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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牛羊也不見得吃膩。
別看蘇剛交際的時候有些木讷,但是對于辛苦了好個月的牧場還是很有信心,介紹起來頭頭是道,王懷等人聽得也是很滿意。
一番見面,雙方都很滿意,最終,雙方約定由蘇卉這邊每個月供應兩千頭羊,三千五百只羊,每只牛羊按照市場價結賬,對方上門來提貨。
雖然是按照市場價結賬,但是王懷還是十分的滿意,他們之前雖然在西北買的牛羊便宜,但是來回的運費貴呀,再加上因為路程太長有時候還會損失一些,這麽算起來按照市場價買倒是便宜了很多。
而且他們也看了,蘇家這邊的羊群是在山上放養的,山上有各種草木,其中還有一些野生的藥草,牛羊不用飼料,吃的雜,相對質量又比圈養的好很多,也不比西北的質量差。
☆、023相思,歐陽天龍
是夜,明珠市,專屬于富人聚集地的景盛區,一棟三十多層的寫字樓的最頂樓,慕容坐在辦公椅上,怎麽都靜不下心來工作,腦海中總是劃過那張俏臉,以及那張說話時一開一合的雙唇。
有些口幹舌燥的讓助手倒了杯咖啡,卻怎麽也壓不下去那份燥熱,幹脆拿起外套起身,乘坐着他的專屬電梯,驅車去了歐陽天龍那裏。
一進門,将外套往沙發上一扔,自己坐在沙發上揉着太陽穴,讓自己時刻保持着清醒。
“你這是怎麽了?”歐陽天龍倒了杯熱茶放在慕容面前。
慕容擡頭,看了歐陽天龍一眼:“就是不知道怎麽了,才來找你的。”
“好吧,你先坐坐,我去拿工具。”
歐陽天龍說着上樓去了,不一會,身上套了件白大褂,手裏提着一個大約五十公分的箱子下樓,箱子打開後變成了一個長一米寬一米的平臺,裏面整齊的擺放着各種醫療用具,有各種手術刀,各種注射器,聽診器……等等。
慕容看着歐陽天龍的架勢,眼角抽了抽,有些咬牙切齒的冷冷道:“我沒病!”
“那你來幹嘛?”歐陽天龍停下手中的動作有些納悶了,不過也順勢收起了讓某人不爽的醫療箱子,看着某人的低氣壓,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好吧,你說說看,看我能不能幫到你。”
“我這裏難受!”慕容指了指自己心口的位置了,事實上不止難受那麽簡單,他懷疑是被人做了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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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蝦米?”
“就是有些凸凸的,還有些口幹舌燥的。”想了想又道:“最近都是這樣的。”
看着歐陽天龍沉思的模樣,慕容眉頭一皺:“我是不是真的病了?很嚴重?”
“不确定,你再詳細說說,就是這種情況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是在特定的時間會發作,還是一直是這樣的?”歐陽天龍也有些納悶,說不出來是什麽病症,只好讓他說的詳細些。
慕容想了想,便道:“大概大半個月前,從肅州市回來後就這樣了,偶爾會發作,尤其是夜深人靜的時候。”慕容眼前浮現出一個人的身影,不知道該不該告訴歐陽天龍。
慕容這麽一說,歐陽天龍更迷茫了,能讓他這個當下醫療界公認的醫學怪才感到迷茫的病症,看來确實很嚴重。
歐陽天龍決定問的再詳細一些:“在合市的時候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歐陽天龍想着是不是能從這些事中找到一些端倪。
慕容仔細想了想,也沒發生什麽事,那次是去考察底下公司的,要說特別的事嘛,就是遇到了救了自己兩次的那個女人。
慕容把自己心中的想法說出來,順帶說了句:“就是每次想起她的時候就會發作!”
嘎~
歐陽天龍滿頭黑線,恨不得将眼前這個家夥扔出去,他這大晚上的來折騰自己,就是為了告訴自己他戀愛了吧!
不過看這家夥的樣子好像還沒發現,要不要告訴他?
歐陽天龍笑了笑道:“沒什麽大事,應該是你這幾天太累了,回去注意休息。”
慕容走了,歐陽天龍看着慕容離開的方向笑的好不邪惡,然後連夜買了去合市的機票,第二天就飛去了合市。
這邊,蘇卉每天忙着上學,放學,卻不知道已經有人惦記上了她,而且正在趕來。
這日,蘇卉照常放學後和蘇美一起騎自行車回家,誰知道在路上碰到了一個‘血人’。
本着‘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的想法,實際上是在掙積分的驅使下,蘇卉下車探了探‘血人’的鼻息,想着如果能救就一定要救救,怎麽說也是五十積分,不,是一條人命。
遺憾的是自己身上沒有畢金草了。
‘血人’呼吸微弱,身上也是橫七豎八的細小傷口,蘇卉看了看四周,覺得這人躺在路中間肯定不成,就讓蘇美幫忙一起将人擡到了路邊,然後一點點撕下男人的衣服,打算先給他簡單的處理下傷口,然後送醫院。
蘇美在邊上看着,有些害怕的問道:“姐,這個人死了沒啊!”
