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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張凰死拉活拽,施榮才不稀得到這鬼地方來。他在帝都過得多快活,想幹什麽就幹什麽,就是老頭子讨厭,什麽都要管着他,也不想想他都二十幾歲的人了,哪裏還需要人成天盯着呢?美曰其名說是什麽防止他出事,其實施榮心裏比明鏡還清楚,那都是假的,老頭子就是怕他又惹事打架。

能不打架麽?不打架的話,多餘的精力無處發洩,頂多是将人打傷賠點錢了事,說實在的,他們施家什麽都不多,就是錢多,這東西賺多了又沒用,老頭子一輩子兢兢業業賺了這麽多,他這做兒子的怎麽能不幫着花點兒呢?再說了,他下手都是有數的,決不會把人打殘或者打死,更何況他也不是專門找正常人打,被他揍的都是那欠削的。

自打施榮到了青春期,渾身精力無限,成天煩得要命,除了賽車的極速快感之外,就只有打架能活絡他的筋骨。張凰那小子早在十三歲時就跟他的家教開了葷,當天還屁颠颠地跑來他面前獻寶,訴說女人的滋味有多甜美。

施榮沒那感覺。準确點來說,他是對任何女人都沒感覺。被人碰過的他嫌髒,沒被碰過他也嫌髒,張凰都說他不好伺候,這世界上難道還有介于處女跟非處女之間的女人嗎?他殷勤地給施榮找了許多女人來試,可惜環肥燕瘦,施榮就是不動心,硬都硬不起來。

但施榮知道自己是沒有問題的,每天早上晨勃,他那家夥事兒比誰都大都健康。施榮曾經懷疑過,自己對女人不動心,是不是因為喜歡男人?張凰那厮也曾給他找過幾個白淨斯文的男人來,施榮還是沒感覺,後來他就明白了,他欠缺的不過是一個能引起他*的人。只是這人是男是女,身在何方,沒人曉得。

于是施榮就在這過剩精力只能發洩在打架賽車和拳擊的日子裏足足過了十年。這十年裏,說出去都沒人信,抽煙喝酒打架鬥毆無惡不作的小霸王施榮,迄今還是個雛兒,他雖然樂于嘗試各種新事物,但毒品什麽的卻從來不碰,基本上就是小錯不斷大錯不犯——這小錯也是老頭子認為的,施榮可不覺得自己有錯。

張凰在這十年裏可以說是閱人無數,這家夥就喜歡白嫩嫩的女孩兒,卻又自诩風流多情盜亦有道,所以不把人騙上手就決不下口,結果高中上完後,誰都認為這家夥會繼續做個吊兒郎當的公子哥兒,誰知道丫竟然跑去學醫了,嘿,你還真別說,那白大褂一穿出來啊,還真是有股子遺世獨立的味道。只是這內裏有多腐爛,只有他們兩個知道。

施榮玩遍了帝都的圈子,愈發覺得沒趣。過了二十歲後,他連賽車和打架都不熱衷了,所有的時間都花在了全集上。他是出了名的高手,本事大,膽子大,不怕死。以前打架都要顧忌着對方的死活,可拳擊不用,他專門出那種即使是打死都不需要負責任的場子,以至于到後來人人聽到他的名字就害怕,沒人敢跟他應戰。

曾經有個不知死活的拳擊手挑釁他,被施榮揍得一嘴牙只剩下三顆,腫的連他媽都認不出來。如果不是裁判及時吹響了哨子,他的命都得終結在施榮手裏。

這就是施榮,雖然暴力傾向非常嚴重,但同時又有着極強的自制力。從小到大,他想做什麽就做什麽,誰都不能質疑他,不能反對他,施老常說,如果施榮把這本事都用到繼承家業上,何愁施家不能稱霸c國乃至于稱霸整個y洲。可施榮對這些沒興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對什麽有興趣,他學什麽都是一學就會,高考時随便看幾眼書,都比人家辛辛苦苦讀了三年考得高。可他偏又不愛上學,把個施老氣得胡子都歪了。

這次也是因為在比賽中他下手太重,在裁判沒喊停之前就将對手揍成了豬頭。施榮打架是不要命的那種,誰都怕他,可他誰都不怕。就是這樣的一個人,誰都降不了他。

可誰叫他遇到了孟檸。

施榮看見孟檸的第一眼啊,心裏就想着:我要得到這個姑娘。

她能勾起他蟄伏了多年的*,光是看到他,他就硬了。施榮将這歸于上天注定,當然他也知道這純屬扯淡,他不過是要個理由來讓自己為所欲為而已。雖然跟老頭子感情一般,但施榮還是知道,自己身為施家大少,最重要的就是要保證施家的顏面跟名聲。所以這些年來,他看似無惡不作,其實做什麽事都有分寸,氣氣老頭子沒問題,真要說傷天害理,那可真是沒有過。

