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蕭白身子頓時就僵住了,不可置信的回過頭,緊接着仿佛想到什麽, 一下子直起腰, 然而他被沈洛冰半摟在懷中, 反而離得對方更近。
沈洛冰低下頭,看到蕭白瑟縮的環起胸, 精致的臉上泛着別樣的紅意,曾經紅潤的唇瓣有些腫脹,一雙眸子如同小兔子一般閃着亮光,沈洛冰心中震驚,蕭兄這幾天究竟經歷了什麽?變化如此巨大?
蕭白緊緊的攥着男主的胳膊,身體被調教的太過敏感, 更何況昨天晚上今天早上都經歷了一番劇烈運動,身子酸軟無力不說, 對方火熱的男人氣息包圍着他, 蕭白只覺得頭腦發昏,恨不能鑽進對方火熱的懷中,被對方緊緊的抱住。
蕭白搖搖頭,把亂七八糟的詭異想法搖出去,咬了一下舌尖,感受到了口中的血味與疼痛,蕭白壓低聲音道,“洛冰,能否幫我解開鎖鏈。”
然而就算蕭白在怎樣正經、壓低嗓音,都阻擋不了那微微沙啞,帶着性感的聲音傳入沈洛冰耳中。
蕭白在沈洛冰懷中,卻是清晰的看到對方喉結微微滾動。
沈洛冰微微掀開剛才放在蕭白身上的衣服,不禁皺了皺眉。
蕭兄手腕上有一條粗黑的鎖鏈,綁在白皙的胳膊上,随着蕭白搖晃手臂,會發出叮鈴的響聲。
沈洛冰怒從心底起,冷聲道,“都是他做的?”
蕭白微微颔首,便見男主蹲下身子,握住他的胳膊,仔細的打量着胳膊上的鎖鏈起來。
沈洛冰拿出本命靈器,試圖挑斷,卻發覺這鎖鏈堅硬的很。
而已經外出的許清銘臉色忽變,回過身子望着玄青峰的山頂,眼睛凝聚着的光亮漸漸下去。
蕭師叔…這次是真的要離開他了,徹底的離開他。
“這位師叔?靈石你不要了,師叔?”剛剛準備付靈石的修士見面前的金丹期修士有些魂不守舍,在他眼前擺擺手道。
許清銘回過頭,眼神冷淡的看着對方,“不要了,送你的。”說完,許清銘手一揮,将桌上的所有靈藥收起,步伐矯健的走向山上。
“等等…許清銘,你不要命了?你已經被發現了,一會兒恐怕蕭白的爹也會來。”窮奇見對方沒有絲毫逃避的意識,連忙道。
許清銘身子在山林中穿梭着,“不,我為什麽要逃,如果要懲罰我,我是罪有應得。”
窮奇一聽這話,連忙從對方識海中跑出來,“你真瘋了?快跟我走,等你元嬰期甚至更高修為後,再來擄走你蕭師叔不就得了?”
許清銘聽了這話,停下身子,對着窮奇露出了一古怪的笑意,似哭似笑,眼睛中隐約閃過晶亮的東西,“擄走?我已經後悔囚禁蕭師叔了,可是沒有後悔藥,我不能一錯再錯。”許清銘回過頭,繼續在林中穿梭,“窮奇,你早日離開七玄門吧,你乃是惡獸,被發現了恐怕沒有好果子吃。”
窮奇出來時的身子是小小的一團,聽了這話,卻是吐出一口火,“你怎麽這樣倔!”
許清銘想到對方還同自己有契約之力的約束,停下身子閉上眼睛,在識海是探尋到一處明顯的契約之力,用力的講其斬斷。
這種靈魂之間的契約之力,如果一方硬是要解除,是會受很嚴重的傷的,許清銘喉嚨一股腥甜湧出,卻是壓制不住的吐出,如玉蒼白的臉上,映襯着血色,讓人無端的心疼起少年來。
窮奇怒吼一聲,鷹啄一般的嘴張開,發出嘶啞難聽的聲音,“怎麽會有你這樣的魔龍!”
