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 :7第一章: (2)
之外,在場的藝人和演藝圈的其他人,包括記者媒體都會給柳康面子。
這不随着柳康的出現,記者們再次打了雞血般的興奮激動起來,刷刷的按着快門。
柳康若有所思的盯着童瞳,而沐放依舊是那樣慵懶不羁的邪魅笑容,不熟撚也不疏離,只是卻悄然的童瞳拉近了一些。
奸情!
吃果果的奸情那!
兩男争一女的年末愛情大戰!
記者們的目光已經呈現出虛幻的狀态,快速的在腦海裏構思着一切可能性,雖然這根本就是沒邊沒影的緋聞,可是他們不管,他們只需要盡可能的發揮自己的想象力,而觀衆只需要可以調劑生活的娛樂新聞。
于是在所有記者們的眼中,童瞳這個第一次出現在《茶餘飯後》這檔節目裏的新人早已經被沐總監這個千年妖孽給潛規則了,可是我們的官二代柳大少對童瞳一見傾心,所以大手筆的舉辦這個尾牙宴想要博取佳人歡心。
這不,此刻在入口處,就是刀光劍影的戰鬥,兩個男主角眼神刷刷的想要殺死對方,多麽讓人激動的三角戀,多麽振奮人心的愛情戰争。
記者們一個激動,童瞳的出場甚至比吳敏茹更加的轟動,甚至當場就有記者沖破了保安的阻攔,四腳朝天的摔在了地上,不過顧不得從地上爬起來,也顧不得自己這個慘不忍睹的形象,被摔的記者反而是将自己的名片塞給童瞳,請她一定抽時間做一個專訪,讓不知道的人還以為童瞳才是真正的女王巨星。
終于在門口的混亂之後,童瞳得以安全的進入了會場,手裏多了一張記者的名片,當然那個得意洋洋的記者剛退回到自己的位置,立刻被同行們直接掄拳頭暴打一番,太沒有職業道德了,太沒有人格尊嚴了,可是他媽的。為什麽遞出名片的人不是自己啊,所以使勁打,往死裏打。
尾牙宴也不過是為了慶祝一年終于平平安安的過去了,大家可以過個好年,期待第一章:第一章:第一章:第一章:年的新開始,宴會非常的熱鬧,酒水更不用說了,都是頂級的品牌,自助的菜肴都是從英國皇室退役的主廚精心打造的,所以這些參加宴會的藝人們雖然自認為身價高人一等,可是卻也被美食美酒吸引了。
童瞳并沒有融入這樣的熱鬧裏,而是不動聲色的将目光總是看向沐放,柳康是什麽人童瞳知道,可是她不知道柳康到底要怎麽報複,所以才擔心,自己只是一個藝人,最多退出演藝圈,可是沐哥不同,他是藍海豚的總監。
進入會場之後,沐放就立刻應酬不斷,端着酒杯,不是自己去主動應酬就是藝人們過來,讓沐放幾乎成了整個宴會裏的主角,身邊被俊男美女環繞着。
“那個男人你不用擔心。”譚景禦一邊吃着東西,一邊低聲對着身邊擔心的童瞳開口,瞄了一眼不遠處的沐放,那樣妖孽的男人,只有他玩死別人的份,絕對不會被人給玩死,也只有身邊這個笨丫頭一晚上都目不轉睛的看着,幸好二哥不在這裏,否則這還不得被醋給酸死。
可惜譚景禦剛開口,立刻就被拆臺了,宴會突然安靜下來,中間的長桌上,高腳玻璃杯整整疊了五層高,在水晶燈光之下折射着璀璨的光芒,而随着柳康的示意,一旁的黃頭發男人陰狠一笑,随即舉起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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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從最上面一層的玻璃杯子倒滿之後向着下面的杯子流淌下來,倒了整整八瓶酒之後,疊着五層高的酒杯都倒滿了酒。
