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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家這邊丁懷志跟木絨絨打得火熱,施榮一家卻過得和和美美。果果在學校被老師選中參加了小合唱,小家夥回到家後興奮得很,抱着孟檸的大腿說個沒完,言詞中都透出想要學鋼琴的渴望。
施榮從來不覺得小孩子要多才多藝,他對果果采取放養政策,果果喜歡什麽就學什麽,即使學了一段時間沒興趣了,他也不會生氣,可以說,他在教育兒子方面,非常的自由非常的包容,這一點和他對待孟檸剛好相反。
聽到小家夥說想學鋼琴,施榮立刻似笑非笑地看了孟檸一眼,鑒于果果不是問他的,所以他沒說話,而且他也很想知道孟檸會怎麽回答。
孟檸當年可不就是最有天賦的一個麽,她的鋼琴老師曾經還斷言,如果孟檸一直練下去,将來一定會成為非常出色的鋼琴家。
可惜,她沒說中。
孟檸不想回答,就叫果果去問爸爸。小家夥扭着肉嘟嘟的小屁股跑到施榮身邊,抱住施榮的胳膊嗲嗲地哀求:“爸爸,爸爸人家想學鋼琴,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嘛!”
施榮揉了揉他毛茸茸的小腦袋,用下巴示意他看向孟檸:“咱們家呀,你媽媽才是一家之主,她說了才算,你去問她。她同意的話,就去學,你說好不好?”
其實施榮心底挺矛盾的。他這樣做,你說有什麽意思呢?不管孟檸給了他什麽樣的回答,他都不會滿意的。孟檸要是說可以,那就說明她對韓遇之餘情未了,或者說,她還一直想着從前。如果她說不行,施榮就會覺得以前的事對她打擊太大,在她生命中所産生的印象也太大,總之,沒有能讓他徹底滿意的。
可他還是想知道孟檸的答案,即使那個答案會讓他心如刀絞。
就是想知道啊,就是離不開啊,就是愛她愛得要死,除了她誰都看不上。
果果兩邊碰壁,積極性卻不減,仍舊屁颠屁颠地跑到孟檸身邊,再一次抱住孟檸的大腿,小小的蘋果臉仰起來,大眼睛高鼻子小紅唇,真是說不出的玉雪可愛。面對這樣萌的孩子,有誰會忍心說不呢?尤其這還是從孟檸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她就是不愛自己,也不能不愛果果啊!“媽媽!媽媽求求你了,人家想學琴,想學琴嘛!”說着,眨巴眨巴水靈靈的大眼睛。
孟檸到底被他萌的心軟:“想學就去學吧,媽媽沒意見,你去告訴爸爸,媽媽願意送你去學。”
果果歡呼一聲,如同歡樂的小馬駒般蹦跶出了廚房,撲向爸爸告訴他這個好消息。可是……好奇怪哦,爸爸的表情怎麽突然變得那麽難看?果果不懂,他噘起小嘴兒,生氣了,同不同意先說句話嘛,為什麽爸爸不說話就要去廚房?肯定是他不想給他學,所以去找媽媽說他壞話了!
果果突然覺得爸爸特別壞,他想,平時爸爸就喜歡跟自己搶媽媽,現在自己想學鋼琴,媽媽都同意了,爸爸卻不給,果果想,他再也不要跟爸爸說話了!
孟檸正在切青椒,突然背後一雙大手摟住她的腰,這樣的突然襲擊她到現在也沒能習慣,還是會被吓一跳。施榮的下巴擱在她肩膀上,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頸項,尤其施榮的手還不老實,從她纖細的腰肢朝上撫摸,在胸乳下方暧昧地摩挲着。在家裏孟檸不喜歡穿內衣,家居服的質地又很柔軟,所以基本上,施榮可以暢通無阻。“別……我忙着呢。”
聞言,施榮懲罰的掐了兩個小尖尖兒一下,孟檸敏感地倒抽了口氣,手裏的菜刀險些沒拿穩。要是她膽子大一點,不怕死一點,少在乎果果一點,也許她會選擇往後砍死施榮這個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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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孟檸顫抖又不受控制的回應,施榮這才算高興。他眯起眼,問:“你答應給果果學琴了?”
“你不是說,我是一家之主,我說了算嗎?”孟檸鼓起勇氣回答。
施榮沒想到她會拿這句話來堵他,頓時冷笑:“所以這就是你的解釋?”
孟檸一聽這鬼畜的語氣就知道他要犯病,連忙放下菜刀搖頭:“我只是開個玩笑。果果喜歡,難道你舍得不讓他去學嗎?”那小家夥對任何新鮮事物都好奇得很,不過雷聲大雨點小,過不了多久就會厭煩的。
“那你想教他嗎?”施榮問。
孟檸神情不變,眼神卻在一瞬間暗淡下來:“你明知道……又問這個做什麽?”
