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告辭!
溫卿并不知道家裏發生了什麽, 他只是跟着廖淵回家繼續研究“吃”。
“溫小卿,這回電燈泡沒了,咱們是不是也得繼續了?”廖淵開着車, 等紅燈的間隙,把手放在了溫卿的大腿上,十分不要臉的磨蹭了兩下, 一臉的享受。
“你好好開車。”溫卿緊着眉頭, 對他這種危險的舉動表示不滿, “被亂碰。”
廖淵抿着唇,看了溫卿一眼, 心裏想的又是前兩天還沒做完的事,“怎麽?擔心不安全?”
溫卿點點頭:“肯定是啊,開車的時候就得好好開車。”
廖淵聞言頓了一下, 心思飄遠,又想到了些別的:“我開車的時候都非常專心,不信一會兒你自己親自體驗,并且車速還快, 絕對不帶踩剎車的。”
溫卿朝着廖淵看不見的地方翻了個白眼, 自從跟在廖淵身邊之後,自己都已經被傳染成了嘴炮開車的老手,瞬間就明白了廖淵所說的是什麽意思。
然而明白歸明白,但這并不影響他的日常臉紅。
溫卿今天心情不錯,和他鬥嘴了兩句, 意味深長的說道:“嗯,車速确實挺快的……我記得呢。”
他意有所指, 是說那天親出來的速度。
其實這件事本身并沒什麽,也不算很快, 但是廖淵自尊心受挫,總覺得二三十分鐘并不是他的真實水平。
如今舊事重提,廖淵猛地瞪了下眼睛,氣憤的叫出了他的大名:“溫卿!”
溫卿偷偷坐在一旁樂,很少能看見廖淵吃癟的樣子,偶爾見一見,還真是挺能愉悅心情的。
“我那是……”廖淵把自己第一次咽回了嘴裏,差點沒說漏了嘴,“算了,你等着。”
男人的自尊心,有時候莫名其妙就來的很強烈。
廖淵把車開回了家,路過附近超市的時候停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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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卿問他:“你幹嘛去?”
廖淵回應:“你買的不舒服,我買。”
這種東西,還是得買超薄的,稍微有點厚度,都會非常影響體驗感。
溫卿知道他要買什麽,臉上的熱度轉而又升騰起來。他其實也已經做好了心裏準備,只要能讓廖淵有安全感就夠了。
這倒算不上什麽犧牲,都是男人稍微疼點怕什麽!廖淵喝多酒後的那些話,每天盤旋在他腦袋裏,他知道廖淵患得患失,怕自己會離開。溫卿覺得,只要做了,廖淵應該就不會再有那麽多的顧慮了……
廖淵拎着手提袋回來,又重新買了一瓶潤滑油,上次溫卿買的凡士林,他總覺得有些黏膩。
廖淵上車之後:“溫小卿。”
“幹嘛?”
“親一口。”廖淵朝他勾勾手指。
溫卿稍加思索,卻還是十分聽話,把臉朝着廖淵湊了過去。
廖淵親了一口在他臉頰上,哪怕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吻,都叫到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這人臉上的笑容藏不住,溫卿嫌棄的看他:“笑的好傻。”
溫卿就坐在他旁邊,想親就能親到,這樣平凡又幸福的日子,換做從前的廖淵,那真的是想都不敢想,仿佛是活在夢裏一樣。
廖淵攬着溫卿的肩膀,像是想要确定一般:“一會兒……真給我?沒異議?”
“沒異議。”溫卿小聲臉紅着。
這樣的回答,引得廖淵更加開心的一笑,恨不得現在就立馬紮回家,馬上和溫卿辦正事。
好不容易嘗到了點甜頭,廖淵又不肯作罷:“那……一會兒再用腳幫我踩踩好不好?”
這話一落,溫卿眉頭驟然一緊:“不行!”