“今天這個宴會,藍海豚的藝人最多啊,沐總監,我敬你。”倒酒的男人邪邪的冷笑着,順手拿過最上面的倒滿酒的杯子,然後仰頭咕嚕咕嚕的将酒一口氣幹了,挑釁的将空酒杯朝下,“沐總監該不會不給兄弟面子吧。”
“怎麽會。”朗聲一笑,沐放修長的手指拿過一個杯子,笑的依舊是優雅絕色,然後也仰起頭将杯子裏的酒喝光,一滴不剩,桃花眼裏笑容陰沉了幾分,柳康不動陰手段,反而是在這裏等着自己。
“好,幹脆,我也敬沐總監一杯。”柳康的另一個狐朋狗友大聲笑了起來,又端過一個酒杯,依舊是一口幹了,他們有的是人,不怕整不死眼前這個敢得罪柳大少的妖孽男人,聽說上一次在京都會所,就是沐放抹了柳大少的面子,當着他的面将一個女人帶走了。
沐放一開始應酬就喝了不少酒,此刻又接連喝了整整三杯子,臉色已經有些不對勁,可是所有人都知道,這樣的敬酒不喝是不可能的,那就是抹別人面子,尤其抹的人還是柳康這個官二代,他是胡作非為,可是他身邊的狐朋狗友也都是一些富二代,官二代,沐放今天被算計了只能認栽,酒他是不能不喝的。
柳康端着酒杯并沒有介入,只是眼中泛着冷然的寒意,而藍海豚的藝人們都面面相觑的對望一眼,也都保持着沉默,這根本不是他們可以出面的地方,就連宋天昊這樣幾個巨星也都沉默着看着這邊。
藝人說起來風光,可是只要被封殺,被雪藏,那麽你什麽都不是,在場也有些編劇和導演,可是得罪了這些官二代,富二代們,你就不要指望還能在演藝圈裏混。
你拍電影電視劇,他們只要指使幾個小混混毀了你主角的臉,一部片子就黃了,再說,拍片要投資商那,可是哪個商人會和這些官二代們過不去。
就算這些抛開不說,片子殺青了,可是廣電總局那過不去,不給你審核通過前期投資的錢都等于打水漂了,所以寧可得罪君子也不得罪小人,尤其是這些有權有勢,而且心狠手辣的小人。
柳家的人果真嚣張!譚景禦掃了一眼,英俊的臉上閃過一絲嘲諷之色,譚家從小家教就嚴格,所以即使是身為幺子的譚景禦都沒有這麽嚣張跋扈過,不過譚景禦倒是更想要看看沐放這個妖孽男人會怎麽應對,當然,合适的時機自然會出手。
“柳大少還真高看我沐放了。”玩味的冷笑着,沐放手裏把玩着空酒杯,柳康要真是在其他地方對自己使陰招,耍手段,沐放還可以見招拆招。
可是目前而言,自己不喝就是不給柳康面子,他身邊這些狐朋狗友估計就等着自己抹了柳康面子,然後借機尋釁鬧事,估計柳康不廢了自己一手半腳的今晚上是不會罷休的。
“沐哥胃不太好,不能多喝。”就在所有人都等着事态的發展時,童瞳不知道何時已經走了過來,清淡淡的聲音開口,伸過手拿掉了沐放手裏的酒杯放在了桌子上。
這個天然小阿呆!沐放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這樣的局面也只有童瞳這個小呆子敢過來插話,不怕引火燒身!
沐放側目看着身邊的童瞳,桃花眼裏目光流轉的掃過全場,這些人,有的是忌憚,害怕,有的只是冷眼旁觀,有的幸災樂禍,可是獨獨只有自己身邊這個小阿呆敢出口出面,也不怕得罪不該得罪的人。
沐放其實想錯了一點,他以為柳康和自己過不去,只是因為上一次在京都會所自己将童瞳帶走,抹了柳康的面子,其實根本沒有想過自己卻是被童瞳給牽連了。
“自古以來都是英雄救美,看來今天童小姐想要美女救英雄了。”柳康終于開口,眼神陰沉的有些駭人,盯着童瞳,如同是他的生死仇人一般。
柳康端起手裏的酒杯喝了一口酒,陰冷冷的笑着,滿是肥肉的臉扭曲的猙獰,他最近都沒有吃藥,看着童瞳,忍不住的有一種想要摧毀的欲望,她不是蕭亞,蕭亞已經死了,她憑什麽和蕭亞那麽相似,憑什麽!
