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33. 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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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興言醒的時候,身邊已經沒人了,但床頭桌上放着一杯溫水,去廚房還有一鍋溫好的粥。
算來大抵是去上班了,謝興言這幾日被喂得很舒服,倒也不介意事後是不是要陪在自己身邊。
律所的同事都看到謝律這兩日上班面帶微笑,态度親和,讓來實習的小姑娘一個個都丢了魂似。
小陳更是如沐春風的跟謝律做了幾天工作,日程上的事項謝律都非常配合的做好,甚至還會誇他,他都膽戰心驚是不是要被炒了。
到第五天,大家就發現謝律又變回那個冷面冰山了。又過了兩天,謝律簡直比北極的雪都凍人了,小陳是如履薄冰。
謝興言盯着手機,一天前發出去的消息還沒有回複,打電話電話提示對方正忙。
前幾天他沒有在意,可鐘震非但沒有要聯系他的跡象,連開始的“嗯”都不回了。電話不接,微信不回,加上謝興言今天發現掉在床頭櫃和床夾縫裏的紙條,他簡直要氣瘋了。
——我們不合适。
字體歪歪扭扭,讓謝興言更是火冒三丈。
鐘震昨天是晚班,下班已經是中午了,他提着食堂打的飯往宿舍走。路上一開手機,裏面都是謝興言的電話和微信。按滅屏幕,他把手機揣回兜裏。
一擡眼,宿舍前的土路上站着一個西裝筆挺的人,正面色不虞的盯着自己。
得虧今天只有他的崗沒有加班,路上人也不多,但僅剩的幾個工人的目光也頻頻往謝興言身上盯。
一是他穿着完全與這裏不搭,二是他出色的相貌實在讓人難以忽視。
鐘震身上都是灰,臉也不幹淨。他拉低頭上陳舊的鴨舌帽,裝作沒看見,打算從遠離謝興言的一側離開。
謝興言臉色更不好看了,但掃到周圍很多人,只是轉了個身,跟着鐘震往回走。
集裝箱的高度也就在兩米左右,平頂又悶,鐘震一碰門上的鎖,金屬碰撞聲傳來。他進屋,謝興言一言不發的跟進去。
幾個工友路過探進頭來,“小鐘,咋回事?需要幫忙嗎?”
鐘震笑着摘了帽子,脫了外套,“沒事,成哥,朋友,認識。”
“行,有事叫俺們就行。”
“哎!”鐘震應着,轉過身。
謝興言正從門口把視線轉到他身上。
“行啊,還挺關心你。說起來,還不知道誰欺負誰呢。”
鐘震不接話,扯過折疊的小桌子打開,拿了個撐子坐下,雙腿打開在小桌子兩側,掰開一次性筷子,躬着身子吃飯,甚至還發出呼嚕聲。
這是謝興言沒見過的真正的鐘震。
謝興言倚着門對面窗戶前的桌子,掃視了一下屋子,看向了右手邊,“這個是你的床嗎?”
鐘震擡眼看了一下,沒說話。謝興言就随手扯了個撐子也坐在鐘震小桌子旁邊,看着他吃飯。
撐子又小又矮,桌子也是,謝興言的腿放不開,屈着又難受。他轉個向,和鐘震擺着,雙腿伸向前面地面。“你怎麽不回我消息?”
“……”
“為什麽不合适?”
“……”
鐘震一直不回應,謝興言也有些煩躁,扯松了領帶,不再說話等着鐘震吃完。
鐘震一頓飯吃了四十分鐘,下午上工的都走了,他才把東西收起來,站起身來,作勢要往外走,“俺要上工去了。”
“你今天沒有。”
謝興言站起身,看着面前人的後背,“你家裏人又催你去相親了嗎?還是有人說了什麽?”
“咱們不合适。”
“怎麽不合适?”謝興言步步緊逼。
“你現在也看到了,咱們本就不是天地的人。”
“睡了一覺突然想起來了?睡之前你怎麽不說?你把我當什麽?”謝興言拽着鐘震的胳膊使勁把他掰過來面對自己。
“之前你為什麽要把去我家的男人趕走,你既然覺得不合适何必摻和進我的事情裏。”
鐘震緊緊閉着嘴。
謝興言拽着他的領子,皺着眉盯着他的眼睛,“還是,你只是想試試睡男人什麽感覺?就像你之前睡女人一樣?你覺得我浪蕩所以睡幾次無所謂是嗎?”
謝興言眼圈發紅,雖然他知道鐘震應該不是這樣的人,但他突然腦子有點發懵發暈,他低下頭,靠着鐘震支撐重量。
鐘震扯開他的手,往後推了他一把,謝興言腳一晃,連退幾步,反手扶住桌子。他擡眼看到鐘震嘴巴動了幾下,卻沒有聽見他說什麽。
耳鳴,眼前發黑…
鐘震皺眉往前走了兩步,謝興言突然擡起頭來,面色冷靜如常,唯有下嘴唇似乎被咬破了,帶着鮮紅色。
“這周的錢該還了。”謝興言說道。
鐘震一愣,然後往前去翻謝興言身邊桌子的抽屜。
謝興言看他去摸一個破了的黑色錢包,起身去把房門關上,又走回桌子懶懶的靠着。
“給。”鐘震遞過來紅色的鈔票。
謝興言看了他一眼,舌頭舔了下手指,一張一張的數過。
“正好。”謝興言拿着錢拍打右手手心。
“既然不想談,沒事。但你年輕幹淨貨夠硬,當炮友我也省的出去找人。”說完啪的拍了兩張放在桌子上,“一次兩百,夠嗎?”
“不夠嗎?”他啪又拍了三張,“一次五百,怎麽樣?”
謝興言眼裏盯着鐘震,下面皮鞋來回蹭鐘震的小腿。“一次五百,兩天就一千,一個月就一萬五,還不耽誤你出去打工。算下來,一個月你收入可以達到兩萬,怎麽樣?考慮一下嗎?”
鐘震盯着桌子上的五百塊錢,心裏清楚謝興言專門在譏諷他,在報複他,但他不可抑制的心動了,他想謝興言想的快瘋了。
謝興言伸手摸了摸鐘震褲子頂起來的塊頭,捏了一把,“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
鐘震一側身,從桌子上拿了四張,塞進謝興言的西裝兜裏,“一張就夠了。”
謝興言突然有一種自己才是那個被買了的人。
褲子上的布條腰帶被鐘震一下子解開抽出把面前人不安分的雙手纏起來,手從屁股下一用力,把他站着抱起放到床上,繩子綁到床頭。
“這張果然是你的床。”謝興言笑了笑,身下就被墊了個枕頭。
鐘震傾身壓下來。“地方破小,忍忍吧。”
“我今兒忍的怕不是地方破小。”謝興言屈腿頂了頂他胯下的幾兩硬肉。
鐘震目光幽深,扯出謝興言的西裝下擺,解開他的襯衣扣子,胯下硬的發疼。
肮髒環境裏被又土又髒的工人強迫玷污的美人,真實的沖擊感比看片子時強多了,刺激着鐘震的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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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罵兒子!是我不做人!我就想寫這一段!就想寫!我還想寫美人被強!但現在已經不可能了!所以咱就是說!一定要讓他們玩點新花樣!是我bt!是我不做人!但我絕不忏悔!
都這樣了,下章肯定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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