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 權墨深的折磨
第83章 權墨深的折磨
就這一句話,差點兒讓言歡心髒都跌落出來。
“怎麽……怎麽回事。”
她的聲音有些顫抖。
“剛剛,保姆去幼兒園接坦坦,可是卻沒有接到,老師說,坦坦被他認識的一個叔叔給接走了,可是在新西蘭,坦坦除了我,哪兒認識什麽叔叔。”
“怎麽會這樣,你快報警啊,報警,阿途,拜托你,一定要找到坦坦,我這就去……嗚嗚,我沒有簽證,我該怎麽辦。”
言歡說着已經哭了出來。
“歡歡,你先冷靜點兒,聽我說,我知道,坦坦走失了事态嚴重,可是你放心,老師說,當時坦坦一看到那個男人就認出了對方,還很高興的主動跟對方打招呼,而且那個老師說,那男人看起來很面善,因為坦坦跟他很熟絡,所以老師才會放下了戒心的。
我現在就在幼兒園門口,已經報了警,警察很快就會來的,我也是因為太害怕,所以只能先把這件事兒告訴你,你放心,如果找不到坦坦,我就以死謝罪。”
“不,我們會找到坦坦的,一定會的,我不會失去他的。”
言歡挂了電話後,就立刻進辦公室裏收拾東西,連假都沒請,下樓就出發去準備材料,她要辦簽證,不管早晚,她都一定要去新西蘭。
她要去找坦坦。
一路上,她不停的祈禱,不停的哭着。
“坦坦,媽媽求你,千萬不要出事,不然媽媽也沒法兒活了,坦坦。”
晚上,她筋疲力盡的回家。
在樓下,她的腿有些發顫,動不了。
因為心裏太過害怕,她索性就坐在花壇邊落淚。
七點多的時候,她終于又接到了童亦途的電話。
電話一接通,言歡立刻急道:“阿途,怎麽樣了,找到了嗎?”
這已經是今天下午,他們第四次通電話了。
現在是新西蘭時間23點多,她真怕阿途告訴她,得等到明天這種話。
“歡歡,找到了,今天晚上八點點多的時候,坦坦跟着一個男人出現在了機場,警察從機場給我截取了一段監控紀錄,他沒事兒。”
“那個男人是誰?是誰帶走了坦坦?”
言歡有些瘋魔了,她要殺了這個混蛋。
“是……權墨深。”
言歡心跳像是漏了一個節拍一般:“誰?”
“歡歡,別懷疑了,你沒聽錯,是權墨深。”
“不,不可能的,權墨深沒見過坦坦,他怎麽可能去帶坦坦離開,而且阿途,你不認識權墨深的,會不會是認錯了。”
“我以前的确不認識他,可六年前,你跟我說了你發生的那些事情後,我從網上看到過他出來維護你的新聞,他的那張臉,我現在是認得的,我不可能看錯。”
言歡擡手咬着指甲,心裏很是慌亂。
“歡歡,我看到視頻裏,他們交談的很愉快,所以坦坦應該不會有危險的,你別太擔心了,現在只要找到權墨深,就可以找到坦坦了。”
言歡閉目:“你真的沒有看錯?”
“這樣吧,我現在就把那段視頻發到你的郵箱裏,你親自看一眼,确定一下,好嗎?”
挂了電話,言歡打開郵箱不停的刷新,不過幾分鐘的時間,她就收到了郵件。
她在手機中将郵件裏的視頻打開。
雖然視頻裏,兩人距離鏡頭很遠。
可是……只看對方的背影,言歡也可以很确定,那個人的确是權墨深。
她心裏,忽然有了一股不太好的預感。
她将視頻關掉,給權墨深打電話,可是手機關機。
她心跳的已經快要無法負荷了。
權墨深,你到底想要做什麽。
這一晚,她完全沒有合眼。
每隔一個小時,她都會撥打權墨深的手機一次。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九點,他的手機才終于結束了關機狀态。
可是雖然打通了,可權墨深卻并沒有接她的電話。
被挂了電話,言歡幾乎瘋了。
她現在頹廢的沒有辦法做任何事兒,只能這麽等着,一遍遍的給權墨深打電話。
中間,他又停了三個小時機。
下午三點多,她再次撥打權墨深的號碼時,手機終于接通了。
“權墨深,你在哪裏,我要見你。”
“看短信。”
權墨深說完,就将手機挂了。
言歡打開手機看了一眼。
“高山別墅區8號。”
言歡看到這個地址時,似乎忽然就想明白了些什麽。
之前坦坦去過這裏,這是他新同學家。
所以……他的新同學是言言。
她擡手恨恨的拍了自己的頭一下,她怎麽會這麽粗心。
怎麽會……
她呼口氣,立刻下樓,開車來到權墨深的別墅門口。
她按了門鈴後,竟是權墨深親自來給她開的門。
權墨深抱懷,依靠在小鐵門的一旁冷眼看她。
“幾天不見,消瘦了不少,是太想我了?”