廖淵能不能別往老bian态的路上發展,這都什麽和什麽的要求?溫卿不禁想到了那天在浴池的場景,當時不過輕輕挨了廖淵一下,那人就仿佛受了什麽刺激,一臉沉醉的銀魔樣兒……上輩子怎麽都沒發現廖淵會有那麽色。
說實話,這可是真的冤枉了廖淵。上輩子的廖淵,苦苦忍了大半輩子,把本想和溫卿宣洩的體力,都用勤勞的雙手豐衣足食。如今這輩子,他好不容易得來了機會,腦袋裏就都是那些沒營養教育片,當然得是幻想着一一實施。
況且,廖淵舔了舔唇角,他也是真的很喜歡,溫卿又嫩又白,看着就讓人很想試試。
廖淵開着車,在腦袋裏不斷想着,怎樣誘騙溫卿才好,想了片刻之後,決定還是用熟悉的老方法,這樣溫卿絕對不會拒絕。
廖淵說:“怎麽不行?咱倆從前可都是那麽弄的。”
溫卿:“那也不行,從前是從前,現在是現在,現在我接受不……”
等等!
溫卿仿佛抓到了什麽不對勁兒的地方,話還沒說完,就瞬間卡了殼。他眉頭緊鎖,不可思議的問:“你說什麽?”
“我說啊……”廖淵轉着方向盤,“我說你從前可都是給我用的。”
溫卿有點反應不清楚眼下的狀況,哪怕廖淵重申了一遍,他都覺得自己是出現了幻聽:“你說的從前,是指什麽從前?”
廖淵沒有半點的心理負擔,回答的相當暢快:“當然是你失憶以前啊,诶,溫小卿你真是什麽都不記得了。從前你穿成紅色小麋鹿,然後用腳幫我踩着,還說很喜歡。”
溫卿臉上瞬間充血。
你他媽怎麽回事?!
而他臉上充血的原因,也并不是因為害羞,而是有個馬上就要戳破的事實,瞬間被推到了明面兒上。
他努力平息自己的怒火,臉卻已經黑了:“喝酒之後的事情呢……那天你朋友聚會,喝酒回家之後的事情你記不記得了?”
廖淵本來就記不太清了,再加上時間間隔稍微有些遠,他抓了抓頭發,“回家之後的事?你不是送我到屋裏睡覺了嗎?我還想問第二天早上你怎麽和我睡在一塊兒了?嗯?溫小卿,你是不是貪圖我的美色,所以大半夜悄悄爬床來了。”
好,很好。
溫卿覺得,自己現在根本就不是什麽小說主角受,馬上就要黑化成了大反派了。
廖淵側頭看了眼溫卿的表情,總覺得有哪裏怪異,“怎麽了溫小卿?難道我……和你說過什麽嗎?”
溫卿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緒,笑的極其怪異,臉色快黑成了煤炭:“哪啊,哪能說過什麽啊,你睡的可沉了,什麽都沒說過。”
“是吧,我就覺得嘛,你就是貪圖你老公的身子,所以大半夜的爬床。沒事,今天就滿足你,好好給你欣賞欣賞。”
溫卿咬牙切齒的一字一頓道:“那還真是……謝、謝、你、了!”
“不客氣,這客氣什麽,咱倆誰跟誰。”廖淵毫不在意的擺擺手。
溫卿那笑容仿佛是紋在臉上的,越笑越陰恻,他此刻真的恨不得把廖淵一腳踹出去,可得好好感謝一下人家。
那他這幾天以來的一切所作所為,又算是什麽玩意兒?
溫卿覺得自己就是那個二百五!說難聽點就叫做大傻逼!
挺好的,他生怕怕廖淵沒安全感,天天哄着又寵着,結果最後呢?最後人家早就不記得了?!什麽良心未泯!人家該騙照樣騙!騙的沒有任何心理負擔!
合着就只有他自己!自作多情,畫蛇添足,純純當了一把二百五!溫卿現在恨不得抓起塑料袋裏的超薄套兒,立馬套在廖淵腦袋上!
溫卿本就不是那種很開放的人,誰能知道他這兩天以來,為了叫廖淵有點安全感,都做了什麽違反常規的操作。
廖淵時機恰好的又幫溫卿回憶了一次:“終于快到家了,飯也吃完了,又該吃我家寶貝了。”
這話是溫卿當時和他說的,目的是想叫廖淵不要患得患失。但并不是想讓一個什麽都不記得的老狗比,拿着這句話一次次的重複!
