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4)

多少可能幫上些忙,爸,我真的只是想幫忙而已。”

語文課當然沒有在學寫合同,她這麽說只是為了讓父親心安而已。

看着懂事的女兒,蘇剛覺得自己剛才肯定是魔障了,眼前這個一心想要孝順父母的乖女兒不是自己女兒又是誰家女兒,蘇剛欣慰的攬過蘇卉的肩膀:“知道我的女兒厲害,卉卉你這次做的可太對了,說說想要什麽獎勵?”同時在心裏暗暗決定,以後絕對不能這麽挫,自己作為父親就是要為女兒遮風擋雨的,再不會讓女兒沖在前面,而作為父親的自己卻懦弱的躲在身後。

蘇卉知道,父親這是心結已解,便笑嘻嘻的道:“我想吃爸爸親手做的糖醋魚還有紅燒排骨。”

父女二人直接在鎮子上買了材料,一路騎着自行車回到家中,還沒進家門,卻聽到自家那三嬸子大着嗓門在門口叫罵,邊上還有好多看熱鬧的村民。

蘇卉臉色一沉,聽三嬸那意思好像是說自己父母不拿他們家當親戚,不借給她錢讓他們家蓋房子反而去村裏承包那些種不出莊家的廢地。

蘇剛臉色也很是不好,自己家的錢想這麽用這麽用,先不說旁人無權幹涉,就說這弟妹在自己家門口大吵大鬧算是怎麽回事,讓村裏人怎麽看,竟然還将妻子和女兒堵在門口罵。

“弟妹,你聽我說,不是我們不借錢給你,那不是之前沒錢嘛。”門口圍的人實在多,李蓮雲不想和這個不講理的弟妹多費口舌,只好苦口婆心的解釋。

李蓮雲話落,三嬸子就冷笑一聲:“沒錢,沒錢怎麽能包了村裏那麽多地,你倒是說說,你哪來的錢包地,這村裏的人也都在,你說說讓大夥聽聽,也好尋個發財的路子,讓村裏人都一起富起來!”

聽到這裏,村裏人也起哄了,要知道蘇剛家以前可和他們都是一樣的,這忽然的就有錢包起地來,還說要建什麽牧場,這一鬧起來蘇剛家說不定還真就頂不住壓力,把發財的路子告訴大夥了,到時候大夥不就都有錢了。

☆、014兄弟?發財路子

蘇剛家有錢其他人不嫉妒是假,之前沒鬧起來是因為沒有人帶頭大夥不敢,畢竟人家的發財路子憑什麽告訴你,可現在好了,有蘇家老三媳婦這一帶頭,大夥也都不怕背惡名,反正有蘇老三媳婦背罵名,而蘇老三又是蘇剛的弟弟,左右都是他們一家子的事。

聽到這裏,蘇卉算是懂了,蘇剛臉也更黑了,本以為是因為自己家沒借給他們錢來鬧的,搞了半天是在這等着的,發財的路子?是有,可也要看看你們有沒有那份運氣。

蘇剛黑着臉,一言不發的走進人群站在了李蓮雲身邊,環視一周,目光在三嬸子身上定了定,三嬸子眼睛一閃撇過頭去不看蘇剛,蘇剛冷笑沒有說話,目光落在人群最前面的蘇老太太身上:“媽,你也是這個意思?”

蘇老太太是被老三媳婦拉來的,說是老二家發了財,要來問問老二家發財的路子,老太太就想着這老二家發了財也不讓自己知道,明顯是不打算孝敬自己這個老太婆,說是養兒防老,自己養個兒子發了財自己竟然都不知道,當下便和老三媳婦一起來了,覺得既然老二家不孝順,那發財的路子也該給老三家,只要老三家孝順就行。

