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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砺的臉上不帶一絲笑意。他眉頭緊皺,手緊緊的扣着蕭白的脈門,蕭白有些緊張, 但是又不能表現出什麽, 原文中蕭砺一直希望原主喜歡男人, 并且在原主破身之後并沒有什麽不滿,相反還有一絲報複的快意,【“蕭砺在看到蕭白的第一眼就察覺出他已經渡過了鲛人的成年期,面前的青年周身萦繞着淡淡的媚意,怎樣也掩蓋不住,眼尾通紅,帶着淡淡的柔弱,蕭砺仔細探查了蕭白的身體一番, 發覺他體內靈氣混亂,陰氣在身體裏亂竄, 顯然是成年期渡過的很不好。

蕭砺忍不住有了一絲報複的快意, 不知道當白羽發現他的真兒子認自己為父親,而且身體被肮髒的修士所侵占是什麽感覺。

蕭砺想到那時的場景,修為都波動了幾分。

白羽啊白羽,當年你抛棄的我這麽徹底,沒有想到吧。”】原主因為成年期将至,身邊只有男人,而且是一個不認識的修士,匆匆在野外渡過了成年期,原主只覺得身心受到了摧殘,卻是更加乖戾,玄青峰的衆人生活更加艱難。

半晌,蕭砺仿佛控制好自己情緒,緩緩松開了蕭白的手腕,突然問道,“白兒,你被哪個男人占了身子?”

蕭白沒想到他這麽直白的說出來,微微有些錯愕,但他已經演練過這個場景了,蕭白面色無異,疑惑道,“你說什麽,爹?”

蕭砺定定的看了他好一會兒,忽然聲音冷凝道,“脫衣服。”

蕭白卻是驚到了,畢竟他的劇本中沒有這個劇情,蕭白想着原主會怎樣回應,笑着開玩笑道,“爹這是幹嘛,天氣都漸寒了,想讓我凍感冒,好讓我陪在爹身邊?”

蕭砺見他一副不在意又開玩笑的表情,黑眸沒有一絲光亮。

“去內室,泡溫泉。”蕭砺轉身就朝內室走去,背影看起來冷硬又果決。

蕭白搭在衣縫處的手握起又松開,最終跟着蕭砺的腳步進了內室。

上一次在這裏泡溫泉還沒有這種緊張的感覺,這次卻如履薄冰,蕭砺打的什麽主意?他猜不出來。

蕭白見蕭砺看都不看他,直接動作麻利又速度的脫掉衣服,踏着玉壁進了浴池。

蕭砺進了浴池,就直接明晃晃的看着他,聲音沉穩道,“進來。”

蕭白知道是禍躲不過,索性也學着蕭砺的樣子脫起衣服來,不過是背後朝着他,蕭砺只能看到青年修長的身體,白皙的肌膚。

他的視線有些模糊,這般優美又柔軟的身體,多麽像白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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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白脫掉衣服,順着浴池走下去,趴在一角。

蕭砺卻是站起身,朝他走來。

鲛人破身後肚臍周圍會有一片鱗片,白羽的是藍色的,不知他的乖兒子的是什麽顏色。

蕭砺走近他,固定住蕭白的肩膀,手向下摸去。

蕭白見肩膀上的手,卻是彎下膝蓋,只讓脖頸以上露出,有些驚慌道,“爹這是作甚?”

蕭砺眼中閃過一絲不耐,“站直了,爹探查你的修為而已,你丹田內靈氣破充足,爹在給你融彙一下。”

蕭白覺得演的差不多了,才站直了身體,“哦,爹早說啊,我以為…”

蕭砺神情微頓,卻是擡起眼睛,看到了蕭白臉色微紅,有些害羞。

以為?蕭砺忽然明白過來,蕭白這是想岔了,不過見他仿若盛開的花朵,被男人滋潤過就是不同了,蕭砺心中一陣沉悶,不知道為什麽越發越不高興起來。

蕭砺探到對方腹部,果真摸到一片柔軟又滑溜的鱗片,正在肚臍周圍。

蕭砺看不到鱗片,畢竟這鱗片只能要了他身子的人看到。

心裏有了數,剛剛探查的經脈結果也是準确的,蕭砺心中沉思,開始想整個七玄門中哪個修士的身體陽氣雄厚。

或許說,玄青峰內的人?

