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抑郁君
阿驀的性格很怪,對于不熟悉的人,她可以一句話不說,對熟悉的人她也可以唠唠叨叨說上大半天。但總的來說,阿驀不會對任何一個人産生敵意。
據她自己說的是她沒那麽多的心思和時間。
但是對于夏川銘,阿驀卻莫名其妙的對他從心裏産生不了什麽好感,不知道是第一次見面的不愉快相識,還是因為夏川銘多變的性格。
總之有一點問題阿驀是非常确定的,那就是自己不喜歡夏川銘,而且非常的不喜歡!
“诶?很少見阿驀你這麽讨厭一個人诶?”宮崎梓咬着筷子,鏡框下的眼睛瞪的大大的,聽阿驀的語氣,她真的是非常非常的讨厭那個叫夏川銘的家夥啊。
“那是以前沒有遇到過,現在遇到了。”戳着便當裏的飯菜,女生的眉頭緊緊的皺起,十分的不耐煩。
“額……”宮崎梓放下便當,握住阿驀的手,娃娃臉上全是一片嚴肅的神色,弄得阿驀一愣一愣的,她是怎麽了?
“阿驀,你告訴我實情吧,我會替你保密的。”低沉壓抑的聲音從宮崎梓的嘴裏吐出來,阿驀聽清楚了,但是卻沒聽明白,什麽實情?保密什麽?
“什麽東西?”下意識的反問了一句,卻看到對面娃娃臉的女生越來越嚴肅的神情,阿驀隐約覺得,似乎,她誤會了什麽?
“阿驀你這麽讨厭那個叫夏川的人,他是個男生吧?”
“是啊。”
“他對你表示了興趣吧?”
“對啊。”
“那就對了!”狠狠的一拍手裏女生的手,宮崎梓一本正經的下着定論,“阿驀,你老實的說吧,是不是他不僅對你表達了【哔哔——】的意思,還拉着你強行做了【哔哔——】的事情,導致你們之間成就了一段【哔哔——】系的虐戀情深的暗黑情緣?”
“=皿=!!!宮崎梓!!!”抽回手吹着紅了一片的手背,阿驀聽到一邊女生一本正經的言辭,阿驀咬碎了嘴裏的牙。
泥煤的【哔哔——】系,泥煤的虐戀情深啊,她和夏川銘那家夥八竿子打不着一棍的關系,來鬼的情緣啊!
“我沒那麽重口味好嗎?”磨着後槽牙,阿驀終于明白了,面癱是多麽的可愛可親啊,對付莫莫這種人,百分百的奏效。
“可阿驀你也不見得是小清新啊。”睜着圓圓的黑色大眼,宮崎梓想了想,肯定的說道。
“……宮崎梓,我跟你沒完!”丢下便當,阿驀猛的撲了上去。
“啊!救命!”跳起來,繞着樹林開始轉圈,熱熱鬧鬧的氣氛滿溢在樹林四周。
***
隔日,幸村将洗好的衣物交還給阿驀的時候,引來旁人羨豔的眼神,和宮崎、丸井、仁王好奇八卦的問候。
接下來的幾天,因為臨近小提琴比賽的開賽,阿驀向楓泾深遞交了不參加每個周社團活動的申請書,并請楓泾深幫忙向音樂社的社長借了一間練習室,每天放學之後就窩在練習室裏專心的練習小提琴。
小提琴賽事的賽程音樂組委會已經将所有的參賽條目,以秘密文件的形式遞交到了上杉青子手裏,用上杉青子的話來說,她是她參賽時候的經紀人,一切後勤統統由她負責了,所以她只用安心的準備比賽就可以了。
而她初賽報上的參賽曲目則是:《夏夜》。
當最後一個音落下,阿驀放下小提琴,眉頭微微皺起,不行,還是不行,找不到,她始終找不到那種感覺。
頗為頹然的吐出一口氣,收好小提琴,始終練不好還不如不練的好。
推開大門,看着日頭還懸挂在西方的天空,略略顯得橘黃色的光芒溫柔的灑滿了大地。
小提琴的曲子找不到感覺,心裏很煩躁就沒有回家,而且,回家說不定又會看到那個夏川銘,阿驀更是皺緊了眉頭,拉拉琴盒帶子,幹脆去了海邊,散散心。
等到了海邊的時候,日頭已然西下,暖黃色的光芒鋪滿了海平面,波光粼粼的海面上時不時的反射出橘黃色光芒。
已經過了五月,天氣已經轉熱,穿着單薄長袖的站在海邊,總會感覺到一絲絲的涼意,搓了搓手臂,看着細軟的沙灘,阿驀放下了背在背上的琴盒,脫下鞋襪,提着鞋子走在海水和沙灘交接的地方。
涼涼的海水是不是湧上來沖刷着腳丫,腳下踩着的沙子被水沁了之後,硬硬的,小跑幾步,伸腳把海水踢了出去,似乎想踢走身上的煩惱一樣。
晶瑩透亮的海水被高高揚起,陽光透過水珠落進眼底,刺激到視網膜,微微泛起一陣的刺痛,伸手擋住陽光,阿驀微微後退了幾步,離開了海邊,一屁股坐到了沙灘上。
重重的呼出一口氣,背後卻傳來隐隐的笑聲。
連忙爬起來,把手藏到了背後,直直的盯着聲音的來源地。
“高橋,是我。”穿着立海大校服,背着網球包的少年從陰暗處走出來,玖紫色的瞳孔裏帶着點點的笑意,在暖黃色的陽光下格外的溫暖。
“幸村?”詫異的眨眨眼,“你怎麽在這兒?”
