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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永遠都是你的果果。”後一句施勳是呢喃出來的,聲音極小。孟檸恍惚間覺得自己聽到兒子在說話,可一問,他卻搖着頭說沒什麽。
孟檸邊給施勳上藥邊訓話:“你呀,要是工作量太大了呢,就交給別人去做,要是不信任下屬,就讓你爸爸幫你。再不行……你還是交個女朋友吧,都這麽大年紀的小夥子了,談個戀愛沒什麽的,媽媽又不會反對……要是有喜歡的女孩子也帶回來給我看看……”說着說着,她突然停下了貼紗布的動作,遲疑地道:“果果,媽媽雖然還沒開放到能接受那個的地步,可你要是真心是喜歡男孩子,怕我知道傷心所以壓力才這麽大的話……那你就去喜歡好了。媽媽不會生氣的,媽媽保證。”
施勳&施榮:“……”
好彪悍的想象力啊!
施勳無語道:“媽媽……我不喜歡男人。”他很确定這一點。
孟檸拍了拍胸口,松了口氣:“那就好、那就好。可是要是真愛的話……”
施勳:“……我真的不喜歡男人。”
孟檸心裏的大石頭這才放下來,她的接受能力其實不是特別強的……
給施勳包紮完傷口,又看着他把夜宵吃完,孟檸這才伸了個懶腰。回到房裏,施榮已經在床上等着了。都說人到中年難免腎虛,尤其是男人。但孟檸覺得,用年輕人的話來說,那就是上天給施榮開了挂。讓他在富可敵國的同時又有一張俊美的臉,長得帥的同時偏偏智商也高,還有他超凡脫俗的x能力……誰來告訴她為什麽年紀都一大把的老男人還這麽強?
剛上床就被施榮抱懷裏了,孟檸習慣了他強壯結實的懷抱。這男人很注重健身,渾身肌肉緊繃,但又不至于太過誇張,充滿了力量美。雖然不再年輕了,但仍然非常吸引人。有的時候兩人一起去超市,排隊收銀的時候孟檸就經常看見不少小姑娘偷瞄施榮。也難怪,這年頭不是都流行什麽帥大叔嗎……施榮太符合了。
“我好擔心果果呀。”就在施榮把手伸進妻子衣領裏揉捏兩團白嫩嫩的兔子時,孟檸突然來了這麽一句。施榮頓時就沒興致了,他無語地望着天花板,半晌,說:“不用管他,都這麽大了,也該學會自控了。”
“他今天晚上跟人打架呢!”孟檸用手撐着他的胸膛,擡頭說。“這還是他這麽大了第一次跟人打架!我能不擔心嗎?”
那是你沒看到小兔崽子拿酒瓶子掄人腦門的英勇景象!可施榮不能說,只能含糊地搪塞:“兒孫自有兒孫福呗,你還能替他操一輩子心?”随他去了……管那麽多閑事,還不如把心放在他身上。
這一刻,施榮無比慶幸自己結紮的十分果斷。要是當年真的再要了一個孩子,他真寧可生出來掐死。光是一個施勳,就夠他妒火攻心大傷腦筋的了,再來一個,他指定會瘋。
“他是孩子嘛。”孟檸嘆了口氣。“總覺得昨天他還那麽小,結果一轉眼就長大了。”停頓了幾秒,又說:“我們也老了。”
“我是老當益壯,昨天晚上你感受過的。”施榮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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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檸臉一紅,輕輕捶了他胸膛一下:“誰跟你說這個了?”
“不說,做。”施榮是個行動派,直接把妻子抱起來壓倒,颠鸾倒鳳,性福的要死。
這件事似乎就這麽過去了,再也看不出什麽,施勳從這天開始後也沒有再去泡吧或者跟人打架,被他打趴在地下的那些孫子在醫院裏醒過來後,嗷嗷叫着要賠償,要是不給個滿意的價碼,就要去告他,給他好看。施勳聽老周說了,嘴角牽起一抹兇狠的笑,太好了,他正愁滿身精力無處發洩呢。可他還沒出發就被施榮攔下來了,說這事兒不要他插手。
施勳覺得,這是他自己的事兒,憑什麽不能他來了結?于是在施榮上車去醫院之時,他也悄悄跟在了後面。
張凰如今已經是第一人民醫院的院長了——當然,是挂名的,他這一身的懶筋根本做不來那些瑣碎的活兒。如今他聲名鵲起,在醫學界裏處于泰山北鬥的地位,尋常人想見他一面那是難上加難。可就這幾個不着調的地痞流氓,卻出動了這位技術高超的外科醫生親自動手,就連縫線這樣的小事都是他親自做的。
唉,他可真是位好叔叔啊!改天看到果果那小家夥,絕對得讓他給開張支票才行。
躺在病床上的四個混混略帶戒備地望着這位總是笑得滿面春風的醫生,說來也奇怪,這人給他們一種很陰森很可怕的感覺,就像是恐怖電影裏放的變态醫生,讓人想起就毛骨悚然。當然,比起那些醫生,張凰英俊又随和,可他們就是不敢跟他過多接近,甚至不敢在他面前說一句髒話。感覺上一秒他們嚣張完了,下一秒就會被手術刀紮個透心涼。
施榮走進病房的時候,四個人正在看着毛片集體撸管。雖然受傷頗重,但這個人需求不能無視。結果施榮一進來,那一身威嚴的氣勢把他們給吓得瞬間陽痿,感覺再也硬不起來了!