現在忽然被老二問起,蘇老太太不覺臉上一熱,似乎自己那點心思在兒子面前無處遁形,這時三嬸子拉了拉老太太的衣袖,老太太忽然脖子一梗就道:“老二啊,你們都是親兄弟,有什麽發財的路子該給老三家說說的,要知道兄弟就該同氣連枝,之前老三家找你借錢蓋房子你不借也就罷了,這有了發財路子可不能忘了兄弟呀,你要記住,這一筆寫不出兩個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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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我們哪有什麽發財的路子,你別聽弟妹胡說!”之前李蓮雲還想着耐心解釋,可現在被逼着要什麽發財的路子當下也急了,她自小在山上長大,當然知道山上不可能有那麽多的百年草藥讓他們去采,女兒采到了那是運氣,是她的機緣,那是什麽發財的路子。

“我胡說,那你說說你們家哪來的錢包地。”三嬸子說完,又扯着老太太的衣袖拉長了聲音:“媽~你看看二嫂~”

老太太立馬就往地上一坐,哭了起來:“媽呀,我老婆子老了,不中用了,管不住兒子了,百善孝為先,可我養的什麽兒子啊,有了媳婦忘了娘啊……。”

蘇卉在外面看着,滿臉的黑線,更別提裏面的蘇剛李蓮雲夫婦是何等心情了,整個臉比鍋底還黑,氣的渾身發抖。

這時,一直在邊上被囑咐不能說話的蘇美實在忍不住了,開口就道:“我們家有錢怎麽了,有錢關你們什麽事,一個個都吃飽了撐的了,我家有錢想怎麽用就怎麽用,為什麽要告訴你個老太婆,還有我爸怎麽就不孝順了,逢年過節的是少過你吃的了還是穿的了,奶奶你倒是說說,我爸媽每次給你拿去的吃的用的,你那次不都是給三叔家了,就三嬸子現在手上戴的那只銀镯子,你摸着良心講講是不是你說喜歡想要,我媽省吃儉用買來送你的,現在倒好戴在了三嬸子手上,我倒是要問問你,三叔家給你什麽了,是給你吃了還是給你穿了……”

蘇美沖動,性子火爆,能忍這麽長時間才開口已經是極限,這一開口就是炮仗一般一大堆,說的三嬸子臉色漆黑,死死的握着手腕上的銀手镯就怕被人看到,更是無法反駁蘇美的句句訴控,因為她說的都是事實。

老太太也是一臉晦澀,漸漸止了哭喊聲。

蘇卉真想給妹妹點個贊,只是也不能再讓蘇美繼續說下去了,這不管怎麽樣,長輩的事也不是晚輩能議論的,再說下去可就逾越了,當下從人群後走了出來。

蘇卉環視一周,将周圍人的表情都盡收眼底,心中有了定論:“三嬸,你想知道我們家的錢是哪來的?各位叔叔伯伯也都想知道?”

四周一片議論,可也沒有人當先說話,畢竟他們師出無名,堵在人家家門口逼人家說出發財的路子,的确做的有些過了。

三嬸子也是一急,就怕蘇卉現在就說出來,她是想要發財的路子,可不想讓蘇卉當着這麽多人的面說出來,可人是她叫來的,要是不讓說肯定得罪人,她實在沒想到蘇卉會想要當着這麽多人的面說出來。

如果是自己肯定死捂着不說,本來想着自己帶人鬧上一鬧,蘇剛肯定頂不住壓力,然後自己再去套套話肯定能讓他自己主動說出發財的路子,可現在,事情好像越來越不受自己控制了。

見人們都不說話,蘇卉微微一笑,朗聲道:“各位叔叔伯伯也知道,我們家想開個牧場,到時候肯定需要人手,我爸媽之前就商議過了,打算直接在村裏招人,畢竟都是一個村的,有錢大家賺,可實在沒想到,大家今天就堵在這裏了,既然大家都想要知道我們家的發財路子,那我就告訴大家。”

