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身份風波

陸灼華死而複生,将在場的所有人都結結實實吓了一跳,馮婆子與張金貴癱倒在地,就連縣令也是面色煞白,許久才從身後的捕快懷裏直起身。

到底是一方之首,總不好太失面子,縣令指着陸灼華大聲喝道,“你是人是鬼?”

“當然是人。”陸灼華盯着他顫抖的手嘴角抽搐。

“是人就好。”縣令張平按下那股恐懼,惡狠狠的瞪了眼馮婆子,要不是這老太婆上來就說人死了,他也不至于連檢查一下都不曾被吓成這樣憑白在大家面前丢了面子,于是沉聲道,“既然如此,你就将方才發生之事敘述一遍,這二人到底是誰要加害于你,說出來本官自然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

“……回大人,民女不知。”

陸灼華也是有些無語,上輩子活得風光無限臨了被人害死不知道兇手也就罷了,如今穿越到這個時代竟然一點原主記憶都沒繼承活像個傻子一樣連上一秒發生了什麽都不知道,心中千萬頭草泥馬呼嘯奔騰,姑娘啊,這仇咱還是要等一等在報啊。

陸灼華緩緩跪倒,手撫着着實疼痛的頭,哽咽道,“啓禀大人,民女大概是被摔壞了頭,莫要說不知道是被誰所害,就連自己是誰都忘記了。”

“啊?”

衆人皆是愣住,有人歡喜有人愁。

馮婆子幾乎是立刻就撲了上去,抱住陸灼華大哭起來:“俺可憐的娃兒,你可算是醒了,要真是扔下俺老婆子一個人,可叫俺怎麽活啊!”

方才醒來馮張二人一直争論不休,兩人之中必有一人害了她,一想到這老婆子也有嫌疑,陸灼華就覺得心裏膈應得慌,往後閃了閃身子。

馮婆子起初還因為陸灼華忘記了從前的事情而竊喜,見此不由愣住,“阿花?”

阿花?這名字可真夠土的,陸灼華越來越頭疼,不知對方是敵是友也不願多交流,好在她“失去記憶”。

“你是誰?”

陸灼華雙眼漆黑而明亮,與先前那副畏畏縮縮的模樣截然相反,馮婆子看着這樣的她突然有些發愣,“俺……”

“誰知道這老婆子是你的誰。”張金貴突然開口,轉頭看向縣令,“敢問大人,上次官府讓大家将家裏人口彙報上去之時,馮婆子可将這馮阿花的資料遞了上去?”

“恩?”張平神色凝重起來。

最近鄰國動作頻頻,前段時間不少地方都揪出了那邊過來的細作,朝廷下令徹查所有地方人口,外來之人務必仔細勘察慎防居心不良之人。

經他提醒馮婆子也想到了那次的事兒,不由大驚失色:“大人莫要聽他胡說,俺侄女身份清白,才不是細作!”

倘若陸灼華被定為細作,她還能不受連累?

可那人将人帶來之際曾百般叮囑她不許将馮阿花的身份洩露出去,否則出了意外就要她自己承擔後果,想到那人的大手筆,她隐約覺得将來真有什麽後果一定不是自己能夠承擔的起的……

馮婆子不由陷入兩難。

陸灼華聽着“細作”二字,也隐隐有不好的預感,不過眼下她已經挑明自己失憶,又對眼前情況一無所知,更不敢輕易開口。

“那她是哪裏人士?”張平邊問馮婆子邊細細打量陸灼華,心中恐懼越來越甚,他來此地就任三載,對河西村雖然不甚了解,可憑借此女的容貌,絕不可能聞所未聞,聽說那搜出來的細作中不乏美貌女子……

“這……”馮婆子再次失聲。

“你都知道什麽,都說出來!”張平不再理馮婆子,沉着臉問張金貴。

“不瞞大人,馮阿花來河西村已有一月有餘,馮婆子稱她是她遠房表親,可河西村的人都知道馮婆子是被他男人從窯子門口撿回來的,多年來從未見她有什麽親戚走動,怎麽突然之間就多了個遠方侄女?況且她這侄女花容月貌,誰知道她打的什麽心思!”

“你胡說八道!”馮婆子尖叫起來。

陸灼華眉頭則越皺越緊。

看來她的身份确有問題,不然照着馮婆子剛剛那會兒的牙尖嘴利不至于連話都說不利索,難道她真是細作?尼瑪,那她還不得直接被關起來,搞不好還會被弄死啊!

雖然她死後穿越過來不假,卻不敢保證再死一次就能穿越回去,穩妥起見還是活着好些,這樣一想,陸灼華立刻堅定了自己一定要好好活下去的念頭。

她想了想,開口道,“民女已經失憶完全記不得從前之事并非假話,不過更因如此民女才更不能為自己辯解,不知大人可有什麽甄別細作的法子?”

張平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你倒是沉穩。”

陸灼華心一跳,“身正不怕影子斜,民女沒有做過,自不必驚慌。”

“看來你是真失憶了。”

就在這時,從遠處跑來一匹馬,馬上之人下來走路一瘸一拐,趴在張平的耳邊不知說了些什麽,只見他眼中閃過一絲驚喜,招了招手叫小厮附耳過來,秘密交代了幾句,待小厮走後,看向陸灼華,“趕得可巧,既然姑娘光明磊落,不如就随本官走一趟,來人,将三人全部押回縣衙!”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

錦堂春

錦堂春

容九喑第一眼見着那小姑娘的時候,就生出了不該有的念頭,嬌滴滴的小姑娘,撲到了他腿上,奶聲奶氣的喊了聲,“阿哥!”忽然有一天,小姑娘被他吓哭了,跑得遠遠的,如風筝斷了線
可那又如何?腐朽生花,彼岸黃泉,他都沒打算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