沐放目光一沉,俊臉上眉頭皺了起來,柳康的眼神太過于陰駭而扭曲。他看着童瞳的目光很不對勁,那不是一種官二代尋釁鬧事的嚣張霸道,反而透露着隐隐的殺機,似乎要将童瞳給生吞活剝了才解恨。
“大少你是不是看中這妞了,哈哈,沒事,今天哥們挺你。”一旁的男人猥瑣的笑了起來,雖然說童瞳在這個宴會上并不算出色,可是大少的眼光一直很怪,而且陰晴不定,既然大少看中了這女人,他們這些當兄弟的自然會将人給大少弄床上去。
“既然沐總監胃不好,那這些酒童小姐要是肯賞臉的話,自然可以代替沐總監。”柳康陰沉的笑着,臉色依舊陰森的盯着童瞳,既然敢和自己作對,以為依仗着關曜這個刑偵處處長就背靠大樹了嗎?
“既然柳大少想要拼酒,那我們今晚就一醉方休,誰先倒下了誰算輸。”沐放冷聲的開口,看童瞳主動過來,雖然很是懷疑這個丫頭有多少酒量,不過這麽多酒,既然要喝,那就大家一起喝,就算酒精中毒,自己也不會放過眼前這個柳康的狐朋狗友,當然,沐放說這番話的時候,餘光則走向着譚景禦那邊掃了一眼,必要時候,那個男人肯定會出來護着小瞳。
“好!”柳康朗聲一笑,率先端過酒杯,揚起頭咕咕的灌了一杯酒,身邊的狐朋狗友們立刻喝彩的拍着巴掌,他們這邊足足有八九個人,一個人喝一杯也将眼前的沐放給喝死,當然這妞喝醉了正好給大少暖床。
重瞳神色平靜的端過酒杯,然後仰頭喝下,那模樣卻如同是喝水一般,這鬥酒算是真正開始了,所有人以為童瞳酒量好最多五杯就倒了,沐放則是根本不看好童瞳的酒量,這丫頭呆的可以,會喝酒就算不錯了,酒量這東西估計和這個小阿呆沒緣。
可是所有人都錯了,童瞳的酒量不但好,而且好的讓人感覺到恐怖,一杯接着一杯,依舊如同喝白開水,這雖然不是中國的白酒,可是度數也高啊,柳康這邊一個兩個的狐朋狗友都倒下來了,醜态百出,唯獨柳康依舊在一旁觀戰着。
童瞳因為喝了太多的酒,臉有些的白,清瘦的身體站的很直,如同一杆标槍一般,她沒有多餘的動作,看到柳康這邊的人喝光了一杯之後,就會神色平靜的端起自己這一杯,然後喝掉,再等着對方喝下另一杯。
“大少,我……”男人只感覺胃裏翻江倒海的難受,看了一眼柳康,一手捂着嘴巴,直接的向着衛生間方向沖了過去,可惜還沒有沖到,就抱着柱子直接吐了起來。
譚景禦這下也是呆了,童瞳到現在一共喝了十七杯酒,放倒了六個男人,而其餘幾個,雖然還沒有倒,可是已經醉話連天,端着酒杯的手已經顫抖着,酒灑了一大半,根本已經喝高了。
“小瞳?”沐放拿過剛剛服務生遞過來的熱毛巾遞給了童瞳擦臉,沐放的胃是真的不太好,有時候還吃胃藥,剛剛也喝了不少酒,沐放之前是鐵了心的準備和柳康這些人杠下去,就算喝的醉倒進醫院,可是沐放卻沒有想到童瞳這麽能喝酒。
