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瞎說什麽呢,挨操的人又不是你

賀倡急切地想要知道真相。

陶洛本就身體不太舒服, 被他按住肩膀來回搖晃了幾下後,頭暈了。

陶洛說了一句:“我有點頭暈。”

賀倡見狀連忙停下了手:“洛洛,你沒事吧。”

陶洛暈乎乎地說:“記不太清楚了。”

賀倡詫異地問, 記不清楚自己了?

白傅恒見狀,一把分開了兩個人。

白傅恒冷聲說:“與其在這裏糾結,不如去問問這幾年以來你幫助了的陶紙, 讓他給你解疑答惑。”

賀倡腦袋一嗡, 看了白傅恒一眼。

陶紙?

賀倡緩緩擡眸看向面前的白傅恒, 他試圖再問,但是白傅恒的眼神太過于堅毅。

對方不會修改自己的答案。

賀倡的記憶中, 自己是逐漸遠離了陶洛,而後又突然把他的痕跡從記憶中剔出。

至于陶紙,在目前賀倡的記憶中, 只是經常和陶洛起糾紛……

而自己在陶洛和陶紙發生糾紛的時候,把陶紙當做朋友護在了身後。

賀倡脖子僵硬地轉動,看向不遠處的陶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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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陶紙面如死灰。

陶紙腳步踉跄着後退了幾步,不可思議地輕晃。

不, 不可能。

大師的陣法怎麽可能被破除呢?!

這可是十幾年的邪術啊, 花了多少時間,多少精力和金錢才布局成功。

陶紙還打算負隅頑抗,雙腿發飄地大步走到賀倡面前,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賀哥,賀哥, 你相信我好不好?!”

“求求你相信我好不好?!”

陶紙委屈地掉眼淚。

此刻看到這一幕的衆人,包括直播間裏頭的網友也是一頭霧水帶疑惑。

直播間內的彈幕。

“驚呆我的下巴, 原來賀倡喜歡的人居然是陶洛?”

“那他之前還和陶紙走的那麽接近?百寶袋,挺會裝啊。”

“你們只關心賀倡, 只有我在意靳總意難平?”

“樓上只關心賀倡和靳總,難道只有我關心那只被破碎的玻璃杯嗎?!”

“陶紙的粉絲在哪裏?”

陶紙的粉絲早就在直播間隐身了。

粉絲們恨得牙癢癢,同時心中希望趙淩快點過來。

大哥哥快點過來幫幫小紙吧,他被那群沒道德的人欺負啦。

或許是上天聽到了粉絲們的禱告,直播視頻中,從畫面的右上角逐漸出現了一個朦胧的畫面。

對方移動速度很快,大家看到了來人正是趙淩。

一時間直播間的粉絲又支愣起來了。

“趙淩來了,我們小紙真的是太可憐了,明明是他主辦的生日宴會,結果一群人都不在意他的看法。”

“好可憐,讓麻麻抱抱。”

其他網友表示yue。

“趙淩來了也沒用!”

“他一個大明星難道還敢當衆和人起沖突嗎?”

“趙淩這個男女不忌的家夥,陶紙就是他的一個可有可無的玩物。”

随着趙淩走近,攝像機終于清楚地拍攝到了他臉上的陰鸷表情。

大家看到畫面裏頭的趙淩此刻表情嚴肅,将下垂眼眯起,像是笑更多地卻是憤怒還有……陰險。

他挺直了脊椎,此刻看起來就像是一條呈現戰鬥狀态,吐着信子的蛇。

趙淩一向以笑臉看人,他的五官生得好,尤其是那一雙無辜可憐的笑眼,放松狀态下微微上揚的嘴角。

一個會迷惑人的娛樂圈隐形海王。

他都被狗仔拍到和別人幽會多少次了。

以前每一次都是無所謂的狀态。

但唯獨今天……

直播間裏頭,陶紙的粉絲表示感動哭了:“大哥哥好帥,為了我們小紙第一次露出兇相啊。”

“沒事,白傅恒,賀倡,陶洛三個人打趙淩和陶紙兩個人,還是沒有問題的!”

