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 :78第一章:(1)
譚骥炎細碎的吻從童瞳的眼睛上一點一點的游移下來,最終落在那柔軟的櫻唇上,細細的摩擦着,輕輕的含住,如同是品味最上好的佳肴。
即使學過接吻時該換氣的,可是那時在訓練的時候,真到了實戰,童瞳臉越來越紅,雙手揪緊了床單,身體僵硬的如同被灌了鐵水一般,譚骥炎吻的很溫柔,童瞳只感覺似乎有一根無形的羽毛在心底刷動着,一下一下,挑撥着她脆弱的神經。
“小瞳。”低沉的語調帶着沙啞,譚骥炎疼惜而寵溺的看着羞澀不已的童瞳,忽然有種想要将她揉碎,納入到自己身體裏的沖動感覺。
看不見的時候,總是忍不住的想起這個孩子在做什麽,她身邊總是不缺人,而且一想到沐放他們都察覺到這孩子的單純和美好,讓譚骥炎隐隐的生起了醋意,剛剛還溫柔的吻慢慢的轉為了激烈。
一開始還有種羞澀的感覺,可是當譚骥炎的舌攻城略地的竄入到了口中,帶着幾分霸道糾纏上童瞳的舌頭,吮吸着,纏綿着嬉戲着,這原本溫情的吻終于轉為了熱烈而激情的法式長吻。
一直很少和人如此親密,或許是職業習慣,童瞳不習慣和人身體接觸,更不用說舌吻這樣激烈的運動,在過去,童瞳總感覺接吻有些的惡心的,可是真的輪到自己頭上時,她才知道為什麽那麽多人喜歡這樣相濡以沫的親密,有種安心的感覺,如同靈魂找到了歸宿一般。
童瞳只感覺呼吸不是自己的了,心急劇的跳動着,全身的細胞都敏銳的起來,戰栗的感覺從口腔之中蔓延到了全身,理智的感官都消失了,只餘下感性的情感盤踞在腦海裏。
原本揪着床單的手不知道何時已經攀附到了譚骥炎的肩膀上,明明自己是躺在床上的,可是童瞳卻總有種漂浮在大海裏的感覺,雙手用力的抱住譚骥炎,舌尖被吮吸的有些麻木了,而在童瞳終于要窒息的剎那,譚骥炎移開了唇,可是突然脖子上傳來微微刺痛的吮吸感覺,剎那,快感如同閃電一般猛然的席卷了全身。
“啊!”童瞳忘情的呻吟一聲,整個人如同被丢上岸邊的魚一般,身體猛然的弓起,然後墜落,瞪大霧蒙蒙的一雙眼,不敢相信那樣軟膩。嬌媚的聲音是從自己口中發出的。
小瞳!譚骥炎擡起頭,深邃的鳳眸靜靜的看着紅着臉,嬌豔着櫻唇的童瞳,那一聲忘情的呻吟聲,讓譚骥炎原本只是想要的親吻,此刻轉為更加激烈的情感沖動,渾身的熱氣幾乎都蹿到了下腹,灼熱的燃燒着,讓譚骥炎幾乎克制不住。
譚家是軍區世家,而譚老爺子不但專制甚至有些的古板封建,所以從小的教育之下,譚骥炎在情欲上還是相信中醫的固本培源的守精理論,他極其忙碌,也很少洩欲,偶然沖動的時候,也是自己用手解決,可是譚骥炎卻沒有想到自己一貫自傲的自制力在這一刻竟然潰不成軍。
譚骥炎一手落在童瞳的腰上,一手撐在她的臉頰邊,所以颀長的身體并沒有完全的壓着童瞳,可是他下半身差不多和貼合童瞳的身體,所以那明顯的生理變化幾乎遮掩不了。
童瞳原本只是感覺小腹似乎被什麽抵住了一般,可是在不到三秒的錯愕裏,立刻明白過來,轟的一聲,只感覺腦海裏所有的理智被炸飛了,那麽明顯的生理特征,不要說童瞳已經是成年人,估計就是偷看言情小說的初中小女生都明白這是怎麽回事。
“譚骥炎,這裏是辦公室。”童瞳口幹舌燥着開頭提醒着,雖然對于譚骥炎的熱吻她反正是稀裏糊塗的習慣了,可是更進一步的親熱,童瞳還真的沒有想過,雖然偶然,她也會想起譚骥炎偉岸的身軀,可是那也只是在腦子裏偷偷的想一想。
“我知道。”聲音沉的厲害,譚骥炎有些無奈的看了一眼身下那精神十足的堅硬,擦肩走火果真是真理!他雖然不認為自己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可是劉愛那樣的女人,即使脫光了在面前,譚骥炎也是懶得看一眼的,可是卻沒有想到只是一個吻,卻已經起了反應。
