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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mm亂碼大哥,你覺得你說的這合理嗎?】
【???沈拂要真的表白過,太子爺會出現在這裏輾轉反側痛哭流涕尋死覓活地要跳樓嗎?說不定三年孩子都抱倆了!】
【上面的,雖然剛才很黑,但我看清楚了,太子爺沒有痛哭流涕謝謝,而且太子爺不是二十四嗎,男性法定結婚年齡需滿二十二,除非他們未婚先孕。】
【哈?現在這是重點嗎?重點是亂碼大哥聽說的這個小道消息還沒上面的新媒體模板靠譜呢。】
4525245本來就是來分享師兄說的小道消息的,雖然他自個兒也覺得師兄聽說的這小道消息八成是弄錯了,但剛一分享,就被這群人反駁個不停,他也有點兒生氣。
4525245:【不信就算了,那你們自己打聽去吧。】
滿懷期待的衆人頓時全都失望而歸,本來還以為亂碼大哥是個掃地僧,真的能知道點什麽呢。
不過想想也是,除非江恕和沈拂這兩人身邊的人,外面的圈子怎麽可能知道兩人的陳年舊事?
要是能輕易打聽到,那江家還能有那麽神秘嗎?
【害,這種期待了好幾天突然落空的感覺,難受。】
【大家都散了吧。】
……
這邊。
沈拂剛回到房間,系統就上線了:“剛才直播沒關。”
沈拂:“……”
沈拂一瞬間風中淩亂:“這種事情你怎麽不早說?你剛才幹什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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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沒好意思說他剛才也在看戲,嘿嘿笑了兩聲:“反正社會性死亡的是江恕,又不是你。”
沈拂想了想,居然覺得很有道理:“也是。”
忽然就變得淡定起來,并坐到床上,拆開面包袋子開始吃面包。
系統:“……”
“不過到底怎麽回事,論壇有人說你向江恕表白過,但是被拒絕了,真的假的?”系統也好奇了好久。
沈拂動作頓了頓。
系統又道:“雖然論壇的觀衆全都認為是造謠,但我總覺得不太對勁。”
沈拂繼續慢條斯理地吃着面包,沒有理會系統。
系統見她沒有要開口的意思:“不是吧!!我跟了你幾年你算算?連我你也不說?要不要這麽負心薄情啊?我現在不知道我也睡不着,我睡不着我明天的考試就——”
“你讓我怎麽說?”沈拂沒好氣道:“就是論壇說的那樣。”
“啊?”系統沒反應過來:“論壇說的哪樣?”
沈拂放下面包:“這事兒說來話長。”
系統:“你長話短說不行?”
待在江家三年,一開始走進江家的沈拂尴尬局促,不得不聽老爺子的話管着江恕,兩人針鋒相對,時常鬧得雞飛狗跳。但相處了整整三年,江恕也時常有對她好的時候。
除了忌日那件事,在學校無論發生了什麽,都是江恕替她解決。生日、去醫院、沒有朋友的時候,都是江恕陪在她身邊。
江恕的朋友逐漸成為她的朋友,江恕的世界逐漸融進她的世界。
“我心情低落的時候他要麽拉着我下飛行棋,要麽找幾個朋友扮鬼吓我,還有一次突然把我帶到江家的輪船上去,反正奇奇怪怪的事情都做。當然了,我知道他的目的是讓我給他寫作業,在老爺子面前為他打掩護。”
“這樣的情況下,我對他不産生好感,很難吧。”沈拂忍不住自我開脫,小聲道:“而且這貨長得确實不錯。”
即便後來進了娛樂圈,身邊全是俊男美女,她也不得不承認江恕比所有人都要優越。
倒也談不上暗戀,沈拂當時還沒遇見系統,一門心思都撲在醫院。
江恕不過是她緩口氣,能曬到太陽的地方罷了。
如果沒有江恕,當時的沈拂真的會發黴。
但江恕當時并沒開竅。
當然,也有可能只是并沒把她當異性看待。
系統問:“那後來怎麽離開沈家?”
