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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激動。

如果她是因為指令愛上暴聖沙,現在沒有了芯片為什麽還會這樣渴望他,所以,她是愛着他的!

也就是這個答案剛剛浮現,展歌溫和平靜的面容陡然出現在腦海,昨晚的纏綿畫面清晰的仿佛觸手可及,叫羅輕音淬不及防的狠狠推開身上的人。

“……搞什麽鬼?怎麽了?不舒服?”

羅輕音蒼白着面孔迅速整理好衣服坐了起來,不自然的捋了捋頭發吞吐的說“嗯,剛才忽然心跳加速,好像……有什麽不好的事情發生一樣……對不起……”

暴聖沙松了口氣,伸手将她拉進懷裏,安慰般的吻了吻她的頭發才說“有時,我也會有這樣 突然的預感。就在昨晚,我居然還做了噩夢……呵,沒什麽,只要你快點回來就好。”

羅輕音僵硬的靠在他的胸口,緊緊閉住雙眼難過的說“好。今晚我就回去,然後永遠陪着你,再也不分開,好不好?”

“喂,你不是說5天麽,怎麽才過了2天就要回來了?難道是太想我了?”

@不要再糾纏我117

羅輕音被他戲谑的口氣逗的松了口氣,擡起頭認真的看着他說“是啊,我也沒想到會這麽想你,傻瓜,你不是也想我嗎?”

暴聖沙蜻蜓點水的在她唇上吻了下,輕輕擁抱她“是啊,為什麽會變的這麽傻呢?羅輕音,你是有什麽魔力嗎?為什麽可以讓我變的越來越不像自己?沒有你……我是不是又會陷入地獄呢?”

羅輕音狠狠皺起眉頭,莫名的傷感刺激的眼眶泛紅,好半刻才顫抖的說“……我也不想在回到地獄裏。答應我,在我沒有放開之前,不要放開我……”

暴聖沙奇怪的皺了皺眉頭,半刻才說“傻瓜,我怎麽會放開你……怎麽總覺得你有事情似的,羅輕音,你有什麽瞞着我?”

忽然被推開直面他,羅輕音下意識的低頭,極力穩住慌亂說“……蘇眉的事情有眉目了,也許……也許是我的朋友,我很難過……”

“真的?”

羅輕音淡笑“還在懷疑我?真讓人傷心,好吧……那我就再拖後幾天回玫瑰別墅吧”

暴聖沙不羁的勾唇,挑起她的下巴再次輾轉的深吻,半刻分開才在她耳邊低語“如果你騙我……翻開地球角落我也會拉着你一起下地獄……總之,這一生你只能是我的,懂嗎?”

輕輕點頭,莫名的有淚光閃動。“懂,如果我的腦袋記不住,我就記在身上,永遠記住……”

暴聖沙搖頭失笑“好了。我現在送你回去,陪你收拾下一起回家。怎麽樣?我這個老公還算稱職嗎?全新的角色還真是要好好學習下。不過你總會給我機會做的更好,是不是?”

羅輕音極力克制着心頭莫名的悲傷,輕輕點頭。頓了頓才說“不用你送我了,你不是還有事情麽,我自己回去就好,晚上記得早點回來,嘗嘗羅媽的手藝”

暴聖沙剛想說話,內線忽然響了起來,無奈的搖搖頭起身去接電話,羅輕音笑了笑,随即拿了手包沖着他揮了揮手,轉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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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團大堂,羅輕音剛從總裁專用電梯走出來,就看見門口蜂擁的記者。頓了頓,就有安保急急跑過來說“夫人,我帶您走地下通道吧,那邊也可以下到停車場。”

保安說話的空檔,門口一直盯着的大批記者忽然發現了她,頓時一陣騷亂。羅輕音皺皺眉,随即和說話的保安迅速向着一側的安全出口走去。

直到下了地下停車場,保安才客氣的打了招呼離開。也就是羅輕音剛剛上車, 窗口前猛不丁的鑽出一個人。

“羅小姐,羅小姐,請你救救莫妮卡,羅小姐……”厚重的防彈玻璃讓話語變的嗡嗡不清,羅輕音打量過這張有些熟悉的面孔,黑框眼鏡兩條麻花辮,微微凸出的龅牙……記憶一陣搜索,猛不丁記起,這仿佛是上次做家庭訪問和莫妮卡一起來的女生。

車窗緩緩被搖下,還不等羅輕音詢問,龅牙妹急急抓住窗口喊“羅小姐,求你救救莫妮卡,她被人綁架了,只有你能救她。”

羅輕音淡漠的看着她“如果你知道內幕,應該去找警察。”

龅牙妹甩着兩條麻花辮使勁搖頭“不能去找警察,他們是黑手黨,和警察都有關系,到時候一旦消息走漏,莫妮卡肯定會被他們殺了。”

羅輕音來了興致,“黑手黨?你又是怎麽知道的?如果真是這樣,我又怎麽能夠幫你?”