蕭砺眉頭斂起,剛才見蕭白一副害羞的模樣,知道他知了人事,還維護那個修士不讓他知道,倒是不多問他了。

問了他恐怕也問不出什麽,還是派人探查一番為好。

蕭砺心情不好,他倚靠在一處壁池上,說道,“你丹田擴充的不錯,比尋常築基期修士還要大上幾分,靈根也很純淨,等到爹尋到高等洗靈植,屆時白兒就可以成為單靈根抑或者雙靈根修士了。”

蕭白點點頭,有些期待的看着蕭砺,“爹你可一定得找到。”

洗靈植修仙界還是能買到的,拍賣會也有賣,可惜高等洗靈植太少,低等的用上也效果甚微,蕭白沒有什麽期待,五靈根就五靈根吧,他也沒打算修成真仙。

蕭砺情緒有些不高,他一直在質問自己為何原本的想法漸漸打消了,卻是忍不住維護起蕭白來。

蕭白可是白羽同洛文沖的兒子,自己不早就打算好養歪他嗎?

蕭白見他一個人靠在池壁上不說話,輕輕松了口氣。

許清銘啊許清銘,為了維護你,我可是做出了一副嬌羞的模樣。

蕭白覺得自己越活越倒退了,性格越來越有受的潛質,這具身體果真影響自己頗多。

要知道,原文中鲛人就是個人形春藥設定,不過幸虧渡過了成年期,在熬過一次成型,應該就後顧無憂了吧?

原主經歷了鲛人一族的成型,需要在水中整整待上三天,還只能吃陸地上的食物,必須是靈氣充足,哺食而喂。

蕭白一想到這個,心中就如同日了汪一般。

鲛人是個浪漫的種族,在成型的三天內,伴侶要陪伴在左右,外出尋找或者囤積好大量的靈食,每三個小時喂食一次,第一口要由伴侶哺食。

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化型的時候是從小化到大。

原主在玄青峰化的型,玄青峰中河流頗多,原主房內也有活水,所以尋的楊舟來幫他渡過,楊舟乃是蕭砺的人,後來告訴了蕭砺這一切,蕭砺反而高興的很。

原主化型沒多久,就死翹翹了…可惜沒有見到過親生父母一次。

蕭白見皮膚泡的都有些發軟,直接站起身,對蕭砺道,“爹,我出去了。”

蕭砺點點頭,沒有多理他。

蕭白穿好衣服,擦了擦頭發了就走出浴室。

蕭白見桌子上擺着飯,知道這是蕭砺讓人送來的,心中感嘆蕭砺也是變好了呢,拿起筷子吃了兩口,味道還不錯。

蕭白見桌上有酒,猶豫了下還是沒喝,酒能誤事,況且是在蕭砺這裏,還是不喝了吧。

蕭砺走出來時,就看到了蕭白吃的正歡,嘴中填的滿滿的,如同一只松鼠。

蕭砺剛才在浴池中想了很多種辦法,所以開口道,“白兒,玄青峰內可有歡喜之人?”

蕭白一愣,卻是端起茶杯嗤笑一聲,“讨厭的人一大堆,還歡喜?”

蕭砺觀察着他的表情,見他滿不在乎,仿佛真的沒有。然而他的身體渡過成年期如此完美,定然受到了美好的呵護,不是歡喜之人不可能。

蕭砺見軟的不行,直接聲音冷硬道,“你當爹不知道?要了你身子的那人是個陽氣頗充足之人!”

蕭白心中一驚,差點都以為他是真的知道了,攥緊了手心,知道他在炸他,無辜道,“什麽啊,爹?”