沈拂道:“高考之前,我同桌發現了我的秘密。”
沈拂心思藏得很細,怕被江恕發現,她不寫日記,也不和別人談論江恕,甚至在學校就裝作不認識江恕。
但有一天,同桌疑惑地對她說:“奇怪,我發現每次王軒衡那群人經過窗外時,你筆都停下來了。”
沈拂心髒都吓得跳了出來。
現在想來,沈拂已經忘記了同桌的那個男同學長什麽樣子。但對于當時還只有十七八歲的沈拂來說,就是天都塌了下來,每次同桌調侃,她都又氣又急,生怕被江恕和他那群朋友發現。
她開始考慮如果這事被江老爺子發現了怎麽辦。
“江老爺子對我很和氣,但他身上有種不怒自威的氣勢,江恕都怕,我就更別提了。”
系統震驚:“所以是江老爺子讓你離開的江家?”
“不是。”沈拂搖搖頭:“我決定離開時,江老爺子還挽留我。”
起因是高考完後,沈拂的生日。
那天江恕帶了很多人給她慶生。
“我就喝了一小杯酒。”沈拂尴尬道:“我也不知道那裏面是酒。”
“在生日之前,同桌那人開玩笑和我打賭,說我如果鼓起勇氣表白,就給我十萬塊。”
系統覺得沈拂不會為了那十萬塊去做那麽冒險的事情,她一向很謹慎。而且,她雖然愛錢,卻不會為了錢去傷害最親近的人。
“我當然沒同意,只覺得無聊。”
“但問題在于,我喝醉了後,對江恕做了點事情。”
系統道:“你把他推倒了?”
沈拂一向面無表情的臉此刻終于有點難堪的燥熱起來,她忍不住鑽進被窩,把自己腦袋蒙起來:“差不多。”
她推了江恕一把,把他按在沙發上,絞住他的手,跪在他身上,當着所有人的面強吻他。
現在沈拂都不知道自己當時怎麽會做出那麽離譜的事情來,可她偏偏做了。可能是酒精上頭意識都變得朦胧了,也可能是潛意識一直想做,于是神智斷線的時候,身體就違背理智主動去幹了。更也有可能是當時的氣氛——那是家裏出事故後,她得到的最完美的一個生日,在遇到江恕之前,她還以為再也不會有人那樣給她過生日了。
系統:“感覺怎麽樣?”
沈拂雖然喝醉了,但眼睛還是能看得清的,只是視野像是變成了放大鏡,只能看見近在咫尺江恕的表情,聽見他落在自己臉上的呼吸,嗅到他身上淡淡的和自己一個牌子沐浴露的味道。
是家人,是唯一的朋友,也是放在心底的人。
江恕臉很紅,非常紅,不知道是不是惱羞成怒。
但腦子裏神智變成了馬賽克的沈拂顯然注意力全都在自己的感受上。
只感覺嘴唇接觸到少年的唇,涼而柔軟。
不對,倒也沒有那麽軟。
反正就是一種形容不出來的、羞恥又火燒般,讓人上頭的感覺。
眩暈。
其他人和天花板扭曲在一起,飛速遠離,全都成了天花板,她眼睛裏只有他的眼睛。
系統冷不丁道:“好了,住腦,我還未成年。”
沈拂:“……”
系統道:“那他怎麽沒反抗?”
沈拂陡然從回憶中抽離,打了個突突。
對哦,江恕怎麽沒反抗?她分明記得他當時一滴沒喝,人還很清醒。他高中就一米八好幾了,力氣還反抗不過她?
沈拂忽然變得憤怒:“那他就是又當又立!享受到了還要不高興!”