“難道只許高橋你來海邊,就不許我來了?”幸村緩步走到阿驀身邊站定,微笑着說。
“沒有,幸村現在還不去回家?”扭開頭,阿驀轉移話題。
“高橋不也一樣嗎?”幸村精市沒有回答,而是很巧妙的打了個太極,推了回去。
喉嚨一哽,阿驀捏緊了手裏皮鞋,低下頭,等了很久才出聲:“第一場比賽贏了恭喜。”
“關東大賽贏了,再說恭喜也不遲。”望着遠處水天相接的地方,幸村嘴角挑起一抹傲氣的笑,傲然自信的氣勢滿溢在周身。
“是嗎?真好。”真羨慕你如此的自信。
“高橋似乎有煩心事?”斂下周身的氣勢,幸村扭頭看着女生低下去的頭顱,微微皺了皺眉,“高橋,擡起頭來。”
死死的咬咬唇,在幸村的直視下阿驀終于緩緩的擡起頭:“抱歉,似乎因為我影響到你了。”
“高橋不用道歉,因為我們是朋友,吶?”
看着幸村微笑的臉龐,黑色的瞳孔不由得顫了顫,如此的你,叫人怎能不喜歡?
“嗯,我們是朋友。”肯定的點點頭,阿驀微微笑了。
“高橋是因為小提琴比賽的事情?”略微思索了一下,幸村緩慢卻肯定的問道。
“诶?幸村怎麽知道?”睜大眼睛,他是怎麽知道的?
“訓練的時候聽雅治和文太提過。”
“嗯,我……找不到感覺。”咬咬唇,女生覺得很頹喪,那種抓不住的感覺真的好讨厭。
“抱歉,對小提琴我也是一竅不通。”幸村垂下眼,輕輕的道歉。
“诶?這個和幸村沒關系的,你不用道歉,是我自己的原因。”搖搖頭,阿驀走到海邊把腳在海水裏蕩了蕩,甩幹了水穿上了襪子和鞋子。
幸村精市站在背後靜靜的看着女生打開琴盒,抱出了小提琴。
“如果幸村不介意,幫我聽聽我拉的怎麽樣?”搖搖手裏的小提琴,阿驀歪着頭問道。
“榮幸之至。”微微一笑,幸村就地而坐。
望望天空,阿驀直叫不公平,憑毛啊憑毛啊,人家随便一個動作都是優雅萬分,為毛自己做的時候就感覺慫到不行啊,這不公平啊喂!
想歸想,但阿驀依然架好小提琴,搭好琴弓。
一曲《夏夜》緩緩地流淌在夏日傍晚的海邊。
“怎麽樣?”拉完之後,阿驀轉頭迫不及待的問着幸村。
“嗯……”幸村想了想,最後很中肯的給出評價,“很好。”
“喂!幸村你也太敷衍了好嗎?至少也得給點評價,只看節目不給打賞是不對的,人家會說你是霸王的!”鼓起臉頰,阿驀很不平,拉了半天就得了兩個字,太虧了!
“嗯……我想想。”幸村苦惱的扶住額頭,細細的思索着,“對了,拉的聲音和彈棉花的聲音有很大的區別,至少比彈棉花的聲音好聽多了。”
“幸村!!”女生瞪大眼睛,一對上幸村帶笑的眼睛,微微一怔。
“感覺好些了?”夜風輕送,帶起少年的發絲微微飄動,蹲在少年身邊,阿驀隐約能聞到少年身上吹來的青草香,幸村,他……
“嗯,好多了。”點點頭。
“那就好。”
“謝謝。”
“不客氣。”
蹲着的她站起身,伸出手:“很晚了,我們先回去了吧。”
“嗯。”幸村挑眉,伸手握上女生的手,順勢站了起來,拍拍身上沾上的沙土:“我送高橋回家吧晚上很不安全呢。”
“我可以一個人。”阿驀收拾好東西,眨眨眼。
“難道高橋那麽希望施展防狼腿麽?”幸村微微一笑,玖紫色的瞳孔裏閃過一絲調侃。
女生沉默了:……幸村精市你個腹黑!你不說那句話你會死麽會死麽會死麽?
作者有話要說:╭(╯^╰)╮!誰說男主沒氣場的!誰說的!這不是來了麽!【】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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