蘇卉頓了一下,撇了撇三嬸子,諷刺一笑,接着道:“其實就是我之前放羊的時候在山上采了幾棵百年人參,然後去縣城買了六萬塊錢,然後爸媽想着自己家有錢也不行啊,總要造福下村裏的衆位叔叔伯伯吧,然後就商量了下,這不,村裏的梨園一年比一年不景氣,好多人都挖了樹打算種糧食,可這地的養分都被樹吸收的差不多了,一時半會也沒有收成,我爸媽就想着把這些地都包起來,然後種上苜蓿草養上牛羊,一來各位叔叔伯伯也不愁地種不出糧食了,二來我們牧場開起來招人,各位叔叔伯伯還能有工資拿,實在沒想到事情還沒說呢,就被我三嬸子帶着大家堵過來了。”

說到這裏,大家看向三嬸子的目光已經變得不善起來,他們和李蓮雲一樣,小小一點點的時候就開始在山上跑,山上能挖出百年人參,有可能,但那也是要看機緣的,蘇家能挖到,可不代表自己家也能挖到,可人家蘇家可是真心為大夥着想的,要是因為蘇老三媳婦而得罪了蘇剛一家,那他們一氣之下不包自己家的地了,也不讓自己去他們家幹活了,那可就真虧了。

見目的達到,蘇卉微微一笑:“如果大家覺得人參好挖,我也不攔着,包地的事要是大家願意,我們家還是會包,還有,等牧場建起來後,想要找事情做的,到時候可以報名。”

☆、015借據,三嬸心思

所有人看蘇剛家一家人的目光變得不一樣了,當下就有人叫到:“看看人家,都被大夥兒逼成這樣了,還能做到以德報怨,不為難大家,蘇家二哥,你的心意我們大家都知道了,放心好了,地我肯定包給你,你家的牧場可一定要好好建,到時候我來你家打工。”

一人開口,剩下的人紛紛表示願意把地包給蘇家,願意來給蘇家打工。

事情落定,村民帶着感激的心情漸漸散去,就剩下三嬸子和老太太還沒走。

蘇卉看了眼三嬸子和自己的奶奶,問道:“奶奶,三嬸子,還有事?”

或許是蘇卉的聲音太過溫柔,以至于兩人以為蘇卉已經不計較剛才的事了,老太太看了蘇卉一眼,看向蘇剛道:“既然你們家有錢了,那也該幫襯着老三家,他們家蓋房子的錢你們就看着出了吧!”

得,看老太太的意思是想讓自己家出錢給老三家蓋房子了。蘇卉、蘇剛夫婦還沒說話,蘇美當先忍不住了:“憑什麽!”

蘇美三個字道出了所有人的心聲,卻不包括奶奶和三嬸子。

只見三嬸子眼神一閃,梗着脖子就吼:“你小孩子家家的懂什麽,什麽憑什麽,就憑我是他弟妹,我老公是他親弟弟,有錢幫村裏那些無親無故的,沒錢幫我們?”三嬸子越說越理直氣壯。

蘇卉眼神一冷:“錢是我賺回來的,我願意幫誰就幫誰,願意給誰花就給誰花,你想蓋房子?行,立個字據,我借給你兩千,但是兩年之內必須還給我!”

“蘇剛,你養的好女兒,她三嬸子借錢還得立字據,我老太婆花你兩個錢是不是也要給你立個字據。”老太太本來還想着讓老二家幫老三家把房子蓋了,可現在倒好,不但要立什麽字據,還必須兩年之內還。

蘇剛看着蘇卉想要說什麽,蘇卉只當做沒看見,她今天必須要這兩人知道,她蘇卉的錢不是白來的,更不會白給他們:“奶奶,你要是花我爸應當給你的養老錢當然不用立字據,但是你要拿錢去給三嬸子家那也必須立字據,而且我覺得我已經夠寬容的了,借給你們兩千塊還不用利息,要知道就是在銀行借款還要付利息的。”

三嬸子還想說什麽,只是現在老太太也指不上了,她覺得要是再這麽鬧下去,指不定那兩千塊也拿不到了,當下便道:“立就立!”心中卻覺得,不就立個字據,到時候只要有老太太在,自己不還,他們也不能把自己怎麽樣。

“行,那我們去村長家,讓他當個見證人。”

“還要見證人?”一聽蘇卉的話,三嬸子急了。

蘇卉當然知道三嬸子的為人,當下冷笑:“當然要,沒有見證人萬一兩年後三嬸子不認賬怎麽辦?”