蕭砺額頭青筋緊繃,蕭白一副混不吝的模樣,如同滑不溜手的泥鳅,實在是不好拿捏。

“不願同我說實話那就等着爹帶着那個人壓到你面前。”蕭砺憤憤的撩開衣袍,轉身就走。

蕭白有些緊張,蕭砺如果真的察起來,肯定是在玄青峰第一個探查,他的身邊人更是一個個探查,許清銘肯定會被注意到,他身體純陽之體,同男主一樣,只不過身體沒有表現得那麽明顯,那一晚卻是真真正正的感受到了所謂的“純陽之體。”。到時真的被查到了,許清銘肯定有危險。

蕭白臉色不好看起來,思忖半晌,還是決定早早告知許清銘一聲,自己峰內被查,但是一旦許清銘成為天連峰峰主的關門弟子,蕭砺定然動不了他了,蕭白打定主意,內心稍安。

蕭砺出去了,并沒有待在屋裏,蕭白擔心他監視自己,所以在蕭砺的洞府中睡下了,冰床帶着寒意,有猝煉身體的功效。

蕭白愁了一晚,起來的時候臉色有些難看,他穿上雲清峰衣袍,走出洞府,竟看到了蘇屹。

蕭白有些驚訝,“師兄?”

蘇屹點點頭,“師父讓我送你回去。”

蕭白眼神微晃,搞不懂蕭砺說的回去是回哪,問道,“師兄去我峰內坐坐?”

蘇屹本想搖頭,卻是停頓了一下,“好。”

蕭白見他這反應就知道了,蕭砺定然囑咐蘇屹好好探查一番,自己到時候叫別的侍奉來,不能讓許清銘被注意到。

蕭白踏上飛行法器,兩人一并去了玄青峰。

玄青峰今年人多了點,蕭白抽抽嘴角,還不是因為自己不在峰內,一時間玄青峰進的人多了。

蘇屹一個金丹期修士在身邊,蕭白不好給許清銘傳音,等到到了峰頂,蕭白第一眼看到了楊舟,心中一喜,招招手道,“楊舟,準備些吃食。”

楊舟掃過他身邊的蘇屹,雖然不知道打的哪一出,因為平日裏蘇屹都是因為蕭砺的命令才來一趟玄青峰,基本沒有在這裏坐過。

蘇屹還是第一次來他這裏,只見峰殿旁一側有一排高矮不一的房子,外面鋪了一層青磚,磚紅色的房屋顯得很是華麗。

蘇屹跟着他進去,屋內果真是符合小師弟的脾性,裝飾頗多,華麗又貴氣。

蕭白踩在柔軟的地毯上,頗為舒适的呼出一口氣。

“随意坐,師兄。”

蘇屹坐在鋪着軟毛的椅子上,毫無冰涼的感覺,室內燒着炎熱的地暖,為了好看,師弟竟然在屋內安設了一個壁爐。

蘇屹見他修為已至築基,實在有些詫異。

五靈根的資質,雖然修為是用丹藥堆起的,但是這進階速度也不慢了。二十歲踏入築基期的并不多,莫非有什麽奇遇?

練氣八層以上就很難向上邁一步,師弟竟然在一年內突破練氣期。蘇屹心中猜測,師父來這裏莫非就是讓他打探一下師弟的奇遇?

窗外門敲了敲,蕭白想到原主那奇怪的規矩,高聲道,“還不快進。”

楊舟端着托盤,裏面擺着靈果和甜酒,剛剛做好的甜點還散發着熱氣與香味,蕭白沒吃早飯,聞到這味道卻是有些餓了。

“下去吧。”蕭白擺擺手,又跟了一句,“任何人都不許打擾我和師兄,無吩咐不許進來。”

楊舟點點頭,不禁想到剛剛在廚房看到的許清銘,一臉的驚喜之色。

蕭白拿了個靈果,卡蹦脆的咬了一口。

“師兄也吃,今天師兄肯來,我是在高興不過的了。”

蘇屹點點頭,只是端起桌上的茶碗,輕輕的飲啜一口。

茶香四溢,醇香的味道帶着淡淡果香,靈氣湧入丹田,比別的峰會客的茶要好喝。

蘇屹剛才觀察了那楊舟,體質沒有什麽特殊,不是陽氣充沛之體,師父要恐怕尋找的人不是他。

想了想,蘇屹想到了蕭白的那個抱劍侍奉,他不着痕跡問道,“師弟在雲清峰待的如何?”