那件事對她的傷害太大了,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要說迄今為止施榮對孟檸做過的最殘忍的事,莫過于毀掉她的夢想,折斷她的翅膀。但他從未後悔過,因為他知道只有那樣,才能永遠把孟檸留在他身邊。
他施榮不是什麽樂善好施的人,他只為自己。要他祝孟檸幸福放手給孟檸走,那是決不可能的事情。這輩子要是他比孟檸先死,他也一定會在臨死前先殺了孟檸才安心上路。
“對不起。”可他還是道歉了。“那時候你不聽話的很,我想留下你,只有那樣了。”
孟檸不想聽他這蒼白無力的解釋。說到底,他的一切行為都源自于他的自私。直到今天,每當孟檸想起曾經的痛苦,都還會感到極度的劇痛。她是那樣的煎熬和絕望,看着夢想在自己面前碎裂成千萬片。
那是她永遠都無法再到達的明天。
疼啊,怎麽能不疼呢。
身體疼,精神上更疼,疼的她忍不住要落淚。
但那都過去了,她的夢想早已毀滅,她也早已将其遺忘。“別說這個了,都過去那麽久了,我早就忘了。”說完,她拿起菜刀繼續切菜,施榮緊緊環着她的腰,是難得的溫柔模樣:“聽你的,都聽你的,給果果去學,可是他能不能堅持,我就管不了了。”
孟檸失神地望着自己切菜的手。曾經這雙手會在黑白的琴鍵上靈活的彈奏出一個個美妙且令人陶醉的音符,而如今,卻只能切菜煮飯。孟檸低下頭,認認真真地将青椒切成極細的絲,任由施榮在自己身上到處撫摸——反正她早就習慣了,這就是施榮的愛好,無時無刻地喜歡撫摸她,好像這樣就能夠徹底占有她一樣。
吃過晚飯,果果玩了一天,早就困了,明兒還是周六,施榮說要帶他去泡溫泉,小家夥早就興奮的要命,早早洗了澡上床睡覺。孟檸把兒子哄睡着之後,也回到卧室,施榮已經洗完澡,正在床上等她回來。
孟檸也草草沖了個澡,她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施榮正用一種異樣的眼神凝視着她。孟檸很熟悉這個眼神代表的意思。她低低地嘆了口氣,其實很多時候,她根本就沒有做|愛的渴望,可偏偏嫁個個性|欲極強的丈夫,有時候孟檸都犯愁,好像除了她來例假的時候,其他時間施榮就沒有不對她有意思過。
要是能拒絕也行,可施榮那是能接受人家拒絕的人?
孟檸也恨自己這犯賤的身子,明明心裏不想,可給施榮一撩撥,嘴就誠實的叫出聲,也怪不得施榮不信,要不是孟檸了解自己,她也要以為自己是口是心非了。但實際上很多時候她是真的不想做,可施榮就是有把她挑逗興奮的本事。
施榮把她壓在了身下,孟檸不敢直視施榮的眼,他的眼深邃烏黑,犀利異常,孟檸每每覺得自己像是要被吸進去一般。她閉上眼,不敢再看施榮,深深吸了口氣,将自己的紅唇獻上。
她是最美麗的祭品呀。
施榮親吻着孟檸的小嘴兒,手已經靈活地解開了她的衣襟,孟檸在施榮面前柔弱的像是一朵依附大樹的菟絲花,即使她本身堅韌無比。柔媚的聲音不斷從她口中發出,孟檸想咬住嘴唇,卻被施榮阻止。
“叫出來。”他說,“不要壓抑自己。”
孟檸不肯理他,不願聽他說些葷話,偏偏施榮就好這一口,這些年來其實好多了,以前他可是什麽髒話都敢說的。最初的時候他一說孟檸就忍不住掉眼淚,她是個家教很好的女生,很多時候施榮說的話比他對她做的事還令孟檸感到羞愧。
不過人家不要臉,她又能有什麽法子呢?
施榮的一只手墊在孟檸的後腦,他是那樣珍愛她,恨不得将她藏在遠離塵世的小島上,一生一世鎖住她,不讓任何人發現。可這種瘋狂的愛令人恐懼,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受得了。即使他英俊,多金,器大活好,可比起自由,恐怕遠遠不夠吧。
孟檸溫順地承受着施榮的吻,她在他身下總是很乖巧,乖巧地像是完全沒有脾氣。施榮迷戀着任何一個面貌的孟檸,她是他此生最愛,他唯一的心願就是得到她,若是有朝一日能得到全部的孟檸,施榮願意這一生到那天為止。
可是,怎麽就得不到呢。有時候施榮也會迷惘,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裏做的不好,他極盡權力給她最好的,讓她成為人人羨慕的女人。他把自己所有的錢都給她,還有他所有的愛,可為什麽就是打動不了她?
有時候施榮會想,要是有一天他突然死掉,孟檸會不會因此為他流一滴眼淚,然後在餘生的漫長日子裏永遠記住他?施榮覺得不會,所以,如果有一天他會死在孟檸前面,他會在自己死前殺死孟檸,那樣的話,無論生死,孟檸就都會屬于他了。而這其中原由……
大概這一生,施榮都找不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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