三嬸子無法,只好跟着蘇卉去了村長家,拿了錢,立了字據,其實她心裏還是存了些僥幸心理的,覺得到時候自己家沒錢,都是親兄弟,老二家也不能拿自己家怎麽樣,說不定老二心裏一軟,這錢就不用還了。

蘇卉從村長家回來,老遠就看到蘇美在院子門口等着她,見了蘇卉,高興的跑到跟前興奮的道:“姐姐,你今天可真厲害,三嬸子和奶奶的表情那叫一個精彩,只是我覺得你教訓的還不夠,像三嬸子那樣的,就應該狠狠的給她兩巴掌,然後一分錢也別給她。”

蘇卉寵溺的笑了笑,點了下蘇美的額頭,嗔怪道:“你啊,那是長輩,哪有這麽說長輩的。”

“那也要她有個長輩樣。”蘇美捂着額頭撇撇嘴,又想到了什麽,小聲的對蘇卉道:“你等下進屋小心些,我看爸爸的臉色不對。”

蘇卉心神一斂,知道可能是因為自己今天對三嬸子和奶奶的态度讓父親覺得自己有些不尊敬長輩,可有句話蘇美說的對,要讓自己尊敬,那他們也應該有個長輩的樣子,今天的所作所為她不後悔,就算是父親因此生氣,她也不後悔。

屋內,蘇剛端坐在椅子上,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煙,見蘇卉進來,擡頭看了眼:“回來了!”

“嗯。”蘇卉淡淡的應了聲,坐在了蘇剛對面。

兩父女相對無言,屋內彌漫着低氣壓,蘇卉求救的看了眼李蓮雲,李蓮雲嗔了蘇剛一眼:“你幹什麽呢,看把女兒吓得,有事就好好說事,別搞的跟審訊似的,還玩心理戰術?我可告訴你,卉卉沒做錯,照我說早都該這麽做了,省的他們一天到晚以為我們好欺負。”

李蓮雲越說越氣,不由的就想起以前老太太對她這裏挑個刺那裏也不滿意,老三媳婦還老想着占自己家的便宜,過後還在老太太那裏嚼自己舌根。

她今天是真覺得女兒這事做得漂亮,對于老三家的和老太太就應該硬氣些,只是自己一直下不定決心,又為人媳婦怕被人嚼舌根,有個什麽事能忍就忍了,不能忍也就頂多自己生悶氣。

現在她不敢做的事,女兒全幫她做了,心下高興着呢。

蘇剛知道老婆這些年跟着自己受了不少委屈,見老婆生氣心下也軟了,輕咳一聲努力裝出自己的威嚴:“我說的不是那事,就是剛才你給鄉親們說的招工的事,卉卉,你說說你的想法。”

原來是自己和母親妹妹都會錯了意,就說嘛,看父親今天的表現也不像是會秋後算賬的。

蘇卉連忙收斂了下心神緩緩道:“我們承包的村子裏的地還有山頭,足可以養上萬只牛羊,到時候我們一家肯定忙不過來,我尋思着找外面的人還不如找村子裏一些老實本分靠的住的,一來回饋了村裏,讓那些別有心思想找麻煩的也挑不出事,二來我們自己也能不那麽辛苦,而且牛羊要吃草,如果量大就會破壞生态,到時候我們必須騰出手來擴充草地,栽樹造林,這也需要好多人手……”

蘇卉說完,蘇剛和李蓮雲二人瞪大了眼,他們只想着要開牧場,倒沒想到破壞生态要植樹造林,倒是女兒想得周到想得遠,不過想到一下子養上萬只牛羊,當下有些拿不住了:“那要不少錢吧?”

