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我親我老婆,你不同意?
白傅恒快速看完了短信後, 按住陶洛的肩膀前後搖晃他。
白傅恒恨鐵不成鋼地說:“這種一看就是渣男!別去,你還不如找找賀倡呢。”
陶洛哈了一聲。
“可我只是把賀倡當朋友。”
陶洛被白傅恒搖暈乎了,眼睛打轉, 磕磕巴巴地說:“我知道,他肯定沒有安好心吧。”
陶洛心道,雖然自己沒有談過戀愛, 但是身邊有個參照物白傅恒啊!
白哥就不會如此冒失地邀請一個才認識沒有多久的人去酒吧喝酒。
白傅恒一見他知道這件事情, 心口才沒有那麽發悶。
他害怕陶洛識人不清。
白傅恒轉念一想, 等等,陶洛都知道對方是個渣男了還要過去?!
白傅恒現在倒也不醋了, 反問:“你知道還要過去?”
陶洛繼而回答:“因為夏和在對方那裏,我剛才給夏和打電話發消息沒有回複,我想要個他的位置, 然後把夏和帶回來。”
白傅恒心道夏和可是一只鬼,他要是被人灌酒灌醉了,說不定忘記維持自己的外形,變成了車禍死亡時候的模樣。
許橫生估計要被吓死過去。
白傅恒看着陶洛, 既然對方是去找夏和的, 那自己倒也不太好阻攔。
“他給你發了位置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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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給了一個大概的地址,說具體今晚在酒吧的哪個包廂裏,他等會兒再給我發。”
白傅恒把陶洛拉着坐在沙發上:“這樣吧,我讓其他的鬼去酒吧裏頭找夏和,你在家裏等着, 要是找到了,我們就不要去了。”
但白傅恒的想法撲了個空。
那群鬼在酒吧裏轉了好幾圈, 表示人太多了,實在找不到。
而且說不定那個許橫生給的地址就是錯誤的。
陶洛又問許橫生, 對方讓陶洛到了酒吧之後,他親自來接。
陶洛同意了。
兩個人約定好八點到酒吧門口碰頭,陶洛看了看時間,現在是七點,還有時間。
從別墅看到酒吧最多就半。浴鹽。個小時。
陶洛坐在沙發上,手上也沒有玩着手機,緊張地咽了咽口水。
他偷偷摸摸地想,白傅恒好像對許橫生很有意見。
他是吃醋了嗎?
還是單純覺得自己可能會被對方欺騙,所以出手幫忙?
陶洛偷偷地看向白傅恒,男人正靠着沙發,閉着眼睛在抽煙。
雖然天氣變冷了,但是男人還是只穿着單薄的襯衫,脖子上的酒紅色領帶沒有系好,松松垮垮地搭在脖子上。
解開的襯衫領口,隐約可以看到白傅恒身上的強健肌肉。
陶洛耳朵紅了紅。
咳咳。
八點整,陶洛準時出現在了酒吧門口。
他第一次看到了許橫生,對方一個人在。
“夏和呢?”陶洛最關心這個。
許橫生笑了一下:“夏和在卡座裏等着我們。”
陶洛往回看了一眼,白傅恒就在街角不遠處。
他一直在關注着自己。
許橫生穿着花襯衫,頭發抓的很是淩亂。
他看起來就像是一只在酒吧裏飛舞的花蝴蝶。
他倒是也沒有開包廂,開始幾個朋友聚在一塊開了一個卡座。
說是朋友,陶洛覺得這些人可能就是一些陪酒的鴨子。
夏和沒有出問題,陶洛好奇地問他:“我怎麽打不通你的電話?”
“手機沒有電關機了。”
“白傅恒呢?他居然沒有過來嗎?”
兩個人扯着嗓子在喧鬧的酒吧裏頭傳遞消息。
“哥哥說,他要是确定你和我都沒有問題,就不出現了,在背後看着。”
陶洛雙手放在嘴邊像是一個大喇叭。
夏和撇撇嘴:“我還以為他會氣得進來給你擋酒呢。洛洛啊,白傅恒要是不彎的話,你就算了吧。”
自己拿一個渣攻來氣他,白傅恒居然都無動于衷?
這可真的是太氣人了。
陶洛垂眸,唔……是吧。
這時候許橫生湊過來:“洛洛,今晚我買單,想喝什麽就喝什麽啊!”
