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16. 紅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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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震在客廳等着謝興言先洗澡。
電視上播着動物世界,鐘震看得津津有味。
雄獅匍匐許久,終于擺動後腿,猛的沖刺一口咬住在河邊銀狐的脖子,死死的不松口。銀狐發出無助的嗚咽,四腿猛蹬,也逃不開雄獅的桎梏。
“看什麽呢?”謝興言擦着頭發走到沙發旁邊。
“銀狐特別好看,是吧,謝哥?”鐘震轉過頭,眼睛直了。
謝興言随着他的話看向電視,那只可憐的銀狐已然沒了氣息,如此狼狽卻仍然看得出生前是多麽美麗。
在鐘震眼裏,謝興言顯然更好看些。濕潤的頭發帶着水珠,眼睫毛上都似乎要滴下水開,下面一雙亮晶晶的招子反着彩色的光,鼻梁高挺,嘴唇紅潤的似乎要爆出水來,很想讓人嘗一口什麽味道。露出的皮膚帶着剛被浴室蒸騰的粉色,連體的浴袍下面是一雙光潔雪白的腿,連根毛發都沒有。
謝興言突然轉回頭,
“是。你現在去洗還是再看會再去?”
“啊?俺...俺現在去!”鐘震趕緊把目光收回,側着一點點從沙發挪下來,轉頭趕緊往浴室裏跑。
浴室裏蒸騰着水氣,香味和謝興言身上的一樣,鐘震腦子裏不斷晃蕩那被似乎被水泡過變柔軟的相貌,也不斷出現那雪白的雙腿。
他匆匆用涼水洗了冷水澡,裹上浴袍,出了浴室。
電視機還在播放動物世界,謝興言卻不在客廳。鐘震轉了一圈,在陽臺找到了謝興言。
陽臺窗戶開着,拉開的窗簾随着風微微擺動。謝興言就躺在一旁的藤椅上,赤足搭在面前的亞麻矮凳上,身體完全舒展,手搭在小玻璃桌上,手邊是一杯紅酒,旁邊還有一個酒瓶和一個空杯。
鐘震自覺到桌子另一邊的椅子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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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了?”謝興言擡了下眼皮,繼續看着窗外。
“嗯。”鐘震點點頭。
“諾,酒瓶在桌上,喝多少自己倒,雖然不是82年的拉菲,但也是好葡萄酒,醇香,嘗嘗。”
“俺也不懂。”鐘震倒了一杯,喝了兩口,這麽貴的東西可不能牛飲,含在嘴裏細品。
謝興言虛虛擡杯,然後抿了一口。
“一屋三餐四季,日子慢悠悠的過,才好。”
鐘震嗯着,心想着啥時候自己也能慢悠悠的過好日子。
謝興言突然沒頭沒尾的開口,“一個人住有時候還挺寂寞的,這麽大的房子,不過看着舒服,冷清起來也是很難熬。”停頓一會,謝興言喝了口酒,“鐘震,你談過戀愛嗎?”
“應該....”還沒說完,就被謝興言的聲音打斷。
“我談過一段七年的感情,從校服到西裝,原以為是那惺惺相惜不可分割的磁石,卻沒想到最後還是抵不過不合适三個字。”
鐘震聽了只覺得心裏發悶,幹巴巴的開口:“謝哥,你這麽好,肯定會找到更好的。”
謝興言悶了杯子裏剩下的酒,又倒了一杯,換了個話頭。
“鐘震?你家能看到的星星多嗎?說說看?”鐘震聽見謝興言問轉眼看過去,他正望着天空,随意的抿着杯子。
鐘震擡頭看城裏不多的幾顆星星,點點頭,“俺們鄉下雖然窮,星星卻很多。尤其是這幾個月,晚上躺在葡萄架下,一邊吃葡萄,一邊聞着桂香賞月可舒服了,不說比這個陽臺,也算是差不.............,
...............
謝哥,等有空了,你要不嫌棄,俺帶你去體驗體驗。”
謝興言好久沒有說話,鐘震轉過頭,仔細看過去。對面的人杯子放在肚子上,呼吸綿長,已經睡了過去,也許是醉了酒。
鐘震過去輕輕推了推謝興言,“謝哥?謝哥?這裏涼,回屋睡去吧。謝哥?”
謝興言睫毛很長,鐘震在前面擋着光,他的睫毛灑下一片小扇子的陰影。随着主人的輕微動作忽閃顫動。鐘震微微彎腰,第一次安靜的仔細的看他謝哥。越仔細越覺得好看,簡直沒有一點瑕疵。他甚至想碰一碰謝興言的睫毛,看看是不是像看起來那樣卷翹。手堪堪停在一毫米處,鐘震嗖的收回手,站直身子。
俺這是想幹啥?!
他冷靜一會,彎腰雙手分別從謝興言的脖子和膝窩穿過,将謝興言從藤椅上抱起來。謝興言總歸是個一米七八的大男人,鐘震借力起身的時,身上的浴袍承不住力,變得松散。謝興言的臉直接貼在了鐘震的胸膛上,甚至他溫熱的呼吸都均勻的落在他的皮膚上,輕輕的掃過鐘震的每一根汗毛。
鐘震被謝興言蹭的胸口發麻,胸口急促起伏,他幾步走到謝興言卧室門口,一只手打開門,将謝興言放到床上。
謝興言頭發還有些濕,他拿了吹風機,調到靜音檔,将人環在自己的胸前,給他吹幹頭發。又摸到謝興言睡袍還有些潮,便去櫃子裏給他找睡衣,無意間打開最下面的抽屜,卻發現一櫃子的性愛玩具,各種型號。
得益于黃片的教育,鐘震有一部分認識。
他騰的紅了臉,關上抽屜,心裏想着大抵是謝哥和他前女友用的。
他趕緊抽出一套睡衣,紅着臉冒着熱氣想趕緊換完出去。當他送開系帶,打開謝興言浴袍的那一刻,他驚呆了,接二連三的刺激讓他當場腦子轟的一聲炸開。
謝興言,浴袍裏面,什麽也沒穿!
全裸!
鐘震在掃到他身體那一剎那,全身的血液都往下面流去,立馬就起了反應,腦子也有點渾。
他咬着牙,歪着頭,盡力控制想往人身上盯的眼神,也不管會不會太粗暴了,直接用力一把拽下來謝興言的浴袍。把薄被一下全蓋到謝興言身上,半身半身的給他穿睡衣。
上半身他還好閉眼,下半身他拽開些被子,還要給謝興言穿內褲。純棉的淺色內褲一點點随着他的大長腿往隐私部位走,鐘震覺得自己手下光滑的觸感無比的燙手,像夢又不像夢,讓人眩暈。
那根秀氣的柱子終于被包裹住,只在棉布裏漏出一個弧度。鐘震腦子嗡嗡的,迅速給謝興言穿好睡褲,蓋上被子,帶着身下越來越高的小帳篷腳步虛浮的走了出去。
燈一暗,門一關,床上的人立馬睜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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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數據好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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