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 章節
影猛然擡頭看着廖晴,那種欣喜的表情,廖晴皺了下眉頭,糟糕,似乎說了什麽不該說的話。
她想說,你不能喜歡他,你應該離他遠一點,為了自己的命,也為了他的命,廖晴眉頭皺的更深,要怎麽解釋?話到嘴邊卻說不出來。
“我問你!”廖晴開口問道。
“什麽?”
“你敢拿你的命賭嗎?”廖晴表情嚴肅的看着她。
“什,什麽意思?”
“用你的命賭,去愛他!”
杜影怔怔的看着她,完全不明白她的意思。
看出杜影眼睛裏的畏縮,廖晴淡然一笑,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做的到的,“你不可以喜歡他,按照他說的,離他遠一點,對你對他都好。”
廖晴說完轉身想要離去,卻聽到身後杜影沖她喊道,“你不是也留在他身邊了嗎?你為什麽可以我不可以?你能做到的,我也可以做到,我願意拿命賭。”
瞬間,廖晴從腰中拔出手槍,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槍口已經定在杜影的頭上,“砰……”廖晴嘴裏發出一聲脆聲。
這世界一直在變(5)
杜影尖叫一聲雙手抱頭縮在地上,身體明顯看的出在發抖。
廖晴蹲下身體,看到她眼中害怕的眼淚。
“我能做的,你做不到,你只會讓沈輝很為難,就當剛才你已經死過一次了,子彈穿過你的頭,打出你的腦漿,你已經變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一切都沒了,這個時候你所謂的‘拿命賭’還有什麽意義?賭,也要有資本才行。”
廖晴站起身,心裏有些過意不去,低頭看着被吓的還在渾身發抖的杜影,“好好珍惜你的命,沒有什麽比這個更重要的。”
Advertisement
她仰頭盯着空中的太陽,眯起眼眸,“不是每個女孩都能像你這樣活在陽光下。”
說完廖晴轉身朝樓內走去。
“她和你說什麽了?”廖晴上樓的時候,看到沈輝依在門口的框上,看着走上來的廖晴問道。
廖晴給了他一記白眼,“自己不是一直在聽,還問我?”廖晴轉身走進房間,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拿起筷子開始吃飯。
沈輝沒有說話走到陽臺,盯着杜影慢慢遠去的背影,這一次應該再也不會來了吧。他想。
“我覺得是不是有些過分?”廖晴停下筷子盯着面前的米飯說道。
“你對慕楓做的才叫過分,你不是一樣做了。”
廖晴擡眸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沒再說話。
這天,廖晴的眼皮總是跳,總覺得有什麽事會發生,盡管她不相信這些,可是心裏還是不由得想起了慕楓。
從離開他之後,想起他,幾乎成了她身體的生物鐘每天提醒她必做的一件事情,每次總是那麽情不自禁。
吃過午飯之後,廖晴拿了本雜志,電視播放着無聊的午間新聞,廖晴則随便翻着手中的雜志。
沈輝在廚房裏洗碗,并非廖晴不幫而是……看牆上就知道了,兩把匕首,一高一低,其中一把匕首下刺死了一直壁虎,另一把在這一把附近,空的。
這就是原因,輸的人洗碗,刺中壁虎的那把匕首就是廖晴的。
“晚上你要做飯。”沈輝在廚房裏不服氣的喊道。
廖晴微微一笑,“你不是說喜歡做飯嗎?而且還是給我做飯。”
沈輝從廚房裏探出頭,“那是以前,你幾個月才來一次,現在一日三餐都在這裏,都要我做,而且還要求一周內不能有重複的,你來做試試。”
廖晴笑而不答,就在沈輝繼續回去洗碗的時候,門鈴響了起來,廖晴一頓,沈輝也從廚房裏走了出來,雙手都是水,他看了一眼廖晴,“杜影?”
廖晴搖了搖頭,“誰知道!”随後起身去開門。
卻在看到門外的人的時候砰的一聲,将門狠狠關上。
沈輝驚訝的看着廖晴,正想問是誰,卻看到門外走進一個男人,他看了一眼沈輝沖他微微一笑。
沈輝看了廖晴一眼,“他是誰?”