“不過,洛洛,咱倆今天第一天見面,”許橫生笑盈盈地往陶洛手中塞了一只酒杯,“給哥哥一個面子,把這杯酒喝了吧。”
陶洛啊了一聲,搖搖頭。
自己不喝酒。
許橫生故意擺出臉色,半開玩笑的地說:“不懂規矩,這不是不給我面子嗎?度數不高的,你嘗一嘗。”
陶洛還是沒有接下那杯酒。
許橫生着急了:“洛洛啊,哥哥真的很傷心呢,你有好事,哥哥出錢請客,你連一杯酒都不願意喝嗎?”
他又要把酒杯強行往陶洛的懷中塞。
突然,從一側伸出一只手,代替陶洛接過了那杯酒水。
在酒吧昏暗的燈光下,白傅恒的臉色顯得越發陰沉。
“別人不喝硬要往懷中塞,做人要點臉吧。”
白傅恒絲毫沒有給許橫生口下留情。
許橫生自然認識白傅恒,嘴角抽了抽,他看着白傅恒的那大塊頭,也不敢真的動手,要不然對方一拳下來自己就得倒在地上。
“我又不是逼迫陶洛喝。”許橫生嘀咕了一句。
白傅恒沒有聽清楚,他仰頭一口将所有的酒水倒在口中。
但剛剛咽了一點,白傅恒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自己又不是沒有來這裏喝過酒,這款調制酒也喝過很多回。
和今天喝的完全不是一個味道。
白傅恒也曾經喝到過加了“料”的酒水,所以對酒水裏的藥粉味道很是熟悉。
他吐了出來,一把抓住了許橫生的衣領:“媽的,你往酒裏放了多少迷藥?”
夏和介紹的什麽狗屁朋友!
許橫生本想反抗,但是壓根就不是白傅恒的對手,掙紮了半天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機會,跑了出去。
白傅恒把外套脫了讓陶洛拿着:“我出去找找這個孫子。”
陶洛看着白傅恒的背影。
唔?
酒水裏放了迷藥?
陶洛抿緊了唇,許橫生看起來為人很是熱情,卻沒想到是個喜歡放陰招的。
除開陶洛,在卡座的其他人都吓得瑟瑟發抖,尤其是夏和,他也就知道許橫生不是個大善人。
他想着用這個渣攻來刺激一下白傅恒。
但沒想到這個渣攻第一次見面就想着用迷藥迷暈陶洛,把他帶上床!
這個人可真是個畜生。
事情到了夏和不可控的地步,他已經預想到白傅恒教訓自己的場面了。
夏和趴在陶洛身上:“洛洛,救我。”
陶洛抱住他,輕聲安撫道:“沒事的,許橫生傷害不了你的。另外,我和白哥都挺擔心你的安全,我本來是不打算來的。”
夏和哭得越發傷心了,自己哪裏是擔心被許橫生欺負?!
自己是害怕被白傅恒揍啊。
許橫生放迷藥這一招太猛了,白傅恒現在肯定很生氣。
此刻,巷子外,許橫生已經跑出來了。
嘿,放了迷藥的酒水已經被白傅恒弄沒了。
證據都沒了,白傅恒和陶洛就算報警也沒有用!
而自己現在已經跑到了這裏,白傅恒也揍不到自己。
所以說,自己壓根就沒有什麽好害怕啊。
等自己躲上幾天,他們都找不到自己,這件事情就當這麽過去了。
許橫生有些不甘心地吐了一口口水,啐。
要不是白傅恒突然出現,自己早就成功了。
自己一聽說小洛就是陶洛,就動了心思。
漂亮,年輕,幹淨,對床上的事情什麽都不懂。
陶洛是自己最喜歡的類型!
就想許橫生慶幸自己逃過時,忽然背脊骨冒出一股強烈的冷意。
他彎腰從地上摸到了一塊板磚,一轉身發狠就要往人頭上往死裏砸。
但他砸了個空,對方蹲下來身子一轉就繞到了他的身後。
許橫生的雙手就被人反手按,而後,對方把他壓在牆上。
沖擊之下,許橫生的鼻子撞到了牆上,疼的他眼淚直接出來了。
出手的人很有經驗,一擊手刀下來打在了脖子上,許橫生說話就只剩下了絲絲的風聲。
咳咳咳。
他現在就躲在漆黑的巷子裏頭,只要他大聲呼叫,只要外面有人路過,別人一定就會發現自己。
但是他被人用手刀敲擊了一下脖子後,說話就聲音沙啞,有氣無力了。
他看不到背後的人,但是他很确定這個人就是白傅恒:“白……白傅恒,你要做什麽?”
