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收拾完玄關,路秋年拉着夏允川在沙發坐下,給他擦藥。
“老婆,他打我。”夏允川攥着路秋年的衣擺,小學生一樣氣呼呼地告狀,眼淚還沒收回去。
“我看見啦。”路秋年不太娴熟地把棉簽摁在他嘴角,疼得夏允川直哼哼,躲開他的手,可憐兮兮地鑽進他懷裏。
“老婆,好痛。”夏允川在他胸口亂蹭,手在腰上摸來摸去。
“忍着。”路秋年被他柔順的頭發蹭得癢癢,好笑地把人提溜起來,捏着他的臉頰湊近吹氣,“就被打了一下,怎麽這點痛都忍不了。”一邊捏住他的嘴,防止他亂親亂舔把藥水弄到自己臉上。
“嗯嗯嗯嗯……”夏允川委屈極了,抓起路秋年的手往自己肚子上摁,繞着順時針揉,“肚子痛……”他搖頭晃腦地掙開路秋年的手動嘴套,眼淚又不要錢地掉下來。
“今天吃了好多藥……老婆,你不要趕我走了,我不想吃藥了,難受……肚子難受……”
路秋年這才注意到夏允川的氣色不太好。“對不起。”他後悔極了,心疼地親着夏允川的臉頰,一邊溫柔地給他揉肚子,“以後都不吃了,寶寶,不吃藥了。”
誰能忍心傷害一只無辜的小狗呢。十分鐘前的路秋年就是個沒良心的壞蛋。
“老婆,老婆我們拉、拉勾。”夏允川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躺在路秋年腿上,睜着濕漉漉的大眼睛,嘴巴癟成了鴨子,“你要是騙人你就是、就是小狗!”
“好——我們拉勾。”路秋年拍拍他的肚子,無奈笑着勾住他的小指頭晃了晃,“不會趕你走了。”
夏允川立刻止住眼淚,傻呵呵地笑了,一邊像小孩子一樣抽噎。他抱住路秋年的腰,黏糊糊地蹭他的肚子,不停地說“老婆最好了”、“好喜歡老婆”。
路秋年繼續給他揉肚子,但揉着揉着覺得有些不對勁。他低頭一看,發現夏允川沒在蹭他了,而是正很不好意思地對自己眨眼睛,臉頰滾燙通紅。再往旁邊一看,夏允川寬松的運動褲不知何時頂起了帳篷,還濕了一小塊。
“老婆……”夏允川像是憋壞了,可憐兮兮地說,“我可以操你了嗎……”
“……怎麽不早說。”路秋年哭笑不得。
“我怕你還在生氣,不給我操。”夏允川老實巴交地說,手指在路秋年肚子上戳來戳去,“老婆,那我、我現在就來操你啦。”他立刻精神抖擻地撲上來把路秋年摁倒在沙發上,三下五除二扒光了兩人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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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秋年很快就感受到了,夏允川上輩子可能真是條狗。他路秋年在床上是很騷,但今天他不得不甘拜下風。占有欲被激起的發情的Alpha,平時再單純,也能搞出很多花樣。
受另一種Alpha信息素的威脅,夏允川變得很野蠻,試圖用各種方法重新留下自己的完全标記。他一邊在路秋年身上亂摸,每一寸皮膚都要用力搓幾下,乳頭一下就擰腫了,屁股和腿根也很快被他捏紅,一邊跟路秋年接吻,在他嘴裏狂甩舌頭,吮得啧啧作響,口水都流出來。
光這些還不夠,夏允川放過了路秋年被親腫的嘴,又去舔他的臉,胡亂地一路往下,哪裏都不肯落下。舔完脖子舔手臂,從肩膀親到指尖,每根手指都要含進去吮幾下,再回到平坦的胸口,對着已經腫起來的乳頭又啃又舔,一副非要嘬出奶水才罷休的狠勁。
“到底操不操啊你……”路秋年被舔得發懵,下身空虛難耐,癢得厲害,催促夏允川快點插進來。
“老婆身上、不可以有別人的味道……”夏允川吃着乳頭含糊地辯解,淚水在眼眶打轉,好像他是全世界最委屈的小狗,“老婆要香香的才行!”
