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宋知鳶對着這句話無意識唇角上揚。
【那以後也只能有我?】
沈宴舟那邊很快就回了個嗯字。
雖然是敷衍她, 但是看了也讓人心情極好。
如果是不明內情的人,或許真的會覺得她們很恩愛。
宋知鳶看了看手機上的日歷,打定主意, 三年之期,只剩下兩天, 她絕對不會在這兩天出現在沈宴舟身邊, 以防他突然反悔,要帶着她去離婚。
最好, 她能找到完美的借口離開京市。
宋知鳶翻着宋家的日程表, 想看看最近有沒有什麽國外的商宴或者會議,視察工作,只是, 宋千嶼似乎為了給她離婚騰出時間,這段日子,沒有任何離開京市的工作留給她。
幹脆創造一個行程, 宋知鳶正想聯系國外的下屬,琳姐的電話來了。
琳姐有些為難, “阿鳶, 你這幾天有空嗎?”
“怎麽了?”宋知鳶皺眉,如果又是采訪, 她絕對不會再這麽頻繁的接受這些采訪了。
“這兩天在意大利有個國際芭蕾舞交流會議,你有空的話能不能去參加一下?明天出發,會議共兩天,你看行嗎?”
“行啊。”宋知鳶答應的痛快, 琳姐甚至有些幻聽。
等挂斷電話, 琳姐還是覺得不可思議,這個會議團內并沒有安排人注冊, 突然會議方指定希望宋知鳶前去,就很奇怪,宋知鳶一向是大忙人,這種臨時行程,她幾乎從未應過,這次簡直迫不及待答應,這到底是怎麽了?
宋知鳶看了看琳姐發來的會議日程,正好在她離婚日期後一天,她才能返程京市。
簡直完美。
合情合理的借口也有了,這次可是劇團安排的工作。
宋知鳶當即就将會議發給了沈宴舟。
【劇團安排我去意大利交流學習,我這幾天都不在京市。】
【嗯。】
宋知鳶本來想抱怨幾句沈宴舟冷淡,但又怕萬一作一下,他想起離婚的事情,就安靜的收了聲,轉身美美的準備出國的行李箱了。
在意大利的幾天,宋知鳶每天都在堅持在朋友圈打卡會議內容和地點,讓圈內所有人知道,她沒在三年之期這天離婚。
這三天她都在國外開會。
而且,她還特地将自己回國的時間調整到了晚上,民政局已經下班了,她可謂是用心良苦。
等坐上了回國的飛機之後,她才告訴了沈宴舟一聲。
飛機上她便開了飛行模式,心滿意足的睡覺了。
等下了飛機,宋知鳶調好了手機的模式,突然看到了一連串的消息。
【夏越安:宋姐,你又上飛機睡覺了,你真的錯過了很大一個即時瓜。】
【夏越安:千嶼哥當衆問沈總為什麽不肯放你自由,當時場面真的熱鬧極了,我去晚宴的時候真的痛苦極了,我以為我是去被迫相親的,沒想到真香了。】
【夏越安:宋姐,聽說千嶼哥後來去了給你準備的離婚趴,把那裏砸了,我晚上偷摸過去看了眼,哇,一片狼藉,為此,我還付出了慘烈的代價,被對家偷拍了,他們看圖說話污蔑我是夜店咖,氣死我了!】
夏越安的消息太多,宋知鳶直接撥通了夏越安的電話。
“宋千嶼問沈宴舟,沈宴舟說什麽了?”宋知鳶直截了當的詢問。
“他說……”
“不如直接問我。”凜冽的聲線自她身後傳來,宋知鳶突然覺得渾身微涼。
宋知鳶僵硬着身子扭過頭,就看到一身黑色西裝,周身冷峻的沈宴舟正立于她的身後,宋知鳶驚訝的差點握不住手機,“沈宴舟,你怎麽來了?”
夏越安:“?”