背後的人沒有回答他,而是以一種冷漠無情的姿态抓住他的頭發抵在牆上。
許橫生心生恐懼。
這才是真正的白傅恒。
這段時間,白傅恒為了陶洛的事情出面,給人一種他好像不是很冷酷的錯覺。
但事實上,許橫生的記憶中,沒有和陶洛扯上關系的白傅恒,一直都被人們害怕。
很多厲鬼本身就是人,只是有些長得醜了些。
白傅恒殺點這些曾經的人類時,眼神冷酷,絲毫沒有帶上半點憐憫。
有網友在網上開玩笑地戲稱,要是讓白傅恒去殺人的話,他故意眼睛也不會眨一下。
慶幸白傅恒是一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許橫生知道自己此刻所有的同情都沒有了作用。
“就因為我給陶洛下迷藥了?”許橫生不甘心地說。
背後的男人呼吸粗重了一些。
許橫生罵罵咧咧:“不想被我下迷藥的話,你就不要讓陶洛進入酒吧啊。”
陶洛今晚還可以到酒吧喝酒。
如果他們是情侶的話,白傅恒肯定不會同意的啊。
話音剛落,許橫生頭皮一疼,被人抓着頭發向後仰,而後又被狠狠地往牆上一砸。
在他暈死過去之前,始終沒有看到背後的人的樣子,始終沒有聽到對方說一句話。
甚至他都不能确定背後的人是不是白傅恒。
許橫生在昏暗之中,時間一點點地過去,好不容易緩和過來。
突然又被人強行拖走,身體和粗糙的地面摩擦,肌膚疼到他忍不住喊出來。
但是這一次,打他的人終于說話了。
清朗輕快的男音,說話的語氣卻顯得十分陰鸷:“誰讓你動洛洛的……”
此刻,酒吧裏等待的陶洛時不時看看自己的手機。
唔,哥哥已經出去半個小時了。
在陶洛的焦急等待中,白傅恒終于出現,他拿回了放在陶洛手上的外套。
白傅恒點了一根煙,對陶洛說道:“走,我帶你去看個東西。”
陶洛起身。
白傅恒拉着陶洛,走了兩步又突然停了下來。
白傅恒回頭看了看躲在卡座角落裏的夏和,冷冷一笑:“夏和,回去再和你算賬。”
夏和欲哭無淚。
“要,要回去了嗎 ?帶我一個吧。”夏和此刻一點都不想離開陶洛,主要是害怕被白傅恒打。
而且大晚上的沒有公交車,他不想打車回家,太貴了。
蹭蹭白傅恒的車,還省錢呢。
白傅恒冷哼一聲:“不回家,自己打車回去。”
白傅恒說完就把陶洛帶出了酒吧。
陶洛挽住他的胳膊,好奇地詢問他:“哥哥,不回家,我們去哪裏?”
陶洛這是在故意轉移話題,不希望白傅恒一直記着夏和的賬。
白傅恒說:“山頂。”
白傅恒開車帶着陶洛往郊外開去,道路上的車流量越來越少。
然後車開上了盤山公路,開上了一處山頂的觀光臺。
陶洛坐在車上好奇地嘀咕:“哥哥,許橫生什麽情況?你打他了?”
白傅恒冷哼一聲,握緊了方向盤:“活該。”
陶洛又說:“是許橫生的錯,夏和不是故意用他來坑我的。”
白傅恒都快被他說到耳朵起繭,最後服輸地做承諾:“洛洛,你快別說了,我不找夏和算賬還不行嗎?”
陶洛開心地笑了笑。
其實這件事情也有自己的問題。
不能只讓夏和一個人背鍋。
陶洛給白傅恒畫餅:“別生氣啦,唔,今晚的事情我替夏和賠禮道歉吧,哥哥想要什麽禮物?”
陶洛十分認真地發問。
他托腮,自己給白傅恒送什麽禮物比較好呢。
玉石,珠寶?還是珍貴的紀念品,又或者說錢?