“可是陶洛最多就算半個戰鬥力吧。陶洛真的看起來好乖,嗚嗚嗚,我好像要個這樣的老婆。”

直播間還是混亂無序的狀态,大家各說各的,時不時就發生口角沖突。

就在大家目光如炬地盯着趙淩走到了陶紙方向。

陶紙有幾個粉絲在刷彈幕:“啊,趙淩擋在陶紙面前,替他遮風擋雨,我磕了!”

“別說了,姐妹們快去小紙的超話裏頭看看,已經有神仙太太開始産糧食了!!!”

“香死了!”

“媽的,你們這些ky怪能不能不要再繼續呆在直播間裏刷屏啊!滾去你們的超話發瘋!”

“磕趙淩cp的,以前都被趙淩的緋聞騷操作弄翻車了,十八級地震的那種!”

“祝願你們的cp早日翻車!”

這條彈幕剛剛滾動到了屏幕的正中間,大家突然看到趙淩揚手抽了陶紙一巴掌。

趙淩揚起下巴,眼神睥睨,一字一句地說:“賤人。”

網友*陶紙的粉絲:翻車倒也不至于如此迅速!

而後直播間驀地一黑,大家再看up主的賬號,已經被永久封禁了。

艹, up主好走!

網友們一股腦地湧入其他論壇或者交流app,瘋狂地搜索相關內容。

宴會後續在幹嘛啊!

而一些網友們誤入了陶紙的超華裏頭,發現剛才那些産糧的同人太太,此刻已經開始含淚創作趙淩追妻火葬場的故事了。

網友們:大可不必。

趙淩那個笑臉海王,想來只有他渣別人的份,沒有別人渣他的份。

陶紙覺得自己面上火辣辣的疼痛,不可思議地捂住自己的臉頰,擡頭看着面前英俊的男人。

陶紙第一次感覺到害怕。

這幾年,陶紙一直也在防着賀倡和靳遼知道真相,但是沒有防着趙淩。

因為趙淩看起來最不在乎陶洛。

可現在陶紙發現趙淩比起賀倡,比起靳遼貌似有着更加直白的占有欲。

他一個大明星不惜損害到自己的名聲也要打自己為陶洛出氣!

記者們被這情況吓住了,而後他們拿起照相機瘋狂地進行拍攝。

大大大新聞啊!

陶紙被打得頭暈目眩,實在不知道要幹些什麽事情。

一邊的陶守一一把将他拉走,而後喊保安:“保安呢?保安呢?”

“快點來處理!”

陶紙對上趙淩的眼神,陡然吓蒙,如果給面前的這個男人一把刀,說不定是真會殺掉自己的。

陶紙連忙從人群裏擠出去跑遠了。

他想,自己還沒有輸,自己還有翻盤的機會。

養一只小鬼不行,那自己養第二只!

陶紙跑遠了,而媒體朋友自然看出來陶洛才是流量密碼,于是他們湊到陶洛身邊,七嘴八舌地回複問題。

白傅恒一把把陶洛拉入自己的懷中。

陶洛靠在他的懷中,此刻沒有別的想法。

他原以為自己會因為賀倡而心碎,會因為與靳遼的誤會漸行漸遠而後悔,但此刻他聽着白傅恒的心跳聲,好像兩處心跳并和在了一條線上。

陶洛偷偷地抓住白傅恒的衣角,微微靠近他,感受着白傅恒的體溫。

陶洛小聲喊他:“哥哥……”

賀倡看到陶洛如此信任白傅恒,心中驀地一酸。

自己錯過了他很多年……

但賀倡無法憎恨白傅恒,因為是白傅恒救下了陶洛。

賀倡甚至揣測白傅恒和陶洛表現出來的關系密切,說不定只是為了混淆別人的認知。

說不定白傅恒只是為了假扮成一個假同性戀。

媒體們紛紛發問:“請問您和賀總是什麽關系?”

