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章節

的舞步随着裙裾飛揚而逐步穩下來,微汗的臉頰透着誘人的紅暈。

這一刻,仿佛這世界只剩她一人,瘋狂地舞動,像是對內心依戀的不舍,急速的旋轉,像是要甩掉一切煩惱。在那一刻,這裏,眼中就只有他一人。

這舞便是為他而跳的,可他卻不知自己是誰,這是多麽可悲的事……

這場舞最後由一個旋轉結束,像是絢爛盛開後的花朵一般,滿足卻不甘的枯萎。場下的每個人都久久不能言語,并不是因為舞姿太過絢麗亦或是她容貌太過美麗,而是那裏所蘊含的感情深刻的讓人無法把目光移開。

兩位美女自是舉牌了,出奇的是那對死對頭居然都舉了滿分,或許他們覺得她所想表達出來的感情同他們一樣吧,一樣的說不出口的愛戀,一樣想永遠待在她身邊的眷戀。

最讓人奇怪的是宋景年,他一直都在低着頭,也沒有給分,換作剛才,他應該是最積極的吧。

“回去,”低低的吼聲像是在說給自己聽,但是那聲音突然增大,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宋景年居然大發火氣,“回去!”

慕容楠也皺了皺眉,對宋景年做個眼色示意他不要在衆人面前失态,可宋景年完全被怒火燃燒了理智,根本不理會別人的勸阻。

臺下焰歌沒有言語,只是輕聲問呆愣的主持,“我通過了吧。”

宋景年施展輕功,一把拉過焰歌就走人,留下滿場的唏噓。

冷砂在臺下的角落,若有所思,那個女子好熟悉……一擡眼便見到了一雙震驚的眸子,也是莫名的熟悉。

臺上臺下混亂一片,官差們拉開人群,各色美女們收拾行裝該走的走,該留的留,不一會臺子上就沒了人。

難道是我相思成疾眼花了?慕容楠站在臺下一個隐蔽的地方,他剛才明明從這看到莫離的。他遙遙望着遠方的深巷,仿佛那裏還能傳出清脆若弦音的嬉笑。他從懷中取出一支紫玉蝴蝶簪,那是莫離從蘇甄身上取走的,可卻是蘇甄留下給他的,這是他唯一擁有的與她有關的東西了。明明曾經那麽的親密,到頭來連唯一一件與她有關的東西還是別人可憐他留下來的,可是他還是放不開。紫色的蝴蝶振翅欲飛,精細的制功雕出那奇異的花紋,見着這簪子,便覺得她的音容還隐于眼前,可回頭看看,早已物是人非。

“霧霜,你……”納蘭無雙欲言又止,也不知該說些什麽。

“她是被我逼上去的,你也不希望元草落在別人手上對吧?”冷砂坐在一旁,手輕輕敲着杯沿。

“冷砂……”納蘭無雙還未繼續說就被冷砂打斷,“少門主,我現在是青衣門左使——緋瑚,不是墨漣居琴師冷砂。請少門主以青衣門為重!”

納蘭無雙無語相對,自從她練了《青衣》以後便不茍言笑,但有時她也會和當年一樣耍耍小性子,或者惡作劇之類的,納蘭無雙現在越來越搞不懂她了,這讓他沒由來的煩躁。

“少門主,左使說的甚對,我們已打探到毒門左右使已到,且她們的目的是為了奪回元草。”洛霧霜也正色言之,搞的納蘭無雙相當接受不了,好像現在不正經的就他一個人似的。

納蘭無雙不爽的問道,“元草?為什麽元草會在這?”

洛霧霜搖頭,“這個并未查出,只是毒門放出風聲,如有人敢打元草主意定讓其,生不能,死不得。”

納蘭無雙點了點頭,看了看冷砂,欲言又止,到最後也沒開的了口,只是站起身拍了拍衣袍向外走去。

“姐姐,我哥他……”

冷砂搖了搖頭,她也不知他是怎麽想的。她也覺得納蘭無雙并沒有錯,反而是自己太過嚴苛冷酷。冷砂自己也覺出自己自半年前練至青衣第七重時脾氣有些不對,但也沒多在意,現在看納蘭無雙這态度和欲言又止的表情,想是自己又變得冷淡了吧。

“你……确定?”陰暗的角落裏一個女子身披黑衣,聲音裏是說不出的慵懶。

“嗯,容貌一模一樣,但性情冷淡了很多。”男子一身羅蘭紫,英俊的容貌,凜利的眼神。

“那……甄兒呢?她,還好嗎?”聲音裏流露出一絲擔憂,聲音一頓,定了定神色,擺了擺手,“罷了,不用告訴我了,她會好好照顧自己的。”

“可是,左使她……怕是出不來了。”走不出那名為“愛”的陷阱,可是,誰又能走出呢?