陶洛在心中一一把這些備選禮給去掉。
等自己回去後再想吧。
反正現在哥哥不會給夏和施加壓力了,而夏和應該是徹底看清楚了這個新交的朋友是什麽德行。
夏和又不是一個仁慈的鬼。
許橫生來今晚這一套,把他拉扯下水,夏和起碼能記對方兩年。
這事,就算是過節,夏和都得跑去他家裏鬧鬼。
陶洛解決到心裏頭壓着的這塊大石頭後,終于有心思觀察面前的平臺。
這裏的平臺漆黑一片,只有車輛的探照燈在亮起。
遠處的霓虹燈光像是墜落在城市裏的星星,但是因為距離太遠,光芒微弱,不能照亮此處。
白傅恒打開車門:“下來吧。”
陶洛下車,因為太過于黑暗,總覺得隐藏在黑暗裏有不可言說的怪物,它們在虎視眈眈。
于是陶洛靠緊白傅恒,腳步踉跄了一下,突然被白傅恒握住手掌。
陶洛被白傅恒的手掌溫度給燙到了。
這個男人怎麽會這麽燙。
陶洛耳朵都發燙通紅,好在黑夜替他打了掩護。
白傅恒的手動了動,突然和陶洛十指緊扣。
陶洛輕聲說:“哥哥,手……”
白傅恒卻說:“這樣抓牢一點。”
陶洛被白傅恒拉到了平臺的邊緣,在微弱的燈光中,他看到白傅恒擡手指向面前的天空:“小洛,你看。”
看?
看什麽?
陶洛側頭,正要詢問他,忽然正前面迸發出璀璨的光芒,爛漫的煙火在他面前爆炸,化作漫天星火。
半山腰處有人專門在放煙花,花朵在空中綻放的位置就和山頂平臺上的陶洛相差不遠。
陶洛瞪大了眼睛,看着鋪滿了整片天空的花火,這是一種令人心靈震顫的極致的美感。
這是哥哥為自己準備的煙花?
陶洛沉浸其中,目不轉睛地看着面前的煙花。
陶洛看着煙花,而白傅恒卻在看着他。
煙花将四周映照的如同白晝,在陶洛的臉上打出極致的光影。
他的睫毛都像是被撒上了一層白雪,整個人像是從光裏走來的精靈。
陶洛此刻看到了一顆心形的煙花綻放,拉住白傅恒的手掌,指着前方:“哥哥,你快看!好漂亮。”
白傅恒看着陶洛的笑容沒有回答,但他的心髒像是要從嗓子跳出來似的。
噗通,噗通,噗通。
白傅恒口中呢喃:“是啊,真好看。”
是自己見過最漂亮的畫面了。
白傅恒的內心升起一股無比複雜的情緒。
媽的,陶洛可是自己花了将近四年才救回來的人。
憑什麽就把他讓給別人?
今晚的事情,白傅恒徹底意識與。眼到自己不可能甘心把陶洛讓給別人。
這麽漂亮又乖巧的小朋友,特別适合當自己的老婆。
除了性別上有些不太合适,自己再怎麽努力,就是自己不讓陶洛下床,這……也不能把陶洛的肚子搞大。
孩子……
白傅恒不覺得愛情會和孩子有着無法割舍的聯系。
他的愛情觀念是因為有了老婆,所以才期待孩子;而不是因為期待孩子,所以才會和老婆結婚。
直到煙花表演結束,陶洛還是意猶未盡。
白傅恒還準備了一些燃燒星條棒以及一卷鞭炮。
陶洛看着白傅恒熟練地把鞭炮拉開,鋪在地上,然後拿起煙去點。
陶洛捂着耳朵喊:“哥哥,真的要放嗎?”
白傅恒挑眉:“也就這地方不禁煙花了,能放就放了,祛邪圖個好運氣。”
半山腰放煙花的那些人說既然是有好事,怎麽能不放鞭炮呢?
對方都這麽說了,白傅恒一沖動……就買了。
買都買了。
他感覺就放鞭炮給陶洛驅驅邪。
噼裏啪啦的聲響讓陶洛吓了一跳,白傅恒沖到他身邊,幫他捂住耳朵。
在鞭炮聲中,陶洛聽到白傅恒說:“以後要順風順水,一切平安。”
陶洛輕笑着抱住了他的腰肢。
等鞭炮放完之後,白傅恒把一小節沒有抽完的煙頭夾在手中,深吸一口氣,單手拍了拍陶洛的肩膀,中氣十足地說:“小洛,白哥喜歡你。”
白傅恒以為陶洛能聽明白,結果他看到陶洛神情嚴肅,似乎在思考這句話。
最後陶洛也學着自己直裏直氣的樣子,大聲說:“嗯,我也喜歡哥哥。”
白傅恒笑了。
可是等他開車回到家,陶洛躺在床上睡了,他也準備睡了的時候發現了不對勁。
兩個人不是搞上對象了嗎?
為什麽陶洛沒有和自己親熱的沖動?
白傅恒給唐拯發了消息。
唐拯被他奶奶關在家裏,閑得發慌:“操,你也彎了?等等,你當時是怎麽告白的?”