許清銘擦掉嘴角的鮮血,忽然伸出手拍了拍對方額頭,“你早點走吧,魔龍是不詳的。”帶給我太多悲傷,母親因為他而不受父親待見,郁郁寡歡而死,父親更是視他為不詳,既然如此,自己一生中期盼着什麽呢?
蕭師叔根本就不愛自己…
窮奇睜着圓滾滾的大眼,忽然呲牙咧嘴道,“送死的魔龍我是第一次見。”蹬着後腿一眨眼就不見了蹤影。
許清銘終于沒有了牽挂,反而不在那麽焦急,回去後等待他的将是什麽呢?
——
“怎麽樣,洛冰?”蕭白手腕通紅,索性這鎖鏈已經解開大半,真不知道許清銘從哪裏弄來這麽多稀奇古怪的東西,實在讓人費心費力。
沈洛冰弄完最後一下,只聽見“吭哧”一聲,鎖鏈的最初位置掉落,蕭白松了一口氣,一只手抓着披在身上的衣袍,“走吧,他一會兒回來了就不好了。”
沈洛冰聽見這話卻是眯起眼睛,蕭兄這是怕許清銘?沈洛冰緊抿薄唇,不發一言的站起身,望着蕭白身上暧昧的哼唧,眼神越發晦澀起來,“蕭兄先穿好衣服吧。”
蕭白臉色微紅,知道自己現在什麽模樣,心中對沈洛冰有些愧疚。
對方還曾說過喜歡自己,現在見到這一幕,會是什麽感想呢?
奈何蕭白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能攥着衣服已經是最大底限了,蕭白有氣無力道,“我身上沒有力氣。”
沈洛冰默不作聲的蹲下身子,将自己的衣袍展開,抖落開皺皺巴巴的衣服,沈洛冰一條腿跪在床上,給蕭白穿上了衣服。
蕭兄…現在連一件衣服都穿不了。沈洛冰心中難過的仿佛有一只手扼住自己的喉嚨,不能說出一句話。
蕭白雙腿抖如篩糠,忽然輕吟一聲,對方動作溫柔,讓熟悉了情事的他忍都忍不住,直接喘息着坐在床上。
一滴一滴的眼淚滴落在腿上,蕭白雙睫顫抖,下唇被咬的緊緊的。
他怎能…怎能成為這樣放蕩的人!
只是簡單的被觸碰而已,身體已經敏感的不行,蕭白捂住自己的面孔。
沈洛冰停下手上的動作,忽然緊緊的抱住蕭白,修長的手安慰性的摩挲着蕭白柔順的黑發。
“蕭兄,已經過去了,會變回去的。”沈洛冰溫柔的安慰他,卻感到蕭白更加顫抖的身體。
“不要…碰我”蕭白壓抑着嗓音道。
沈洛冰哪能如他所願,如果真得聽從了蕭白的話,恐怕以後他二人的關系就止步于修煉了。
沈洛冰将對方的手拉下,捧着對方下巴,輕輕的吻了上去。
“怎麽會不碰你呢,你這麽可愛,蕭兄。”
沈洛冰的吻如同破開冰刃的水,讓蕭白忍不住睜開濕潤的雙眼,見對方一雙包容萬物的藍眸溫柔的望着他,仿佛有了被治愈的感覺。
這簡直就是…犯規啊。
蕭白如同在黑暗中摸索的人,見到光明就忍不住湊過去,攀住對方肩膀,張開了雙唇。
蕭白口中仍有腥甜的味道,沈洛冰絲毫不嫌棄,将自己溫熱的唇舌舔遍蕭白,蕭白臉色微變,沈洛冰察覺到什麽的低下頭。
卻是湊到對方耳邊,“蕭兄以後這樣的姿态,都展現給我好嗎?”
蕭白臉色越來越紅,沈洛冰不是很冷淡的一人嘛!怎麽能這麽會撩!