“要不你去洗個澡?”童瞳是真的沒有準備好,可是好奇之心人皆有之,低聲的開口着,目光卻忍不住的順着瞄了一下,那灼熱如同洛鐵一樣抵着自己,童瞳随即快速的別開眼,他這樣會很難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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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水澡?”譚骥炎看着童瞳那左右忽閃的眼睛,那紅撲撲着小臉上羞澀褪去了幾分,隐隐的可以看到一絲頑劣,這樣譚骥炎不滿的皺了一下眉頭,峻臉壓低了幾分,直接的對上童瞳躲閃的目光,她倒是敢在這個時候幸災樂禍!
這麽冷的天洗冷水澡貌似有些不人道,童瞳想了想,然後搖搖頭,看着譚骥炎,扯起一抹谄媚的笑,心虛的吞了吞口水,“要不你自己用手解決一下。”
譚骥炎貌似臉更黑了!童瞳吞了吞口水,知道這個時候幸災樂禍确實有點不地道,可是卻也敏銳的知道這個時候自己如果點頭,估計就被就地正法了,所以童瞳開始和譚骥炎大眼瞪小眼着,反正是不開口說話,倒是真有幾分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豪邁。
“你先出去吃飯!”譚骥炎縱然有多忙無奈,可是看着還如同孩子一般的童瞳,倒真的下不了手,更何況這裏是辦公室,所以只有認命的一低頭,直接的在童瞳的唇上狠狠的吻了下來,帶着幾分的挫敗,然後峻挺的身影快速的起身,直接下床走向一旁的浴室。
痛!原本唇已經被吻的有些紅腫,而最後一下,譚骥炎明明帶着幾分的力度,童瞳不由的擡手摸了摸嘴角,還好沒有流血!
不過譚骥炎還真的很風度!童瞳揚唇笑了起來,目光看向浴室的方向,聽着嘩啦啦的水聲,心頭蕩漾起溫暖的幸福感覺。
幾分鐘之後,童瞳紅着嘴角坐在沙發上吃着遲來的午飯,于靖疑惑的看了一眼依舊緊閉着門的休息室,目光從童瞳那脖子上的暧昧草莓上移開,是個男人也知道,這個時候譚骥炎估計在自我折磨,于是笑了笑,轉身離開。
童瞳不再糾結程天南的事,所以譚骥炎心情也輕松起來,而之前雖然擦槍走火,讓譚骥炎很是無奈,不過洗個澡之後,倒也是神清氣爽,自然就沒有再将童瞳留在辦公室,讓譚景禦過來将人接走了,又開始了下午的工作。
“呦,我二哥也不悠着點。”譚景禦開着車,笑眯眯着一雙眼,暧昧的目光透過墨鏡掃過童瞳那紅豔豔的唇角,若是以前,譚景禦是絕對不相信那個自制內斂的二哥也有狂野動情的一幕。
在譚景禦無聊的瞎想裏,他認為譚骥炎即使結婚了,即使有了女人,在床上做運動,估計也是例行公事一般,即使有生理沖動,估計也就等活塞運動做完了就完事,譚景禦甚至還懷疑過自己二哥不會有潔癖,絕對不會女人接吻,可是如今才知道,原來二哥只是發育比較遲,到了二十八歲才和十八歲的小毛頭青年一樣沖動。
“譚三哥!”童瞳臉一紅,快速的別過頭看向車窗外,可是心頭卻是蜜一般的甜,明明剛剛才分開,可是卻忽然思念起譚骥炎,懷念他那寵溺的眼神,那峻挺的臉龐,其實譚骥炎看起來冷冰冰的,五官如同刀鑿刻出的一般,可是童瞳卻知道譚骥炎看看起來冰冷的臉卻是格外的光滑,觸感非常好,可惜自己也不敢動手動腳去摸譚骥炎的臉。
小丫頭害羞了,譚景禦笑着搖搖頭,視線停留在童瞳那白皙脖子後青紫的吻痕,愣了一下,然後直接的抿唇壓抑着笑,二哥竟然也會種草莓,不對,居然是種在這麽明顯的位置,小丫頭即使照鏡子也不容易察覺,二哥這是宣誓所有權呢?
