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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在丁靈回神發難之前,木絨絨便迅速抓過被單掩住裸着的身子,從丁懷志身下爬了起來。爬起的同時她仍然感受到了那酥麻的快感,甬道深處似乎還在叫嚣着沒有得到滿足,可她必須停止。
“靈兒,靈兒你聽我說,我、我知道我這樣做不對,可是……可是我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心啊!我的心全都放在了丁叔叔身上,沒有他的話,我、我是活不下去的!靈兒……靈兒你不要怪我,不要怪我好嗎?我們還是最好的朋友,我不想失去你!”木絨絨可憐巴巴地凝視着丁靈的眼,她長得嬌小又柔弱,丁靈平日裏保護她慣了,竟沒有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被女兒撞破自己跟她的好朋友在一起滾床單,丁懷志心裏頭也是有那麽點廉恥感的。當然,他的這個廉恥感不是因為他背叛了跟妻子的婚姻,而是因為身為父親卻在女兒面前赤身*而且還老牛吃嫩草,未免有點不好看,說出去也不好聽。
但丁懷志不覺得自己哪裏錯了。自打丁夫人被查出得了癌症以來,他已經快一年沒碰女人了。雖然說在外頭可以找到發洩的,但家裏事情這麽多,又要忙于公事,其實他出去的時間根本沒多少。是個男人憋這麽久都會憋出病來的,更別說丁夫人幻想中的愛情是那種純純的,最好是柏拉圖式的,沒有*的精神之愛,別說是幫他用口,就是連手都不樂意。
偏偏兩人ml的時候,他卻要主動用嘴取悅她。
木絨絨就不一樣了。小丫頭軟綿綿的,嫩的能掐出水來,在床上的反應也是簡單又真實,被他調|教的可以說是個非常*的小尤物,他叫做什麽就做什麽,手乳口,甚至後門都走了,他所有的性幻想都在木絨絨身上得到了纾解。更別提這丫頭長得還漂亮,最重要的是,她嫩啊!二十歲的年紀,鮮活水靈,下面緊的要命,丁夫人怎麽能跟木絨絨比?
再說了,丁夫人如今已經身患絕症活不了多久了,丁懷志覺得自己出軌也是情有可原的——丁夫人自從嫁給他便不事生産五谷不分,現在又得了這個糟心的病,他在丁夫人身上花的錢可不少。而現在,他想把自己的錢花在另外一個既能取悅他,又崇拜他,給他以極大的自豪感的木絨絨身上,又有什麽錯?
“靈兒,這事爹地早就想告訴你了,爹地愛上了絨絨,你會祝福我們的,對嗎?”丁懷志樓主木絨絨的肩膀,關愛呵護之情溢于言表。他看着丁靈,眼裏透出哀求的意味。
一個是從小就寵愛自己,把自己捧在手心呵護的爸爸,另一個是對自己剖心挖肺最好的朋友,丁靈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了。她覺得爹地這樣做不對,可是……他們相愛啊!
瞧着丁懷志跟木絨絨的眼神,丁靈深刻地感受到了兩人之間濃濃的愛意,頓時心裏一酸,別說爹地出軌對不起媽咪了,就算是她,不都觊觎着異父姐姐的丈夫麽?真愛無罪,更何況爹地跟絨絨還相愛呢?可是……“那、那媽咪怎麽辦?”
“暫時先不告訴她,她身體不好。”丁懷志說,感激地望着丁靈,“靈兒,爹地真是沒有白疼你,你是爹地最愛的寶貝!”
木絨絨也流下淚來,她撲通一聲跪在了丁靈面前,語帶哽咽地說:“謝謝你,靈兒,真的謝謝你!”
丁靈看着從小就疼愛自己的父親眼底的哀求和狂喜,又看着柔弱的好朋友閃爍的淚花與感激,好一會兒才嘆了口氣,說:“爹地,不管怎麽說,這事兒你可千萬不能告訴媽咪,否則我怕她吃不消啊……”
丁夫人要是知道丈夫出軌,一定會自殺的。
丁懷志點頭說道:“這是當然,我們是決不會說出去的,只是,靈兒,你也要注意,在你媽咪面前千萬不要說漏嘴啊!”
丁靈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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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懷志頓時笑了,圍着條床單就去自己的西裝外套裏掏出皮夾拿了張銀|行|卡出來遞給丁靈,叮囑道:“想買什麽就買什麽,要是不夠,再跟爹地要,明白嗎?”
丁靈也笑了:“謝謝爹地!”說完,接過銀|行|卡轉身就走。
極其的天真,也極其的無情。只要是跟愛情有關的,一切都是對的,這種意識全是丁夫人給她培養出來的,現在又重新報應在了丁夫人身上,真不知道她知道的時候會是什麽反應。
丁靈走後,木絨絨噘嘴:“丁叔叔,你不是說那張是給我買新衣服的麽?”
