物,現在反倒被獵物戲弄,對于獵豹一樣驕傲自負的李俊宇來說,這簡直不可原諒吧!
不過李俊宇這幅樣子,還真是搞笑耶,居然被自己的新婚妻子拒絕。左藍嘴角抽搐,幾次想笑都強忍了下來,半刻假裝喝了一口酒才說“喂,俊宇,你早該想到的嘛,陳語嫣怎麽可能真心和你比翼雙飛,她可是陳雄的女兒,我看不如乘這個機會了結算了,免的夜長夢多”
李俊宇冷哼一聲,終于從奇怪的狀态裏出來“殺了她豈不是太容易?游戲才剛剛開始,誰輸誰贏還不一定”
左藍無奈的聳肩“我可沒覺得這個游戲有什麽好玩的。俊宇,你會不會覺得自己有點太無聊了?”
李俊宇不滿的撇了他一眼。“總好過你饑不擇食”
左藍剛想開口反駁,樓上嬌媚的聲音傳了過來“左藍~~” 李俊宇戲谑的勾唇“這又是哪一個三流明星?”
左藍邪氣的笑起來“最起碼她不會拒絕我上床……”
李俊宇暴虐的挑眉,忽然一拳砸向左藍的臉,左藍誇張的側身連着退了幾步”好啦好啦,我錯啦,我這麽英俊的臉你也舍得打,我還以為我們是朋友耶。這個陳語嫣真該死,居然讓我們朋友都翻臉,喂,我說俊宇,你到底探查出來沒有,陳語嫣到底想幹什麽,這段時間底下大勢力都炸了鍋,要不是我出面安撫,估計早來和你談判了,真是的,娶誰不好,偏娶她,這下真是‘有趣了’”
你想幹什麽
李俊宇不在意的抿口酒,忽然反問“你覺得陳語嫣會做什麽?”
左藍楞了下,忽然換上一副哀怨“喂,她是你老婆耶,你問我?誰知道你和南宮搞什麽鬼,我還想問你們到底要做什麽,居然背着我偷偷摸摸……”
他的話未完,李俊宇已經不耐煩的接口“南宮算到陳語嫣會用天霸集團50%股份換取生命安全,這下可以閉嘴了?”
左藍睜大眼睛,半晌大叫:“50%?哇哈哈,這下賺大了,怪不得你會執意娶陳語嫣,居然還有這事情,我還以為那天晚上你是故意給她難堪,讓她媒體形象受損……”
李俊宇無奈的撇他一眼,舒展眉頭赫然起身向着大門外走去。只留下左藍忽然發怔,半晌自言自語的冒出一句,這麽大的賭注,陳語嫣到底是要做什麽?
。。。。。。。。
清晨柔和的太陽光線越過厚重的窗簾縫隙洋洋灑灑的落在陳語嫣的臉上,短暫的迷蒙紅光之後,那雙帶着蝴蝶翅膀樣睫毛的眼睛,緩緩地睜開。
一切都不一樣了。不是自己雪白簡潔的房間,房頂奢侈的水晶吊燈也不是她喜歡的那個款式,奢靡厚重的色調,黑色灰色金色濃重的彌漫在這個房間裏。讓人充滿了不愉快的情緒。
嘩啦一聲,厚重的金色镂空窗簾被拉開,巨大的落地窗外,後山上郁郁蒼蒼的樹木讓人忽然精神一振。溫暖的陽光透過玻璃霎時灑滿了整個房間,陳語嫣伸了個懶腰,總算有了精神去面對接下來的事情。
“當當”房間門被适時的敲響,緊跟着傳來管家的聲音“夫人,用早餐了”
陳語嫣嗯了聲,随意将自己的黑發盤了起來,簡單的齊膝白色吊帶裙,看起來十足的女學生樣子。以至于管家看到她,足足呆了半天才反應過來。 “夫人……”
劉管家的試探
陳語嫣打量着面前50多歲的管家劉叔,據說他一家三代為李家服務,很得李俊宇父親李天霸信賴,不止子女享受豪門待遇,就是劉叔本人的地位,在李家也是舉重輕重。
陳語嫣無意和李俊宇争奪家裏傭人的安排權,所以最終便由着他将劉叔接到這邊別墅,名正言順繼續做他的管家。
“李俊宇叫你劉叔?”陳語嫣一邊下樓一邊不在意的問。
劉叔穿着得體的黑色西服白襯衣,一絲不茍的将頭發梳的整整齊齊。“是,夫人,那是少爺的一聲尊稱,夫人您也可以叫我劉管家”
陳語嫣步伐微頓,饒有興趣的回頭注視他。劉叔不卑不亢面無表情的回看她。微微對峙,陳語嫣淡笑起來。既然是心腹,想必這個劉叔自然也知道她和李俊宇婚姻的真相,從李家兩代人如此信任此人看,他的實力不可小觑。
“我想我還是叫你劉叔好”陳語嫣扭頭繼續下樓。 即使是真的要殺人,陳語嫣的臉上也不會有殺戮的 痕跡,更不要提在未動手前。
巨大的客廳一角平臺上,一張橢圓形的白色長桌被陽光和食物覆滿。八兩金坐在一側正吃的高興,猛不丁看見陳語嫣從樓上走下來,撐着油汪汪的兩只手連奔帶跳的沖了過來“語嫣姐姐,你起來了……”
陳語嫣微微蹙眉,八兩金赫然想起來之前陳語嫣的交代,轉瞬規規矩矩的放下了小手,低着頭不發一言。
“劉叔,以後八兩金的食物全部放到她自己的房間吃,她只是我的傭人,不需要特別對待”
劉叔的小眼閃過精光“夫人結婚後只帶了這一個人過來,我還以為她是夫人的妹妹或者很好的朋友。是我疏忽了。”
陳語嫣冷哼“你猜的不錯,她的确是我的妹妹,不過卻是個讓人厭惡的弱智。留她一個人在家裏,恐怕連飯也沒人會給她一口,如果不是我父親再三交代,她恐怕早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
新婚即遭背叛
劉叔依舊面無表情,“好的夫人,我會按照您的吩咐辦的”
八兩金委屈的一直低着頭拿眼角看陳語嫣,最終不甘心的跟着劉叔下去。目送着八兩金的背影漸漸消失,陳語嫣微微阖眼嘆息。
如果她不希望八兩金成為她的軟肋,她就不該帶她來,既然帶她來,她就不該有如此的矛盾擔憂。畢竟她只是她随意救下的一個弱智,沒有她陳語嫣8歲那年八兩金就該喂了野狗。
所以她實在不該心軟,更不該如此矛盾。就算八兩金失手死在她面前,那也是她欠着陳語嫣的一條命,實在不值得她傷心。
壓下了內心微微波瀾,當陳語嫣回身準備享用她的早餐時,意外的看見了坐在餐桌邊的李俊宇。他身上落滿陽光,烏黑的頭發上反射出動人的光澤,健康的小麥色皮膚光滑的如同一匹上好的綢緞,那雙眼睛此時正帶着嘲諷直直盯着她。
“果然是狠毒。我到底娶了一個怎樣的蛇蠍心腸呢?”
陳語嫣不在意的淺笑,幾步走到餐桌邊坐到他的正對面。“天長地久你總會知道,何必着急?”
李俊宇愉悅的勾起唇角“我猜狗仔隊一定對這消息非常感興趣,豪門千金虐待弱智親妹……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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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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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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