公寓裏,沐放靜靜的站在窗口,修長如玉的指間夾着煙,颀長的身影慵懶無比的側靠在牆壁邊,客廳的茶幾和沙發上堆滿了年貨,有些的雜亂,如同此刻沐放的心。
他知道童瞳和關曜在一起,而關曜雖然身份尊貴,可是算是認識了,沐放也知道關曜和那些官二代,富二代完全不同,這麽年輕卻已經升任到了刑偵處長,優雅溫和,君子端方,莫過如此,自己該為小瞳高興的,演藝圈這個大染缸裏,有了關曜在小瞳身後,一般人絕對不敢觊觎小瞳,她也可以保持着這份幹淨和簡單在演藝圈走的長久。
可是為什麽這些道理都知道,心頭卻酸澀澀的難受着,似乎有什麽堵住了一般,心髒沉重的無法跳動,第一次,沐放感覺原來在這個世界上還有小瞳那樣單純的孩子,那樣的關心着自己,維護着自己,明明自己在這個大染缸裏早已經混的如魚得水,可是也只有那個孩子傻傻的在每一次危險的時候第一個站到自己身前。
累嗎?這句話随便在大街上抓一個人問問就知道,真的累!沐放深深的吸了一口煙,想到童瞳,俊美傾城的臉上染上一絲動容的溫情,可是心頭卻感覺到那麽的溫暖。
開門聲響起時,沐放快速的将臉上的情緒收斂下來,嘴角噙着笑,似乎又恢複到那個妖孽無比的藍海豚總監的狀态。
“沐哥,你怎麽抽這麽多煙!”童瞳一進門就聞到了嗆人的煙味,因為屋子裏開着暖氣,所以沐放并沒有開窗,白色的煙霧在陽臺處聚集着,讓童瞳不由的皺着眉頭快步的走了過來,直接的将沐放手中的煙給掐面在了放在陽臺上的煙灰缸裏。
“小管家婆。”沐放揚唇笑着,視線掃過童瞳那一句用些紅腫的唇,即使想要安慰自己,卻也清楚的明白這是怎麽回事?她昨夜未歸留宿在關曜那裏,這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他們原本是男女朋友,不要說接吻了,就算是更親密的事情也是情理之中,可是為什麽看見小瞳那眉眼都含着春色的嬌媚,心頭卻如同被匕首劃過,血淋淋的滴着鮮血一般。
“好了,好了,都不準偷懶,該做什麽做什麽,後天就三十晚上了。”譚景禦朗聲笑着開口,眸中深沉,拍了拍手,拉回沐放和童瞳的注意力,“該打掃衛生的打掃衛生,該挂的挂,該貼的貼。”
一下午便在忙碌裏開始,童瞳打掃衛生,沐放拆窗簾,關曜站在椅子上将天花板上的燈都擦了一遍,屋子裏放着柔和的音樂,雖然兩個大男人第一次做這樣的事,不過卻也其樂融融。
“譚三哥,窗戶,窗戶要擦幹淨。”童瞳将手裏幹淨的抹布遞給了譚景禦,指了指陽臺的窗戶,“沐哥擦裏面,譚三哥擦外面。”
“小丫頭,你這是區別對待,你就不擔心我從頂樓掉下去啊?”譚景禦不滿的看着童瞳,這個小丫頭對沐放還真是好,難怪二哥會吃醋,自己都要吃醋了。
“禍害遺千年!”沐放一挑眉梢,明明是無比鄙視的動作,可是配上他絕美的臉,卻也顯得風情萬種。
“我這不是怕你守寡嗎?”痞子味十足,譚景禦感嘆的搖搖頭,一臉自己要是摔死了,沐放要收活寡的不忍模樣。
“滾!”沐放嘴角一陣抽搐,一腳直接踹向譚景禦的小腿,可惜早有防備之下,被譚景禦給躲開了,讓沐放瞪着一雙漂亮的桃花眼,直接走向陽臺,“我擦外面!”