☆、016上山,又見妖孽

“我們可以一步一步來,慢慢擴大,牛羊的繁殖力很強,賣掉一批我們就有錢拿,順利的話半年就能周轉開來,相信過不了一年就應該差不多回本,牛羊擴張到*千,到時候就剩下淨賺了。”蘇卉思考着說,心中卻想着,到時候就算錢不夠,還有自己口袋裏的三十萬,反正這個牧場是一定要搞起來的。既能讓自己家富起來,還能造福村裏,确實是不錯的。

三人商量完牧場的事已經快晚飯時間,蘇剛兌現承諾,下廚做了蘇卉喜歡吃的糖醋魚和紅燒排骨,說是獎勵蘇卉今天搞定的兩間大事,但也沒有厚此薄彼,依然做了蘇美喜歡的紅燒肉。

晚飯的時候,一家人沒有因為下午的事而心情不好,說說笑笑氣氛十分的溫馨。

第二天,周末,天還沒亮蘇卉便趕着羊群上了山,牧場還沒建好,家裏的牛羊還必須有人照看着。

她今天上山主要是想找找上次的畢金草,她發現這畢金草雖然各種醫書上藥草錄上都沒有提到,但卻是很好的療傷藥,見效奇快,上次蘇美臉上的傷敷上畢金草,差不多半個小時的功夫就全好了,到家後看不出絲毫受傷的痕跡,當時就想着一定要再找這種草藥常備着。

山間,一個小小的身影穿梭在山林之中,已經一個多小時了,太陽已經升的老高,可就是找不到畢金草的影子,問十三號,十三號也沒有任何發現,忙碌了一早上,任何收獲都沒有,卻也累的腳軟,當下便找了個石頭坐下休息。

清風拂面,夾雜着一種淡淡的血腥味。

血腥味?蘇卉再嗅了嗅确定自己沒有聞錯,當下心神一斂,仔細的聽了聽,除了清風吹過的聲音,再無任何動靜,只是血腥味更濃。

蘇卉起身,順着血腥味找去,在草叢中找到一個渾身是血的人。

摸了摸鼻息,手剛放在那人鼻下,卻被那人一把抓住,鷹一樣眼睛射出冷芒,看向蘇卉,發現是個小女生,似乎放松了下來,接着雙眼一閉再次暈了過去。

“靠!”蘇卉心悸的拍了拍胸口,剛才他那一眼還真是吓着她了。

看着手腕上的血印,皺眉,将男人從草叢中拖了出來,檢查了下,發現男人身上的傷口很多,有的已經露出森森白骨,蘇卉當下也不遲疑,掏出随身攜帶的剩下的幾片畢金草葉子,顧不得心疼就全部放進嘴裏嚼碎,敷在了較重的傷口上,然後又在附近采了些三七嚼碎敷在一些細小的傷口上。

忙完這些,蘇卉累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偏頭看向那人,卻覺得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裏見過。

蘇卉也不遲疑,直接扒開男人的頭發,用從他身上撕下來的衣服擦了擦臉,原來是上次救了的那個冷酷妖孽男,上次救了他,因為他不自覺流露出來的氣勢落荒而逃,沒想到相隔半個月又見到了,而且還又一次救了他的性命,該說他和自己有緣呢還是他命不該絕。

“算了,反正救人還有積分拿,就當掙積分了。”蘇卉喃喃。

休息了一會,恢複了些體力,救了他算是仁至義盡了,總不能将他帶回去吧,最後看了男人一眼,然後就擡步下山。

剛走不遠,想了想又覺得不對,剛才看他滿身是傷,找到他的時候他藏在草叢裏,應該是不想讓人找到他,自己現在雖然幫他治了傷,可就這麽把他放在外面,萬一讓他的敵人找到了怎麽辦。

蘇卉咬了咬牙,轉身返回,背起男人下了山,直接将男人背到了自己家梨園荒廢了的屋子裏放好,想了想決定好人做到底,又找了塊破布,去外面用山下留下來的水洗了洗,進屋幫男人清理了下身上的血污。

