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章節

糊地将睡未睡,聽到有人窸窸窣窣地下床,摸到他床上來,吓得一激靈。

舍友睡得呼呼,除了陸明河那個流氓還有誰。楚喬連忙伸手去推他,黑暗中的陸明河倒也從善如流地退了開去,卻沒有下床,只是退到了床尾,掀開了楚喬的被子往裏鑽。楚喬隐約猜到他要幹嘛,想要擡腳去踹,卻被陸明河按住了,又不敢動靜太大,吵醒舍友。

“唔——”

陸明河伸手隔着褲子去揉楚喬的下半身,楚喬吓得差點叫出聲音來,趕緊收住,差點咬了舌頭。陸明河手法半輕不重的,仿佛隔靴搔癢,把楚喬揉得硬了,想要又不敢要,還要分神去聽舍友的動靜。

半晌,陸明河幹脆利落地拉下楚喬的褲子,将陰莖掏出來,楚喬感覺自己的下半身被吞入一個潮熱緊致的地方,他死命捂住自己的嘴,另一只手伸進被子裏去推陸明河的頭,摸到了他的滿頭卷毛,卻怎麽都推不動。

陸明河還在自顧自地吞吐着,收緊口腔,舌尖不停地去挖弄楚喬的馬眼。

在黑暗的環境裏,舍友翻了個身,夢呓了幾句,楚喬吓得快要哭出來了,下半身卻格外地精神。陸明河邊幫楚喬口交,邊用手去揉捏他的臀肉,托起他的屁股往自己的方向送,下半身也硬起來了,從睡褲裏掏出來,在楚喬的小腿上濕漉漉地蹭來蹭去。

陸明河猛地幾個深喉,楚喬爽得直把自己的下半身往上送,正要發洩的時候,陸明河退開,把頭從被子裏鑽出來,臉上的汗不管不顧地往楚喬臉上蹭,下半身也往楚喬的陰莖上胡亂地頂着。

楚喬的陰莖根部被陸明河掐住,拇指堵住頂端的小孔,欲射未射,難受得低聲在陸明河耳邊哼了幾下,手攀住陸明河赤裸的背,上下摩挲。

陸明河親了楚喬兩下,小聲說:“叫我,叫我就讓你射。”

“陸……陸明河……”

“叫個好聽的。”

“叫……唔……叫什麽……”

“叫哥。”

楚喬羞恥得張不開嘴,無奈下半身箭在弦上,又爽又難受,只能磨磨蹭蹭地湊到陸明河耳邊,嘴唇貼着他的耳垂,半天才張嘴。

“唔……嗯……哥……”

陸明河幹脆地把兩根東西并到一起,大力地套弄着,嘴上不饒:“乖,再叫一遍。”

楚喬不肯再叫了,一嘴咬到陸明河肩膀上,兩條腿爽得在床上一蹬一蹬的,分泌的前列腺液被手反複抹在莖身上,水聲被捂在被子裏。

兩個人痛快地射了楚喬一肚子。

陸明河趴在楚喬身上大喘氣,就着餘韻去捏楚喬的乳尖,聲音裏帶着餍足,懶洋洋的:“喜不喜歡。”

楚喬埋在陸明河頸窩,聲音悶悶的:“喜歡。”

“喜歡什麽?”

“……”

“到底喜歡什麽啊?”

“……你。”

17、

《青春禁忌游戲》的演出就在這周五晚上,楚喬畫的海報已經被印了好幾份,張貼在多個布告欄的顯眼處,總是惹得路人駐足觀看。

楚喬每次路過的時候都很不好意思,總是偷偷地瞥兩眼,又低頭匆匆路過。陸明河卻每次都要拉住他,在海報前面裝模作樣地看來看去,弄得楚喬越發地不好意思。

演出當天,方方正正的排練室四面牆挂起黑布布置成“黑匣子”小劇場,地毯和小板凳分隔出舞臺和觀衆席。

兩人去得有些遲,演出快要開始了,滅了燈之後黑得可以,依稀看見裏面已經滿座了,連沒有擺放凳子的地方都站滿了人,他們只好站在最後面。

楚喬個子沒有陸明河高,要踮腳才能完全看輕。陸明河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裏摸來一張小板凳,讓他站在上面。楚喬雖然覺得有些丢臉,但是為了看演出,還是厚着臉皮往上站,站上去之後比陸明河還高出一點,視線完全無阻了。

小劇場裏比較黑,板凳又小,楚喬站得晃晃悠悠的,陸明河幹脆把手橫過去摟着他的腰,讓他靠在自己身上。楚喬左右瞄瞄,發現大家都在專心致志等着演出開始,也就不管了,微微勾着嘴角像偷腥的貓。

沒過多久,燈“啪”一聲打開,這場荒唐殘酷的“游戲”拉開了帷幕。随着劇情的推進,觀衆從輕松哄笑變為沉默。

“你們呀,一群木偶!一聲都被線提着,由別人操縱!”