“別,你要真的摔了,為夫肯定要給你殉情的,這樣危險的事情還是為夫來做吧。”反正習慣口頭占沐放的便宜,譚景禦潇灑一笑,對着一旁目瞪口呆的童瞳眨眨眼,搶在沐放動作之前,一個利索的動作直接的站在了窗臺上,然後任勞任怨的開始擦玻璃的家務。
怎麽有這麽無恥的男人!他真的是譚家的人,譚骥炎的弟弟?沐放無比懷疑的看着站在窗臺上擦玻璃的譚景禦,怎麽都無法想象譚骥炎那樣內斂冷酷的男人,怎麽會有這樣口無遮攔,一臉痞子模樣的弟弟,除了那一張臉還可以看之外,沐放真的懷疑譚家是不是當年在醫院抱錯孩子了。
廚房水槽邊,童瞳正用力的搓洗着手裏的抹布,倒了倒一旁的洗滌液的塑料瓶,已經空了,“沐哥,譚三哥,我去超市買洗滌液回來,順便買點菜
“一起去!”異口同聲着,沐放和譚景禦同時開口,鑒于童瞳昨晚上在包廂裏對程天南的那一番話,沐放和譚景禦對望一眼,立刻從結束擦窗臺的動作。
沐放是真的擔心童瞳,程天南為人沐放知道一些,看起來像是個正派的商人,可是能将生意做到這麽大,能在北京這樣的地方立住腳,根本是心狠手辣之輩,小瞳得罪了程天南,沐放自然不放心她一個人去超市。
而譚景禦只想着如果小丫頭真的出了什麽事,估計二哥要把自己皮都給剝了,這可是未來的二嫂!利落的跳下窗臺,譚景禦笑眯着眼暧昧的看着一旁和自己說了同樣話的沐放,“果真是兩口子,心有靈犀啊。”
沐放惡狠狠的看了一眼總是逗弄自己的譚景禦,直接的轉身走向廚房,決定和身後這個無賴的男人拉開距離,就當自己被狗給咬了一口。
童瞳公寓樓外不遠處就有一家大型型超市,譚景禦和沐放雖然是本着保護童瞳的心一起來超市的,可是兩個大男人卻忽略了年底在超市裏搶購年貨的大嬸大媽們的力量,尤其是年底促銷活動多,這邊擠擠,那邊擠擠,譚景禦只記得抓住了沐放的手腕。
“人怎麽這麽多?東西不要錢嗎?”終于擠到了角落裏,空氣舒暢了一點,譚景禦後怕的看着眼前黑壓壓的一群人,中國似乎最不差的就是人,到哪裏都是人山人海,忽然忘記他昨天在超市搶年貨時,也是這些人中的一員
“你以為各個都和你一樣,茶來伸手,飯來張口,年底要買的東西多了,人自然多了。”沐放鄙夷的看了一眼譚景禦,拉了拉脖子上的圍巾,人太多,太熱,讓沐放也有些不适應。
等等,好像少了什麽?譚景禦看了看沐放,沐放也看了看譚景禦,終于發現他們雖然彼此還握着手,可是童瞳不見了。
“別無頭蒼蠅一樣找,人這麽多,一會你也給丢了。”看着沐放直接要擠到人群裏去找童瞳,譚景禦快速的握緊了他的手将人給拉了回來,“小瞳要去買洗滌液,在二樓這邊,我們過去,找不到再去三樓的蔬菜專區。”