溫卿現在一回憶這些天發生的事情,感覺腳趾都能摳出個三室一廳出來。
事實告訴我們,面對這種詭計多端的1!絕對就不能心思手軟!更不能同情憐憫!
溫卿壓抑着情緒,繼續朝着廖淵笑:“是啊老公,你說的對,咱們确實應該找找回憶,那……一會兒回家,我肯定好好伺候你。”
伺候不死你!
溫卿說完,伸出食指指尖從廖淵的下颌處,輕刮至喉結。
廖淵沒想到溫卿的舉動能如此大膽,費力吞咽下唾液,喉結滑動瞬間有了反應。再想象了一下接下來的場面,頓時更加心潮澎湃,他喉間沒抑制住的輕聲悶哼,呼吸都燙了:“嗯……”
溫卿笑着看他,對廖淵的反應十分滿意,他就知道這裏是廖淵的敏感部位,絕對不會有錯。
兩人從車庫回了家,打開屋門之後,溫卿便拽着他的西褲皮帶,将人一路扯進了卧室裏。
廖淵混混沌沌,所有的感官都被溫卿掌控着,恨不得現在就把人脫了衣服抱上床榻:“溫卿,我想……”
溫卿輕啓薄唇,沖着廖淵說:“知道你想,着什麽急。”
他又再次伸出白嫩的指尖,輕輕刮着廖淵最為敏感的喉結,然後拉住了廖淵的領帶,将其松了開。廖淵眼神迷蒙,身上卻仿佛被撩撥的……燒起了一團團的火。
溫卿按住了他的肩膀,稍稍用力,輕輕一推,便将廖淵推倒在了床上。
“溫卿。”廖淵抓着床單,啞聲呢喃。
而溫卿曲着膝蓋,半跪在廖淵的腰間,告訴廖淵道:“我來。”
廖淵的領帶已經松開,溫卿便伏低身子,薄唇輕啓,牙齒輕磕在透明的襯衫扣子上,用牙齒與粉嫩的she尖,一顆一顆将它們解了開。
廖淵的雙眼赤紅,呼吸逐漸的粗重,可他已經忘了該如何反應,只覺得真的太想要了,實在是太想要了……甚至快要忍不住了。
然而溫卿就像是知道他心中所想一般,伸手捧着廖淵的臉,輕聲細語的趴在對方耳垂處,“再忍忍哦。”
那聲音與呼吸的氣流,激的廖淵瞬間一個哆嗦,仿佛是一只細膩的羽毛,将他渾身上下都弄的不上不下。
心癢,身更癢。
溫卿見狀好不得意,可這還不夠,他還得好好“伺候”廖淵呢。
廖淵今天和他說什麽來着?讓他幫他怎麽樣來着……?
溫卿把腳搭在了廖淵的西裝褲上,反正這麽多天他那面子早就被丢沒了,也不差這一回了。都是男人,自然最懂男人想要什麽。
當廖淵意識到溫卿對自己做了什麽的時候,瞳孔驟然放大,整個人仿佛瀕死魚類,呼吸都停了下來。
“溫卿!”他急的想翻身,溫卿卻不許。
溫卿其實也沒對他做什麽,兩人衣服也都穿的好好的,只是他廖淵承受能力太差,這才會接受不了。
溫卿抽空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做了這麽多的準備……好像時機也到了!
還沒等廖淵反應過來狀況,身上就忽然一輕,而溫卿匆忙跑下床,轉瞬就跑出了卧室。
溫卿手裏拎着鑰匙,站在房間門口。
——“砰”
溫卿手腳麻利的把卧室門一踹,拿着鑰匙将其反鎖了上,隔着房門問廖淵,“怎麽樣?伺候的舒不舒服?!”
不用去想,他都知道廖淵此刻的心情會是什麽樣,估計臉黑的都不能看了!
不過這正是他想達成的目的。
廖淵敲着門:“溫卿,你給我開門!”
這他哪裏會開,溫卿晃着手裏的鑰匙,樂的開心無比,大反派就得有大反派的樣子,“辛苦你了老公,自己解決一下吧。”
再見,告辭,憋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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