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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白這麽容易就把許清銘拿下了,心情非常不錯,想到少年還沒有嘗到過自己的手藝, 心想抓住男人的心就要抓住男人的胃, 蕭白對于自己的廚藝, 可謂是相當自信的。

許清銘抿了抿唇,之前蕭師叔叫自己來時, 他已經準備好了午飯,但是太過欣喜,想要仔細看一眼蕭師叔,也就将飯放在了廚房,聽到蕭白說要親自做給他吃,許清銘無法拒絕, 也不忍心拒絕。

蕭師叔給沈洛冰做過,雖然占着他的身子嘗過了蕭師叔的手藝, 但畢竟不是做給自己的。

許清銘知道自己這種心思不可取, 但忍不住想放縱一點,他擡頭窺視了一眼蕭白,見他面帶笑意,幽深的黑眸中閃爍着淡光,紅唇翹起,一副難以見到的模樣。

許清銘心跳微微加速,蕭白似是察覺到了他的視線,竟然回過頭,輕輕拉過對方的手,許清銘手心帶汗,微微濕潤,蕭白知道他有些緊張,卻是喜歡他這副模樣,離得他又近了些,捏了捏對方的手心。

蕭白這才發現,許清銘的手格外的好看,比之男主不差多少,少年因為要做的事情很多,所以手指處略有薄繭,五指的指甲修剪的整整齊齊,又帶着少年人獨有的生氣。

蕭白喉嚨微動,腦海中那些黃暴的畫面浮現,讓他忍不住想象他拉着許清銘的手,覆在自己身上,許清銘既羞澀又聽話的幫他,修長的手來回游移…蕭白想的都有點有了感覺,他聲音沙啞道,“想吃什麽?”

許清銘望了蕭白一眼,回道,“都行的。”他不挑食,年少的時候有東西吃就不錯了。

蕭白有些心疼他,畢竟許清銘在原文中身份有提,他出生在一個修仙小家族,母親因為難産傷了身體,不久就去世了,他靈根好,但家族竟然待他如同仆役,磕磕絆絆的一路活下來,吃的苦實在是多。

廚房就在玄青峰的上層,離得他住處不遠,蕭白第一次來這裏,還有些不熟悉,許清銘先他一步,替他推開了門,廚房竟然很幹淨,鍋爐裏幹幹淨淨,泛着鐵器的光亮。

蕭白滿意的點點頭,許清銘做什麽事都很認真,原主讓他負責平時的飯菜看來就是因為這一點。

許清銘見蕭白環視了一圈廚房,廚房中還擺着本來今天中午要吃的飯菜,被防熱罩蓋住,防止熱氣跑出。

蕭白看到了那防熱罩,走過去掀開一看,三菜一肉還有靈果,蕭白心念微動,瞥見許清銘有些緊張的面孔,無聲的笑了下。

“既然阿銘你都做好了,那我就做道湯吧。”蕭白看出來他有些想吃自己做的飯,知道他這是小孩子心理,常年沒有人關心他,一感受到別人的些許關心,就忍不住湊過去,蕭白打開放着食材的缸子,裏面有很多菜,甚至還有一只剃了毛的靈鴿,看來是晚飯要用的食材了。

蕭白眼珠一轉,“喝乳鴿湯如何?”

許清銘微愣,沒想到蕭白沒有生氣,他點點頭,一切都聽蕭師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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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白拿出靈鴿,靈鴿肉質緊致,肥肉頗少。蕭白從缸子中拿出了些茶樹菇,将茶樹菇洗幹淨,去掉根莖,放進水中泡了一會兒。

蕭白先焯了一遍切成塊的靈鴿肉,見血水都已經出來,倒掉撈出,放在一旁待用。

許清銘一眨不眨的盯着蕭白的動作,不放過每一個細微的動作。

蕭白輕笑一聲,“記好了,以後做給我吃。”