“罷,罷,罷!這路是她自己選的,痛也該自己受着。”女子不再說下去,明明不忍心,卻又不得不硬下心腸,她的這兩個妹妹,怎的一個都不讓她省心?

男子欲言又止,剛才又看到左使和那男子,也不知該說不該說。

“君紫,你怎麽了?”男子搖頭,二人施展輕功向南去。

六 . 曾經滄海物是非

更新時間2011-3-13 18:48:16 字數:3278

六.曾經滄海物是非

鳳舞大會初賽在那場鬧劇中落幕,決賽又再一場鬧劇中開始。

因為宋景年走了的緣故,導致今日分數一直持平,總是不過五分,就連墨漣居都花魁也不例外,一群人也分不出個什麽高低。

不過場面從驚心出現的那一刻改變了。

哼着不成句的調子,蒙了紗的面,她就像是個未出世的女子,靜靜的仿若這世界唯有她一人。突然間,咤起得歡快樂樂聲,像是少女初戀般的歡快旋轉,揮灑的淋漓汗水中盡是愛戀之情。恍然間漸漸低沉下去的舞曲,讓人們百思不得。少女委靡,低垂的淚眼叫人憐惜,柔亮的雲發披散在潔白都羅裙上,更映得她膚色瑩白。

淡淡的思念味道慢慢傳開來,人們就如被感染都病人一般,都低下了頭,想着心中思念之人。

慕容楠聽着那樂曲,愈感愈覺得不對勁,心裏對莫離的思念和愧疚像是一直潛伏的獸,突然就昂揚起了鋒利的前爪,狠狠的撲向慕容楠。

納蘭無雙看出不對,人群中已有不斷倒下的人,自己的內力也漸漸流失,在幾近昏迷時他突然想起這麽江湖很久以前的一句話。

人之七情皆有一曲,總有一曲能讓你痛入骨髓。

在最後一個人倒下時,驚心緩緩站了起來,面紗掉落,一臉驚恐表情,讓人見了便是從心裏驚恐。“情思你怎麽來了?”

清脆的笑聲傳出,一抹飄渺身影從高臺上的飛下,“宮主讓我看着魂憂,魂憂跑過來了,我自是也要過來的,玄宮有怒火呢,根本不用擔心。以她的脾氣啊,恐怕連只蒼蠅都別想進去。”

“魂憂呢?”

“啊,”驚心這麽一問情思當下就傻了,她光在上面彈曲了,完全忘記了宮主交給她的任務,魂憂。

踏碎嫩葉的聲音傳入耳中,“誰!”一把銀制小刀從情思手中射出,直接釘在一片中間有裂痕的嫩葉之上。

情思暗驚,這人內力定是在她之上的,如若不是她隐藏的內力踏碎了那片嫩葉,估計她和驚心早已是她的手下亡魂了吧。

“情思,退下。”唐蓂坐着無人擡的軟轎,容貌若隐若現于飄揚的紗綢之中。

擡眼望了望臺上,“慕容楠,你也該醒了吧,你還打算裝到何時?晗光白練了麽?”

“哈哈,唐蓂,別來無恙啊。”慕容楠撐起身體,看了眼身旁之人,再望了望臺下,苦笑一聲,果真是高手如雲。

“你來這裏也是來搶元草的吧,呵呵,堂堂慕容山莊也如此世俗嗎?”唐蓂的冷嘲熱諷讓慕容楠皺眉,慕容楠扯了扯唇角,反擊回去,“你不也一樣麽?”

唐蓂冷哼一聲,擡起手,一枚銀針直奔慕容楠,慕容楠輕輕偏過頭,閃開了。

驚心抿了抿唇,和情思對視一眼,一起離開了這裏,這裏并不是她們能夠插手的。

剛才看似随手投出的銀針其實注入了強大的內力,而慕容楠看似輕松的閃躲,其實也是借助內力打偏銀針的軌道。而這裏的每個陰暗角落裏都有高手存在,雖然很不甘心,但她們只會給宮主添麻煩,所以她們最明智的選擇就是離開。

“如此多的高手,我毒門還真是受寵若驚啊,”蘇李站在臺上一角,猶如鬼魅一般,身後男子堇色衣衫飛舞。

“熟人還真是多,呵呵,君紫你來猜猜,待會誰會出現呢?”蘇李笑顏如花,側目看着臺下隐秘的角落。

“正西方,武林十三盟中四位門主和盟主;西偏南,一派‘正人君子’;正北方,玄宮宮主唐蓂,慕容山莊少莊主慕容楠;正南方,青衣門納蘭無雙,和兩位引退高手;南偏東,青衣門右使洛霧霜。”君紫聲音一頓,蘇李蛇皮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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