忙完這一切,坐在床邊看着男人,忽然覺得這個男人就沒有狼狽的時候,即便是剛才滿身血污的他依舊一身氣勢,不自主的讓人忽略他的狼狽。

從小屋出來,太陽已經升的老高,尋思着父母應該等急了,連忙呼喚了羊統領,趕着羊群回去了。

路上,遠遠看到一前一後兩夥陌生人進了村子的,徑直上了山,蘇卉心中警鈴大作,覺得他們肯定是找那個男人的,也不知是敵是友。

兩夥人,裏面應該有一夥是同伴,一夥是敵人,可蘇卉并不知道那個是敵人那個是夥伴,也不敢拿那男人的生命去冒險,當下又趕着羊群上了山,抹去了男人出現過的痕跡,又将男人身上撕下的血布條扔去了另一個山頭,讓他們以為男人順着另一面逃走,這才放下心來。

早飯過後,蘇卉偷偷的拿了兩個饅頭,告訴父母去村裏轉轉,便又去了山下的梨園小屋,小屋裏卻已經沒了男人的身影,屋裏還稍微被整理了一下,同樣抹去了男人出現過的痕跡。

蘇卉的心又提了起來,不知道男人是被救走了還是自己醒來走了,更或者被他的敵人找到了。蘇卉搖了搖頭,暗暗告訴自己已經盡力了,至于其他也只能看那男人的造化了。

出了小屋,蘇卉決定再次上山去尋找畢金草,只是不自主的四處轉悠,就連她自己也弄不明白到底是在找畢金草還是在找那個男人。

可一天下來,沒有任何收獲,蘇卉無奈只好回去。

第二天便是周一,蘇卉也再沒有時間上山,畢金草的事也就沒影了,至于那個男人,蘇卉只能把擔心壓在心底,告訴自己,那只是一個陌生人,自己碰到救他一命已經算是仁至義盡。

接下來的時間在每天上學放學中度過,牧場的事籌備很快,苜蓿草已經種下去,用不了多久就能長出來,山外圍也已經用木條紮上了籬笆,相信再過不久就能把屬于蘇莊村的所有山脈都紮好籬笆,到時候牛羊趕上山,也不用浪費太大的人力物力去管理。

蘇剛最近在忙着買羊羔,天天早出晚歸,忙的腳不占地,幸虧有大伯蘇建幫忙,對于這些事蘇卉沒有問,倒是因為上次的事,蘇剛覺得女兒長大了,大事小事的也會問問蘇卉的意見。

☆、017買股,駿馳集團

時間很快就到了國慶,學校裏放假七天,學生們像是出了牢籠的小鳥兒,一個個都很興高采烈的商量着假期怎麽過,去哪裏玩之類的。

蘇卉倒是發愁了,因為她假期想自己去趟市裏的證券中心,但是不知道要怎麽給父母說,如果直接說去買證券肯定不行,現在村裏人還是比較務實的,買證券彩票之類的都會被說成是投機取巧的把式,蘇卉覺得父母肯定不能理解。

‘要不幹脆當天去當天回,雖然來回太累,時間太趕,但總比讓爸媽擔心好。’蘇卉一路上思考着回了家,晚上直接告訴父母,明天和同學說好的去她家學習一天。

蘇剛夫婦覺得女兒性子太悶,是應該和同學多接觸接觸,也便沒有多問,倒是李蓮雲準備了好些吃食讓蘇卉明天帶到同學家一起吃,蘇卉無奈的笑了笑,為了不讓父母起疑,也沒有推辭乖巧的放進了書包。

翌日一早,蘇卉背着書包,包裏裝着李蓮雲準備的吃食和上次的銀行卡,出發去了市裏。

現在鎮子裏還沒有證券中心,就是珰縣這種小縣城也不一定有,所以蘇卉直接将目光瞄準了市裏。

一路搖晃,到了縣城,又倒車去市裏,整個路程蘇卉都是暈暈乎乎的,按理說她有十三號這個強大的存在,又加上這些日子的鍛煉,體質好了很多不應該再暈車才是,但是每次坐班車,都有種天旋地轉,肚裏翻江倒海的感覺。