“今晚發生了事情是出于什麽原因?”

“當年你只是淪為植物人,陶家為什麽要公開表示你已經徹底死亡了呢?”

“你有什麽話想說嗎?”

“有。”白傅恒先陶洛一步開口,他不僅是說給記者們聽,也是說給其他幾個男人聽。

陶洛正要擡起頭恢複,突然被哥哥微微用力地按在懷裏。

白傅恒按住了陶洛的腦袋,以此來給他溫度,同時也不願意讓陶洛看到別人的目光。

事情爆發,肯定會有人會持懷疑态度,審視着陶洛。

白傅恒不希望陶洛看到那樣的目光。

陶洛一直都是受害人,他不應該在證據和人物關系明了的情況下,還被人懷疑。

白傅恒環顧衆人,低聲說道,緩緩說道:“當年,把醉酒的陶洛面朝下按在水邊溺死他的人是陶紙。”

一時激起千層浪,這話一出,就不是簡單的糾紛案件,這說不定就上升到了刑事案件。

陶洛鑽出頭了,白傅恒啧了一聲,不聽話了。

白傅恒一把捂住陶洛的耳朵,捂得嚴嚴實實。

陶洛感受着他的手掌溫度,感覺耳垂都要被燙掉了。

心髒撲通撲通地一直響。

鼻端是淡淡的煙草味道,隐約還有一股陳舊的木質味,苦澀、醇厚、帶着粗粝感的氣味,這股強大而又直白的男性荷爾蒙帶有侵略性。

白傅恒再将陶洛帶入懷中一點,目光嘲弄,對賀倡等人嗤笑一聲:“瞧瞧你們這些年都愛了個什麽東西。”

不遠處的靳遼忽然輕輕地笑起來,他左手撐桌穩住身體。

靳遼颔首低頭,神情晦澀難辨,從喉嚨裏頭擠出來令人心碎的笑聲。

“哈哈,哈哈哈……”

真是可笑。

自己喜歡了那麽久的人,居然被貍貓換太子了,而自己卻對一個冒牌貨帶着對陶洛的愛意。

白傅恒一挑眉,繼而說:“我帶洛洛先回去。”

白傅恒單手将陶洛攬入懷中,拉着他離開……

陶洛坐到了車上,他再往燈火輝煌的宴會看了一眼。

陶洛按了按太陽穴:“有些記憶模糊不清了,賀倡和我的事情也記不太清楚了。”

好像忘記了兩個人之間發生的一些事情。

明明他以前記得很熟悉的。

陶洛小時候老生病,賀倡每節課下課就跑到他教室裏摸他額頭,然後生病了就和老師請假,背着陶洛去醫務室。

一背背到了初高中。

初中,兩個人都不想讓坐小車上學,容易堵車,而且車裏不好玩,空氣也悶。

兩個人就學自行車。

賀倡半小時學會,但是陶洛卻總是害怕摔倒,最後陶洛就一直坐着賀倡的車上學。

可現在,陶洛只是隐約記得有過一些事情,但是再深一點的記憶就沒有了。

白傅恒聽陶洛說了一通後,回答說:“你和賀倡關系看起來真的很不錯。”

也難怪之前賀倡幫陶紙幫的那麽猛,因為賀倡是把陶紙當成陶洛來對待的。

他對陶紙做的事情,就是他對陶洛的在意。

白傅恒啧啧嘴,突然詢問:“賀倡也喜歡你?”

陶洛連忙擺擺手,笑着開口:“沒有啊,賀哥是個直男。”

直男*白傅恒*表示心口被紮了。

他怎麽就那麽不相信直男二字呢?

“可是他說有個很喜歡的人。”

陶洛狡黠地眨巴了一下眼睛,靠近白傅恒,小聲說道:“我知道賀倡談過女朋友。地下戀愛。”

白傅恒來興趣了:“說說?”