沐放只擔心着童瞳,渾然沒有在意自己的手還在譚景禦的掌心裏,當然超市裏人多的都是擠着過來,擠着過去,自然也沒有人注意到身邊這兩個俊美帥氣的男人是握着手一起走動着。
超市四樓的辦公區。
“童小姐,請進。”強制将童瞳帶了過來,兩個西裝革履的保镖停下步子站在辦公室門口,一人側過身将門打開,然後又如同雕像一般站在門口。
童瞳走進辦公室,随着門的關上,看向辦公桌正看文件的程天南,這一間辦公室很是普通,至少沒有談骥炎的辦公室來的寬敞,而桌子上堆積了不少文件,程天南雖然心急深沉,心狠手辣,可是他也是精明睿智的商人。
安靜的過了五分鐘,誰也沒有開口。
“童小姐,坐,喝茶還是咖啡?”慢條斯理的将手裏的文件看完,簽上字,程天南原本以為會等到童瞳先開口,卻沒有想到她的耐性比自己想象的好,擡起頭看向童瞳。
程天南其實算是很好看的中年男人,身材有些魁梧健碩,五官端正,眼眶有些凹,襯托的五官更加的冷硬,膚色略帶着麥色,眉宇飛揚,張揚着成功人士的霸氣。
“找我有什麽事?”童瞳淡淡的開口,剛剛在超市之下,人群擁擠着的時候,童瞳就感覺到了不對勁,那些人看起來只是擁擠,可是卻有意無意的将自己和譚三哥和沐哥隔開,童瞳雖然有些不解,卻依舊裝作沒有察覺,被帶上四樓,才知道這個連鎖的超市竟然也是程天南的産業。
“童小姐有着商人的第一個特質冷靜。”程天南倒了兩杯茶走了過來,直接坐到一旁沙發上,雙腿疊架了起來,一手端着屬于自己的茶杯,看似随意,可是隐隐之中卻泛着強大的壓迫力和威嚴。
一般屬下,在程天南這樣刻意釋放的威壓之下,總會有些的惶恐,可是程天南卻意外發現,童瞳竟然絲毫沒有察覺,只是冷淡淡的看着自己,毫不遮掩眼中的嫌惡。
這倒有趣了,聽說童瞳有些呆,程天南原本并不相信的,能進入演藝圈的人,會呆嗎?只怕是披着羊皮的狼,尤其是童瞳是關曜的秘密女友,和譚骥炎這個副市長看起來關系也不錯,否則譚景禦就不會親自護着她。
而沐放這個在演藝圈多一跺腳都要撼動一下的總監,原本是圓滑無比的一個妖孽男人,竟然也對童瞳愛護有加,這個時候,程天南絕對不會認為童瞳是呆,她只是在藏拙而已,利用自己單純的外表來欺騙男人。
可是昨天晚上在京都會所,童瞳咄咄逼人的質問自己派人殺了柳康一事,讓程天南有些糊塗了,她這到底是真呆還是假呆啊,而此刻,看着童瞳絲毫沒有感覺到自己的威嚴和震懾力,程天南忽然有些傾向于她這是真的呆。
“不管你做的多麽幹淨,可是如果真要查,還是能查到的。”童瞳轉過身看着老神在在的程天南,這股厭惡是來自骨子裏的本質,草菅人命的人從來都不知道生命有多麽的珍貴!