白傅恒重複了當時的場景。
唐拯設想了一下,假設哪天自己和白傅恒的關系很不錯了。
而直男白傅恒單手夾着煙,另外一只手拍着自己的肩膀,語氣認真地說:“唐拯,我挺喜歡你的。”
唐拯表示:“我有概率會覺得你看重我,覺得我這人能處,可以做一輩子的好朋友。”
唐拯:“告白的時候別拍對象肩膀!”
白傅恒咬牙,看到一邊睡着了的陶洛。
好吧,陶洛想多也很正常,暗戀自己憋四年不敢說,陶洛對在乎的事情和人上,被陶洛搞得過于謹慎小心了。
想想也是。
他如果不壓制愛意,可能白傅恒就要像賀倡等朋友一般,成為了陶紙的身邊客。
白傅恒看到唐總又發了一條消息:“洛洛睡在你身邊嗎?你就不會忍不住嗎?”
白傅恒回了一句:“趁人睡着了,叫做睡奸,不道德。”
唐總腦袋裏放點正能量的東西吧。
唐總發了一個嘿嘿嘿的笑臉:“我也喜歡兩情相悅啊,說不定你對象睡之前就等着你呢?”
白傅恒:……
自己總特麽不可能搖醒陶洛,問他願不願意吧。
不過,白傅恒驀地覺得可能陶洛不知道如何拒絕自己,說不定半推半就……
白傅恒心道太欺負年輕小朋友了。
他放下手機,抱緊了陶洛,嗅着對方身上的香味:“真特麽香。”
有老婆還是好。
翌日。
陶洛醒來的時候已經大亮,他迷迷瞪瞪地去刷牙,腦袋裏在思考昨晚上的事情。
唔……
哥哥說喜歡自己……
以前自己十六歲十七歲時,白傅恒也說他喜歡自己,是大哥哥對可憐小朋友的喜歡。
陶洛在心中揪花瓣,他認真的,他不是認真的,認真,不認真……
陶洛聽到手機叮咚一聲,拿起來一看,是推送的新聞。
陶紙锒铛入獄,粉絲也不敢再洗地了,當然還有一些人固執地認為陶紙是被冤枉的。
就算有陶紙推人見死不救的視頻,這些人還是認為陶紙可能有苦衷。
畢竟徐林要陶紙給一百萬呢!
這些人沒地方發火,就在陶洛的SNS亂噴,然後還瘋狂艾特趙淩出面替偶像發聲。
“趙哥,幫幫可憐的弟弟吧,他被冤枉了。”
“心上人被抓,趙淩心裏肯定難受,不過我也理解他不能當面澄清,畢竟……陶紙也不想把趙淩拉下水。”
趙淩對此沒有回應。
陶洛看到有新的信息,是靳遼發來的。
陶洛正點開打算看看。
突然背後探過來一雙手抱住了他的腰肢,白傅恒聲音喑啞:“洛洛,起來了?”
白傅恒故意逗他,忍不住從衣角探進去,手掌在陶洛的腹部輕輕地摸着。
“肚皮好軟。”
不鍛煉,沒有肌肉,一點腹肌都沒有。
陶洛身子僵硬,白傅恒的舉動……過了直男的邊界了吧。
為什麽在摸自己?
陶洛紅着耳朵不吭聲,也不反抗。
白傅恒打了個哈欠,靠在他的肩頭,垂着眼皮:“靳遼的消息,不看看嗎?”
陶洛下意識地點開。
【靳遼】:昨天的禮物你還喜歡嗎?不知道你喜歡什麽,我就準備了不少。還有一些在路上。
【靳遼】:如果我和你告白的話,想和你結婚,你會同意嗎?
白傅恒本來還想逗逗陶洛的,結果靳遼的消息把他刺激的不行。
靳遼還死性不改呢。
白傅恒看着陶洛盯着那消息看,用嘴唇輕輕地碰了一下陶洛的耳朵,看着人身子都窘迫地蜷縮着。
真容易害羞。
還是年輕的身體好,細皮嫩肉的,碰一下衣服下的肌膚就能讓人敏感到要發抖。
“哥……哥哥,你在親我耳朵……”
白傅恒眯起眸子,聲音喑啞地輕笑:“我親我老婆,你不同意?洛洛,回複啊,靳遼肯定拿着手機等你的回複。”
作者有話要說:靳總: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就是和白傅恒當朋友,沒有之一。
感謝在2022-03-08 23:59:09~2022-03-09 23:38:2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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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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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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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