到市裏已經是中午吃飯時間,蘇卉找路人問了證券交易所的位置,便拿出包裏的吃食邊走邊吃,最後在一家酒店附近找到了路人口中的東升證券,東升證券所處的地段還算可以,附近都是一些高檔的商城酒店。

裏面人很多,個個都神情專注,很少有大聲喧嘩的,偶爾寒暄也都壓低了聲音。一些個或期待、或觀察、或疑惑的面孔,不難看出他們所買股票的走勢。

蘇卉觀察了一會,向交易所的工作人員要了資料,挑了香港的股票細細的看了起來。

證券所裏面靜靜的,有人走又有人進來,蘇卉一坐就是一個多小時,雖然大家都好奇一個少女怎麽會出現在證券所,但也都沒有多問,各忙各的事情。

再擡起頭的蘇卉已經将這些資料牢牢的印在了腦海,将資料還給工作人員,根據前世的記憶選了一個近期漲勢比較好的駿馳集團投了五百股,每股五元,總共五千塊,不算是太大的投入。

雖然有前世的記憶做後盾,但畢竟她前世也沒有接觸過金融這塊,一切都是根據前世看的一些報紙新聞中的報道來判斷,選擇駿馳集團,還是因為她前世看的一個訪談節目中提到,這個公司96年上市,上市之時剛好接了一個大項目,因此96年到97年之間股票大漲,但是随着97年香港回歸y國撤資,整個香港的金融風暴的來臨,駿馳集團股票大跌,後來差點破産,但卻不知為何在後來又起死回生,公司也發展越來越好,生意也漸漸遍布內陸。

後來駿馳集團的董事長受邀參加一個電視訪談節目,說起自己集團的發展史,蘇卉當時剛好看到,有些印象,但當時的蘇卉因為不懂這方面的知識,也只是匆匆一瞥,并沒有多注意,還是重生之後,她想着利用97年的金融風暴掙錢,而漸漸想起了這麽一回事,但到底是不是駿馳集團她并不能保證,所以她也不敢多買,只能先買個五百股試試水,如果後面漲了,那說明自己的記憶沒錯,後期肯定會加大投入,如果跌了,那也損失不多。

從證券所出來,蘇卉打算去附近的商城轉轉,重生以來第一次來市裏,她很好奇1996年的商城和後世的商城有什麽區別,更想逛逛給自己和母親妹妹買幾件衣服。

蘇卉擡頭,看着頭頂絢麗的大美麗百貨幾個大字,微微一笑擡腳走進去。大美麗百貨在後世都是比較有名的商場,只是沒想到96年的今天就有了,而且能建在市裏的繁華地段說明也是有些實力的。

蘇卉剛進去,大美麗百貨門口出現兩個少女,一個大一些的穿着時尚腳上踩着尖尖的時下很流行的尖頭高跟鞋,大概二十歲的年紀,另一個年齡小一些,臉雖然已經長開,但整個人的氣質還帶着些許稚嫩,只見年齡小一些的少女停下腳步看着剛剛進去的背影有些出神。

大一些的少女不由問道:“丹丹,怎麽不走了?”

被喚作丹丹的少女擡頭看了看自己的表姐,張了張口想說什麽,最終卻道:“沒什麽,我們快進去吧,我還是第一次來市裏的百貨商場呢。”心下卻覺得自己剛才肯定是看錯了,蘇卉那個土包子怎麽可能出現在這裏。

要知道這大美麗百貨在市裏可是很有名的,就是表姐這樣的一個月也才能來這裏消費一次,更何況是父母都是農民的蘇卉,不可能出現在這裏,更沒有資格出現在這裏。

她卻沒有看到她低下頭後,她表姐眼裏劃過的那一絲不屑,對于這個表妹,她打心底裏是看不起的,可奈何她母親和自己的母親是親姐們,還有事沒事就喜歡往自己家跑,自己就是想躲都躲不掉,可有一點是好的,就是每當表妹流露出對自己的羨慕時,自己心裏還是蠻開心蠻受用的。