許清銘“嗯”了一聲,繼續看着他手腕翻動,動作行雲流水般流暢,仿佛不在做飯,而是在書畫。

蕭白找來顆胡蘿蔔,把蔥姜切成大塊,胡蘿蔔切成薄片。砂鍋沒太用過,還嶄新的很,蕭白放了些雞湯進砂鍋中,等到冒起泡泡,蕭白将蔥姜下鍋。

等到蔥姜浸了味,蕭白把茶樹菇、靈鴿一并放入,蓋上鍋蓋等它悶熟。

蕭白也不準備将飯菜端到他房中去,直接在廚房桌子上擺了擺,從窗戶外揪了一朵新開的京花,插在瓷瓶中倒是多了分雅意。

許清銘見蕭白如此會生活,有些怔怔,等到他叫自己去吃飯時才醒神過來。

以前覺得百般不好的蕭師叔,現在忽然發現對方一身的優點,能同他在一起,簡直如同做夢一般。

許清銘沉默的坐在椅子上,見蕭白動作迅速的關了火,将湯盛出,熱騰騰的湯帶着雞湯的味美與靈鴿的鮮嫩,許清銘身前多了一碗湯,蕭白笑道,“等它涼一會兒嘗嘗師叔的手藝。”

三個菜都是許清銘炒的,蕭白挺喜歡吃他做的菜,清淡有他獨特的味道,蕭白咬了一口竹筍,贊道,“清脆可口,不錯。”

許清銘端起碗,輕輕的嘗了一口靈鴿湯,有鮮又嫩,湯中融合了雞湯與鴿子的味道,茶樹菇很有嚼勁,許清銘不太會誇人,只是眼睛亮亮的看着他,輕輕的點點頭,“很好喝。”

“那我以後經常做飯給你。”蕭白托着下巴,一臉戲谑道。

經常…做給我吃?許清銘有些愣怔,他心中泛起暖意,雖然不知道蕭師叔說的話有多真,但是能說到這份上已經很不容易了。

兩人在這邊濃情蜜暖,而沈洛冰那裏卻很是不易。

沈洛冰回來時就覺得不對,當時不應該把蕭兄留在那裏,他回到青竹小居,等了一夜也未見着人。

清冷的房中徒留他一人,平時懶洋洋的蕭兄沒有回來,讓沈洛冰很是不習慣。

沈洛冰不是坐以待斃的人,第二日清晨,他就去尋得峰主,雲清峰峰主例行練劍,沈洛冰找到他的座下弟子,行豐茂。

“行師兄,你可知道蕭白去了哪裏?”沈洛冰問道。行豐茂他們是知道他們從東域回來的,并且知道蕭白被他父親帶回。

行豐茂有些詫異,他本以為沈洛冰是知道蕭白的身份的,沒想到他竟不知道。

行豐茂遲疑了下,回答他道,“蕭白的父親是天竺峰的峰主。”

沈洛冰如遭雷擊,聲音中壓制不住的訝異,“什麽?”

要知道,蕭砺的名聲同七玄門一般有名,他是七遠門第一大長老,首徒蘇屹劍法卓絕,然而他的兒子蕭白沉迷于玩樂,修為不說多麽高,資質很是一般。

蕭兄明明良善又熱心,和人們口中蕭砺的兒子完全不符。

沈洛冰仍是有些難以相信,他冷靜又自虐般問道,“是玄青峰的峰主,蕭白嗎?”當初他有想過去玄青峰,畢竟玄青峰乃是七大主峰靈氣最多的一峰,管理比較松,弟子自由度很大。

行豐茂停頓了些許,“嗯。”

沈洛冰袖口外的手微微顫抖起來,他掩蓋不住的難過從身體反應出來,行豐茂有些疑惑道,“你…莫不是生氣了?”蕭白隐瞞身份,想必很不希望別人知道,他有心勸他,說道,“蕭白來到這裏是為了歷練的,隐瞞你也是情非得已。”

聽到他說蕭白好話,沈洛冰閉上了眸子,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波動,“嗯,我知道了。”

看來蕭白已經安全了,回到了他自己的峰,玄青峰。

沈洛冰心微微怔痛,他回想自己同蕭兄的日常,自嘲的笑了下。

是了,是他自作多情了,他同蕭白做了那多麽道侶要做的事情,原來只是自己的一廂情願。

沈洛冰攥緊拳頭,一個人默默的回到了青竹小居。

蕭白回去了,還會回來嗎?沈洛冰坐在臺階上想,說不定蕭白真的如同行豐茂口中所說,只是回了趟峰,還會回來的。

沈洛冰不敢多想,為什麽蕭兄回到玄青峰這麽久,沒有給自己報平安?為什麽蕭兄回到了玄青峰兩天,一天也未曾聯系自己?