夏越安吓的聲音都在抖,“宋姐,你一定要小心啊,沈總肯定找你算賬去了。”
自從在會議室和沈宴舟單獨相處過後,夏越安覺得自己患上了沈宴舟PTSD症,見到他就想跑,夏越安第一時間挂斷電話。
宋知鳶慌亂摁滅了手機。
“太晚了我來接你,沒看消息?”沈宴舟面色冷淡的行至宋知鳶身邊,拿起宋知鳶的行李箱。
宋知鳶才又看了一遍消息,在一堆消息中,看到了沈宴舟回複。
【我去接你。】
那個時候,她已經上了飛機開始睡覺了。
沈宴舟走了兩步,看到宋知鳶還愣在原地,回眸清冷的說道,“走吧。”
宋知鳶便立刻追了上去,攬住沈宴舟空閑的胳膊。
她跑的着急,沈宴舟餘光看到宋知鳶差點摔倒,手上用了些力氣,語氣也冷了幾分,“小心jsg些。”
“你好兇啊,這個時候不應該溫柔的讓我不要摔了嘛,”宋知鳶抱怨了一句,才又仰頭,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沈宴舟,“那你說什麽了啊?”
沈宴舟冷漠的說道,“我問他不放又怎樣。”
這種目空一切的語氣,像是沈宴舟會說的話。
宋知鳶又琢磨出別的味了,“你是不是太打我們宋家的臉了?”
宋千嶼現在好歹也代表着宋家,宋千嶼在宋家根基實在是太深,她架空宋千嶼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做到的事情,現在對外宋千嶼依舊是宋家總裁。
沈宴舟這麽瞧不起宋千嶼,也太不給宋家面子了。
沈宴舟眸間閃過一抹冰冷,看宋知鳶的視線多了幾分試探,“你們宋家只有你配和我說話。”
“嗯?”宋知鳶不知道沈宴舟為什麽突然這麽說,仰着頭看了眼沈宴舟。
随後,宋知鳶才試探的問道,“你這麽跟宋千嶼說的。”
沈宴舟颔首。
宋知鳶眼裏一亮,倏然蹦到了沈宴舟面前,直接跳進了沈宴舟懷裏,埋首進他的胸膛,“老公,你也太好了。”
她畢竟在宋家放手了三年,專注舞蹈,這三年她的名聲早不如前。
她一直都在思考怎麽樣才能讓商圈的人重新認識并認可她,可是她在宋家重新拿回話語權和認可度都走的相當艱難,更何況是外界。
她其實一直希望沈宴舟能幫幫自己,但是他那麽冷漠,知道她接近他有目的,而且還不止一個目的,一定會不喜,不願幫她,現在他能主動這麽說實在是太好了。
沈宴舟單手穩穩将宋知鳶攬在懷中,“情緒變得這麽快?不因為我落了宋千嶼面子生氣了?”
宋知鳶嬌嬌說道,“我才沒有因為宋千嶼生氣,我和他關系很一般啊,我要和他争宋家呢,你當衆誇我,我當然高興了。”
“老公,可我又不擅長商業,你幫幫我好不好?”宋知鳶擡頭可憐兮兮的看向沈宴舟,小巧精致的臉上盛滿了讓人心動的春色。
粉唇微微嘟起,像撒嬌,更像邀請,她在勾引自己。
沈宴舟冰冷的視線在她的唇上逐漸變得晦暗,在情緒洩露更多之前,沈宴舟按下宋知鳶的腦袋,“有人在看。”
vip通道人不多,但也偶爾有幾個路人,沈宴舟和宋知鳶的樣子略微有些矚目,只是在沈宴舟冷淡的視線下,路人們也不敢多看,只在心裏裝了疑惑。
沈宴舟長相俊美,氣場冰冷,雖然宋知鳶他們只能看到背影,但是只看纖細婀娜的身段,就知道定然是美人無疑,這兩個人比娛樂圈那些歷屆神顏還要優越許多。
宋知鳶頭埋在沈宴舟肩頸,沒等到沈宴舟的回答,又伸手環住了他的肩膀,宋知鳶心裏有一點淡淡的失望,他不願意啊,果然要讓沈宴舟幫自己辦事,實在是太難了。
可是他現在對自己也不一樣了,宋知鳶又在心中鼓勵自己,如果是以前,他才不會公開維護她。
事在人為,她可以成功達到目的的!