龅牙妹茫然的搖頭,急急的說“莫妮卡發來的信息沒告訴我更詳細的,她只說千萬不能找警察,只有你能救的了她,對了……龅牙妹說着就一陣翻找,抓出手機伸到羅輕音面前,羅輕音掃過,只見上面一行信息:大嶼山華文村西1000米,千萬別報警,羅輕音能救我,不要打來!

“求求您了,羅小姐,我知道她一直對暴總有些想法,不過她真不是壞人,您要是救了她,我保證她以後絕不會再糾纏暴總,好不好?”龅牙妹抓着羅輕音胳膊懇求,眼鏡片後面的眼睛是滿滿的焦急。

羅輕音皺着眉頭沉默了下,半刻木然的掃開她的手,緩緩關了車窗,龅牙妹楞了下,轉瞬拍打着車速并不快的法拉利車窗喊“羅小姐,你不能見死不救啊,羅小姐……羅小姐……”

一路追逐,龅牙妹仿佛是極有耐心的人,一直追出停車場,直到羅輕音的車子忽然被等候在此的大批記者圍堵,龅牙妹也霎時被擠的看不見人影。。。。。。

@讓人親近118

被阻滞了将近10分鐘後,車子才在保安的協調下終于開了出去。直到開出将近50米距離時,羅輕音無意在後視鏡裏再一次看見龅牙妹,沒想到這女生這樣有毅力,連續摔倒幾次,站起來連眉頭都不皺的繼續追逐她的車子。

羅輕音邊開車邊時不時從後視鏡裏看龅牙妹,随着時間推移,她的體力逐漸下滑,離法拉利越來越遠,直到最後一次摔倒,羅輕音特意減慢了車速,卻不見她在爬起來。無奈的嘆息,法拉利終于停在路邊。

龅牙妹虛脫的趴在地上正哭泣,猛不丁見法拉利忽然停了下來,身體霎時又充滿了力量般,再次掙紮着爬起來,半刻扶着被打開的車窗氣喘籲籲的說“羅……羅小姐……求……”

“好,我答應你救她。不過有個條件,你必須到天霸集團工作。”

龅牙妹喘着氣擦了把汗,納悶的問“去天霸集團工作?為……為什麽啊?”

羅輕音淡笑“那不是你要考慮的。別忘了,是你在求我。”

龅牙妹無奈的撇撇嘴“好啦,只要你救莫妮卡我就去拉,反正電視臺那些人也不喜歡我。”

羅輕音輕笑“好了,明天你就找集團宣傳部的李總監報道,他不喜歡遲到的人。”

龅牙妹仿佛還在納悶,搔了搔頭發點頭“知道了。那你什麽時候去救莫妮卡啊。”

羅輕音皺眉想了想,半刻淺笑“現在怎麽樣?這件事情不要再對任何人提起。懂嗎?”

龅 牙 妹 使 勁 點了 點 頭 , 還 想說 什 麽, 法拉 利 忽 然 向前 沖 去 , 眨 眼 功夫 就 看 不 見 影 子 , 只留 下 莫 妮 卡 目 瞪口 呆 半 刻 才 想 明 白 ,原 來 剛 才 法 拉 利 根 本沒 有 加 速 是 在 等 她。 好 奇 怪 的 女 人 , 看 起來 冷 冰 冰 , 為 什 麽 想 讓 人 親 近 呢 ? 而 且 , 為 什 麽 她 一 點 都 不 怕 她呢?

