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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宋姐的人挺多的, ”夏越安仔細回想了一下自己的學生時光,他的好人緣不少都是大家為了讨好宋知鳶,刻意接近自己的假象。
“但是像我哥一樣的也不太多。”畢竟他哥那樣犧牲太大了, 大家都有家族和父母,即便是自己想為了愛情犧牲, 家裏首先也不同意。
“還有就是千嶼哥吧, 其他人,可能再等着宋姐離婚再追?”畢竟沈宴舟兇殘的名聲在這裏, 誰敢給沈宴舟戴一頂綠帽子啊, 都藏着呢。
等宋知鳶恢複單身,或許以前的桃花又會像狂蜂浪蝶一樣湧過來了。
夏越安說完,小心看了眼沈宴舟的神色, 他這張破嘴,先提私生子,再提離婚, 什麽敏感的事情都被他說盡了。
沈宴舟滿臉晦暗,周身氣質淩厲, 不動聲色的看了眼夏越安, 言語淡淡,“以後說話謹慎些, 這次我看在宋知鳶面子上放過你,下次再讓我聽到私生子和離婚,不會這麽簡單處理。”
夏越安面色微白,迅速說了聲是。
他從沒見過沈宴舟, 剛剛看宋知鳶在沈宴舟面前很放肆, 還以為沈宴舟的脾氣很好,他便言語也随意了許多, 沒想到沈宴舟只是在宋知鳶面前脾氣好。
宋知鳶也很快回來了。
“走嗎?”她惦記着沈宴舟的傷勢,不想多留。
沈宴舟颔首。
宋知鳶看了看電視臺的工作人員,做媒體的人,原本人脈就四通八達,她如果和沈宴舟在這裏舉止親密一些,應該很快就能流傳出去了吧。
宋知鳶看着沈宴舟那張沒什麽情緒的面龐,面上狡黠,輕輕抱住沈宴舟的胳膊,小聲在沈宴舟耳邊說道,“你受傷了,我得扶着你,不然你摔倒怎麽辦?”
沈宴舟睨了眼宋知鳶,眼裏意味明顯。
宋知鳶假裝瞧不見。
沈宴舟傷的又不是腿,怎麽可能摔倒,她知道自己的借口蹩腳,但是沈宴舟又沒甩開她的手,她才不管呢。
電視臺的人一起驚恐而又驚懼的目送沈宴舟和宋知鳶挽手離開。
就連夏越安團隊的人都驚呆了。
等兩人走了,就有按捺不住好奇心的人詢問,“他們是什麽時候在一起的啊?”
臺長倒是鎮定,先是警告了一圈周圍的人不要随便議論,小心得罪了兩位大人物。
随即,臺長才火急火燎的将夏越安帶到了角落逼問,“小夏,他們兩個什麽時候關系這麽好了?這婚離還是不離啊?”
圈子裏的人都聽說宋知鳶手上握着宋家一半多的股份,宋知鳶長的漂亮,名氣又大,如果再加上這些股份,即便二婚,也絕對是上流圈子人人求之不得的最佳兒媳婦。
可如果人家不離婚了呢?
夏越安被臺長盯得極為委屈,講句實話,他現在也很想知道宋知鳶和沈宴舟到底是什麽情況。
夏越安恍恍惚惚,“至少這周內不會離婚了吧。”
再過兩天,就是三年之期了。
可今天他們兩個還摟摟抱抱,不至于過兩天就去民政局離婚吧,大佬之間的愛情也不能如此刺激和風雲莫測吧。
臺長瞧了夏越安半天,也沒分辨出,他如今是演技進步,還是真的什麽都不知道。
……
坐到車裏的時候,宋知鳶就去扒沈宴舟的衣服,“怎麽還會受傷啊?你們沈家這麽危險嗎?”
“哪一家不危險?”沈宴舟淡淡的反問了一聲。
宋知鳶手微微頓了頓,沒再吭聲了,她的爺爺當初受了不少傷,就連爸爸也被綁架過,媽媽……
沈家百年望族,情況只會更複雜,只是她一直被保護的很好,沒有經歷過這些。
“別怕。”沈宴舟看着宋知鳶緊抿的唇,伸手輕輕揉了揉宋知鳶的頭發,“你不會經歷這些。”
宋知鳶頭在沈宴舟手上蹭了蹭,嬌嬌的說道,“老公,那你得保護我,不許任何人傷害我。”
宋知鳶特意在任何人上面加重了語氣,宋知鳶突然想到,萬一東窗事發,沈宴舟知道自己利用他,不會狠狠傷害她吧,她還是先要好承諾。
沈宴舟目光幽深的看了眼宋知鳶,随後才嗯了一聲。
染血的繃帶并不舒服,沈宴舟便順着宋知鳶的力道脫了上衣。
宋知鳶第一次得窺沈宴舟的身體。
仔細想想,她的上半身都快要被沈宴舟看光了,可沈宴舟卻将自己護的嚴嚴實實,如果不是他受傷,她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看到他這樣線條流暢的身體。
她以為他的衣服掩映下會是肌肉爆炸,讓她看一眼就怕的要命的身材。
但并不是,她能看到沈宴舟的肌肉線條,也能想象得到堅硬的質感,可他周身的線條極為流暢,一點也不誇張,看了就是讓人賞心悅目,難以挪開視線的身材。