蕭白不自覺的已經被治愈了,雙手撐在對方肩膀上,小聲答應了。
蕭白沒有吃解藥,身上靈力和體力都少的可憐,再加上長期沒有出去過,多走上幾步都要扶着沈洛冰,沈洛冰并沒有抱着他,而是溫聲道,“再多走幾步。”
蕭白點點頭,眯着眼睛站在許清銘洞府中,稍微适應了一點陽光,慢吞吞的走出去,擡起手遮着陽光,卻看到了門前負手而背的人。
蕭砺?蕭白看了眼沈洛冰,沈洛冰點點頭,意識到是他叫來的蕭砺。
蕭白不禁又拉了拉衣襟,被男主看到是一回事,被便宜爹看了又是另一回事了。
蕭砺在門前站了許久,“都不願見爹了嗎?”
冷不丁聽到對方聲音,蕭白走到門前,“爹怎麽不進去?”
蕭砺轉過身,丹鳳眼有些犀利,“你身邊那位允許嗎?”
蕭白耳朵頓時紅了一片。怪不得蕭砺不進去…原來是看到了。
“許清銘已經自投羅網,被帶去青華峰的天牢了。”蕭砺冷笑一聲,“他倒是有膽量,敢将你關在這地方。”
原來…許清銘已經被捉住了嗎……蕭白說不清自己現在什麽心情,一直渴望的自由得到了,出來後發現并沒有多麽痛恨許清銘。
許清銘被關在青華峰的天牢,卻是怎樣也逃不出了。
蕭白不知道的是,許清銘根本沒有逃跑的意思,明明有逃脫的機會,卻主動回來的。
原文有說明,青華峰的天牢和其他峰的不同,戒備森嚴不說,天牢裏更是沒有靈氣,特殊的結界所掌管,有大能在那裏被關押,一直到死都是在天牢中渡過,天牢裏大部分關押着窮兇極惡之人,許清銘竟然被關到那裏去了。
蕭砺定然是知道了自己經歷的什麽了……
蕭白沒說話,這種事別人知道的越少越好,蕭砺知道了總感覺心裏不舒服。
“爹,将這件事保密吧,我不想再讓多餘的人知道。”蕭白沉聲道。
蕭砺挑挑眉,“你放心,這事爹也有錯。”看向一旁的沈洛冰,“救了白兒你想要什麽?法器還是丹藥,随你選。”
蕭白手一緊,便宜爹這是準備讓自己疏遠沈洛冰,蕭白又不能表現得太過在意,只能暗地裏捏着男主的手。
沈洛冰接收到了蕭白的信號,謙謙有禮道,“多謝前輩慷慨,晚輩只是收到了蕭道友的傳音,盡一份力氣而已。”
蕭砺眯起眼,倒是沒想到蕭白會交這樣的一個朋友,頗有心機的溫潤君子類型。
這實在不是蕭白能掌握的了的。
雖然知道了同蕭白成年期真正渡過的人是誰,但是蕭白如此維護沈洛冰,這種态度讓他很不舒服。
就好像白羽維護洛文沖一樣,蕭砺回憶到以前,看着沈洛冰就格外的像洛文沖。
“你說得對,朋友之間不提什麽酬勞,是我唐突了。白兒,你送送你朋友,随我回天竺峰。”
蕭砺看起來表現得很像慈父,然而兩人都感覺到了蕭砺的用心。
“爹,我想去姜師叔那裏……那裏修煉氛圍好,我想好好努力一番。”蕭白沒有提沈洛冰,從別的角度闡述了一遍,看起來溫順又努力。
沈洛冰嘴角翹起,沒想到蕭兄在蕭砺面前是這副模樣,實在是…有些想笑。
蕭砺瞥了一眼蕭白身旁的沈洛冰,知道蕭白想要去找沈洛冰,找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天竺峰就容不下你?非要去你姜師叔那裏。”
“天竺峰…都認識我,處處都讓着我。爹,你不答應我也會去雲清峰的!”原主本來就不是能控制住自己的人,蕭白故作怒狀,扭過了頭。
“好,去雲清峰可以,你要住在親傳弟子的住處,我會給你姜師叔說一聲的。”說着,眼睛掃過沈洛冰,意思是別想着能去沈洛冰那裏睡覺。
蕭白無奈的點點頭,蕭砺管的可真寬啊。
蕭白猶豫着,卻是終于問出口,“許清銘會怎樣處理?”