蘇卉閑庭信步,走在商場中挑選着自己喜歡的衣服,按照自己被後世時尚熏陶過的眼光,時下商場裏的衣服款式她是有些看不上的,但壓不住現在就流行這些衣服,她也只能從善如流,帶着挑剔的眼光從中挑選了。

一路逛來,剛拐了個角,就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

蘇卉回頭,卻見是自己同一個班級的張丹,此時的張丹臉色很難看,只見她氣勢洶洶的走到蘇卉面前,張口就吼道:“蘇卉,你怎麽在這裏?”

☆、018挑釁,當衆打臉

蘇卉秀眉微皺,十分納悶的看向張丹,實在不明白自己在這裏怎麽就礙着她了,讓她一副想吃了自己的模樣。

蘇卉挑了挑眉,沒有說話。

“你聾了嗎?我在問你你怎麽在這裏?”張丹心情很不好,剛才還以為看錯了,沒想到剛上二樓,在二樓一家店裏看中一件衣服,但因為價格問題,和售貨員讨價還價了半天也沒讓售貨員便宜,只好很失望的放棄了,沒想到剛出來就看到不可能出現在這裏的蘇卉,而且手上還大包小包的拎着好幾個購物袋,這怎麽能不讓人生氣。

蘇卉臉色一黑,任誰被指着鼻子這麽挑釁,心情也會不好,當下冷冷的瞥了張丹一眼,打算不理會這個腦電波明顯不正常的同學,她難道就沒看到好多人已經看過來了嗎,她可不想被人‘觀賞’。

可她的息事寧人并沒有得到張丹的理解,張丹覺得,蘇卉這是當着這麽多人下自己的面子,當下就覺得蘇卉更可惡了,快走兩步擋在了蘇卉前面:“蘇卉,你這人怎麽這樣,我問你話你沒聽到嗎?”

“張丹同學,至于我為什麽在這裏好像不是你該過問的,而就你剛才說話的态度,我想我有權不理會你,如果你想當這這麽多人的面無理取鬧恕我不奉陪,還有,讓開,你擋到我了。”蘇卉冷冷的說完,擡腳就準備與張丹擦肩而過。

張丹這時也注意到了圍觀的人,臉色爆紅,委屈的看了看四周,就在蘇卉即将離開的那一刻說道:“蘇卉,我們同學在這裏遇到,我這不是太高興了嗎,你不至于這樣吧。”

邊上張丹的表姐也看明白了,感情這個人是張丹的同學啊,只見她微笑着走過來,邊走邊說:“這位蘇卉同學,我們丹丹這不是關心你嗎?畢竟這裏是市裏,你一個農村來的丫頭,忽然出現在市裏最大的商場裏,而且還大包小包的提了一大堆,丹丹這不是怕你被騙了嗎?畢竟你年齡還小,有些事情不适合你做的。”

聽到張丹表姐的話,周圍人看蘇卉的目光不一樣了,一個農村裏的丫頭能來這種商場,還大包小包的拎着這麽多購物袋,難免不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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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21世紀醫毒雙絕的秦野穿成又醜又不受寵的辰王妃,畢生所願只有一個:和離!
側妃獻媚,她各種争寵,內心:我要惡心死你,快休了我!
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面着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将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

權寵天下

權寵天下

天才醫學博士穿越成楚王棄妃,剛來就遇上重症傷者,她秉持醫德去救治,卻差點被打下冤獄。
太上皇病危,她設法救治,被那可恨的毒王誤會斥責,莫非真的是好人難做?
這男人整日給她使絆子就算了,最不可忍的是他竟還要娶側妃來惡心她!
毒王冷冽道:“你何德何能讓本王恨你?本王只是憎惡你,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
元卿淩笑容可掬地道:“我又何嘗不嫌棄王爺呢?只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想撕破臉罷了。”
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 姐。”
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