系統:“……”
第二天沈拂清醒過來,雖然頭一天晚上喝斷了片,但勉強還是能想起來自己幹了什麽。當時她就吓了個半死,忐忑緊張,躲在房間裏大半天不敢出去。
後來出去了,便對上江恕冷淡的一雙眼。
不是沈拂的錯覺。因為之後足足一星期,江恕沒和她說話。
即便沈拂再遲鈍,也能明白,這是無聲的拒絕。
何況她又不是那種遲鈍的人,那時她心思敏感到一顆糖剝開還未看見全貌因為害怕便趕緊躲了。
“正好也滿了十八歲,拿回了我爸媽留的存款,當時有一家星探已經聯系了我大半年,我想着我也有自立的能力了,總待在江家當寄生蟲也不是事。”沈拂道:“我去找老爺子辭行,就收拾行李走了。”
走得很尴尬。
現在想起來,還是很尴尬。
別人江老爺子好心把她領回家,給她繳巨額醫藥費,趕走打她錢財主意的親戚,她一個沖動奪了他孫子的初吻算什麽回事。
江老爺子當時問她為什麽要走,她又哪好意思說。
江恕讨厭她。
之後的幾年裏,沈拂一直是這麽認為的。
系統說第四個攻略對象是江恕時,沈拂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不可能完成。
再說了,她也不想重蹈覆轍,丢臉的事情做過一次也就算了,再做一次,是萬萬不可能。
如果沈拂年少時對江恕沒産生過那些心思,也許在他面前社死,她也是無所謂的。
就像攻略其他人,無論讓她幹什麽,她都可以面不改色去幹。
但正因為以前悄悄地在乎過,現在就越是在意面子。
她不在意網上怎麽說,粉絲怎麽看待,也不在意褚為等人怎麽以為,但偏偏不想輸江恕第二次。
唯獨一件事,她不是很理解。
十八歲那年自己連強吻江恕的事情都幹出來了,為什麽前幾天在選擇“認為誰對你有箭頭”的時候,江恕沒有認為她喜歡他。
不過這次重逢,兩人都默契地沒有再提當年那件尴尬事。
沈拂想着,江恕可能是裝忘記,免得她難堪。
“總之,煩得很啊。”沈拂在被子裏抓了抓自己的頭發:“能不能換個人攻略?”
系統:“只剩下一個半月了,哪裏還來得及換?”
沈拂道:“那就只有繼續攢錢了。”
系統:“可我看這次你們重逢,他态度好像對你很在意的樣子呢。”
沈拂也未必遲鈍到看不出來,她的确也對江恕現在的态度感到莫名其妙。
一開始春日約會那天的互選,她還以為是他看在過去的交情上,怕她沒人選,替她挽尊。後來送咖啡那晚,明明不太清楚江恕心裏到底在想什麽,沈拂還是忍不住多嘴解釋一句,告訴他自己只是沖着積分才和溫铮寒一組。
直到在匡悅奕手機裏見到那張江恕送自己去醫院的照片。
以及今晚他在窗臺上發神經病。
“但萬一又會錯了意怎麽辦?”
在江家借住那三年,沈拂還有好幾次誤會江恕喜歡自己呢,可後來事實證明他可能只是憐憫自己家中變故,才對自己好罷了。
沈拂絕不會讓自己再一次陷入尴尬的境地。
一個人,第一次不小心掉進河裏,可能只是運氣不好,要是第二次還踏進相同的河,就是犯蠢了。
……
王軒衡也被江家一通電話打起來,火燒眉毛地去處理半夜的事故了。
全世界今晚都他媽無眠。
只有江恕睡得香。
略施小計就弄清楚了沈拂的理想型不是向淩雲那種,江恕覺得自己還是有些手段的,他簡直做夢都要笑醒。
翌日,他神清氣爽地主動和導演打招呼。
導演和所有工作人員頂着黑眼圈,看着這位太子爺旁若無人地吃早餐,還一個人占了兩個人的位置。
彈幕裏也在嚎叫:【莫名其妙啊,昨晚我看見有阿婆主錄了視頻的,怎麽不見啦?】
一夜之間,錄了視頻的阿婆主全都把視頻删了,問他們什麽原因也不回答。