“我沒事。”燈光之下,童瞳的臉異常的白,一雙眼清幽沉靜,宛若黑洞一般,看過去就會被吸入到了無邊無際的黑暗深淵裏,擦了擦臉上的汗。童瞳知道自己喝多了,這個身體并不是自己的,不過幸好酒量也是天生的好,而童瞳的清醒一直是憑借着強大的精神力支持着,只要她的理智還在她就可以一直喝下去。
巴結沫放的人很多,在場的這些藝人們不管是紅的,還是不紅的,都會谄媚巴結沐放這個藍海豚的總監,可是在柳康面前,這些人自然也只能保持沉默,避兇趨吉這是人之常情。
如果今天對上沐放的是其他沒有身份地位,或者勢力比沐放差的人,這些人肯定會站在沐放這一邊,甚至會痛打落水狗,可是今天這個人是柳康這個官二代,所以大家只能當做沒有看見。
其實沐放并不會因為在場衆人的冷漠而生氣,今天如果是自己,他也可能做出這樣的選擇,這才是正常人的選擇嘛,所以說只有童瞳這個天然小阿呆不正常,才會傻傻的力挺自己。
沐放臉上露出真誠而動容的笑,雖然還是那一張邪魅絕色的臉,可是看向童瞳的目光裏更多的是一種抛開虛僞的真實,這個小阿呆,傻瓜,笨蛋。
譚景禦一直注視着這邊,不動聲色的觀察着,童瞳應該已經喝多了,不過還算清醒,所以譚景禦并不算很擔心,可是當視線不經意的掠過沐放那一張颠倒衆生的絕魅臉龐,當看見他那抛棄了高傲和虛僞的笑容,譚景禦心悸了一下,有一種被沐放的美麗所秒殺的悸動。
“還要喝嗎?”童瞳開口看向柳康,他身邊的人都倒下了,只有喝的最少的柳康還算清醒,若是其他人,這會肯定會世故且圓滑的結束這一場兩敗俱傷的鬥酒,說不定還可以化幹戈為玉帛和柳大少重新拉好關系。
可是童瞳那清冷的眼裏卻是一種讓人害怕的銳利,她要讓柳康認輸,讓柳康再也不敢将報複的心打到沐放身上,所以她不會妥協,只會乘勝追擊。
“喝,為什麽不喝?”柳康狂聲大笑着,深深的挫敗之下整個人怒極瘋癫,柳康并不能喝太多的酒,因為他原本就有精神方面的疾病,而不願意吃藥,情緒更是控制不住,喝太多酒,勢必會加重病情,可是柳康眼中卻是一種決絕的陰狠,對童瞳狠,對自己更狠,如果可能,柳康更願意将在場所有的人都殺了,所有的人都去死,去九泉之下陪着蕭亞,包括自己!
一杯接着一杯,柳康的恨,他的不甘心,他的憤怒,他所有的情緒都化在這一杯一杯的酒裏,當終于控制不住要倒下時,柳康看見童瞳眼中的不忍和擔心,嘲諷的大笑起來,閉上眼,肥胖的身體倒在了地上抽搐着。
她在同情自己!哈哈,自己還需要人同情嗎?自己可是京城柳大少,翻手為雲覆手為雨,自己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再說她這樣不要命的喝酒,不也是為了給沐放出頭嗎?那又何必假惺惺的同情自己!