可他要是敢迷|奸一個未成年少女,那絕對是犯法的。施榮又不是不清楚,可他非得到孟檸不可。

她長得很秀氣,眼角眉梢還是青澀的模樣,身子纖瘦,一頭短發十分利落。施榮曾經想過,能挑起自己*的女人,肯定是要豐胸肥臀細腰長得美,可孟檸只符合後兩樣,前兩樣她壓根兒就不挨邊兒。仔細看看,她根本就是顆還沒發育好的豆芽菜,細細弱弱的樣子,施榮雖然沒碰過女人,但眼毒得很,一眼就瞧出孟檸頂多是個b杯,恐怕還沒有那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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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可憐,就是少男人給她澆灌澆灌了,施榮想。

這裏的酒保,只要賽了錢,就什麽都願意做。施榮眯了下眼,看着那鮮嫩的少女面不改色的喝下那杯加料的酒,然後暈暈乎乎地扶着她那小男朋友出去了。施榮眯了下眼,讓保镖跟了出去,自己則将手中的酒一飲而盡。在享受大餐之前,他總得喝點小酒開個胃。

眼角餘光卻瞥見一個穿着打扮與年齡很不搭的女孩,她盯着那對小情侶,膽怯又嫉妒。施榮一眼就瞧出來了,怪不得方才那小姑娘一臉焦急呢,原來是來找人的。只不過她這朋友交的可不行,竟然眼睜睜看着他們被為難,自己一人偷偷摸摸地溜走了。

打個響指讓張凰附耳過來,施榮指着那女孩說:“我要她的資料。”

聞言,張凰咋舌:“行啊榮子,你口味挺重啊!這些年我給你找了那麽多漂亮女人跟男人你都不動心,原來你他媽好這口兒?”審美觀極高的張凰覺得自己真是眼瞎了。

施榮嗤笑一聲:“我看上的是你先前指的那個。”

張凰挑眉:“這還差不多,那丫頭雖然看着瘦,可要是養好了,那絕對是一手難以掌握,我這眼神你放心,不過……我瞧她剛才好像走了啊,你怎麽辦,就這麽放她走?”

施榮又倒了一杯酒。這酒的味道其實一般,可此時此刻,他嘗起來竟然覺得非常美味:“我看上的東西,什麽時候讓她跑過?”

這倒也是。張凰聳肩,不管了,端着杯酒,走向了他早已看中的一個美女。今晚他也需要一個豔遇,畢竟長夜漫漫無心睡眠,一個人入睡,孤枕難眠。

施榮喝完了最後一杯酒,回到了酒店的套房。榕城是個小城市,酒店最高也就四星級,裏頭設施也一般,至少在施榮看來是不合格的。他掏出磁卡進門,邊進邊扯襯衫。

少女已經躺在了他的床上。

她身上穿着清純的校服,藍白的布料裹住了她嬌嫩的身子,施榮居高臨下地看了她好一會兒,才伸手去拉她外套拉鏈。孟檸呻|吟一聲,哼唧着,因為渾身燥熱而不住扭動着身子。

校服脫掉後,少女裏頭的t恤露了出來,施榮眯着眼,盯着孟檸脖子後那細細的白色系帶,還被系成了蝴蝶結的樣子,襯着少女青澀美好的臉龐,給人一種性感又清純的感覺。

“小*。”看着清清純純的,骨子裏卻是個騷的。施榮笑着扭了扭手指,撕開了孟檸的t恤——他不想溫柔的脫,他只想粗暴的占有。t恤脫下後,施榮笑了,到底是個沒長大的小姑娘,還穿着少女內衣,那罩杯薄薄的,哪裏托得起來。“不怕下垂麽,乖乖?”他呢喃地問着,克制着在孟檸脖頸吸了一口氣。

小姑娘身上幹幹淨淨的,沒有刺鼻的香水味,只有淡淡的牛奶香。施榮很喜歡這種味道,又幹淨又清純,純的令人想要染指。施榮發覺自己的手在顫抖,他輕手解開那個可愛的蝴蝶結,卡通少女胸衣頓時松開,施榮将其拿起來,放在唇邊吻了一下,目光灼灼地盯着孟檸,慢吞吞地說:“你是我的了。”

從此之後,你的身體和靈魂将烙上我的痕跡,你将永遠屬于我。

施榮是個有着強烈潔癖的人,他的*難以挑起,而一旦被挑起,就很難平息。那是施榮頭一次開葷,對象是個青澀的小姑娘,他食髓知味地從她身上不斷地索取,而她一直沒有醒來,軟綿綿的哼唧着,像一只軟軟萌萌的小貓。

在他懷裏,即使掙紮都是無力的,施榮喜歡孟檸這小貓咪般的模樣,特別招人疼,叫他心裏癢癢的,只想把世上一切好的都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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