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開啓過往
“什麽?!”圓杉完全不相信自己聽到的,在她心眼裏,明白杜卿婷如何嬌縱也是個極有分寸的人,又怎麽會……
“杉杉,不要阻止我。正因為我知道非洲正□才要去,我要看看,這個孩子在逆亂中能不能生存下來。”杜卿婷臉上挂着兩行淚痕,清幽得就像蓮花。眼裏散發出來的光芒執着而堅定,那是她不可能說服她的證明。
圓杉聽完這話後好久都沒有晃過神來,她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支持,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告訴杜叔叔。畢竟,兩人也是父女關系。她聲音極輕,似是怕驚擾什麽,“那,杜叔叔呢?”
誰料杜卿婷聽完這話後只是絢爛地一笑,眉梢眼角裏流瀉的都是輕蔑的笑意,“哈,你跟我提他?在他眼裏,除了生意就是生意,還有我嗎?”
“可是……”圓杉還想辯駁幾句,她卻轉身走掉了,“我現在就去準備,這兩天我就走。杉杉,”她偏着小半邊臉,溫潤明媚得燦然,仿佛在黑夜裏也會發光,“這件事,我把決定權放在你手裏,你想告訴,就告訴吧。我也想知道……”把臉回轉過去,潇灑地留給她一個偏執的背影,像灑下星星的光一樣耀眼,“我真的想知道,他會不會放下他的生意,追我到非洲。還有,他會不會氣急敗壞地說我壞了他的家風,将我掃地出門?”
望着那個身影漸越遠去,她茫然。但還是不顧一切地追上去,“婷婷,你确認了嗎?”
“确認?我還需要确認嗎?我是醫生,我心中有數!”
“去做個詳盡的檢查吧,說不定你會改變心意。”圓杉盡可能挽留,如果真是懷孕了又怎能操勞。
杜卿婷撂下一句話,走得飛快,徒留圓杉在原地嘆氣:“我自己心中有數!不用你管!”
她該怎麽辦呢?婷婷、陳子嶺、盛光、學校……一切的一切簡直就要把她逼瘋了!
對對,還有那個人,那天他怎麽會出現在酒會上?中風的病人沒可能那麽快就獲準出院。
哦,當務之急得先去買手機。真是被婷婷逼瘋了!
啊,錢呢?她沒有錢!
圓杉抓狂地抓了抓頭發,往公寓趕去。
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很多東西在她腦海裏閃過去,方浩天的死……好好一個人,怎麽能夠說死了就死了?陳子嶺被羁留,像是眨眼間就被捉起來一樣。這一切她都只感覺是在做夢。
太沒有真實感。
她也沒有想到,自己一經長大,還能遇見這麽刺激性的事情。簡直跟小時候有一拼。
哐啷的聲音在門板那裏響起來,她脖子也沒動,望着天花板甘甘地出聲,“來了?”
“你都死哪裏去了!”路高松一開門便聽得圓杉沉沉聲音,當下一惱,把門一摔,鑰匙一扔,嗓門大得像轟炸。
“別吼了,怎麽大了以後遇見的事情還是一如既往地狗血?你說我這輩子是不是就要這樣狗血地過?”圓杉忽然沒頭沒腦地冒出一句話,把路高松雷了雷,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你說什麽?現在是我問你你問我一些讓人聽不懂的話幹嘛?”
沉默下來,圓杉又問,“路高松,那個人呢?”
“那個人?哪個人?”她翻了翻白眼,擺明是懶得理她,裝傻着走開。
圓杉也賞了一個白眼給她,自顧着開口:“我在酒會上看見他了,他能這麽快出院?”
“是嗎?我不知道哦。”
“你為什麽總要偏幫着他?”圓杉終究耐不住,翻身起來,眼色認真。
路高松聞言,也甩下了手上的包,瞠圓了美目,“路圓杉,現在不是我偏幫着他,而是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路高松你以為我還是三歲小孩?這樣的謊話說了也不嫌低下!”
“你什麽意思?!”她漸漸收斂了神色,變得就像冰山上的雪水,陽光再照着也無法透得暖和。
“路高松,我真不知道你為什麽要偏幫着那種人,那種人有什麽好?你喜歡他麽?也對,那種男人有錢有勢,對你體貼入微,勾引女人的手段真是誰都沒辦法比他精明。況且你們從小一起生活,你喜歡他也不出奇。”圓杉不顧一切的輕佻不顧一切的傷人不顧一切的不屑全都是路高松沒有想到的。
而現在的圓杉只覺得說話才能減輕心中的慌忙,疼痛。所有事情都堆在一起發生,她不知道該怎麽辦。好像只要無理由地發洩一場才能減少那沉甸甸的壓力。
路高松聞話,愣了愣,随即一股怒火倏地升到胸膛。望着對面那個一臉倔強的女孩子她想拼命把那口氣咽下去,可是她做不到。她們一起相處了多少年?她怎麽能說得出這樣的話?!她告誡自己一定要拼了老命地冷靜,眼前這個人是她妹妹,是她好姐妹,是她路高松人生中不多的光芒。
可正因為這是個那麽重要的人才令她傷心透了不是麽!
她告訴自己要忍,可圓杉卻不依不饒,“喲,看來我說對了。路高松,既然你這麽喜歡他,那就不要再纏着師兄了。還有,如果你真做了我媽我也不覺得奇怪……畢竟你們……”
“啪!”
氣氛全然陷入僵硬,圓杉沒有捂着被打的左臉,她的眉目全都浸潤着一股深深的悲涼,連頭發也突然黯淡無光的樣子。
路高松一耳光扇落去,響亮,用力。
可她不後悔!
“路圓杉,我打你是你活該。你要我向你道歉?除非我路高松眼瞎了耳聾了殘廢了!”她這句話說得極輕,卻說到最後,語音也都輕輕地顫了起來。
她一開始的時候告訴自己要忍着不要出手,而她現在出手了,她又告訴自己不要哭。
她深深地明白圓杉跟那個人有什麽瓜葛,她懂她的傷痛,她還沒真正長大,她又怎麽能怪責?但不怪責并不代表一定要一聲不響地把所有東西都吞下去。
“你自己好好反省,看我有沒有打錯你?如果我下次回來時你還是這樣的态度,那麽對不起,我一定會向叔叔報告所有,你就等着他來接你吧。”
她擱下這句話,丢下還在一旁兀自掙紮在自己世界裏的圓杉,潇灑轉身,比風塵還要不羁美麗。
“可是我能怎麽辦!路高松你為什麽要幫他!他要人綁架我□我,我是他親生女兒!你要我怎麽辦?!”
圓杉忽然喊出這句話,而後一海悲恸從哭聲中蔓延出來……
有一種絕望,注定深入骨髓,此生悲哀。
作者有話要說:去旅游了,調好存稿箱了~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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