全網再找不到江恕跳樓事件的詞條。
一時之間昨晚的觀衆們簡直懷疑自己昨晚是否在夢游。
有根本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麽的觀衆:【紅紅火火恍恍惚惚你們莫不是在驢我們吧,太子爺平時拽得咧,怎麽可能做出你們說的那種事,無圖無真相。】
向淩雲的粉絲大多數是沒看見昨晚發生的一幕的,也全都在冷笑:【沈拂江恕的cp狗好離譜,現在還造謠式嗑糖了。】
【還說我們哥被打臉,打個屁的臉,我們哥現在是唯一不在意沈拂的人了吧?就算沈拂說她理想型不是我哥那樣,又和我哥有什麽關系?我哥根本不care好嗎?】
彈幕一片混亂。
因為昨夜視頻丢失,一群觀衆今天的注意力忍不住更加放在了沈拂和江恕的互動上。
沈拂一直待到十點半,節目組通知第四次約會環節開始,才從房間裏出來。
其他人除了化妝比較慢的左玫之外,都已經在客廳等着了。
江恕坐在一眼就可以看到房間方向的露臺上,戴着副墨鏡,跷着腿,拿着份雜志,裝模作樣地翻雜志。
一眼瞥見房間那邊有動靜,他立刻去了廚房,倒了杯牛奶。
沈拂穿過走廊走到客廳。
江恕忽然閃現在她面前:“多倒了一杯。”
沈拂一看到他,立刻想起昨晚的事。
沈拂:“。”
“我是垃圾桶嗎?多倒了一杯就給我喝?”
沈拂徑直繞過了他。
彈幕:【靠靠靠靠靠靠。】
【進擊的太子爺,他現在裝都不裝一下啊?】
那邊坐在沙發上的向淩雲也忍不住冷冷地朝這邊看了眼,如果不是一覺醒來床頭還有杯滿當當的紅酒的話,他也要以為昨晚是他在做夢。
一個男人,被當着面說不是理想型。和故意讓他尴尬有什麽區別?
江恕是故意的。
他肯定是知道自己出來倒酒,剛好走到那裏,所以逼着沈拂承認。
一時之間,車子被碾壓、人設被搶、無法再戴墨鏡、被罵眼睛小的新仇舊恨一起湧上心頭。
昨晚之前,向淩雲還只是個作壁上觀的,但被江恕那麽羞辱之後,他已經無法不參與這一場戰争了。
他眼睛真的不小。
向淩雲盯着沈拂看都不看江恕一眼,就從江恕身邊擦肩而過,心裏開始比較起自己與江恕對于沈拂而言,孰輕孰重。
自從上節目以來,沈拂雖然沒有對自己表現出什麽過往的感情,但也從來沒有對江恕表現出什麽好感吧?
江恕又憑什麽認為,他高自己一頭呢?
一個人如果第一眼就沒喜歡上誰,之後大概率也不會喜歡上誰。
如果沈拂會對江恕産生什麽好感,早在節目第一天就開始産生了,也不至于節目都快過半,還對江恕不理不睬的。
剛好相反,如果一個人過去喜歡過誰,再往後的日子裏,很容易重蹈覆轍。
也就是說,自己勝率遠遠大于江恕。
這個環節自己必須要想辦法和沈拂約會。
等所有嘉賓到齊之後,節目組宣布:“《春日限定畫報拍攝》環節正式開始,第一步,我們會通過蒙眼選擇的方式,确定分組。”
“規則是女嘉賓來選男嘉賓。請所有女嘉賓先跟着工作人員進房間。”
沈拂和其他三個人跟着節目組進了房間,很快有人過來給她們眼睛蒙上黑色的布。
【卧槽好刺激,真的要盲人摸男嗎?】
【萬一摸到不該摸的部位怎麽辦?】
許迢迢也在想這個問題,耳垂不由得有點紅。
“想什麽呢這群顏色彈幕?”導演讓工作人員在規則上加上一條:“我們會引導女嘉賓,只能摸手或者臉。”
【啧,節目組放不開啊。】
黑布蒙得很嚴實,沈拂摸了摸後腦勺上的系帶,感覺視線基本上已經一片全黑了,比夜裏還黑,什麽也看不見。
她伸出手指,一個工作人員連忙扶着她。
其他三個女嘉賓也是一樣。
顧清霜不由得有點緊張:“這樣真的不會摔跤?”