“沈總,是您啊,剛剛差點以為看錯了。”
突然一道老沉又有幾分疑惑的聲音響起,宋知鳶一聽便知道是錢總的聲音,宋知鳶不敢再賴在沈宴舟身上,迅速站到了沈宴舟一旁。
沈宴舟手有意識的将她護在了他的身後。
沈宴舟點頭淡淡的同面前的人打招呼,“錢總。”
宋知鳶也硬着頭皮同錢總打了招呼。
錢總看着宋知鳶面露了然,“宋總從意大利回來了?”
“對,”宋知鳶看了眼沈宴舟,解釋道,“天色太晚,他來接我。”
錢總也不過多八卦,笑着和宋知鳶,沈宴舟寒暄了兩句,便離開了。
宋知鳶回頭看了眼錢總疾步離開的背影,轉身小聲同沈宴舟嘀咕,“錢總這個人最八卦了,他肯定會把今晚偶遇咱們兩個的消息傳出去的。”
“不想讓他傳?”沈宴舟低頭看向宋知鳶。
“無所謂啦,我就是不喜歡他那麽八卦,每次和他說話都要留好多心眼,好累。”宋知鳶趁機對沈宴舟抱怨了一通,爺爺走後,這些話她都不知道該和誰說,反正沈宴舟話少,她随便亂倒心裏的情緒,他也就說個嗯字。
果然,沈宴舟只是嗯了一聲,便拉開車門讓宋知鳶上了車。
沈宴舟直接導航到了宋知鳶的家。
宋知鳶看着沈宴舟導航的地址,又看了看沈宴舟,才又提議道,“你在京市也沒有固定的去處,我們把婚房收拾一下好嗎?”
宋知鳶,“咱們的婚房離你們公司不遠,以後你加班晚了也可以回家,睡在辦公室畢竟不如在家裏。”
宋知鳶極力說服沈宴舟,“老公,你想我每次練舞都很晚,一個人多不安全,你如果每天都把我從劇團送到我家,我家和你們公司剛好在兩個相反的方向,到時候你再回自己公司多浪費時間啊,是不是?”
宋知鳶說了許久,說到都有些洩氣,突然聽見沈宴舟說道,“我等會吩咐人收拾婚房。”
宋知鳶驚喜的看了眼沈宴舟,就這樣一路暈暈乎乎,驚喜的回了自己的屋子。
等回到屋子,宋知鳶突然反應過來,今天覺得別扭在了哪裏,往常她回來的晚,都是保镖接送她,沈宴舟怎麽可能親自來?
他怎麽來了?
宋知鳶沒想通,卻見手機屏幕又亮了起來,點進去,只看到了父親的接連發了許多條消息。
同類推薦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

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
情人節那天,周曼純被交往三年的初戀男友劈腿。這還不是最慘的,最慘的是她遇見了靳北森。靳北森帥氣,多金,是A市最年輕最狠厲的黃金單身漢,一夜淪陷後,周曼純就成了他的地下情人。眼看為期一月的契約時間就要到了,某男坐不住了,問她要孩子。周曼純猶如聽着一個天大的笑話,當初,他可沒說要讓她給他生個孩子的,怎麽能忽然多出個附加條款!“抱歉,靳總,我吃了毓婷,你的兒子,恐怕已經死了。”“沒事,不急,還有最後三天。”他溫柔的靠近她。分開後,兩人誰也不認識誰。直到周曼純挽着另一個男子的手與靳北森擦肩,他才笑着說:“睡了我一個月,現在想裝作不認了?”--情節虛構,請勿模仿小說關鍵詞: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無彈窗,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最新章節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