見小情人不高興了,丁懷志趕緊哄道:“只是給靈兒一點零花錢,待會兒小心肝的,叔叔再給,乖,過來給叔叔親口,咱們先前那事兒還沒完呢~”說着,已經将木絨絨又壓在了身下。這回也不回床上了,門也沒鎖,無所謂,女兒已經知道了,肯定是不會過來打擾他們的,換個地方也別有一番風味。
木絨絨扭捏着推搡了幾下,便半推半就的從了。
兩人在那邊翻雲覆雨,這邊施榮正抱着孟檸求歡。
他好不容易不忙了,把賀無法跟張凰的事兒都給解決了,就想抱着老婆放松放松,是誰這麽沒眼氣兒,這個點兒,他褲子都脫了,眼看要進入那香軟水潤之地,卻在這會兒叫停?!
施榮發怒的時候非常可怕,一般人不敢招惹。孟檸趴在他肩頭,整個人軟軟地窩在他懷裏,施榮一手抱着她一手接起響個不停的電話,下面卻還蹭着,孟檸嬌喘不已,她今兒中午不過是來送個飯,誰知道施榮突然獸性大發,在辦公室就把她弄得不上不下的,這會兒還不給走了。
其實給走孟檸也走不了,她現在兩腿都打飄,施榮之前已經讓她洩了一回了,要是再來,她真真是吃不消的。光用手施榮都能把她玩的半死,更何況是那|話|兒呢?
要是可以,孟檸真想拔腿就跑,她可是怕死了施榮這強大的獸|欲。然而腿軟,只能窩在施榮懷裏乖乖不動了。
施榮最愛孟檸這樣,她軟軟嬌嬌地偎在他懷裏,依賴着他,把他當成她的天和神,這種時候,他也可以欺騙自己,他就是她的一切。哪怕是她裝出來的溫順,是她刻意表現出的溫柔,他也甘之如饴。
要是在古代,他肯定是烽火戲諸侯的周幽王,只為博得佳人一笑。
因為孟檸就枕在他肩窩,所以電話那頭的聲音她也聽得一清二楚,等到施榮說完話,她才問他:“剛剛電話裏說的……”
因為激情而變得略微沙啞的嗓子軟的要命,施榮過來親孟檸的嘴,邊親邊含糊地說:“就是那樣。”
“你……”這男人的報複心真不是一般的重,孟檸嘆氣,就只因為丁夫人的不識擡舉,與自以為是,瞧,她給自己招來了多大的麻煩。不過孟檸一點都不同情她,因為這都是丁夫人自找的。“适可而止吧,還是不要太過……”
施榮吸着她嫩乎乎的香舌:“我有分寸。”
孟檸就不說話了,乖巧閉上眼任由施榮從自己身上掠奪。
此處省略兩千字。
孟檸氣喘籲籲地趴在施榮胸口,他結實的肌肉上汗水淋漓,但一只手卻仍然充滿占有欲地摟着她的腰,兩人渾身都汗濕了,黏糊糊地貼在一起,他也不嫌髒,這個有着嚴重潔癖的男人一攤上跟孟檸有關的事兒,這潔癖的毛病就不治而愈了。即便是已經釋放了*,可他還是要強悍而霸道地擁住孟檸,把她整個人都罩在自己的包圍圈裏,不許她離開,也不許她起身。
最想要的就是能夠得到她的全部,身也好,心也好,但凡是跟孟檸有關的,他都想要,可是為什麽總是不得法呢?
“露露。”
孟檸嗯了一聲。
施榮把她的小臉擡起來,望着她,什麽也沒說。
很難得有這樣安谧的時候。孟檸不知道施榮想做什麽,但她仍舊很聽話地維持着這個姿勢。她聽施榮的話聽習慣了,所以,當施榮說:“叫叔叔”的時候,孟檸驚呆了。
這……這是什麽鬼?!
“我覺得剛才的電話也挺好玩的,要不咱們也來換個玩法?”施榮突然就興致勃勃|起來。“快,叫叔叔,不然……”
他威脅的意味深長,孟檸立刻抛棄節操叫了一聲叔叔。
她聲音嬌嫩悅耳,這一聲叔叔叫出來不知多*。施榮覺得尾椎股都被孟檸給叫麻了。想到丁懷志跟木絨絨那快活的忘年戀,不知怎麽的也想嘗試嘗試,于是應了一聲,說:“來,讓叔叔好好疼疼你,給你檢查檢查身體。”
……孟檸覺得自己被雷劈了。她傻乎乎地望着施榮,簡直要以為是自己聾了,偏偏臭男人壓在她身上,也不知哪裏來的惡趣味,非要叫她跟他一起胡鬧,還異想天開地立刻起身給王秘書打了個電話,叫他買套水手服送過來。
孟檸:讓我死了吧!
施榮又開始發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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