只是,胸膛的滲血的繃帶,有些破壞美感。
索性,血滲的不多,宋知鳶心揪起來,但沒有剛剛一切未知的時候那麽慌亂了。
“怎麽了?”見宋知鳶不動,沈宴舟低頭疑惑。
“沒怎麽。”宋知鳶搖頭,她不能說自己看沈宴舟身體看的害羞了,多丢人啊。
拿掉了沈宴舟的繃帶,她才看到沈宴舟胸膛上的傷,有些深,有的地方結痂了,但也有剛剛的那塊地方撕裂在流血。
那會兒,她撲打在他胸膛的時候,好像是正巧打在他的傷口上的。
難怪那時候,沈宴舟擒住她,不讓她動,不然傷口會崩裂的更厲害,索性現在撕裂的地方不算很長,宋知鳶拿着藥箱又有些為難。
“我不會包紮傷口。”宋知鳶仰着小臉,都快要哭出來了。
她從小到大,跳舞至多淤青,也不用自己處理,這樣大的傷口,她從未見過。
“我教你。”沈宴舟握住宋知鳶的手,拿着棉簽,在碘酒中蘸了蘸。
宋知鳶心慌意亂的靠近他受傷的胸膛,她整個人都籠罩在他的氣息之下,整個手背都被他包裹在手中,她第一次發現,自己如此渺小。
那可怖的傷口,瞬間都虛幻了許多。
“會不會太重了?”宋知鳶覺得棉簽似乎戳進了傷口裏面。
“沒有。”沈宴舟面不改色的回答。
說完,沈宴舟眉頭才稍稍皺了皺。
“我不知道什麽力道,你……你教我吧。”宋知鳶手上沒加力氣,任由沈宴舟帶着自己行動。
索性,後面,他似乎動作也稍稍輕了一些。
宋知鳶不知道是jsg不是自己的錯覺,她無力回憶細節,只看着自己面前放大的胸膛,那些傷口依舊猙獰,她應該覺得害怕的。
可她只覺得心疼和害羞。
他露出的胸膛,讓她害羞,不敢直視,力氣漸漸消失。
沈宴舟帶着宋知鳶消了毒,又塗了促進愈合的藥,才讓宋知鳶包紮。
她很多次撲進他的懷裏,現在早已熟稔他的懷抱。
可這樣脫了衣服的,讓她心跳難以自抑,她的胳膊也仿佛失了力氣,宋知鳶匆匆忙忙的包紮,紗布才纏了一圈,就被沈宴舟拉住手腕,“用點力氣,纏緊一些。”
纏緊就要更靠近他。
宋知鳶紅着臉,側坐在他身邊,手上稍稍用了力氣,終于纏好了一圈圈繃帶,宋知鳶松了口氣,以後她絕對再也不會接這種活了。
稍微松了口氣,宋知鳶便有些卸力,整個人身子塌了塌,就吻在了他的腰側。
沒等宋知鳶整個人都彈起來,她又被捏着後頸,離開了沈宴舟的身子。
“別在車裏胡鬧。”沈宴舟聲音帶了一兩分急躁,不用他再慢悠悠教宋知鳶幫他,沈宴舟徑自自己穿上了衣服。
宋知鳶嗯了一聲,又有點委屈,“我沒胡鬧,我就是沒勁了。”
宋知鳶也知道自己不過上藥包紮就沒勁,聽起來很奇怪,不由得臉更紅,“我……我害羞嘛,一害羞就沒有力氣了。”
沈宴舟,“害羞什麽,你跳舞時候的男搭檔穿的也不多。”
“他們不一樣,”宋知鳶理直氣壯的反駁,“他們就是工具人。”
“那我呢?”沈宴舟饒有興趣的問。
宋知鳶抿了抿唇,她也不知道為什麽面對沈宴舟她總是害羞,被奇怪的情緒裹挾,可能沈宴舟長的太優越,身材也太好了吧,她才那麽害羞,“你是我老公嘛,你和別人不一樣的。”
沈宴舟一只手指抵在她的唇上,眸裏晦澀,“嘴真甜。”
宋知鳶被迫閉嘴,擡着懵懂的眸子看沈宴舟,沈宴舟卻很快拿下了抵着她唇的手,轉而看向窗外。
……
下午的采訪視頻很快就剪了出來。
新聞追的就是時效性,沈宴舟,宋知鳶,夏越安,随便拉出來一個人都是氣勢驚人的存在,三個人在同一畫面出現,絕對是爆炸性新聞。
臺裏鉚足了勁,剪輯好視頻之後,立刻送給了三個人審查,視頻臺裏剪輯的毫無傾向性,沒有任何搞事的想法,開篇先澄清宋知鳶和夏越安的關系,接着聊了聊夏越安的新劇和沈宴舟的投資,最後宣傳了一番芭蕾舞團接下來的巡演和曲目。
宋知鳶看了總算覺得滿意,沈宴舟公司自然沒有什麽意見,沈總願意接——不,是主動要求加入這個采訪,沈氏的宣傳部就覺得已經非常神奇了,對這個視頻的要求,沈宴舟依舊是力求低調,沈宴舟在視頻中說話并不多,沈宴舟覺得沒問題之後,宣傳部經理便回複了電視臺。
至于夏越安那邊,更沒有什麽意見,難得見到這麽不搞事的一個剪輯,他們都有些不習慣,可是想到沈宴舟和宋知鳶在場,他們便也了解了,兩位大佬壓着,電視臺不敢有搞事的心思。
剪輯很快發布。
一在平臺發布,立刻就火速上了熱搜,火速到了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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