路秋年拿他沒轍,心想程煜的雪松味也不是很難聞,不過比起桂花那确實是差了十八條街。他只好繼續讓夏允川亂舔,自己偷偷地收縮着後穴,試圖緩解一下瘙癢。
正面舔夠了,夏允川把路秋年翻了個面,像獸類交合似的騎在路秋年屁股上,俯身咬他脖子,滾燙的陰莖在他尾椎蹭弄。Beta後頸沒有凸出的腺體,夏允川咬不着就開始哭,一邊哭一邊往下舔,沿着脊柱從脖子舔到腰,路秋年背上濕漉漉的除了他的口水,還有他的眼淚。
“你快點……”路秋年忍不住搖起屁股,手往後摸,想要對準夏允川的陰莖,快點被填滿,卻抓了空。
“還是有味道……”夏允川生氣地把路秋年翻回來,接下來的舉動讓路秋年這個老流氓都覺得面紅耳赤十分害臊。
他握着陰莖在路秋年身上亂戳,嘴唇、臉頰、乳頭、小腹,都被龜頭掃過,本就濕漉漉的身體又塗上了一層淫液。路秋年幾乎要羞得昏死過去,繃緊了雙腿,在甜膩的桂花香和淫靡的腥膻味裏,在夏允川膽大包天地舔上他的會陰時,顫栗着射了,穴裏噴出的水澆濕了夏允川的下巴。
夏允川之後又舔了哪裏咬了哪裏,又是什麽時候正式插進來的,路秋年完全注意不到了。他像是真的被夏允川标記了,成為了他的所有物,每一處都沾上了他的氣味,除了張開腿發騷淫叫,讓他翻來覆去地操,什麽事情也不會做。
—
又被射了滿肚子精液,身上也全是不明液體。這回路秋年沒被操暈,倒是夏允川幹累了,抱着他擠在沙發上像狗一樣大喘氣,眯着眼睛迷迷糊糊喊老婆,老婆好香好甜,陰莖還插在穴裏。
布藝沙發是廢了,主要污染物是路秋年止不住的淫水,估計怎麽洗都洗不掉上面濃重的甜騷味。還得自己掏錢換一個。
路秋年長嘆一口氣,默默吐槽自己清醒之後居然先思考如此實際的問題,而不是和夏允川溫存一會兒。
不過最實際的問題,是他應該趁插在屁股裏的陰莖沒有再次變硬之前,先從夏允川懷裏出來。然而沙發太小了,路秋年稍微掙紮了一下,夏允川就滾了下去。陰莖抽離時發出啵的一聲,乳白色的濁液從操得爛熟的穴裏淌出來。路秋年差點又高潮,緩了好一會兒才爬起來,敞着腿低頭看摔在地上的夏允川。
夏允川大概是摔醒了,表情很懵,擡眼就看見路秋年一塌糊塗的腿間風景,頓時紅了臉,緊張地挪開視線,呆滞片刻,又害臊地擋住自己的下身。
“害羞什麽呀?你都敢把雞巴插我嘴裏了,你現在害臊什麽?”路秋年逗他,“剛剛還叫我老婆呢,這麽快就不認了?”
夏允川捂着裆部爬起來,可憐兮兮地在茶幾與沙發之間的空隙裏縮成一大團,不肯和路秋年說話。
“哎,胃還疼麽?”路秋年頓時心軟,踢了踢他的肩膀,然後規規矩矩并攏雙腿。
夏允川搖搖頭,繼續把腦袋擱在膝蓋上,露出來的側臉是通紅的。路秋年蹲下來跟他擠到一起,湊近一看,發現他一副要哭不哭的可憐模樣,好像被路秋年狠狠糟蹋了。
“好啦,去洗澡吧。”路秋年猜他是在耿耿于懷先前要趕他走的那些話,愧疚地揉了揉他的腦袋。
“哥你、你先、先先去……”
“幹嘛?不跟我一起洗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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