龅牙妹不知道,這無意中的交集,居然會讓她的生活發生那麽多的變化。羅輕音也不知道,在日後的某一天,她居然會受益與這份一時欣賞做出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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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溫暖的陽光下,車輛稀少的大嶼山公路上,羅輕音駕着法拉利急速的穿行,雖然沒有達到車速極限,卻也如紅色精靈般叫人咋舌。這種時刻往往是羅輕音心情郁悶的時候。

甚至就連答應龅牙妹的請求,也是因為想狠狠打一架而已。當然,除此之外,她也好奇究竟是誰綁架了莫妮卡,為什麽莫妮卡又知道自己能救她?

當時看到新聞,她就隐隐覺得仿佛和自己有着什麽關系,沒想到最後居然成真。正想着,紅狼的電話忽然響起。

“輕音……你到什麽地方了?”

羅輕音看了看前方的路标,随口說“還有2公裏到大嶼山下,就在那裏碰頭吧。”

“好。真的不叫展歌了?”

羅輕音狠狠皺眉“不用了,莫妮卡是個普通人,想必看守不會放太多,否則她也不會找到機會發信息。就這樣吧。等會見。”

挂斷手機,羅輕音忽然狠狠踩下油門提高了車速,仿佛要将內心的陰霾發洩一空般。她實在不明白為什麽提起展歌的名字會有奇異的悸動,就如想起暴聖沙時的心情一樣。難道一個人可以同時愛兩個人嗎?

不,怎麽會有那樣荒唐的事情。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到底那群瘋子給自己又下了怎樣的指令?

憤怒、無奈、糾結的心情交織在一起,讓法拉利幾乎像是一道紅色閃電般穿過,片刻功夫就到達了大嶼山腳下。遠遠望去,紅狼特意換了輛黑色轎車已經停在三叉路口上。

兩個人碰頭說了幾句,紅狼把事先準備的武器交給她,随後兩個人又都換了黑色運動服,帶着鴨舌帽,将紅色法拉利停在山腳下隐蔽處,然後才開着黑色轎車向華文西村開去。

直到半個小時後,已經開過了華文西村,紅狼才看着周邊景色說“離華文西村1000米,那應該是上山了,只是不知道是哪個方向,輕音……你這是搞什麽,精力旺盛沒地方發洩嗎?”

@你怎麽知道我願意救你119

羅輕音彼時正在從窗口觀察地形,苦笑一聲說“沒錯,要不然也不會只叫你過來了。”

紅狼撥開胸口搭着的卷發,瞥她一眼嬌媚的勾唇“我認識你三年,還從來沒見過你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又是為了那個混蛋?輕音,我真不明白,你那麽聰明怎麽會想不明白,你和他根本不可能有結果嘛,何必浪費精神”

羅輕音被刺痛的握了握拳,看着窗外輕輕說“會不會總要試試看,不是嗎?”

紅狼的笑容漸漸消失,麻木的盯着擋風玻璃,冷冷說“有些注定的事情,再怎麽試都只是浪費心血。”

羅輕音皺了皺眉不由側臉看她,驀然想起昨晚她是在羅家別墅休息……心頭的歉疚和不安霎時升起,她忘記了,紅狼對展歌的感情,忘記了之前的揣測。

話語就此一度陷入沉默,羅輕音拿不準她究竟是不是知道了她和展歌昨晚的事情。而紅狼仿佛也并沒有開口的意思,直到了上了平頂山狹窄的山道,紅狼才說“看路上車印不多,在往上走就沒路了,咱們這裏下吧”

羅輕音機敏的掃過周邊樹叢,臨時改變主意說“我想送補給的人很有可能也是走的這條路,你就在這邊接應我,順便解決掉送信的人。”

紅狼複雜的看了她一眼,輕笑“那好,你小心點。”

羅輕音莫名忐忑,輕輕點頭開了車門鑽出去,眨眼消失在樹林中。就這樣40分鐘後,靠着訓練營裏的磨練,終于在一片相對開闊的樹林裏看見一幢廢棄的守林員木屋。

彼時木屋外邊正有穿着黑色夾克的兩個男人打牌,從敞開的門口看向木屋裏,大概是個套間,裏面深間的門被布簾擋着看不到。

正看着,忽然布簾被挑起,一個男人邊系着腰帶邊往外走,打牌的男人沖着他猥瑣的笑着說“媽的,爽死你個王八,比老子時間長多了。”

羅輕音掩藏在樹後皺起眉頭,心裏頓時明白了莫妮卡是如何發出的消息。只是她又為什麽那麽肯定自己能救她?1分鐘後,乘着三個男人猥瑣的聊天,羅輕音貓腰繞到了木屋後面,悄無聲息的接近窗口。從狹小的窗口看裏面,莫妮卡剛剛穿好了睡衣,正在喝水。