陶洛挽着白傅恒的手臂,貼着他說親昵話:“他的女朋友是當時我們學校的校花,特別漂亮。”

白傅恒點了一根煙,緩緩吐出。

陶洛哎了一聲:“有一段時間,賀倡總是放學後不見人,我就獨自回家。然後有一次,我坐在車上,看到了窗外賀倡和他的女朋友在游樂園裏,還穿着情侶裝。”

白傅恒點評:“早戀要不得。”

陶洛也嘆了一口氣:“那段時間賀倡的成績一落千丈,經常拉着我一起補作業。”

白傅恒敏銳地發現一件事情:“洛洛,你說你對他們的記憶不太深,很多事情都記不清了?”

“那你剛才認出靳遼和趙淩了嗎?”

陶洛愣愣地看着他:“是誰?”

白傅恒總算搞懂為什麽剛才陶洛看着趙淩打陶紙,看着靳遼情難自禁發瘋的樣子,都一臉茫然。

白傅恒:“……”

趙淩那一巴掌白打了,陶洛壓根不觸動,只覺得……他是誰?他為什麽突然冒出來打陶紙?

但是!

白傅恒發現陶洛記住了賀倡,可他忘記了和賀倡的細節,卻沒有忘記賀倡和他女朋友逛游樂園時穿了情侶服。

白傅恒不能确定當時的陶洛被賀倡冷落時,究竟是因為愛情還是友情而失落?

當初陶洛發現自己喜歡男人時,他為什麽不去找更要好的賀倡,而是用靳遼更冷靜的理由找了靳遼。

白傅恒喉嚨微動,陶洛以前不會是喜歡賀倡吧?

因為賀倡,所以陶洛才發現自己喜歡的是男人???

也有這個可能。

但是白傅恒也還記得陶洛好像說過“哥哥”才是他第一次暗戀的人。

白傅恒朝陶洛吐了一口煙,詢問說:“我想問問你,你之前說你有暗戀的對象,他是你第幾個喜歡的人?”

陶洛耳朵發燙,十指交錯:“哪有第幾個。”

“就……只喜歡他。”

陶洛慶幸白傅恒不知道真相。

而此刻的白傅恒內心欲言又止,哦,這個小可憐蛋和賀倡青梅竹馬,他會因為賀倡談女朋友而沮喪,出櫃的事情都不敢告訴賀倡。

現在陶洛說“哥哥”是他人生中第一個暗戀的人???

白傅恒用力地揉着陶洛的發絲,直到把人揉炸毛了,揉的雙眼通紅,眼角含淚,像是被**過似的。

白傅恒:他漂亮,他海王,算了。

車開到了家裏。

陶洛下了車,但是白傅恒卻沒有下車。

陶洛透過車窗,看到白傅恒接了一個電話,一邊回應對方一邊給陶洛解釋:“姑姑喊我回主家商量點事情。”

“現在邪術已經破了,白家要揭發陶紙的事情,點名他們用的是你的生辰八字,合同全部作廢!”

陶洛輕聲問:“哥哥,你要和表弟退婚了嗎?”

“嗯,”白傅恒食指和拇指夾着煙,“我一個直男和他一大老爺們定什麽婚?”

再說邪術一破,陶紙之前被陶洛影響才會喜歡他白傅恒。

現在陶紙可就不喜歡自己了。

“走了,好好睡覺。”白傅恒擺擺手。

陶洛看着他的車開動,擡手機械般地搖動着,走了啊……

現在邪術沒了,以後自己該找什麽理由去找白傅恒見面了?

沒有理由。

如果一味地找其他理由創作見面的機會,只會暴露自己喜歡白傅恒的事情。

陶洛心哐當一聲往下沉。

說不定以後哥哥這個直男都不和自己再見面了,說不定這是自己和白傅恒最後一次親昵相處。

像是甜美的蛋糕吃到最後,發現最後一塊是苦瓜味的;像是璀璨的煙花看到最後,最後一束啞炮;像是夏天心心念念的冰淇淋,卻放到自己手中時掉在了地上。

各色事物被融化在陶洛的不安中。

陶洛突然朝着白傅恒地車方向跑了幾步,使勁地招招手。

哥哥。

陶洛突然跌了一跤,手和膝蓋都蹭破了皮,傷口處冒出一絲鮮血。

這一幕,被在陶洛家裏的一群鬼在二樓看了個正着。

一只女鬼掉着眼淚說:“喜歡上直男的悲哀啊。”