随着柳康的倒下,一開始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只以為柳大少是喝多了不支才倒下的,可是當柳康開始渾身抽搐,口吐白沫的時候,大家都知道壞事了,幸好西峽山這般雖然離市區遠,可是酒店裏就有專屬的醫生和護士。
“小瞳,我該怎麽說你好呢。”看着四周忙碌起來的人,沐放哭笑不得擡手拍在童瞳的肩膀上,這個丫頭,就這麽清清瘦瘦的一個人,居然放倒了快十個大男人。
被拍的一個踉跄,童瞳之前一直都靠着強大的精神力支撐着自己,保持着最後的理智,看到柳康被緊急送走了,緊繃的情緒也随之放了下來,突然被沐放這麽一拍,身體差一點跌倒,頭暈目眩的難受起來。
“沐哥,我要吐。”聲音有些不清楚了,童瞳這會才感覺頭痛欲裂,身邊的噪雜聲就如同大鼓一樣的敲在腦子裏,眼前是一陣一陣的暈眩發黑,而胃部更是絞痛的無法忍受,讓童瞳虛弱的喘息着,臉是慘人的蒼白,冷汗密布。
“我送你去房間。”沐放這才警覺童瞳也喝多了,而剛剛只是震驚她的酒量,以為她真的是千杯不醉的高手,可是此時看着童瞳那難受的模樣,聲音都蔫了下來,整個人更是無力的靠在自己身上,隔着衣服,沐放都能感覺到童瞳渾身的冰冷,心頭動容着,顧不得其他,雙手直接将人橫抱起來向着電梯口大步跑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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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西峽山離市區太遠,所以參加宴會的人除了明天有安排,差不多都會直接住在這裏,沐放事先就直接自己訂了一間套房,一個主卧一個客房。外帶一個小廳,還有小廚房。
而此時,浴室裏,除了水聲之外就是童瞳那一聲接着一聲的嘔吐聲,門被鎖上了,所以沐放只能站在浴室門口,隔着玻璃看着趴在洗手臺前弓着身吐的童瞳,那總是玩世不恭的心一點一點的柔軟的被溫暖所填滿。
一開始沐放會注意到童瞳就是因為她的呆,當然說好聽一點是她的簡單單純,這樣幹幹淨淨的一個人,沐放總是忍不住的想要呵護,不想她被演藝圈這個黑暗的地方所熏黑,可是此刻,沐放滿眼的心疼,對童瞳,他多了一種說不清楚的感情,要保護她,不再讓她再這樣難受。
酒店一開始知道大廳在鬥酒就立刻讓廚房準備了醒酒茶,譚景禦将還有些燙的醒酒茶放在桌子上,向着主卧房走了過來,目光停留在靠着牆壁上,褪去了那份華貴妖魅氣息的沐放身上。
那絕美的臉上失去了笑,斂着眉梢,颀長的白色身影靠在牆壁上,滿臉的擔心和內疚,這或許才是真正的沐放,不再是演藝圈裏那個絕美的千年妖孽,只是一個長的格外好看的普通男人。
沐放知道譚景禦在打量自己,如果是平日,他或許會毒舌的調侃上幾句,可是現在擔心着浴室裏還在吐的童瞳,沐放就懶得理會譚景禦了。
雖然譚景禦看起來和自己一樣有些的放蕩狂野,可是沐放卻隐隐的能察覺到他和自己的不同,譚景禦身上有一種深沉而內斂的氣勢,只是被壓抑的很好,讓人以為他是無害的,這樣的譚景禦,沐放還是放心的,尤其他還是小瞳的朋友,當然兼職保镖和司機。
“丫頭可是個女孩子,你這樣守在浴室門口,她怎麽好意思上廁所,出去等。”譚景禦笑着走了過來,一手輕佻的搭在沐放的肩膀上直接将人給拉出了主卧室。
沐放橫了一眼譚景禦,雖然知道他說的是實情,也就跟着走了出去,瞄了一眼譚景禦靠的過近的身體,直接的甩開肩膀上譚景禦的手,坐在沙發上,可是沐放還是擔心浴室裏的童瞳。
“喝點醒酒茶,你也喝了不少酒,丫頭沒事,吐出來就好了,睡一覺。只怕明天早上會有些頭痛。”譚景禦将客廳茶幾上的另一碗醒酒茶端過來遞給了沐放,勾着漂亮的眼角笑了起來,“你也不用自責什麽,柳康是被丫頭惹上的,你只是被遷怒報複了而已。”
