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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倆鬧的那叫一個歡,孟檸隔岸觀火,笑的前仰後合。可沒想到的是,那對父子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悄悄使了個眼色,假借鬧騰跑到她身邊,然後一起往她臉上抹!
孟檸尖叫,被糊的滿臉面粉,可她并沒有生氣,而是有些哭笑不得:“我才洗完澡沒多久啊……”今天再洗就三回了啊。
果果嘻嘻笑着說:“多多洗澡皮膚才會好哦媽媽!”
放下手中的餃子皮,孟檸眼珠一轉,是嗎?“那你也待會兒也多洗一次。”說完,抓了面粉就要往果果臉上抹,小家夥被吓得又叫又笑,不住地奔跑求饒,孟檸偶爾也是會記仇的,趁着繞過施榮身邊,她擡手就想抹他,卻被他眼疾手快握住了手腕,“不乖。”
孟檸小臉一紅:“誰叫你先欺負我的?”
“我那是欺負你嗎?”施榮的嗓音低沉又有磁性,好聽的要命。“我那是疼你呢。”
孟檸呸了一聲:“不要臉……”
施榮挑眉,小女人膽子大了,都敢罵他不要臉了。想着,他幹脆把孟檸抱住,對着果果說:“快來報仇!”
果果歡呼一聲,又抓了把面粉湊過來,孟檸大驚,瞪大了眼睛威脅施榮:“你、你要是敢,我、我就不嗚……”
晚了,這下她的臉上除了兩顆又黑又亮的眼珠子就什麽都看不着了。被父子倆聯合欺負的孟檸差點兒掉眼淚,廚房客廳更是一片狼藉,面粉弄得到處都是。果果的手小,擱在她臉上還到處亂抹,連脖子和鎖骨都沒能幸免。要不是施榮眼尖,怕是這小家夥就要把手伸進孟檸胸口了。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施榮連忙把孟檸摟住,她身上的面粉毫無疑外地也沾到了他,但施榮毫不在意,而是瞪着果果:“幹什麽呢!”
“報仇呀!”小家夥理直氣壯地說。“剛才爸爸你也把面粉順到我衣服裏了!”
“我欺負你,你怎麽能欺負你媽媽?”施榮眉頭一皺,小女人穿着柔軟的家居服,裏頭還沒穿內衣,要是果果的手伸進去……光是想,他的臉就已經黑了。“不像話。”
果果噘着小嘴兒:“爸爸又搞雙重标準。”
這話還是他跟孟檸學來的,有一次不知道是為了什麽,孟檸随口嘀咕了這麽一句,誰知就被果果給學走了。施榮一聽,問:“什麽雙重标準?”
“本來就是嘛!爸爸欺負我就可以,我欺負媽媽就不行?”說着說着,還哼了一聲。“爸爸自己不也經常欺負媽媽嗎?老是害得媽媽走不動路,你以為我不知道?”
孟檸的臉刷的一下紅的不能看了。她死命地捶着施榮的背,羞憤的不想再見人。都怪他都怪他都怪他!說了多少次了,不要這樣不要這樣,他總是不聽!果果眼看就要邁入青春期了,到時候讓她這個做媽媽的怎麽在兒子面前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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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榮挑眉:“等你長大你就懂了。”
果果說:“大人就喜歡用這句話騙小孩。”
孟檸從施榮懷裏掙脫,感覺這男人間的話題讓她渾身都不自在,趕緊找了理由腳底抹油溜了。還是先洗澡吧……洗完澡再來包餃子。
見孟檸溜得快,施榮輕笑着對果果說:“瞧,媽媽不高興了吧?”