沈洛冰心間微痛,在龍島上兩人炙熱的呼吸,交纏在一起不分你我,唇舌的交流讓他以為蕭兄已經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蕭白不知道他的兄弟之情已經岌岌可危,他還沉迷于溫柔鄉,許清銘實在是喜歡害羞,這個孩子年紀正是最有活力的階段,也是最好調教、培養的階段,蕭白看着他身體流暢的線條,長腿正微微弓起,手中的桃木劍握的緊緊的。

“就是這樣,乖孩子。”蕭白扶着對方的手臂,一只手搭在對方的腰臀處,不着痕跡的吃豆腐。

許清銘眼睛晶亮的看着蕭白,胸腔裏那顆鼓脹跳動的心實在是跳動的明顯,他收回手臂,又做了一個艱難至極的劍招。

“腿在彎下去一點。”蕭白垂下身子,掰正了對方的膝蓋。

許清銘很聰明,一教就會,如果不是在玄青峰,而是被一位長老教導,想必很快就能名聲大噪,而不是在玄青峰當一顆默默無聞的被埋沒的種子。

蕭白正在教他雲清峰的基礎劍法,系統贈送給他的刺客劍法,他也準備一并教給他。

“好了,這個動作過了,我給你演示一遍整體劍招,記住了。”蕭白從許清銘手中接過桃木劍,身子旋轉,動作熟練又準确的揮出刺客劍法。

一身白衣的蕭白顯得風流又俊秀,腰間系着的靈玉時不時旋轉起來,一時間讓許清銘頓住了身子,仔細的看起來。

最後一招,蕭白後腿伸出,木劍前伸,屁股微微翹起,許清銘看着蕭師叔挺翹圓潤的臀,稍微多看了會兒。

許清銘咽了下喉嚨,依着蕭白的吩咐接過了劍。

“今日就先教導到這吧。貪多嚼不爛,多多練習。”蕭白囑咐道。

許清銘點點頭,少年期待的眼神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讓蕭白微微心癢,忍不住想要抱抱他。

他的時間等不及了,得讓許清銘适應才是。

蕭白抿了下唇,卻是湊近他,玄青峰上層平時沒有人敢上來,所以他不擔心有人看到。

蕭白摟住少年精瘦的腰肢,對着對方的耳蝸吹出一口熱騰騰的氣。

許清銘耳朵敏感,一下子就紅了。

他眼神有些閃躲,聲音不穩道,“師叔…這是在外面。”

呦嘿,還害羞了!

蕭白輕笑一聲,“怕什麽。”他含住少年的玉白色耳垂,輕輕咬了一口。

許清銘不習慣這種不熟悉的感覺,蕭白帶他走進一個從未踏足過的領域,那個領域新奇又刺激,他忍不住哼出聲音,小聲回道,“蕭師叔,我能這樣對你嗎?”

蕭白愣了一下,以為少年這是想要嘗試一下,也就允了他,“随你。”

許清銘抿了抿薄唇,跟随着心裏感覺走,卻是把蕭白壓在樹上,雙手扣着對方的手,對着蕭白的唇吻上去。

許清銘身高長的太快,如同抽條的柳枝,已經和蕭白一般高了,再加上他又壓着蕭白,仿佛蕭白是弱勢的一方似的。

許清銘輕輕碰了一下對方的唇,飽含情意的舔舐起來。

蕭白終于知道這種覺得不對的感覺從哪裏來了!許清銘把他壓在樹上,弱勢的是他,許清銘這動作有些和他的氣質不符,蕭白醒悟過來,連忙推開他,“不行,不能壓師叔。”只能我壓你。

蕭白沒說出後半句話,他看着微微懵懂的少年,溫柔的摸了摸他的發頂。

許清銘以為他不高興了,不做過多的動作,像往常一樣筆直的站在一側。

蕭白舒舒服服的在玄青峰裏過着懷抱溫香軟玉的日子,這才想起來好久沒有回雲清峰了,自從上次傳送陣一別,倒是沒去見過男主。

男主積累的好感度已經夠高了,他擔心自己暴露了原主真實的脾氣,別在降低了在男主那裏的好感度。

蕭白猶豫不決,還是決定去看看。再怎麽說,沈洛冰是個正人君子,已經認同的兄弟了,還能說讨厭就讨厭了?