這句帶着癫狂和激憤的臺詞仿佛箭矢射向觀衆,楚喬不由內心一緊,下意識地抓住陸明河橫在他腰間的手。

接近尾聲了,臺上只剩下傅詩語所扮演的女學生,她惶恐地呼喚着自己的老師,但是老師已經将自己吊死在理想主義的破滅中。社會和生活好像從那個時代至今都沒有變過,理想必須與現實媾和,太過妥協又必定成為提線木偶,世界總是那麽壞,令人左右為難。

戲即将落幕,燈即将滅,楚喬轉頭看向陸明河,剛好他也看過來了,兩人四目相對。

暈黃的燈光打在陸明河臉上,讓他的臉一半清晰一半朦胧,棱角分明的輪廓格外柔和,睫毛的陰影斜斜打在眼下,眼睛裏仿佛有星光。

燈滅的一剎那,楚喬低頭,微微側着臉,和陸明河接了個淺淺的吻。

世界雖然壞,但與有情人,做快樂事,也很好。

還沒等燈重新亮起來,陸明河就牽着楚喬出去了,兩個人腳步匆匆地在昏黑的走廊裏走着。

陸明河把楚喬拉到排練室對面的一個鮮少有人光顧的廁所裏,直接推着他進了最後的一個隔間,關門落鎖,還不等楚喬出言抗議,就反身把他擠在門板上親。

不同于剛才淺淺的吻,陸明河顯然是激動了,一手把着楚喬的後頸,不許他後退,急切地吮吸他的嘴唇,另一手大大張開,按在楚喬一邊屁股上,往自己身上摁,下半身還不住地往對方 身上擠,仿佛要把楚喬揉進自己的身體裏。

楚喬受着這暴風雨似的襲擊,被親得透不過氣來,嘴巴合不上,唾液沿着嘴角往下流出來。

親了半天,陸明河轉移目标,一邊解楚喬的褲子,一邊把楚喬的上衣掀起來,用舌頭去逗弄乳尖。楚喬靠在廁所門板上,大張着嘴喘氣,還沒來得及擦掉流出來的唾液,只覺得乳頭被濕滑的舌頭反複舔弄,快感直通下半身。

楚喬褲子被完全褪下來挂在廁所的挂鈎上,光着兩條腿,陰莖直挺挺地翹着,腳軟得站不住,直往下溜。陸明河從褲兜裏掏出一瓶凡士林,挖了一塊,将楚喬一條腿勾起來,手指就往後面摸去。

楚喬感覺自己後穴一涼,陸明河的手指鑽了進去,左右摳挖。他被快感和羞恥感左右拉鋸,有種在公共場合交合的荒唐感,卻又不由自主地哼叫起來,悶在喉嚨裏,低沉誘人。

“唔嗯……你……有沒有搞錯……啊……随身帶潤滑……”

陸明河又送進去第二第三根手指,抽送的速度變快,後方傳來令人臉紅的水聲,在空曠的廁所裏格外響。

“你好濕啊,聲音好大,會被聽見的。”

楚喬閉緊眼睛胡亂地搖頭,卻還是忍不住輕聲地呻吟着。

陸明河幹脆把楚喬另一只腳也勾起來,将他抱起來。楚喬發現自己猛然被騰空抱起,慌得雙腿緊緊纏住陸明河的腰,雙手環住他的脖子,卻将自己已經開拓好的濕漉漉的後穴恰好送到陸明河的陰莖上。

陸明河也早已硬得流水了,怒脹的龜頭抵在楚喬的穴口,帶着潮濕的熱氣。他雙手掰着楚喬的臀肉,将陰莖一點一點往裏送。

因為很多天沒做了,楚喬感覺有些脹痛,但是他整個人挂在陸明河身上,支點除了身後的門板就只有底下一寸寸擠進來的那根東西。他的嘴唇蹭着陸明河的臉,像小貓舔人一樣一下下地親着,手胡亂地在陸明河寬闊的背上抓。

等到完全送進去了,兩個人都發出滿足的嘆息。

就在這個時候,楚喬的手機響了。陸明河壞心眼地笑了笑,伸手摸來楚喬的手機,按了接通放在他耳邊,讓他自己拿着。

“……喂!小喬?”

電話那邊的傅詩語喊了三四聲之後,楚喬才回過神來,他正要答應,陸明河又把他抱起來摁在門板上,下身慢慢地抽動,一下一下的,不慌不忙,磨得人發癢。

“我……我在……”

楚喬橫了陸明河一眼,卻因為眼角發紅,半點威懾力都沒有。陸明河湊到他另一邊耳朵,像羽毛一樣輕輕地吻他的耳垂,與之相反,下身卻一下比一下重地往裏撞。

“你和陸師兄怎麽就走啦,我們待會兒慶功去唱歌,來嗎?”

楚喬根本不知道電話那頭在說什麽,特殊的體位弄得廁所的門板一下一下咯吱咯吱地響,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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