蕭白吃了口點心,香甜的味道充滿口中,這味道卻是許清銘的手藝了。

“不錯,那裏人多熱鬧。”蕭白回道。

蘇屹笑了一下,“熱鬧?師弟以前不是不喜歡熱鬧的嗎。”

蕭白撇撇嘴,“以前爹總給我說人少點好,可是熱熱鬧鬧的總有些人陪着說話。”

聽了這話,蘇屹心中有些心軟,小師弟也是從小沒有娘,跟着師父長大也不容易,師父可能教養的方法有些太過寵溺,甚至有些問題,不知不覺蕭白帶偏了蘇屹,蘇屹認同度竟然提升了。

蕭白東扯西扯,還拉着蘇屹讓他說歷練時有趣的事,蘇屹沒說過這麽多話,有些口幹舌燥不說,更是有些想回去了。

蕭白心想被我這個話唠說的都煩了吧,趕緊走吧,別再探查些什麽了。

蘇屹正有此打算,喝了最後一杯靈茶,蘇屹站起身道,“多謝師弟款待了,下次師兄再來。”

蕭白有些不舍道,“師兄不留在這裏吃中飯了嗎?”

蘇屹擺擺手,“不了。”他走出門,有心想要看看師弟的另一個侍奉許清銘,眼睛四處看着,蕭白見他到處亂看,知道他在找人,連忙跟過去道,“師兄我送你啊。”

蘇屹回頭看了他一眼,忽然道,“師弟,你那個抱劍的小侍奉呢?”

沒想到他直接問出口,蕭白靈機一動,卻是道,“我厭了他,讓他去天連峰了,這孩子不守規矩,經常惹怒我。”

蘇屹皺了皺眉,師弟怎麽總是這樣苛待弟子。

“師弟不用送了,我直接禦劍回去就好。”

蕭白點點頭,長發随着風肆意的飄着,看起來有些淩亂之感。

蘇屹踏上飛劍,瞬間就不見了。

蕭白松了一口氣,轉身回到房中,哪知門前站着一個人,身子挺拔筆直,與之前的見面大為改變,身子高大,皮膚微微曬黑了些。

成熟了,蕭白心裏想。

許清銘既然站在門前,就一并說了吧,別蕭砺在派人來,探查到許清銘就不好了。

蕭白推開門,聲音淡淡道,“一同進來吧。”

正好回頭瞥見他,正好看到少年擡起頭,清俊的面孔沒有微笑,一雙黑眸泠泠的望着他。

身後跟了個小尾巴,蕭白坐在椅子上,卻是伸出手,“坐。”

許清銘有些詫異,眸子中根本掩蓋不住,但想到方才聽到蕭白對蘇屹說的話,許清銘抿了下薄唇。

蕭師叔…果真要抛棄了我。

蕭白還不知道少年這番心裏波動,他親自給他倒了杯茶水,遞到他面前,“上次醒來沖你發脾氣不應該。”

許清銘唇抿的更緊了,如果蕭師叔對自己發脾氣,那還是正常的表現,畢竟自己那樣對他,如今溫聲細語的,反而讓他不安起來。

許清銘沉默片刻,卻是道,“蕭師叔發脾氣也是好看的。”他臉色微紅,說出了心中最大膽的一句話。

蕭白頓住了握着杯子的手,心道許清銘不會真的歡喜自己,不願離開了吧?