“二哥……”
“別叫我二哥,我不記得,我有一個你這樣的妹妹。”
言歡凝了凝眉:“權墨深,我想跟你談談。”
“跟我談?可以,進來。”
權墨深轉身,雙手抄進口袋裏走進樓裏。
言歡也跟了進來。
這還是她第一次來這裏。
兩人進了客廳後,見她一直在四下張望,權墨深眼眸深邃而笑。
“找什麽呢?”
言歡心裏有些緊張:“家裏好像……沒人。”
“的确沒人,家裏所有傭人,都被我趕走了,從今天開始,這裏不需要她們了,因為我已經找到了更好的人選,替代她們。”
權墨深在沙發上坐下,翹起了二郎腿:“坐吧。”
言歡猶豫了一下,在離他很遠的單人沙發上坐下。
他卻是拍了拍身邊的位置:“坐到我身邊來。”
“二……權二爺,我……”
“過來,否則,你現在就可以走了。”
言歡看着他一派自得的模樣,心裏更加不安了。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
她起身,挪到了他身側。
“我想問問你,關于……唔。”
她還沒說完,權墨深已經一側身将她撲倒在沙發上,用吻堵住了她的話。
言歡雙手緊緊的推着他的肩膀。
“你要做什麽?”
“做,你。”
“你先放開我,”言歡眼波低垂了幾分。
“放開?你在做夢?”他說着就低頭咬住了她的唇。
言歡嗚嗚了兩聲,想要掙紮。
他抓住她的雙手,固定在她的頭頂,手不老實的在她身上游移了起來。
他不是在吻她,是在懲罰她。
她知道的,他只有在生她氣的時候,才會這樣啃咬她。
可是她不覺得疼,因為心裏更疼。
她似乎失去了最好的可以跟他攤牌的時機。
言歡閉目,眼淚流了出來:“別這樣,求你了。”
權墨深痛恨自己。
六年過去了,他對她的身體依然沒有免疫力。
明明,看到別的女人,他是沒有這份沖動的。
可偏偏在面對她的時候,他總是把持不了自己的欲望。
如果是平常,看到他的眼淚,他即便壓抑欲火也會收斂。
但現在他真的做不到,因為他正在氣頭上。
他撕碎了她的衣服。
以一種最不溫柔的方式,要了她。
她很痛,可卻沒有反抗。
這是他第一次,對她完全沒有憐香惜玉。
他折磨了她很久,在她幾乎快要昏厥的時候,權墨深才終于結束,從她身上離開。
他坐起身,沒有急着整理自己的衣服,而是點燃了一支煙。
從前,他是不在她面前抽煙的。
即便真的有了煙瘾,他也會走的遠遠的。
但這次,他沒有避她。
言歡知道,他是真的,怒了。
她慢慢的支着身子坐起身,将已經被撕碎的衣服拉回到身上。
眼眶微紅:“我現在……可以說話了嗎?”
“說,”他的口氣并不好。
“坦坦呢?你把他帶到哪裏去了?”
“坦坦?那個你最愛的男人?”權墨深邪性的看向他。
這個問題他從前問過她一次。
她最愛的男人,那是當時她給的回答。
言歡眼眶紅了,“是,她是我最愛的男人,是我的孩子。”
“孩子,哼。”
“我生過孩子。”
她現在很怕,覺得自己好像選擇了一條不歸路。
可是這條路已經無法回頭了。
“他的名字叫陸坦,昨天,他被你從新西蘭帶走了,我想知道,他現在在哪裏,請你把他還給我。”
權墨深冷笑:“如果我說不呢?”
“你不是說,讓我離開齊景桓嗎,我答應你,我離開他。我發誓,我這輩子都不會嫁給任何一個男人,只求你,把坦坦還給我,沒有坦坦,我活不下去。”
權墨深嗤笑一聲,“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想要得到之前,必須要付出?你想要重新讓坦坦回到你身邊,那你認為,你該付出些什麽呢。”
“權墨深,”言歡咬牙:“你到底要我怎麽樣,這身子,我已經給過你了,除了這個,我身上還有什麽能被你看的上眼的東西,你很富有,可我除了那個孩子,就真的一貧如洗了,求你,把他還給我。”
說到最後,她有些撕心裂肺。
“你的确活的很寒酸,可這不是讓我妥協的理由,既然是你要求我,那你不是該問問我,想要什麽嗎?”
言歡握拳:“你想要什麽。”
“跟我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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