“混蛋!”廖晴拿起雜志繼續看。
沈輝一頓,再次看向那個男人,劉凱無奈的搖了搖頭,“你好,我叫劉凱是廖晴的朋友。”
思念如壩決堤(1)
“哦,你好。”沈輝說道,“你們聊,我還有事。”随後轉身回到廚房。
廖晴歪頭看着劉凱,沒好氣的說道,“你是不是在我身上按了追蹤器了?你怎麽連這個地方都能找的到?我真的很佩服你。”
劉凱在廖晴旁邊坐了下來,廖晴卻站起來,靠到牆邊,雙手抱胸,與劉凱面對面死死盯着他,“我說今天怎麽眼皮老是跳,原來是你要來,真倒黴。”
劉凱不介意她的話,“前段時間出國辦事,所以你見不到我,最近剛剛回國,偶然間聽下面的人說你可能在這裏,所以過來看看。好久不見,最近好嗎?”
“好不好,跟你又什麽關系?你是不是在所有城市都留了你的眼線?還是說,你貼了什麽尋人啓事,誰見到我都知道要告訴你?”
劉凱一笑,“不是,只是在你常去的幾個城市中,有幾個人,而且大多數都是偶爾才會遇到你,并沒有跟蹤你,而且幫裏認識你的人并不多,甚至還有的人不知道有你這樣一個大小jie。”
“別跟我說什麽大小jie,我不是他的女兒。”廖晴白了他一眼說道。
劉凱微微停了一下,随後說道,“他病了,病的很嚴重,我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才從國外回來的,一聲說他沒有多少日子了,所以想見你最後一面。”
劉凱說的很動情,也顯得有些為難,廖晴身體一怔,看着他,劉凱這次來的确和之前有些不一樣。
“其實很早之前他就已經不讓我再找你回去了,他說給你你想要的自由,不再逼你嫁給不想嫁的人,只是我一直想讓你回去見見他才找你的。”
劉凱說完,起身看了廖晴一眼,随後轉身朝外走去,沒有像之前那樣死皮賴臉的強逼廖晴回去。
“他還能活多久?”就在劉凱邁出門的時候,廖晴開口問道。
“最多三個月,醫生說!”劉凱簡單的回答,随即轉身離去。
這個時候,沈輝從廚房裏走了出來,看了一眼站在一旁沉默的廖晴說道,“你應該回去看看他,畢竟是你的父親。”
“我媽是因為他才死的。”
“那只是一個意外,你要恨也應該恨那個兇手。”
“如果他能放下手下的事情去救我媽,她就不會死,如果他能對我媽好一點,我媽就不會活的那麽痛苦,在他的眼裏,我和我媽根本什麽都不是,他早就該死。”
說完廖晴轉身走進卧室,砰的一聲關上門,沈輝微微的嘆了口氣,廖晴對她媽媽的死還是這樣耿耿于懷,也難怪,到現在她一直都想殺了那個兇手。
三天後,沈輝拿着一份資料來到廖晴面前,“有個小任務,你去吧,安安和瑤瑤她們剛出國不方便。”
廖晴接過沈輝手中的資料,看了一眼,頓時皺起眉頭看着沈輝,“你這是什麽意思?”
“去做任務!”
“為什麽在M市?”
“有關系嗎?”沈輝看了她一眼,随後轉身,“盡快回來!”
思念如壩決堤(2)
廖晴将那份資料扔到一旁,她明白沈輝的意思,是想讓她回去見廖中天。
有的時候,人的的确确需要一個臺階下,就像堵住了的洪水,如果有人拿根小棍子在壩堤上桶上那麽一個小窟窿,慢慢的大壩就會決堤,不是危言聳聽,是真的。
不管是思念,痛恨,還是什麽也好,不想也就沒有,一旦想開了,就如同大壩決堤一樣洪水泛濫起來,想控制都沒辦法控制的住。
廖晴現在就是這樣。
她想到了自己小時候的父親,想到了他的好,想到了她們曾經一家三口的幸福快樂時光,盡管很短暫,卻永遠都抹不去。
正因為是她的親生父親,正因為有過那樣美好的過往,正因為媽媽臨死都那麽深愛着他。
而他現在即将離世,只是見最後一面而已,盡管不傷心,但卻忍不住想去。
這些年,不知道他變成什麽樣子了。
S市和M市離的不遠,幾個小時的路程,廖晴坐在大巴車上,靜靜的望着窗外。
父親知道她和媽媽被抓的時候,他在處理自己的生意,因為他的遲到,媽媽被殺了,她差一點也死掉。
那個時候父親以為她也死了,很傷心,當他看到廖晴再次站在他面前的時候,那種欣喜廖晴親眼看到了,她原諒父親了,因為他臉上寫着愛她。
可是,父親不顧自己的幸福,要将自己嫁給蔣志國那個混蛋,所謂的‘父愛’不過是在母親死後他對自己的那一絲愧疚罷了。
其實,即便是廖晴真的死了,想必他也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