“讓陶洛把他掰彎吧。”

最後陶洛一瘸一拐在保镖的攙扶下,走進了家裏。

一群鬼圍着自己。

陶洛臉上還蹭了點灰塵。

“真是可憐見的。”

“我們的小美人上趕着求你要的男人一大堆,白傅恒居然不下口。”

這群鬼沒有詢問宴會的事情。

他們已經通過那個直播間猜出了後續,知道今晚之後,陶紙還有他的父親陶守一将會為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夏和坐在了陶洛的身邊,拍着他的肩膀說道:“你這麽單相思也不行啊,白傅恒說不定是不知道你喜歡他,要是他知道的話,你倆立馬就能成的。”

陶洛正要說話。

夏和又說:“你試着誘惑一下白傅恒,這件事情不就知道了嗎?”

一個經驗老道的鬼怪嘴上沒把門:“嘴硬的直男,他的大幾把也是硬的!”

一群鬼加一個人,就只有陶洛年紀最小,哪裏說過這樣的葷話。

怎麽能把那個東西這麽說呢?!

那個很有經驗的鬼怪自信地撥弄了一下頭發:“只要能豎起來操人,那就是彎的。”

陶洛臊得渾身臉通紅。

夏和讓人捂住了那個不着調的鬼的嘴巴。

“艹,瞎說什麽呢,挨操的人又不是你!說的倒是輕松自在啊。”

不過夏和還是想着讓陶洛去試試:“老單相思不行的,都滿二十歲的人了,要是個女孩子,明天就可以去和男朋友領證了。”

“既然陶紙的事情有了轉機,愛**業雙豐收不好嗎?”

夏和拍了拍陶洛的肩膀:“明天你就把白傅恒喊到家裏來,我們今晚給你連夜出一個戀愛攻略!”

陶洛抱住夏和,和他貼貼臉:“夏和,你是世界上對我最好的鬼了!”

夏和随後,大手一揮就要帶着這些鬼怪離開。

“我們接了白傅恒的一個大單子,現在陶紙沒了小鬼加身,氣運又是最弱的時刻,我們這群鬼可以輕而易舉地到他身邊,吓唬吓唬他。”

“今晚,我們要去陶紙的床頭蹦野迪。”

陶洛好奇地問:“萬一他睡了呢?”

“把他搖起來,我又接了一點代寫作業的工作,上次的雇主誇我寫得好,給了五星好評。”

另外一個女鬼說:“他哪裏睡得着?網上都鬧翻了,等那些記者開始集體發稿子時,會更加勁爆的。”

陶洛好奇地搜了搜網絡上的消息。

直播間中,自己的臉被截圖放了出來。

評論區……

“嗚嗚嗚,我好喜歡這一挂。”

“好漂亮,穿着白色的小禮服,跟一只可愛的白鴿子似的。”

“什麽,這不是bjd娃娃?”

很多人也不相信,表示這是高p,什麽不堪入目的話都能罵出來。

夏和被一個網絡噴子,連噴祖宗十八代。

——這麽明顯的p圖都看不出來,你瞎了狗眼。不是p的我跪一晚上鍵盤。

——之前就聽說陶洛靠身體勾引男人,現在不是坐實了嗎?!