确定了是莫妮卡之後,羅輕音謹慎的沿着木屋繞到拐角,随手敲擊木屋牆壁發出響聲,半刻就有腳步聲走過來。

羅輕音敏捷的将匕首插進縫隙中,身體騰空而立,只等着拐角忽然出現一個人,消音槍準确的爆頭,緊接着推着這個男人屍體往出走,剩下兩個男人正在往這邊走,看見拐角處的男人忽然走出來,霎時放松了警惕,羅輕音赫然從屍體肩膀露出,“簌……簌”就是兩槍。一槍爆頭,一槍打在後出來的那個男人肩膀上!

羅輕音一向做事冷酷,只要對敵,鮮少留下活口,一是保護八兩金的秘密不被外洩,另外一個就是正道實業的身份不希望太多魚龍混雜的人知道。現在之所以留下活口,也只不過是為了問消息!

“……羅,羅輕音……!”聽見慘叫聲急急跑出來的莫妮卡,看見羅輕音不由驚訝的叫起來。

羅輕音掃了她一眼,轉瞬又盯着面前捂着肩膀哀嚎的男人,平靜的問“你是誰的人?”

男人捂着肩膀忽然匍匐在她腳下哀嚎“門主,你饒我了吧,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

羅輕音睜了睜眼睛失聲打斷他“你是天狼門的?!你在誰手下做事,說!”

男人痛哭流涕擡起頭剛剛說了個“我……”忽然“啊……”一聲,太陽穴上霎時多了一個洞。

羅輕音瞬間反應過來,扯着還發楞的莫妮卡幾步沖進了木屋,嘭的一聲關了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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狹小的木屋內,羅輕音看了眼莫妮卡慘白的臉,然後謹慎的從縫隙中掃過外面的樹林,低聲問“看守你的有幾個人?”

莫妮卡顫抖的緩緩伸出三根手指。羅輕音皺眉“你确定?”

莫妮卡使勁點了點頭,眼淚唰的流了下來。

“除了這三個你還見過什麽人?他們為什麽要綁架你?你怎麽知道我能救你?”

@你就是內鬼120

莫妮卡顫抖着抹了把眼淚才開口“我……我沒見過別人,一直都是他們,嗚嗚,他們……他們要我把孩子生下來,只要生下就放我走,後來……後來我就迷惑他們,套出來他們居然是天狼門的人……我就好奇的問門主是誰,他們就告訴我……告訴我,是你……還說你不知道他們做的事情,要是知道的話會嚴厲處罰……我就乘他們……”

羅輕音已經知道後來的事情,煩躁的打斷她“好了,你不用說了。這個孩子……真的是暴聖沙的?”

莫妮卡點點頭“……是,我一直有吃避孕藥,不知道為什麽會懷孕,我只是想要錢而已……真的,我沒想過要生這個孩子……”

羅輕音不耐煩的再次打斷她“你确定能保守我的身份?”

莫妮卡顫抖的使勁點頭“我發誓,我誰也不說,永遠爛在肚子裏。”

羅輕音正在猶豫,門外忽然響起腳步聲,緊接着紅狼焦急的聲音冒起“輕音……你在裏面嗎?”

羅輕音舒了口氣,随手将門縫打開,腦門上卻意外的頂上了槍。

紅狼豔麗的眉目猶如紅玫瑰般嬌媚,卻又帶着決絕的狠戾,一步一步将羅輕音逼入木屋正中間。

“你真的要殺我?”羅輕音慘白着臉,卻出奇平靜的問着。

紅狼厭煩的眨眼“ 不要在用你那張死人臉看着我,你知道我有多厭倦?!整整三年,我看夠了!想起來我就想吐!”

羅輕音無意識的笑“就因為展歌?”

紅狼被觸動般的眯了眯眼睛“還不夠嗎?無論我怎麽做,他都感覺不到我的存在!就連僅有的一點溫和,也是因為我和你的關系!如果我不和你交好,他甚至連看我一眼都不會看!你知道這是什麽心情?!”

羅輕音悲傷的輕笑“你難道不知道我就要回到玫瑰別墅嗎?你難道不知道我愛的是誰嗎?”

