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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沈宴舟直截了當的否認,“等月底我就可以抽出空,兩周時間陪你, 本來就打算最近問你。”
“你想去哪裏我們就去哪裏。”
沈宴舟說完,深幽的眼眸微斂, “酒酒, 為什麽總擔心我騙你?”
他的言語有幾分銳利,“你騙了我什麽嗎?”
宋知鳶心跳瞬間亂了, 生氣委屈統統消失, 慌亂為自己解釋,“是你過往行為讓人懷疑,我能騙你什麽啊。”
“誰讓你平常那麽冷漠, 我懷疑你難道不正常嗎?”宋知鳶習慣性倒打一耙,嘟着嘴唇,嬌蠻的看了眼沈宴舟, “你兇我。”
沈宴舟修長身子在宋知鳶面前投下一片倒影,地下室昏暗的燈光和逼仄的環境讓她無端有些害怕, 宋知鳶向後退了兩步, “這裏好冷,我要走了。”
沈宴舟便走上前來, 徑直打橫抱起宋知鳶,朝樓上走去。
等到了奢華精致的室內,宋知鳶忐忑不安的心情才被暖意的屋內治愈了許多,宋知鳶在沈宴舟懷中惬意的抖了抖纖細的腿, “老公, 有你在我都不用自己走路了,你現在怎麽那麽主動, 總是抱我。”
“還不夠主動,”沈宴舟淡聲說道,“你還在抱怨我冷漠。”
說話間,沈宴舟便已經抱着宋知鳶走到了次卧。
宋知鳶本能覺得不對勁,“你怎麽抱我到床上了?”
“在這裏方便做不冷漠的事情。”
沈宴舟說完,就俯下身子,強勢的吻落在了她的額頭,順着她的眼睫一路向下。
宋知鳶還有幾分理智,紅着臉,口中逸出幾分被撩撥的輕聲,“沈宴舟,你不是……第一次要在卧室嗎?”
“嗯,”沈宴舟在解着她扣子的時分才有空回答,“不做。”
“可你……”宋知鳶手無力的落在他的手腕,可他的吻卻越來越過分了。
她要被看光了。
從頭到腳,從上到下。
宋知鳶仰頭看着面容精致又野性的沈宴舟,他的視線有些紅意,藏着幾分暗色的瘋狂,她從沒想過他這樣強勢高傲的人也有一天會跪在她的腿前,這樣…異常輕狂,烈而細密的送她上了天堂。
宋知鳶說不出話。
原來是這樣的感覺,她眼角帶了些水意,他好過分,這樣欺負她,可是……還想他繼續欺負她。
好羞恥,可是好快樂。
沈宴舟許久之後才放開宋知鳶,重新将她攬在懷中,親吻落在她無力柔美的頸項。
“就這麽舒服嗎?”沈宴舟貼着她脖頸的動脈,輕聲調侃宋知鳶。
宋知鳶唔了聲,眼旁帶jsg着水色。
剛剛的刺激太強烈,她甚至有些恍惚,卻還是本能的撒嬌,“你嘲笑我,你又欺負我。”
“不是嘲笑,寶貝,”沈宴舟聲音中帶了幾分愉悅的糾正宋知鳶,“不過,确實是欺負你。”
“床單該換了。”沈宴舟低聲繼續。
宋知鳶因為早就通紅的面色,現在更像火燒雲,她稍稍側了側頭想躲開沈宴舟,卻總被他強勢追逐,“不許說了。”
她的聲音沾了水意,又帶着低啞,絲毫不見平日的鮮豔生機,帶着滿滿昏暗暧昧,這樣的話毫無威懾力,反倒勾起了沈宴舟侵略的欲念。
“酒酒。”沈宴舟叫她。
宋知鳶微閉着眼眸,消化着剛剛從未有過的刺激體驗,并不想理會沈宴舟。
怎麽會這樣,宋知鳶還有些茫然,回來的時候她明明很生氣,甚至都想到了離婚,怎麽短短幾個小時,她就被他欺負的在床上下不來了。
生氣也提不起心情,她好像被沈宴舟拿捏的死死的。
沈宴舟又叫了幾聲酒酒,宋知鳶不想回應,沈宴舟吻在她臉龐落下,“寶貝真美,哪裏都美。”
他現在并不吝啬贊美她的話,宋知鳶唔了聲,回抱住沈宴舟,窩進他懷裏,他知道她喜歡聽什麽。
“寶貝真是熱情。”沈宴舟在她小巧的鼻尖咬了口。
宋知鳶無力的用額頭撞了撞他的下巴,他也知曉她不想聽什麽,親密時候,他就喜歡說這些話。
她在沈宴舟懷裏休息了很久,才從這場激烈的體驗中回過神。
“沈宴舟,你怎麽……”宋知鳶頓了頓,才說道,“怎麽這麽會。”
他明明也沒有任何經驗,怎麽像個熟手一樣。
這種誇獎讓沈宴舟冰冷的面上也融化了許多,“我在讨好你,宋酒酒,怎麽能不賣力一點?”