“你雇傭的是殺手吧,将現場布置的非常好,第三者到來的痕跡完全找不到,這樣的殺手費用肯定很高,他們會非常小心翼翼,絕對不會暴露雇主,也不會暴露自己,所以不會收取現金,肯定是銀行轉賬,不外乎從國外一些無法監控的島上銀行,或許是瑞士銀行,只要入侵你的賬戶,我想還是有相關線索的。”
童瞳平靜的開口,那總是清澈如水的目光此刻卻冰冷無比,如同利箭一般射向程天南,“李蘭蘭的死,柳康不過是被你布置的局給陷害了,沈直這個心理醫生在其中起到了關鍵性的作用吧,即使柳家也以為你是趁機給柳康善後從而要挾柳家,只怕沒有想到你根本是設了局來陷害柳康,從而要挾柳家,難道你要将沈直也殺掉滅口嗎?”
“更或者,即使柳康這一條線索斷了,程天南,你自己摸摸你的心,你做了多少違法枉法的事情,你不可能每一件都善後的這麽圓滿,只要有一條線索就可以了。”
程天南的臉色陰沉的有些人,倏地一下站起聲來,目光強勢的看向童瞳,“你到底是什麽人?”
“如果你要殺我就更好了,這樣線索就更好查了。”童瞳冷笑着,看起來只是一個清清瘦瘦的人,可是渾身卻散發着浩然正氣,她從來就不是畏懼死亡的人。
“童小姐,只怕關處長和譚副市長都不知道你還存着這樣的心思吧?”程天南此刻是真的懷疑童瞳的身份了,可是之前查的清楚,沒有一點的不對勁那,她只是個孤兒院出生的人,除了關曜這個秘密男友顯得有些神秘之外,童瞳身上沒有半點不對勁,她為什麽糾着自己不放。
“童小姐,你或許還不知道,關老爺子對于你這個演藝圈的藝人非常不喜歡,但是,即使你和關處長日後好聚好散,你還在藍海豚,程翰喜歡拍電影,我就給他投資錢,童小姐只要喜歡自然可以出演任何你想要的角色。”程天南站起身來,比起童瞳的纖瘦,程天南健碩的身軀有着絕對強勢的壓迫感覺,居高臨下的看着身邊的童瞳。
近距離之下,程天南忽然發現童瞳竟然是素描朝天,白色的毛衣,藍色的修身羽絨服,因為她挺瘦,所以即使穿着羽絨服,卻也不顯得臃腫,雪白的一張臉,肌膚柔滑宛若白瓷,那一雙不大的眼睛沒有和其他女星一樣畫上那些亂七八糟的眼線什麽的,雖然眼睛不夠大,卻清澈見底。
心似乎被什麽給撩撥了一下,程天南在商場多年,忽然感覺眼前的童瞳是他唯一看不懂的人,沒有見面時,傳言是她是有些呆的,木讷,不懂人情世故,之後一接觸,程天南認為童瞳比其他那些藝人更有心計,呆只不過是假象而已。
可是此刻看着剛剛咄咄逼人,宛若出鞘利劍的童瞳,程天南忽然無法用什麽詞來形容眼前的童瞳,強勢的習慣之下,一手輕佻的向着童瞳的下颌伸了過去,準備挑起的她的下巴,好仔細看清楚這個他程天南第一次看不懂的人。
沐放最喜歡的動作就是揉童瞳的頭,後來譚骥炎偶然也喜歡握着童瞳的手,等到譚景禦住到公寓之後,他更喜歡勾肩搭背,根本不将童瞳當女孩看,可是童瞳雖然有些不習慣,但是也知道他們都是善意的,所以并不反感。
可是當程天南的手伸過來時,童瞳眉頭一皺,安靜的辦公室裏啪的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童瞳一手用力的直接拍開程天南的手,身影同時向後退了兩步,拉開和他的距離。
從沒有哪個女人敢當面拒絕程天南,看着被打開的手,程天南濃眉一凝,剎那,暴戾的氣息凝聚在臉龐上,怒着眼看着躲避的童瞳,聲音陡然之間也顯得嚴厲起來,“童小姐,你真的以為你能進關家的大門,我想你應該很聰明,最好知道什麽人是你不能得罪的!”