紅狼暴戾的吼“我當然知道!你愛的是展歌!昨晚上你在他身下承歡整整一夜,也許還有更多次我不知道的!現在我也才明白,原來你真的只是為了設計暴聖沙!和暴聖沙比起來,展歌的溫柔呵護當然讓你更舍不得,等你殺了暴聖沙,你總會回到展歌的身邊!”

羅輕音痛心的閉眼,頓了頓才說“所以……你等不及要殺我了?還是……早在幾個月前就等不及了?白潔和蘇眉……都是你的人!”

紅狼失笑“現在才知道,你不覺得有點晚了嗎?羅輕音,還有更多你不知道的,想聽嗎?可是我記得你說過,不要和敵人太多廢話,所以,嗬,下輩子……”

“紅狼,臨死前我有個請求。放過莫妮卡,送她去香港找艾瑞克,深度催眠後,她不會威脅到你。那對你是舉手之勞,我地下有知也會祝福你和展歌”

紅狼複雜的看着她,半刻才說“羅輕音,下輩子不要再生在黑道了……”

“簌……”消音槍破空的聲音短暫的響起,下一刻紅狼奇異的睜大了眼睛,維持着生命動力扭轉了頭,緩緩地緩緩地的倒在地上,那眼睛沖着的方向,死不瞑目的蘊藏着淚水。

“……你還好嗎?”展歌平靜的話語打破悲傷的畫面。

羅輕音慘白着臉緩緩收回落在紅狼身上的目光,閉眼狠狠舒了口氣才說“你怎麽在這裏?”

“我一直懷疑金三角的內鬼是紅狼,蘇眉的事情之後,我怕她再有動作,所以派人一直監視她。2小時前有人彙報過來,我怕她會對你不利,所以親自過來了”

羅輕音莫名的舒了口氣,剛才心中閃過的揣測霎時解開,頓了頓又問“那麽莫妮卡呢?也是她幹的?”

“應該是。她最終的目的不是只有殺你,而是21K和天狼門的所有勢力。如果我沒想錯,莫妮卡還在懷孕!她是想用孩子威脅暴聖沙吧,畢竟虎毒不食子。”

羅輕音皺眉思量,雖然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卻又一時沒有頭緒,畢竟紅狼已經承認了那麽多事情。也就是此時,一束紅色光線恰恰好落在羅輕音腦門上,展歌叫了聲“小心”,轉瞬撲了過去,“簌……”的子彈破空,直直深入到展歌的上臂裏。。。。。。

@不要掙紮121

“展歌……”羅輕音焦急的叫着,摟着他的腰拉向了木屋一側拐角處。

展歌捂着流血的胳膊平靜的回應“我沒事,只是胳膊受傷而已。不用擔心,我帶的人在周邊,應該很快就會上來……”展歌說完掃了眼吓傻了似的莫妮卡,不覺皺眉問“她怎麽辦?你的身份暴露了沒好處……”

羅輕音皺眉“送她去香港找艾瑞克,想辦法深度催眠,不要讓她出現在新加坡就好。”

展歌猶豫了下,最終輕輕點頭。莫妮卡咬着手指半天才顫抖的問“為……為什麽要放過我?”

羅輕音萬分疲憊的輕嘆“因為你肚子裏……暴聖沙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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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将落時分,羅輕音才帶着受傷的展歌一路風馳電掣的趕回羅家別墅。彼時大衛早已經等候在大廳,見他們進來不慌不忙的開始準備手術工具。

半個小時後,所有程序結束,大衛優雅的摘了橡膠手套,随即看了看表說“嗯,剛剛好。要知道我最近這個女朋友可是很讨厭遲到的。”

羅輕音查看了下展歌纏裹紗布的傷口,不由問“多久能好?”

大衛邊整理儀容邊勾唇說“親愛的,你總是這麽心急。放心,小問題了,三四天就能好。喏,記得上藥。”

羅輕音接住大衛扔過來的藥瓶,若有所思的頓了頓,轉頭看着大衛已經往外走,忽然起身也跟了過去。

兩個人邊走邊說了些展歌的傷,直到走到離大門還有一半距離時,羅輕音才忽然說“有沒有什麽藥可以将傷疤永遠去不掉?”