宋知鳶和沈宴舟深夜般的黑眸對視,曾經看一眼就讓她覺得膽戰心驚的眸子,現在卻讓她想沉淪其中,他像可以包容一切的夜幕。
“不嫌髒嗎?”宋知鳶輕聲詢問。
她知道好多男人都不願做這樣的事情,更何況驕傲如沈宴舟。
“很美,酒酒。”沈宴舟的手撫在她絲綢般的背上,随後才低聲說道,“除過我快要憋的爆炸。”
“你又不讓我幫你。”他的反應她當然知道。
可她□□,他還端端正正的穿着他的衣服。
就這樣一絲不茍的穿着正式的衣服做着衣冠禽獸的事情。
宋知鳶貼着他的身子,他的溫度從薄薄的布料傳來,裹着她,“你為什麽不讓我幫你?有什麽不能幫的嗎?”
“別亂想,”沈宴舟打斷宋知鳶的話,“過幾天就知道了。”
“小氣鬼,我都讓你看。”
沈宴舟嗯了聲,“不止看。”
宋知鳶紅了臉,又窩進了他的懷裏。
他的手就在她的身上停留,他并不算安分,卻讓她喜歡,她喜歡,他沉迷她身體的樣子。
“別碰我了吧,”宋知鳶環着他的脖頸遲疑說道,“不然你等會兒又難受。”
他真奇怪,不讓她幫,他就只能自己忍着,宋知鳶又有些懷疑,他難道有什麽問題嗎?
可雖然沒看到,但是她能感覺出來,應該……是很厲害的吧。
沈宴舟難忍的捏了捏自己眉心,“妖精。”
宋知鳶輕輕咬了咬沈宴舟的耳垂,她才不背這個污蔑。
“故意的?”沈宴舟挑眉,看着緩過來後,面上又有了幾分得意,毫無記性的宋知鳶。
他看起來太危險,宋知鳶便不敢說話,轉過了頭,再來一次,她會受不了的,一定會暈過去的吧。
側頭之後,宋知鳶便看到因為各種鋪天蓋地消息而不斷亮起的手機屏幕。
沈宴舟發完狀态之後,她還沒有來得及去看。
沈宴舟順着宋知鳶的視線看到了手機,下一刻,沈宴舟有些無奈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酒酒寶貝,你也澄清一下?”
宋知鳶慢吞吞的拿來自己的手機,“看在你伺候的還算好的份上,我就勉強澄清一下。”
手機上的消息太多,新買的手機在打開軟件的時候,甚至就有了些許的卡頓。
宋知鳶找到沈宴舟的狀态,不過幾個小時他的狀态就已經百萬轉發了。
她自己有賬號,早就實名認證過,那個賬號大多都是宣傳芭蕾劇組相關,更新不算多,劇團有轉發任務的時候,她才會登上號,宋知鳶轉發了沈宴舟發的狀态。
沈宴舟的狀态一貫簡潔,配了圖後,便是簡單的文章,我和妻子,而後@了她的賬號。
宋知鳶轉了他的狀态,卻比沈宴舟更簡潔,只寫了個嗯,便是回應沈宴舟。
沈宴舟雙眼緊盯屏幕,等看到宋知鳶發布成功消息的時候,才拿過宋知鳶手機扔到一邊,強勢熱烈的吻就落了下來。
只是一條狀态而已,他為什麽情緒突然這麽激烈。
就好像,宋知鳶大腦混沌之前,眼角泛着濕意的心想,好像他那巨大的不安感得到了些許撫慰一樣,可強硬如沈宴舟也會有不安的時候嗎?
是錯覺吧。
這段感情裏不安的只有她,這樣熱烈的擁吻會被安慰和治愈的人也只有他,他一直都是那個強勢又高高在上的一方。
熱搜早就爆了。
宋知鳶隔了一個小時後再拿起手機想看看網上的評論,卻還是進不去軟件。
她還是在夏越安的絮絮叨叨中才知曉,沈宴舟發了狀态後,網上就爆了,工程師便一直在緊急搶修軟件,好不容易軟件終于勉強可以正常使用,誰知道宋知鳶又轉了狀态,軟件便再次癱瘓。
可憐工程師還沒坐下來喝口水,又投入到了搶修的工程當中。
宋知鳶躺在沈宴舟臂彎中給夏越安發消息,“我們兩個普通人都能讓軟件壞掉,他們公司的服務器是不是太久沒投錢了?”
夏越安:“……”
宋知鳶重新定義普通人,她和沈宴舟要是普通,那這世界上就沒有普通人了。
沈宴舟若有所思看着和宋知鳶聊的開心的夏越安,“他拍戲的地方網不錯?”
“聽說經常沒信號,不過他愛湊熱鬧,肯定想了辦法上網湊熱鬧。”宋知鳶毫無警覺性的回答。
後來,夏越安徹底被發配到了沒有信號的地方拍戲。
宋知鳶和夏越安八卦完,就找到了趙曼兮的賬號,把自己和沈宴舟的戒指合照發了過去,幼稚挑釁,“網上爆了,軟件打不開也不好用,我怕你看不到,特意私發給你,我們的結婚戒指好看嗎?妹妹。”
說起來她還是趙曼兮的堂嫂,這聲妹妹也沒叫錯。
宋知鳶正得意大仇得報,就聽到身後沈宴舟涼薄的聲音,“她惹的你?”
宋知鳶有些心虛的嗯了聲,趙曼兮是沈宴舟的堂妹,她這樣挑釁趙曼兮,沈宴舟會生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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