他遲疑片刻,才道,“你資質頗好,我會将你推薦給天連峰峰主,那裏修煉氛圍頗好,相信你不久就會有所成就。”

許清銘一張俊臉頓時失去了血色,一旦去了天連峰,就輕易見不到蕭白了,他薄唇張開,又閉上,卻是道,“蕭師叔,我想在您身邊侍候。”沒有修為就無法保護蕭白,蕭白一身秘密只有他知道,讓他多了種緊迫感,要不停修煉,提高修為,保護蕭師叔。

蕭白看了他一眼,卻是不在溫聲細語的了,他站起身,聲音冷硬道,“今日我就給天連峰峰主打招呼,明日你過去吧。”

許清銘擡起頭,見蕭白面上的笑意沒了,只有不茍言笑,聲音苦澀道,“蕭師叔是厭了我了,給我安排一個好前程,我該謝謝師叔嗎?”

蕭白怔了一下,忍不住好聲道,“你我發生了那事,還想讓我怎麽待你?待在我身邊,徒增煩惱而已,就當春夢一場,去天連峰成為莫天連的關門弟子,好好修煉罷。”

春夢一場?原來蕭師叔是這樣定義的,他卻是每晚睡前都能回憶起來,回憶着蕭師叔身上的溫度,那柔軟滑嫩的皮膚,媚長的眼尾,旖旎的聲音…

許清銘見他已經準備走出去,站起身來從後面拉住對方手脖,“蕭師叔。”

他不會說話,一腔熱血只能用眼神表明,泠泠的黑眸如同黑珍珠,只能裝得下他的身影。

蕭白輕咳一聲,長痛不如短痛,待在自己身邊又沒出路,時間一長就忘了自己,外面的世界這麽大,玄青峰只是一個角落,去看看不更好,這孩子怎麽想不明白呢?

他拍拍對方肩膀,“你還小,師叔誘惑了你,我自己承擔後果,可不代表你一輩子拴在我身邊。”

拴在身邊?許清銘意識記住這幾個字,假如師叔能一直在自己身邊就好了。

想起了什麽的蕭白繼續道,“對了,不要向別人提起那事,別人問起來也是。”

許清銘見他推開門,陽光進入屋內,卻沒有感到絲毫暖意,身體如同墜入了冰窖,卻是徒留他一人了。

少年忽然自嘲的笑了笑,師叔都嫌棄那件事,這是他一生的污點吧?

蕭白哪裏知道自己給少年心中埋下了一顆種子,只待慢慢長大,有的他受了。

蕭砺拿出剛剛收到的傳音紙鶴,這紙鶴恐怕男主花的錢買的,金色的紙鶴傳音更快距離更遠,但是價格很高,一百塊靈石一只,沈洛冰那裏只有普通傳音紙鶴。

蕭白點了一下金色紙鶴的腦袋,就聽到對方磁性的聲音,“蕭兄,何時歸來?”

蕭白撓了撓頭,才想起來自己忘記給對方傳紙鶴了,因為昨日說好的今早給他傳,卻是招待了蘇屹太久給忘了。

他馬上回複,“兩個時辰後回去。”

蕭白回頭看了一眼,頂峰空蕩蕩的,未見一人,也沒看到許清銘的身影,估計是去好好思考人生了吧。

蕭白迎風踏上飛行法器,卻是朝着天連峰飛去。

天連峰離這裏可不近,他之所以給男主說兩個時辰,因為到達天連峰就得一個多時辰,還得寒暄幾句,不得兩個多時辰?

等到了天連峰,蕭白臉上已經被風刮得難受了,他拍掉身上的塵土,走進了天連峰大殿。

殿外有人守衛,那人蕭白認識,是莫天連的小弟子,見到蕭白,劉伯安連忙走過去,叫道,“蕭峰主。”

蕭白點點頭,“你們峰主在嗎?”

劉伯安回道,“在的,峰主一直在殿內,我去通傳一聲。”

蕭白微微颔首,劉伯安轉身進了大殿,不一會兒就出來了。

蕭白整理了一下衣襟,心想得好好誇誇許清銘,一個峰主弟子,可是能學到很多東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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