——sb死一邊去,老子**祖宗十八代。高p圖還敢買營銷,煞筆。

要不是夏和的祖宗十八代都去投胎了,恐怕要氣得從棺材裏坐起來,非得順着網線過去把對方打一頓才行。

“讓你哔哔,讓你做噴子。”

夏和等鬼前一個小時就一直戰鬥在前線。

陶洛本來不想回應,但看到被個別人罵慘的夏和,陶洛開個直播,澄清一下不是高p。

陶洛用自己的話開了直播。

他有些緊張,抱着沙發上的小抱枕,縮了縮脖子,又捏了捏臉:“不要是p圖,你們看。”

彈幕。

“我是個土狗,這種人要是花錢就能包養的話,我吃土也想……未成年人別學我。”

“操,一想到白傅恒包養了陶洛床上哪啥的畫面,就白傅恒身上的那肌肉,謝謝,我流鼻血了。”

陶洛匆匆看了一眼,他總結話語:“就是網上有些人發言不文明,大家看到了請随手舉報就好了。”

“我有個朋友被罵了。”

彈幕回應:“網上罵架就罵架,有些人罵的太髒了,還是舉報了比較好。”

“所以說開這個直播,只是為了替朋友說話嗎?”

陶洛點點頭,朝鏡頭傻笑了一下:“大家,晚安。”

網友們還在群情激奮。

今晚的瓜太多了。

陶家兩兄弟當場鬧翻,趙淩抽了一巴掌,陳雲浪正式為陶洛發聲。

陳雲浪指出陶紙的多首作品都是出自陶洛之手!

陶洛會走程序将曲子拿回來的。

如果以上的事情,腦殘粉還能給陶紙洗的話,那麽接下來爆出的一則視頻,就讓粉絲不敢發言了。

有人說當年陶洛溺水變成植物人,就是陶紙把他按下去的。

對方表示,當時他分明看到陶紙去了後院,但在後面的調查中,陶紙卻謊稱之前半小時沒有來過後院。

這是王炸,炸的粉絲變成粉末。

道德問題上升到了法律問題啊!!!

最後,夏和看了一圈輿論導向,心情開心地走了。

陶洛送他們出去。

隐約聽到夏和表示:“今晚上,我們要把他的被子封印都給掀掉!”

深夜。

陶洛躺在床上,恍惚之中還以為白傅恒和自己共枕眠。

于是轉過身想讓對方再把自己抱緊一點:“哥哥。”

陶洛纏住被子,想象中白傅恒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腰間,用親昵地語氣地喊自己:“洛洛啊……小洛,喜歡白哥嗎?嗯?”

陶洛面上紅了紅,幻想中的白傅恒又狡黠地抱緊了一份,直男的坦蕩此刻暴露的蕩然無存。

他整個人都抱住了自己,完全沒有窘迫感。

陶洛暗戳戳地想,如果自己可以讓白哥對男人感興趣的話……

陶洛迷迷糊糊地睡過去了。

此刻的白傅恒一從主家回到自己的住處,兩個小孩子就纏着他要陶洛。

“主人……”

白傅恒讓他們在陶洛不在的時候,喊自己主人。

金童玉女被姑姑修改之後,從醜的慘絕人寰,變成了勉強還過得去。

兩個小朋友小聲問:“主人,爸爸不回家嗎?”

那個男孩子可能是使用的材料不同,他更容易哭,眼淚吧嗒吧嗒就掉下來了。

“我……我想要爸爸抱我。”

白傅恒抽了根煙,一手抱起一個:“和你們爸爸一樣,老嬌氣了。”

可能是知道陶洛邪術被破後,以後沒什麽理由過來天天陪他們了。

兩個孩子也不顧白傅恒的兇,筆直地站在一邊抽泣。

白傅恒看着兩個孩子,叉腿坐在沙發上,深吸一口煙,而後緩緩吐出。

自己現在活像是漂亮老婆跟着別的奸夫跑路了的可憐丈夫,回到家裏,不懂事的孩子哭着找自己要老婆。

作者有話要說:開個會,大家一起讨頓罵。

新就任的大領導已經巡查了解工作好幾天,每天都有被罵的同事。

今天輪到我們這十幾個同事挨罵了。

其中起床不疊被子這一條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

今天之後,我們在會上知道了,路遠而在單位宿舍住的同事們,沒人早上起來疊被子。

同事們:真是抱歉,工作幾年,竟然是以這種方式知道了大家都不疊被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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