大衛納悶的看了她一眼“嗯?你是說保留傷疤?難道是你身上的那個?嘿……親愛的,你還真是小可愛。 我想想……改變真皮組織機構,冷凍皮下肌肉……理論上當然是可以,不過也許會很疼哦。”

羅輕音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輕輕說“那就去做吧。這幾天我會抽空過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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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別墅的時候,展歌已經不在客廳,羅輕音随即到他的卧室去看望,也許是知道她會過來,房門只是虛掩着。

卧室裏,展歌正在背對着羅輕音換衣服,牽動的傷口疼痛剛剛停下動作,側臉看見羅輕音,低聲說“過來,幫我脫掉。”

莫名的悸動襲來,叫羅輕音無措的站立在原地,仿佛是害怕接近展歌就會失控般,原地站着吸了口氣,忽然将手裏的藥品扔在床上說“記得上藥。我今晚回玫瑰別墅。”

展歌沒有回應,只是費力的緩緩擡起手臂要去解襯衣的紐扣,最終卻又忽然垂了下來。看着這一幕的羅輕音狠狠皺眉,親情的牽挂最終讓她狠不下心的走了過去。

白皙的手指一顆一顆解開他黑色襯衣的紐扣,她知道他在看着她,卻沒有勇氣與那眼光對視。心裏想要急切完成這脫衣服的動作,卻又因為他的傷口只能仔細。磨人的時間裏,她的額頭出了細密的汗珠,出賣着她的緊張與心虛。

也就是破碎的袖子終于被全部脫掉,手腕忽然被展歌捏住,微微一扯,帶着她的身體滾向寬大的床上。

“展歌……”憤怒無助的喊叫在接觸到那透出血絲的傷口時赫然收住,急切的轉成“你的傷口……!”

展歌沒有理會的落下輕柔的吻,羅輕音抗拒着轉頭,确聽見耳邊的低語“不想我流血更多,就不要掙紮。”

像是被施了魔咒般,羅輕音的身體不由指揮的停頓了掙紮,細密的吻挑撥着她的底線,從身體到理智,都在一寸一寸陷落,直到不知不覺的進入,再沒有抗拒的能力……

良久的纏綿過後,羅輕音漸漸恢複了理智,看着身邊沉睡的人,痛苦懊惱的幾乎要暴走。下一刻果斷的披了件衣服跑回自己的房間。

衛生間嘩啦啦的水流中,羅輕音沮喪的揪扯着自己的頭發,灰心絕望的連眼淚都掉不出來。直到許久之後,這種情緒才漸漸散開,就仿佛想起救命稻草般,快速的沖洗過身體,推門而出就想徹底的離開這裏。可是忽然間,衛生間的鏡子裏那副身體上刺目的吻痕叫她的希望瞬間消散。。。。。。。

@承認愛我122

仿佛不敢相信般,狠狠擦了擦鏡子上的水霧,眼前的身體叫她睜大了眼睛。

那些刺目的吻痕落滿身體胸口處、脖頸、肩膀,下一刻,羅輕音無意識的搓動皮膚,就像要清除那些吻痕般,可是越搓越紅越刺目,絕望痛楚也越來越深的掠住她的心,半刻短暫的停頓,羅輕音忽然一拳砸碎了鏡子,抽空了力氣般坐在了地上聳動着肩膀大哭起來。

為什麽會變成這樣!為什麽!她明明愛着暴聖沙啊……難道自己真的是個無恥的女人?她不是!不是!仿佛是為了在再她傷口灑把鹽般,卧室裏忽然傳來羅媽的聲音,“小姐,姑爺打電話過來,讓你給他回個電話。”

羅輕音失神的盯着被水流沖成細絲的血跡,木然的回“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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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沉沉的卧室裏,羅輕音閉着眼睛捏着手機,內心焦慮的痛楚折磨的她沒有半點勇氣撥出電話。她無法想象他知道真相的痛心,也無法預計他是不是會殺了她。或許,她更怕的是,她再也就沒有理由去靠近他。

手機忽然震動起來,讓她的心髒陡然抽搐,看清來電後,猶豫了下,才最終接起。

“蠢女人,你在搞什麽?羅媽的大餐呢?你又在哪裏?”

羅輕音深深呼了口氣,輕輕說“……紅狼要殺我,展歌為我受傷了,過幾天我就回去。”

“紅狼?就是你身邊那個女人?”