自己本來就想進關家的大門,譚骥炎可是很小氣的,如果自己真的要嫁給關曜,譚骥炎估計用眼神就将自己給瞪死了!童瞳撇撇嘴,眉梢一揚,然後發現程天南又逼了過來,而自己卻直接推到了牆角。
“童小姐,你要知道,即使你進了關家的大門,只要我高興,你在演藝圈依舊可以走的風生水起,誰都要給你三分薄面。”似乎也察覺到自己的語氣過于嚴厲,程天南放軟了聲音,一手按在牆壁上,将童瞳固定在自己的臂彎之間,笑着繼續開口,“在北京這個地方,如果沒有人護着,藝人說起來風光,只怕也只有被人玩弄的下場。”
看着恩威并施的程天南,童瞳直視着他的眼睛,冷冷一笑,譏諷的開口反問,“如果我不答應,是不是就落得和柳康一樣的下場?”
聽到柳康的名字,程天南臉色冷了幾分,可是想着童瞳還年輕,或許見識不深,自己也沒有必要和她鬧僵,依舊好言好語的規勸着,“柳康的事情我們不提,不過你應該還知道蕭亞,一個普通人,得罪了柳家,蕭亞的下場是如何的不堪?如果他不得罪柳家,不和柳康糾纏不清,他畢業之後會是一個成功的精英人士,會結婚生子,而不是被輪暴,被退學,被斷絕父子關系,最後無論可走只能自殺身亡。”
不提蕭亞,童瞳還算冷靜,畢竟柳康也是罪有應得,可是蕭亞呢?他什麽都沒有做錯,他只不過是愛上一個人,而這個人剛好也是男人,剛好是有權有勢柳家的獨子,所以柳家為了自己的兒子,就冷血無情的話毀了別人家的兒子!
看着童瞳那明顯冷下的眼神,程天南啞然失笑着,雖然有些的惱怒,不明白她也是大學畢業的人,也進入了演藝圈,可是卻如此的較真,簡直是冥頑不靈。
今天,若是任何一個藝人,只怕都會巴結着自己,可是看着完全不識時務的童瞳,程天南有種面對孩子的感覺,她也不知道這是什麽地方,程天南三個字代表着什麽財富,和權勢,可是人有時候就是如此,越是得不到的,卻越有興趣。
“小瞳,你還太年輕了,太嫩了。”程天南一手纏上童瞳的發梢,卻也不知道她用的是什麽洗發水,發絲光滑的如同調皮的精靈,從指間快速的滑落,發絲之間散發着淡淡的香味,如同童瞳給人的感覺一般,看起來并不出色,可是卻只要走近了,卻忍不住的喜歡這個單純的孩子。
不要說她還不是關家的人,而且自己已經打探過了,關老爺子絕對不會讓童瞳這樣的藝人進入軍界世家,所以自己若是真的強要了她,關家也不會對自己怎麽樣,甚至還會高興自己解決了這個麻煩。
而對于童瞳,程天南有的是手段,讓她乖乖的躺下,可是或許是人到中年了,程天南更喜歡她的服從,而不是用強的來占有。
一擡手,童瞳用力的将自己的頭發從程天南的手裏給拽了回來,程天南玩味的盯着童瞳,看着她眼中的毫不掩飾的嫌惡之色,搖搖頭,心頭有着無奈和嘆息,有時候女人該學着示弱的,從沒有人想要和自己程天南強着對抗。
“小瞳,跟了我吧。”正色的開口,程天南斂起了厲色,只是聲音依舊霸道而專橫,“我不過問你和關曜的過去,跟着我。”
錯愕着!童瞳幾乎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幻聽了,自己和程天南是敵人吧?他之前只怕還想着要雇傭殺手來殺了自己,這會怎麽突然開口說什麽讓自己跟着他?他腦子沒有燒壞吧。
“我倒是很喜歡你。”趁着童瞳發呆錯愕的瞬間,程天南擡起手,手指輕佻的挑起了童瞳的下巴,“我會給你想要的,以後在演藝圈,你絕對能成為女王巨星,任何人都不敢對你有不敬。”
放眼整個北京,絕對沒有人敢對他程天南的女人觊觎,而之前,程天南身邊也過不少的女伴,乖巧的,妩媚的,狂野的,可是嘗多了,總感覺女人就是那麽一回事,即使要發洩生理需要,漂亮的那孩子都可以,所以就乏味了。
可是這一刻,程天南卻突然有種想要将眼前的童瞳納入到羽翼之中,看着她偶然和和自己倔強,看着她乖巧的任由自己親吻擁抱,這樣的感覺一旦浮出水面,立刻不受控制的擴大,讓程天南第一次如同二十來歲的年輕男人一樣,突然感覺身體燥熱起來。
“我沒有興趣跟着一個殺人犯!”童瞳冷冷的開口,厭惡着皺着眉頭,一手抓住了程天南的手腕,“不想你的手斷掉,你最好放手!”