“你到底是什麽人?”一開始沐放沒有察覺,可後來柳康看童瞳的眼神太過于可怕,沐放自然就感覺到不對勁了,可是不管事實是如何,沐放只記得,在那樣的場合裏,那個清瘦的小姑娘就這麽挺身而出的站到自己身邊。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酒,直到自己支持不住的在浴室裏吐起來,這份感情。并不是因為其他而改變。
“保镖而已,不過那丫頭剛剛還真是帥呆了。”譚景禦笑了笑,回想着童瞳剛剛拼酒的表現,“十步殺一人,千裏不留行,這丫頭倒真有幾分大将風範。”雖然是在酒桌上。
吐出來了,也上了廁所,童瞳最後殘留的一點理智是格外感謝譚景禦。否則沐放就這麽守在門口,她還真的不好意思上廁所。
人還是有點暈,胃裏難受的厲害,童瞳軟綿綿的身體靠在身後的大床上,拉過被子蓋住身體,暖和之下,似乎好受一點了。
“喝點醒酒茶解解酒。”一直聽着卧房裏的動靜,沐放快速的起身推門走了進來,直接丢下客廳裏的神秘莫測的譚景禦。
床頭燈散發着暖黃色的燈光,映着童瞳一張還是蒼白的小臉,眉頭皺着,臉上還有沒擦幹的水珠,抱着被子靠在床頭,瞅了一眼沐放,然後咧嘴笑了笑,示意他不用擔心自己。
“不喝,我睡一會就好。”看着沐放端過來的醒酒茶,童瞳頭搖的如同撥浪鼓一般,她已經吐了,不用再喝這氣味難聞的醒酒茶來催吐了。
“要洗個澡嗎?我給你放洗澡水,換下的衣服酒店有服務員來收走,明天早上就可以穿。”沐放大手溫柔的落在童瞳頭上寵溺的揉了揉,放軟了語調,他喝醉過,知道醉酒的難受。
童瞳是想洗個澡的,出了一身冷汗,現在黏糊糊的感覺全身都難受,可是真的喝多了,童瞳更擔心被熱水一熏到時候自己就睡在浴缸裏了,那樣才尴尬,所以此刻搖搖頭,閉上眼,直接拉過被子睡下了,明天早上清醒些再洗澡。
沐放也不再開口,将床頭燈調到最暗,看着睡下的童瞳,又溫柔的替她重新将被子蓋好,又看了一會才準備離開,一轉身就看見譚景禦懶懶的靠在門框上,嘴角微揚,似笑非笑的模樣。
“就剩客房的小床了,我們擠擠睡吧。”譚景禦笑着開口,神情暧昧,側身做了個邀請的姿勢,活脫脫一個流氓痞子模樣。
“沙發或者地板,你随意。”沐放冷哼一聲,直接向着客房走了進去,然後毫不客氣的砰的一聲關上門,半點不在乎自己優雅貴公子的形象被破壞了,他也喝了不少酒,此刻也難受的,再說他還沒有和另一個男人同床共枕的習慣,尤其這個男人看起來比自己更加的無賴!
搖搖頭,譚景禦看着閉合的房門,英俊的臉上笑容堆積,不要說這普通的一道門,就算是特殊加密的門,他要進,也沒有人能擋得住,不過還是暫時向二哥彙報一下今晚上的情況,柳康被擡走的時候有些的嚴重,柳家這會只怕恨死了童瞳,二哥應該有所準備的。
譚骥炎是有些意外接到譚景禦的電話,更意外這個總是忙的連家都無法回的弟弟竟然親自保護童瞳,不過當聽到譚景禦繪聲繪色的說今晚上童瞳是如何的神勇的,一個丫頭片子喝倒了八九個大男人,譚骥炎的臉色就有些冷了。
“二哥,你在哪找到這麽可愛的小丫頭啊,喝起酒來,那氣勢真不是蓋的。”譚景禦不是沒有感覺到電話另一頭譚骥炎陰沉的氣勢,可是隔着遠呢,譚景禦不怕,自然是笑着調侃着了幾句之後這才挂上電話,準備等沐放睡着了之後,自己再開鎖進客房擠床上睡,有床自然要睡床上,他沒有膽子敢去童瞳的大床上睡覺,但是絕對不怕沐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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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了,西峽山這邊異常的安靜,晚上的宴會也在鬥酒後結束了,很多藝人選擇了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即使要開兩個多小時的車。