蕭白不信,換下了在玄青峰穿的峰主服,門派統一的峰主服還是很好看的,玄青峰是一身藏青色服侍,衣袖袍口處都繡有陣法的紋路,裏面有着歷代峰主的威壓,穿上這身衣裳,都能夠唬人的了。

蕭白重新換上在雲清峰的服侍,月牙白的長袍,系上冷玉一般的身份銘牌,頭上華貴的簪子玉冠摘下,長發用一根如同的木釵挽起。

這樣一來,多了絲青年的俊郎,少了分魅惑人心的華貴。

許清銘一直淡淡的看着蕭白的動作,見他換下衣服,系上靈玉,撫平衣服上的褶皺,這種珍重的态度讓他心裏微微發澀。

蕭師叔要回到雲清峰了,戴上了雲清峰的峰牌,想必是去找沈洛冰吧。在龍島裏蕭師叔待沈洛冰都如此好,他很難想象平時的蕭白是怎樣待沈洛冰的。

就算心裏不爽利,許清銘也無法開口說出,他是後來者,這幾日的溫情雖然足夠讓他迷失,患得患失的心情困擾着他,讓他只能忍耐。

“蕭師叔,要去雲清峰嗎?”許清銘忍不住問出,少年面龐清俊,一雙濃黑的眉毛,清亮的黑眸正盯着他。

蕭白笑了下,拍了拍許清銘的肩膀,“過幾日就回來,我去看看老朋友。”

許清銘抿了下唇角,才輕輕點了點頭,“師叔什麽時候回來?”仿佛意識到自己問的問題有些過界,連忙道,“好讓我準備好。”

蕭白遲疑了片刻,心想等到發情期快到了再回來,畢竟同沈洛冰交往很是舒服,男主性格溫潤,說話也讓人聽着舒服,他見少年眼中有些緊張,回道,“不超過七天。”

許清銘“嗯”了一聲,走上前替他整理了下衣襟。

這樣俊美的師叔,是去見另一個男人的。

許清銘眼神微暗,他忽然身子一怔,有什麽東西在他身體中游移似的。

蕭白踏上飛行法器,不超過一柱香的功夫就到了雲清峰。

雲清峰仍是那般熱鬧的景象,衆弟子們勤奮練習,蕭白找到一處偏僻的角落落下,慢悠悠的轉到了頂峰。

今天峰主教導衆人,弟子頗多來這裏聚集,因為青竹小居沒人,蕭白便來這裏看看。

弟子們成群結隊的回去,談笑風生。蕭白在人堆裏找了半天,也沒找到人緣頗好的男主。

正當他以為沈洛冰不在這裏時,才看到一個身形高大挺拔,只不過孤身一人的他。

沈洛冰面色冷峻,薄唇緊抿,深藍色的眸子一眼望不到邊際,只覺得其心思難猜。

看到孤單一人的男主,蕭白心中有些心疼,他連忙走上前,從後面拍了他一下。

沈洛冰卻是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蕭白沒想到他這麽警覺,沒碰到他就已經發現。

沈洛冰回過頭,見是多日不見的蕭白,蕭白一身月牙色白衣,俊美的面孔如同往日,臉上洋溢着熟悉的微笑。

沈洛冰頓了一下,卻是道,“蕭兄。”

蕭白擔心自己說太多溫情的話被天道劈,只能眨眨眼睛,指了指前方,“一個人?邊走邊說吧。”

沈洛冰微微颔首,他腳步極大,每一步都很穩重,身形高大的兩人從衆人身邊走過,倒有些和衆人格格不入。

蕭白心想男主面上好像沒有生氣,自己忘記給他通個信了,應該沒事吧?