蕭砺冷笑道,“虧了他還是你曾經的侍奉,想不到藏着狼子野心,竟然做出這種事情。你放心,許清銘會很快受到極刑的處罰,讓他嘗嘗身體不受控制的感覺。”
蕭白身體微顫“你是說他…會死?”
聽着蕭白口氣不對,蕭砺眯起眼睛,“怎麽,你還想護着他?”
蕭白一怔,是啊,對方都那樣待他了,一夜一夜的纏綿,每日還喂他藥,身體受到限制,自己為何想幫他辯解?讓他少受些懲罰?
莫非自己得了斯德哥爾摩綜合征?
蕭白臉色越來越差,最後才冷聲道,“怎麽會,我只是問問而已……他被捉住時說過什麽話嗎?”
說了什麽話?蕭砺不禁回憶起自己見到許清銘回來時的樣子。當時那少年鎮靜的很,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淡淡的望着他,甚至還有閑心打量他的洞府,任由邢部的人将他的手用鎖靈環環住,絲毫沒有驚慌之感。
好像…嘴裏說了句話?
蕭砺沒仔細看,不過對方确實是說了,仔細想了想,才發覺對方口型是個“對不起”。
蕭砺嗤笑一聲,“那小子似乎想向你道歉。”
道歉?蕭白似乎在想象着那個場面,許清銘回來時是抱着怎樣的心情呢?
是每晚時撒嬌的将頭埋進他的懷中,還是小心翼翼的抱着他替他清理着身體?
蕭白不明白自己是怎樣想的,只能狼狽的背過身去,口不擇言道,“被捉住…就太好了。”
沈洛冰沉默的望着蕭白,隐約發現了什麽。
他甚至想到了自己曾經看過的一本書。
“人固然有一心,然可多變也。”意思是說,人有一顆心,但并不是永遠保持不變的,會因為各種因素而改變。
沈洛冰眸子越發深沉,意識到這幾個月來蕭兄恐怕同許清銘相處習慣了,心裏已經有所改變,只是蕭白還不自知,或者說不想承認罷了。
畢竟對于囚禁自己的人,不但沒有恨對方,還隐隐喜歡上對方,蕭白自然覺得令人羞恥。
許清銘他做到了,讓蕭白真正的對他開始感興趣,然而時間太短,蕭白又不願深究。
蕭白已經救出,而時間又到了中午,太陽越發越曬起來,蕭白同蕭砺分別,乘着男主的飛劍來到了雲清峰。
蕭砺只說了不讓蕭白住在男主這裏,可沒有說兩人不能交往,沈洛冰買好的飯菜,在洞府裏擺好。
“蕭兄,過來吃吧,不用再曬陽光了。”沈洛冰眼中閃過一抹笑意,蕭白躺在洞府外的一片空地上,身下鋪着軟墊,正懶洋洋的曬着陽光。
蕭白聽到男主聲音,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懶散的走過去。
桌上擺着豐富的飯菜,因為是在食堂買的,所以大部分都是素菜。修士一般不吃肉,認為吃肉會影響體內靈氣的精純。
蕭白望着這一桌子的菜,卻是再次想到了許清銘。
那厮喜歡葷素搭配,甚至學會了做飯後甜點,自己不願動彈時就端着碗來喂自己,蕭白拉開椅子,手指夾着筷子,随意的夾了一口面前的菜。
然而沒吃幾口就勉強的很,喝了口粥才咽下去的。
許清銘手藝不錯,而且每日都在吃食上下了功夫,自然做的精致又好吃,蕭白再吃食堂的大鍋菜,卻是有些難以下咽了。