老周搬了椅子放好,施榮坐下去,淡淡地問:“聽說你們要找施勳?我是他父親。”
眼前這中年男人與施勳的确有七八分相似,四人信了,于是由四人中占主導地位的色子先開口:“你兒子把我們打成這樣,給點醫藥費跟精神損失費沒有關系的吧!”管他家有沒有錢呢,平時看施勳身上穿的都是名牌,應該是個二世祖吧?這樣的人家最好勒索了!
“這是自然,不知你們想要多少呢?”
“五十萬!”色子說。“不是四個人一共五十萬,是一人五十萬!”也就是兩百萬!
聞言,施榮勾起嘴角:“我很欣賞你們的勇氣。”
“哈!那是當然!”鹹魚因為施榮的“讓步”得意忘形起來。“不僅如此,你還得叫施勳到我們面前跪下來磕三個響頭,再學狗叫,圍着酒吧爬一圈,我們才算完!否則……你是活膩歪了!”
他當流氓橫行霸道慣了,習慣性地認為誰都得怕他們。以前也不是沒惹過富二代,最後對方不還是被他們纏得沒有辦法,賠了好大一筆錢然後搬走了麽!
“哦?”施榮頗有些訝異,像是奇怪他們要的少了。“就這麽點要求嗎?”
鹹魚奇怪地看向色子。“這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聽不懂人話?”
張凰:“……”孩子,你的腦子是我親自給你縫的,我記得當時沒裝屎進去啊!
“五十萬有點少,你們一人至少得這個數。”施榮緩緩豎起一根修長的手指,英俊的面孔顯得格外高深莫測。
“一……一百萬?!”色子激動的舌頭都打結了。
“不,是一千萬。”施榮微笑。“你們的命難道不值四千萬嗎?”人命可是這世上最貴重,也最低賤的東西了。
四人吓得倒抽了口氣,随即兇神惡煞地道:“你胡說什麽!快點把兩百萬拿來!這事兒還能到此為止,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
“怎麽個不客氣法呢?”施榮好奇地問。“不如讓我來教教你們吧。”說着,打了個響指,保镖立刻上前,從袖口掏出了匕首,一把摁住了色子,将他的舌頭從嘴裏拉了出來。
一刀下去,色子捂着嘴在地上嚎叫打滾。施榮憐憫地望着他:“不僅是我想要你的命,還有別人呢。”這一群人渣。
沒想到他也有說別人人渣的一天,施榮打趣的想。
這個詞語用來形容這四人可真是再貼切不過了。施榮起身,對那個叫鹹魚的人說:“我把你的母親帶來了,你肯定很想念她吧。”那天晚上到底為什麽施勳會突然發瘋,施榮早就調來監控看過了,所以自然把這幾人的污言穢語記在心裏。他這人啊,有個最大的特點,那就是記仇。而孟檸是他的心尖尖兒,他自己都舍不得她皺一下眉,舍不得對她說一句重話,怎麽又能容忍別人去意淫她?
鹹魚聽了,頓時臉色泛白,他隐隐知道施榮為什麽把他母親找來。
面色憔悴蒼白的中年女人走了進來,保镖重新送上一把匕首,女人接過,望着鹹魚的眼裏沒有絲毫母愛,而是充滿了厭惡和仇恨。她真是恨不得沒生過這個畜生!
“那天,你們的艹媽話題我還挺有興趣的,所以你瞧,今兒個我就把令堂給請來了。”施榮笑眯眯地說,張凰在一旁擱心口畫十字,夭壽哦,真是日了狗了,他可從沒聽過榮子用這麽有禮貌的語氣說過話。
女人走過去,隔着褲子握住鹹魚的那東西,陰冷的眼神死死地盯着他看。鹹魚吓得尿了褲裆,連忙一口一個媽一口一個我錯了的求饒,那模樣,哪裏還有先前半分嚣張?他的四肢被保镖們摁住,根本無法掙脫,只能任人魚肉。
女人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匕首狠狠地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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