羅輕音閉眼嘆息“是……白潔就是她安排的,天狼門的內鬼也是她,她為了展歌,恨我三年,可笑的是,我還以為我們是朋友。”

“……那你呢?有沒有受傷?”

羅輕音握了握拳,又有痛苦蔓延出來,半刻才說“沒有。展歌為我擋了一槍……再給我兩天時間好嗎?過幾天他好點我就回去了。”

“哼,看來你的預感應驗了,我猜我說不好,你也不會回來。好吧,還有什麽需要我做的?”

羅輕音痛楚的閉眼“……等我。”

“嗬,傻瓜。不過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最後一次讓步了。下次天塌下來,你也別在和我找借口!”

“好!下次天塌下來,也阻止不了我回去,這樣你放心了嗎?”

。。。。。。。。。。。。。。。。。。。。。。。。。。。。。。。。。。。。。。。。。。。。

挂斷電話,羅輕音用胳膊遮住了流淚的雙眼,委屈痛苦的像個孩子似的無聲抽泣。她多想現在就回去,馬上見到他,可是她還能回去嗎?

……

朦胧的光線中,緩緩睜開眼睛,這一晚上的噩夢,糾纏的羅輕音昏昏沉沉,無力的再次閉上眼睛。忽然卧室的門被敲響,傳來羅媽的聲音“小姐,我煮了粥給你端上來了,你吃點吧。”

羅輕音疲憊的回“不用了,我沒胃口……” 話未完,就聽見鑰匙插進鎖孔的聲音,吧嗒一聲門被打開。

“羅媽,給我吧。”展歌平靜的聲音緊接着傳進她的耳朵裏,随後是吧嗒一聲關門聲。

羅輕音赫然坐起來,下意識的縮了縮,盯着他一步一步走來,憤怒的忽然開口“我說了我不吃!出去!”

展歌随手接住她丢過來的枕頭,皺着眉頭固執的走到床邊,輕輕放好托盤才平靜的開口“你還要躲到什麽時候?現在還不肯承認愛着我嗎?輕音……你忘記了,你小時候多麽依戀我?如果沒有那道指令,你難道不會愛上我?……”

羅輕音崩潰的揪扯着自己的頭發大叫“我不要聽,我不想聽……那不是愛情,不是!我只愛着暴聖沙,現在沒有芯片在,我還在愛着他,這難道不夠說明嗎?我愛他!”

展歌殘忍的話語漸漸流出“你怎麽知道那不是你的慣性使然?随着時間越來越久,你的本心也會發現你愛的不是他,現在只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

羅輕音埋頭在胳膊裏無助的搖頭說“展歌……我求求你,不要再說了,不要逼我……”

展歌忽然握住她的胳膊,叫羅輕音赫然看他。“為什麽要叫我們兩個人都這麽痛苦,承認愛着我就那樣難嗎?在你看不清楚你的心之前,這樣做對我公平嗎?如果不知道芯片的存在,我也不會再去奢望,但現在,明知道你愛我,叫我如何放手!”

@這樣的醜事123

羅輕音茫然無措的流淚,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展歌就在昨天還為她擋下致命的一槍,他對她的守護,她怎麽會不感動?

她真的不想傷他的心,可是也真的不願意去面對這樣難堪的問題。她不知道自己怎麽了。更不知道自己究竟愛着誰?

這一變故讓她手足無措只想逃回到暴聖沙身邊,卻忘記了對展歌又是多麽大的傷害。她已經荒唐的給了他希望,怎麽還能裝作什麽也沒有發生過?

輕柔的吻落在她的眼睫,慢慢侵占上她的唇,內心的輕易被挑起,叫羅輕音憤怒無助,她連推開他的勇氣都沒有,漸漸地漸漸地,她放縱的沉淪,絕望般的敞開了所有心門,如果她愛的是展歌,那麽就讓她看一看,她究竟有多麽愛他吧……

。。。。。。。。。。。。。。。。。。。。。。。。。。。。。。。。。。。。。。

2天後,天狼門基地。

同樣的一間實驗室裏,羅輕音若有所思的盯着忙碌準備手術的幾個人,大衛看着她心不在焉,調笑着逗她“親愛的,難道男人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嗎?真是可憐,看起來你很苦惱呢。”

羅輕音奇異的卻并沒有生氣,而是問“大衛,你研究人腦組織有十幾年了吧,你認為,人腦和心靈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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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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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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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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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