“放心吧顧老師,跟着我們走就行了。”
按照抽簽,第一個被叫出去的是許迢迢。
工作人員帶着她将每個男嘉賓摸了一遍,摸到江恕時,江恕不動聲色地用沙發布将她探過來的手包住,送去了向淩雲身上。
彈幕快要笑死:【哈哈哈哈哈】
【D:hetui!休想毀我清白!】
許迢迢什麽也看不清,以為自己剛才不小心摸到了沙發還是哪裏,手也就自然而然地開始摸起了向淩雲的手。
“就這位吧。”
老實說,她其實辨別不太出來,所有男人的手不都是十根手指頭嗎?
【啊啊啊磕到了,許迢迢記得向淩雲的手!】
節目組問:“确定了嗎?”
許迢迢雖然還有點猶豫,但是想着自己耽誤太多時間,觀衆可能會不耐煩,也就随意道:“确定。”
【她好堅定!】
許迢迢選擇好後,被帶了下去。
向淩雲則繼續留在客廳,和其他男嘉賓站成一排,等待下一位女嘉賓選擇。
節目組道:“這一輪約會裏,可能會有一個男嘉賓被好幾個女嘉賓挑中的情況,如果是那樣的話,這位男嘉賓需要和多位女嘉賓進行畫報拍攝。”
也就是說也存在人輪空?
這下本來不緊張的褚為也緊張了起來。
他終于摘下頭套。
臉上的腫倒是已經消了。
【草,我哥新發型!】
彈幕很快發現他換了發型。
【怎麽新發型和D的有點像,巧合?】
【褚為葛格膽子很大啊,不怕東施效颦完全被比下去?事實上也已經被吊打了】
褚為粉絲開始罵人:【影帝粉又開始犯賤了是吧?】
第二個被叫出來的是沈拂。
工作人員領着她慢慢走過來。
一般情況下都是從左摸到右。
【D很不占優勢啊,他是第四個。】
褚為也是這麽想的,他站在左數第一個,只需要踮踮腳,就能讓沈拂以為自己是江恕,從而順利牽走自己。
眼看着沈拂越走越近。
這是她離自己最近的一步。
說不定自己精心準備一次約會,能讓她回心轉意呢?
褚為心跳到嗓子眼。
下一秒,他忽然感覺自己被一股怪力往後一直拽。
江恕站到了他的位置上。
褚為:“……”
姓江的我操你嗎啊你聽見了嗎?
不能出聲,再擠回去已經來不及了。
褚為眼睜睜地看着江恕站在自己的位置上,馬上就要接住沈拂的手。
然而沈拂卻停住了。
沈拂思索了下,對工作人員道:“我想從最右邊開始。”
說完她腳步一轉,走過了中間的溫铮寒,邁向了最右。
已經站到了最左邊的江恕:“……”
沈拂剛才進房間時偷偷看了眼,按照男嘉賓的站位,江恕應該站在最右邊才對。拍攝畫報必定會有親密接觸,比起另外三個人,盡管尴尬,她還是寧願選江恕。
來不及等江恕第二次幹出換位置的事情,此時的最右——向淩雲,已經一把上前握住了沈拂的手。
彈幕忍不住吐槽:【剛才許迢迢過來,他都沒這麽積極。】
沈拂摸了摸這人的手。
江恕?怎麽好像不是?
向淩雲用餘光瞥了面色難看的江恕一眼,忍不住勾起嘴角。
什麽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位江大少就是。
然而還沒等沈拂開口指定他。
江恕沖過來就把沈拂的手從他手裏一把拽開。
江恕痛心疾首:“沈拂你抓錯了!這是打掃衛生的阿姨啊!”
向淩雲:“……”
沈拂:“……”
彈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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