沈洛冰思忖着,想到自己跟蹤許清銘時那幾天。
對方會去靈草園,花費不少的靈石用來買上好的食材,有時候還會倒掉做的不好的,或者給野生的靈獸吃,蕭兄那些日子定然吃的對方做的飯菜,許清銘如此用心,蕭兄一時吃不慣食堂裏的飯菜。
沈洛冰端起茶盞,輕輕飲啜一口,“這食堂的飯菜太過單調,等着蕭兄身體好了,我做下手同蕭兄一起做一桌子。”這句話卻是不着痕跡的安慰了蕭白,化解了蕭白心中的尴尬。
蕭白點點頭,不在執着于吃這些難吃的飯菜,轉頭喝起湯來。
許清銘在蕭白身上留下太多痕跡,不論是明顯的,還是不明顯的。
兩人吃完午飯,勉勉強強吃個半飽,蕭白要恢複一下體質,如今爬個山都累,皮膚曬多了陽光會疼,蕭白知道這是因為幾個月來一直待在房裏的結果。
下午準備練劍,但是蕭白儲物袋都不在身上,不知許清銘放到哪裏了,沒有在洞府裏找到,蕭白只能先用着男主的劍練習招數。
沈洛冰坐在臺階上,身前是正在練劍的蕭白,蕭白身着一身白衣,但是比白衣更加白皙的是蕭白本人,身上的肌肉下去不少,一張尖臉吃成了圓潤的臉頰,如此一來,看上去如同十八九歲。
蕭白高高的擡起手臂,感到有些發酸,呼出一口氣道,“真是不易,這才幾個月沒練習,已經廢成這樣了。”剛想說饒不了許清銘這小子,才想起對方已經被關押在青華峰天牢,沒幾日就要處以極刑了。
沈洛冰輕笑一聲,“蕭兄多熟悉幾日便好了。”說着站起身,走到蕭白身後,握住對方手指導性的練起劍來。
蕭白卻忽然身子僵住,手中的動作完全是男主握着練習,蕭白鬓間開始冒汗,臉頰登時變得緋紅。
“洛冰……”蕭白小聲道。
沈洛冰一愣,低下頭看到蕭白豔若桃花島的面孔,領口被汗水浸濕,緊緊的貼在身上,勾勒出了身體線條。
蕭白不知道自己現在這樣有多迷人,前幾個月在屋裏是練習過劍法的,只不過一提到練劍,蕭白就會被許清銘從背後抱住,假借練劍行不軌之事。
蕭白身體已經熟悉了這個狀态,如今卻是自發的松軟下來,身體不自覺的靠在男主寬闊的胸膛,硬邦邦的肌肉墊在身後,沈洛冰眯起眼睛,卻是道:“蕭兄想要了?”
聽到男主的話,蕭白面色一白,連忙站直了身體,試圖老老實實的練劍,然而對方在他身後進挨着,如此一來像是得了軟骨病似的緊緊貼着對方,放蕩的令人發指。
蕭白越掙紮臉頰越紅,沈洛冰心知必須改掉蕭白這個毛病,不然以後同別的修士比試,蕭白遇到貼身對手,也像得了軟骨病一樣緊緊靠在別人身上嗎?
沈洛冰眼神微凜,卻是用力的拍了一下蕭白的屁股,“蕭兄,站直了身體。”
蕭白臉頰越來越紅,被對方溫熱的大手拍過去,火辣辣的痛感伴随着不知名的舒服,蕭白夾緊雙腿,試圖直起腰杆,一副再正經不過的樣子。
沈洛冰心中輕嘆,不在折磨蕭白,離得對方遠了些。
火熱的男性氣息一旦遠離,蕭白身體就會正常許多,蕭白凝視着手中的長劍,動作無比認真的比劃着劍招。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