他糾結半天,才道,“前些日子我跟着我爹回去,一時間忘記給你傳信了,不怪我吧?”

沈洛冰頓了一下,他瞥了蕭白一眼,見他目光有些閃爍,眼中亮晶晶的,顯然有些期待他口中的話。

沈洛冰咽回要說的話,才道,“沒有。”

蕭白松了一口氣,“最近峰主教了些什麽?”

沈洛冰回道,“基礎劍法第七章全部講完了。”他說完這句話,繼續道,“上次的任務邢佟給了我報酬,你的在我這裏。”沈洛冰心中自嘲,蕭白怎麽會看上這些,他是玄青峰的峰主,這些靈石根本不放在眼裏。

蕭白聽他說報酬,擺手道,“先放你那吧。”

沈洛冰抿了下唇角,莫名的多了分苦澀的味道。

兩人回到了青竹小居,青竹小居還是那副模樣,被蕭白擺了一地的柔軟地毯,桌子上鋪的桌布,褐色的茶壺,沒有絲毫變化。

蕭白見這熟悉的場景,很是放松,想到下午又不出去,索性摘掉腰帶,将外袍脫下,只着一身白色裏衣。

沈洛冰有些驚詫,“蕭兄你不吃飯了嗎?”

蕭白笑了笑,氣定神閑道,“我帶了好吃的,過來坐。”蕭白從儲物袋中拿出飯盒,飯盒裏是許清銘做好的飯菜,他擔心他來到雲清峰就沒飯了,硬讓他帶上了飯菜,蕭白争不過他,索性就帶了過來。

正好讓男主嘗嘗清銘的手藝,以後他還相着把清銘介紹給男主呢。

許清銘資質好,在原文中身份神秘,蕭白打心底裏希望自己兩個最信任的人能成為好友。

見蕭白将飯菜擺出,還拿出幾盅酒,沈洛冰臉色微緩,一直有些冷清的心回溫起來,擡頭見蕭白忙活的出了些汗,沈洛冰聲音溫潤道,“別忙了,蕭兄,我擺就好。”

說着,沈洛冰将盤子擺的整齊,酒盅裏的酒很是清香,飯菜都帶着熱意。

兩人面對面而坐,蕭白端起酒杯,手在空中道,“洛冰,在龍島的日子我終生難忘,這杯敬你我的兄弟情!”蕭白有些緊張,說這話時擔心聽到天道的雷聲,等了一會兒沒有,才放心的揚起頭喝掉。

沈洛冰也有些觸動,見蕭白動作如此豪邁,也不好小口喝下,他捧着酒盞,常年的宮廷教育讓他動作很是儒雅,沈洛冰溫聲道,“蕭兄能和我一直這樣我就很高興了。”他勾起唇角,溫潤的笑了下,同樣仰起頭喝光了這盞酒。

蕭白喝的有些急,臉色微紅,他夾起筷子,嘗了一口許清銘做的飯菜,清爽可口,不禁點點頭,“好吃!洛冰你嘗嘗!”

沈洛冰嘗了一口,微微皺眉,本以為是蕭兄親自做的,但是味道顯然不是,莫不是是蕭兄峰中之人做的?

沈洛冰對這飯菜的興趣有些寡淡,雖然味道不錯,但不敵蕭兄做的。

吃了幾口,蕭白繼續道,“前些日子不在,房中就你一人,怪孤獨的吧?”說完這句話,就聽到耳邊一聲雷霆,半邊身子都僵住了,蕭白喘氣有些粗重起來。沒想到天道這個時候劈他!

沈洛冰放下筷子,連忙走到他身側,見他眉頭緊皺,冷汗直冒,問道“蕭兄,怎麽了?”

蕭白擺擺手,忍着疼痛,“無礙,舊疾而已。”

沈洛冰有些疑惑,探了下他的脈搏,雖然急促但身體無礙,沈洛冰只得作罷,觀察着蕭白的表情。

蕭白就沖他這暖心的動作,也不懼怕什麽天道懲罰了,他坐直了身子,打着擦邊球道,“以後我可能經常如此,微微緩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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