“小瞳,你不要不識好歹!你真的以為關曜能護你一輩子嗎?”再次被拒絕,怒火湧了上來,程天南厲聲斥責着,自然根本沒有将童瞳的威脅放在眼裏。
讓自己斷手?不要說關曜根本不知道自己這一只手碰過童瞳,就算他知道?程天南眸光陰沉的沉寂下來,關家暫時還是自己動不了的,如果童瞳去關曜那裏告狀,勢必将目前的平衡打斷!
想到此,程天南看向童瞳的眼中多了一股的陰厲,之前派人盯着童瞳,然後趁着超市的擁擠,将人帶上來的時候,程天南并沒有想過要對童瞳做什麽的,他絕對不是色欲熏心的男人。
可是此刻,程天南感覺如果自己真的占有了童瞳,只要拍下照片,相信她絕對不敢和關曜多說什麽,這些手段在演藝圈裏用的最多,雖然有些的卑劣,可是程天南并不在乎用一次,辦法只要有用就行。
當心思轉到了欲望上,程天南忽然感覺指尖窒息啊,童瞳的肌膚是那麽的光滑,似乎輕輕一碰,就能撩撥起自己沉寂的欲望,根本不需要如同其他那些刻意勾引自己的女人一樣做足前戲。
在譚骥炎眼中看見屬于男人的那種占有的強勢欲望時,童特只是有些的羞澀,可是看到程天南眼中那赤裸裸的欲望時,童瞳只感覺厭惡,抓着程天南的手指立刻聚集了力量,清瘦的身體一個上前,肩膀抵上程天南的胸口,發力,過肩摔!
砰的一聲,程天南身材魁梧,微微的有些發福,雖然保養的很好,可是因為身高在那裏,至少也是一百八十斤的大男人,當程天南反應過來時,整個人卻已經被摔在了地上,而剛剛還掐着童瞳下巴的手被她反扭在了背後。
手腕處劇烈一痛,程天南這才猛然的警醒,他是從黑道漂白出來的,程家在程父親手裏還是黑幫,到了程天南這裏,他有着商業頭腦,将程家的生意漂白了許多,開發度假山莊,連鎖酒店,開發樓盤,投資漂黑錢的娛樂公司,這些都是能拿到臺面上的産業。
手腕劇烈的痛着,沒有斷,卻是腕骨錯位,程天南回想着剛剛童瞳的動作,她只是一手抓住了自己的手腕,那一點力度程天南并不放在眼裏,可是随着童瞳清瘦的身影突然的一個錯位轉移,程天南就感覺手腕關節已經錯位了,然後就被過肩摔在了地上,她竟然是個高手?
身為男人,被任何一個女人這樣壓在地上都是恥辱的,理智回歸之後,程天南冷酷一笑,左手拿出随身攜帶的手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身後的童瞳,然後慢條斯理的站起身來,彈了彈西裝上的灰塵。
失算了!童瞳腳步後退了一點,在進辦公室之前,童瞳已經職業習慣的将辦公室的布局收入了眼中,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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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