有人!倏地一下,一片黑暗裏,譚景禦快速的睜開眼,黑暗之中的眼眸閃爍着銳利的精光,瞄了一眼身側睡沉的沐放,依舊是那一張絕美妖孽的臉,不過睡着之後倒像是個沒有任何防備的孩子,睡姿竟然差的很,整個人是窩在譚景禦身邊的。
沒有穿鞋,譚景禦悄然無息的下了床,當初在軍隊,他摸哨的功力是整個軍區頂尖的,而夜魅這個封號就是由此而來。
客廳裏是一片黑暗,當悄然無息的打開卧房的門,看見黑暗客廳裏的人影時,譚景禦瞬間如同獵豹一般發出了凜冽的攻擊,只可惜對方也不是省油的燈,身影側閃的同時已經出聲,低沉冷峻的嗓音是譚景禦所熟悉的。
“二哥?”譚家小弟出手的招式僵硬的收回,實在有些震驚譚骥炎竟然在這樣的時候出現在西峽山,不過轉而一想也就明白了,笑的那個暧昧,轉而打開了一旁的臺燈,明亮之下,譚骥炎的峻臉如同是被凍結的火焰,整個人透露着讓人懼怕的威嚴和冷駭。
“去睡。”冷淡的兩個字,譚骥炎直接向着另一間客房走了過去,不在乎身後這個已經大半年沒有見到的弟弟。
雖然譚景禦是很想聽聽牆角的,可是一想到自己二哥那不怒而威的冰冷,就讪讪的将這個念頭給打消了,在譚家,譚老爺子是最為專制而威嚴的,可是譚景禦唯一有些害怕的人卻是譚骥炎。
童瞳即使醉的厲害,可是卻也在第一時間察覺到有人入侵,不過想到譚景禦在,也就懶懶的沒有動了,依舊蜷縮着身體在暖和的被窩裏。
當卧房開門聲響起時,童瞳睜開眼,頭還是很痛,身上還穿着參加宴會的禮服,睡着也不舒服,可是童瞳奇怪的是這麽晚了,誰還會來自己這裏?
如果此刻對方直接瞄準開槍射擊,童瞳知道自己是絕對躲不過的,喝太多了,身體已經無力了,動作勢必遲緩,所以童瞳就破罐子破摔了,慢悠悠的睜開眼,借着燈光看向走過來的身影。
童瞳眼神裏帶着幾分疑惑,因為醉酒而有些的迷蒙,半眯着眼當看見那峻挺的身影竟然是譚骥炎時,童瞳震驚的瞪大一雙眼,小臉徹底呈現僵硬的石化狀态,自己一定看錯了,要不就是喝多了還在夢裏。
雖然晚上車少了很多,出了市區道路就更暢通了,可是譚骥炎還是開了差不多兩個小時才到西峽山,而西峽山這裏有關曜之前安插的一個卧底,所以譚骥炎就沒有驚動任何人就找到了沐放訂的這間房。
原本還有不少的怒意,可是看着童瞳裹着被子,睜大一雙眼震驚的看着自己,譚骥炎雖然還是冷沉着峻臉,不過情緒已經完全可以控制住了。
“你怎麽……來了……”結巴着開口,童瞳雖然很想用做夢來逃避,可是随着譚骥炎的靠近,童瞳清楚的能感覺到他周身的寒意,酒意和睡意都散了去。
童瞳有些的不安,硬着頭皮偷偷的瞄了一眼譚骥炎,果真臉色陰沉,五官都繃着緊,一雙黑眸冷沉冷沉的如同黑洞一般,童瞳明白譚骥炎肯定知道今晚上發生的事了,一害怕她就忍不住的向被子裏縮了縮。
“去洗個澡,一身的酒味。”譚骥炎簡短的開口,聲音壓的很低,看了一眼明顯害怕瑟縮的童瞳,不想她怕自己,可是一想到童瞳那闖禍的本事。譚骥炎就依舊寒着峻臉,直接轉身向浴室走了過去給童瞳放洗澡水,孩子有時候是要恩威并施的教育,否則她下一次肯定還敢再犯。
童瞳耷拉着腦袋,有氣無力的看着走進浴室的譚骥炎,抓了抓頭,低頭對着手臂聞了聞果真一身難聞的酒味,讓童瞳更如被踩了尾巴的貓,蔫的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沐放訂的是套房,兩個房間外加客廳廚房,如果真的有客人,直接可以去客廳裏坐,所以浴室有一面是用玻璃裝潢出來的,很有情調,卧室裏的頂燈是變換顏色的,透過玻璃直接照射進浴室裏,帶着幾分夢幻的感覺,尤其浴室裏霧氣氤氲着,泡在浴缸裏絕對是一種享受。
可是童瞳此刻想着房間裏還有譚骥炎在,自己就這麽窩在浴缸裏洗澡。臉立刻火燒火燎的熱了起來,譚骥炎怎麽會到這裏來?