“那也是爸爸的錯。”果果毫不猶豫地說。“是爸爸欺負媽媽的。”他很疼很愛媽媽的好不好。
施榮笑着戳了戳兒子的腦門:“快去洗澡換衣服。”
說完,自己也慢悠悠地跟了上去。
孟檸已經在浴室裏面了,從前她有反鎖浴室門的習慣,但現在沒有了,因為她根本不知道施榮什麽時候會想進來——她可不想再發生一回他用腳踹門的事情。
熱氣缭繞的浴室中,奶白的嬌軀顯得是那樣令人心動。施榮邊走邊脫衣服,此刻他迫切地需要一個鴛鴦浴來撫慰自己。
一雙大掌從背後勾住自己的腰,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孟檸還是被吓了一跳。她嬌嫩冰涼的身子往後倚入施榮胸懷,粗糙的手指立刻覆上了她胸前的小白兔,不緊不慢地揉捏着,慢吞吞地為她洗去殘留的面粉。孟檸早不是當年那青澀的女孩兒了,經過施榮多年調|教,她的身體變得極其敏感。“不行……快點洗完吃晚飯……”
“不急,很快就好。”一邊說着,一邊把她推到了牆邊,握住她纖細的腰肢往下,猴急地進入。
孟檸悶哼一聲,不再言語。蓮蓬頭險些被碰掉地上,她扶着牆壁,承受着身後一次比一次重的進攻,不曉得施榮這是怎麽了。明明中午時候還好好的……怎麽現在突然……“啊……慢、慢點兒……”
施榮說話算話,不到半小時就交了公糧,然後抱着孟檸給她把身子沖幹淨,又拿來浴巾擦幹,再替她套上家居服,一步一步行雲流水,一氣呵成。因為時間并不長,他又沒刻意折騰她,所以孟檸還是松了口氣。
施榮本來不想這麽做的,可以想起她笑意妍妍地望着他們父子倆追逐打鬧的模樣,他心裏就像有只貓爪在撓,癢癢的,特別想把她壓在身下狠狠蹂躏一番。施榮覺得,他的露露怎麽就這麽可愛,這麽招人疼呢?他真想把自己的心都挖出來送給她。
孟檸小貓樣伏在施榮懷裏,休息了沒一會兒就要出去,一走動,他射在裏頭的東西就流出來了。自打施榮結紮以後,不用再戴套,他就再也沒拔出來過。孟檸臉一紅,趕緊又跑進浴室清理,剩下施榮倚在床上低笑。
晚飯吃完了都快十點了,孟檸又催着果果上床睡覺,小家夥非要一個晚安吻不可,孟檸在施榮狼一般的目光下壓力很大的親了兒子一口,然後回到卧室就被施榮摁在身下紮紮實實地吻了個不透氣。
她把今天丁靈打電話來的事說了,施榮知道後不置可否:“這選擇倒是挺明智的。”
孟檸也這麽覺得。留在國內麻煩太多,還不如出國重新開始。“沈仲到底是怎麽樣呀?不對,是你,你到底想怎麽樣呀?”
被孟檸這麽一問,施榮皺眉:“這跟我有什麽關系?”
“你還裝呢?”她都知道了。“沈仲不是你的員工嗎?”
“現在不是了。”施榮說。“他現在是丁家的繼承人,早就辭職了。”所以丁家這事兒跟他真是一點關系都沒有。“我唯一做的,就是把他跟丁家的關系告訴他,然後就沒了。至于沈仲心底到底怎麽想的,我不知道。”
施榮的話孟檸是信的,這男人雖然不是什麽好人,但在她面前從不說謊,也從不騙她。想到這裏,她默默地無語了。
沈仲究竟想怎麽樣,很快,孟檸就知道了。
丁懷志被木絨絨迷得已經暈頭轉向不知道自己是誰了,早早地就将公司的大權給了沈仲,自己挂個名,每天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陪陪小嬌妻。那天丁靈推了木絨絨一把後,雖然孩子沒什麽事,但還是造成了木絨絨動了胎氣。當天丁懷志一聽醫生的話,氣得是火冒三丈,二話不說就要去找丁靈算賬。木絨絨嘴上意思意思地勸了幾句,就什麽都沒說了。可丁懷志氣沖沖地出門去了,最後又氣沖沖地回來,說是那個不肖女偷偷搬了家,不知道死到哪裏去了。
對此木絨絨毫不在意。丁靈現在就是只喪家之犬,還能跑到哪裏去?所以她也并沒怎麽在意。
到了預産期,木絨絨生下了一個女兒。她心裏很遺憾,怎麽就是個女兒呢?要是個兒子,以後在家産上還能跟沈仲争一争。這還不算,最讓木絨絨生氣的是,她生女兒的時候難産,雖然最後剖腹了,可想要再懷孕卻不容易。也就是說,她想要再生個兒子的話,基本上是沒有這個可能性了。
她對男人的劣根性認識的很足。她家裏就是好幾個姐妹一個弟弟,父母為了弟弟能把她們幾個姐妹都賣掉。要不是她考上了大學給家裏争臉,現在說不定早被嫁給什麽阿貓阿狗了。所以,和那些男人比起來,丁懷志雖然年紀大了點,但氣質家世都是一等一的。而從丁靈身上,木絨絨更是認清了這一點。丁懷志現在疼她的女兒,可以前他不也照樣把丁靈當成掌上明珠麽?現在呢?現在他對丁靈怎麽樣?
男人的話最不能信了。沈仲跟丁懷志在一起生活沒幾年,但一确定那是自己的兒子,他就毫不猶豫地将大權交了出去,可對于曾經的掌上明珠,卻是看也不看。
木絨絨唯一能做的,就是死命纏住丁懷志,讓他再也離不開自己。而在這之前,她還得和沈仲打好關系。以後她能生出兒子來另說,要是生不出來……也只能靠着這個女兒了。希望沈仲能看在這個小妹妹的面子上,對她們娘倆好一些。丁懷志肯定會死在她前頭,木絨絨可不想在他死後被趕出丁家。她已經過慣了奢華享受的日子,早就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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