童瞳蜷縮着身體泡在熱水裏,原本醉酒的難受舒緩了不少,讓她繼續思考譚骥炎怎麽突然出現在這裏,童瞳有個特點,她一旦專注一件事,肯定就會忽略另一件事,所以當她開始想譚骥炎為什麽晚上十二點多出現在西峽山,就忘記了玻璃浴室帶來的尴尬和羞赧。
譚骥炎坐在靠窗的椅子上,點燃了煙,用力的吸了一口,帶着辛辣的尼古丁立刻順着咽喉蔓延到肺部,然後再被吐了出來,自己很少會這麽沖動,可是當接到小禦的電話,知道童瞳喝了那麽多酒,譚骥炎什麽都沒有想的就開車過來了,還是半路才想起自己身份不能曝光,所以打電話讓關曜安排一下,這才秘密的進入酒店,沒有讓任何人察覺。
是擔心吧,可是僅僅是擔心童瞳的話,自己為什麽會那麽生氣,譚骥炎知道自己的情緒不好,隐忍着一股無名火,再次吸了一口煙,随後打開玻璃窗戶,冷風灌了進來,也将煙味給吹散了。
夜色安靜,一根煙很快被抽完了,譚骥炎在水晶煙灰缸裏摁滅了煙蒂,冷風吹動着,那峻冷的臉龐上黑眸極深極沉,宛若月下的古譚,冷寂而幽靜,自己是吃醋了吧?
譚骥炎定定的看着窗戶外的夜色,飛揚入鬓的眉宇皺了皺,許久之後緩緩松開,在知道童瞳喝多的時候,他是焦急和擔心,可是在知道她是為了沐放而拼酒的時候,那股怒火怎麽都壓抑不住,叫嚣着,奔騰的燃燒着,讓譚骥炎沒有任何猶豫的就驅車趕了過來,她還是個孩子啊,一個不谙世事,不知道世間險惡的單純孩子,她是真的在乎沐放,所以才會為了他拼酒。
浴室裏,洗完澡之後,童瞳瞄了一眼玻璃的門,沒有看見譚骥炎的身影,童瞳總算安心了一點,喝太多,眼下被熱水一泡一蒸,童瞳感覺有點暈乎乎的,起身的時候身體晃了一下,趕忙扶住一旁的洗漱臺,結果就是将原本小心放在上面的內衣褲給碰到濕漉漉的地上了。
自己這個豬腦袋!童瞳哀怨的看着濕掉的衣服,無奈的拿過浴袍裹了一下,可是沒有穿內衣,童瞳是打死都不敢出浴室去面對譚骥炎,雖然在浴袍包裹之下,除非透視眼,否則絕對不會有人知道她裏面是光的。
煙味完全散去了,譚骥炎關了窗戶,感覺童瞳洗澡的時間過長,擔心喝醉的她會暈倒在浴室裏,立刻起身過來敲門,透過玻璃模糊的看着童瞳的身影站在洗漱臺這邊,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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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