蘇卉一邊忙碌一邊道:“沒,我先給他稍微清理下傷口,你幫我把我包裏的急救包拿出來。”
自從知道救人可以增長積分,蘇卉包裏便時常備着急救包,就想着什麽時候碰上個人需要救的話自己卻無能為力。
蘇卉從急救包裏拿出紗布和酒精,打算幫‘血人’清洗傷口,可卻在紗布碰到肌膚的那一刻,蘇卉臉黑了。
一把扔掉手裏沾了酒精的紗布,站起來踢了‘血人’一腳:“還不起來!”
奇怪的是,那‘血人’竟然睜眼了,然後慢悠悠的揉着被踢的地方站了起來:“我說你這人怎麽随便打人呢?”
然而,卻是将蘇美吓的不輕:“姐,他,他怎麽站起來了……”
蘇卉拍了拍蘇美的手,有些咬牙切齒的道:“他裝的!”
“喂,誰說我裝的,你看我這一身傷,哎呦,還真疼啊……”說着還呲牙咧嘴的揉着被蘇卉踢到的地方:“不是,你擦掉的是血,不是傷口,傷口在這。”
那人指了指自己一身的紅痕。
蘇卉咬牙切齒的收起急救包裝進包裏,一句話也沒有的上了自行車直接離開,蘇美看看自家姐姐,又看看活蹦亂跳的‘血人’,有些不明白這人好好的為什麽要裝受傷。
那‘血人’看着蘇卉姐們離開的背影,揮着手:“喂,你怎麽見死不救啊!”
直到看蘇卉走遠了,這才嫌棄的看了自己一身,然後走到路邊草叢中拿出一個包,從裏面拿出毛巾擦了擦,立馬露出健康的小麥色,又從包裏拿出一套衣服穿上,然後背起包,看了眼蘇卉離開的方向,嘴角露出一抹邪邪的微笑:“不就這麽一個小丫頭嗎,頂多算是心腸好些,處事淡定了些,也沒什麽特別的,最主要的是太小了,好像還在上初中,慕容這口味,啧啧,也太重了些。”
☆、024消失
男人一路啧啧有聲的走向停在另一個拐角處的轎車,然後上車驅車走遠,此人正是從明珠市趕過來的歐陽天龍。
而他卻不知道,在他走後,另外一個路口站着兩個少女,其中一個黑着臉看着已經離開的黑色轎車神色莫名,正是已經離開的蘇卉蘇美二人。
“姐,他是誰呀?”蘇美也凝眉看着那離開了的汽車,他此時也知道了姐姐為什麽去而複返,還偷偷看着剛才那個人,原來他是壞人。
只有十五歲的蘇美還是很單純的,只是覺得對方騙了他們,那就是壞人,而她卻不知道蘇卉此時心中的忐忑。
蘇卉搖頭:“不知道。”他到底是誰?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試探自己?而且剛才他嘴角的那抹邪邪的笑容是什麽意思?蘇卉确定,她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人。
一路心思深沉的到家,到家後想不出個所以然的蘇卉幹脆不去想了,反正如果是真要找自己的肯定還會見到,如果只是個惡作劇的話也就只當被惡心了下。
又是平靜的一個禮拜,哪天見到的那個‘血人’沒再出現過,好像那天的就只是一個惡作劇。
王懷定的第一批牛羊已經拉走,錢也拿到了,牧場剛開始擔心的資金周轉問題并沒有發生。
已經十一月中旬,天氣冷了下來,蘇剛開始帶人在山下建起了一排排的羊圈。
這期間又有過一次月考,蘇卉依舊是全科滿分的成績,這讓蘇卉在學校裏又火了一把,蘇卉依舊低調的每天上學上課記筆記。
元旦,這個節日在蘇莊村并不盛行,但在學校裏卻很熱鬧,這日中午休息時,不管是低年級,還是臨近初中畢業的初三年級,每個班都裝點起了自己班級的教室,就等着下午最後兩節課的時候開元旦晚會。
說是晚會,其實一點也不晚,時間大概也就在四點到五點半之間,以各個班級為單位,班長學習委員組織同學們搞一些小節目,也會邀請班主任和一些代課老師參加。
這個元旦晚會算是固醇中學的傳統了,雖然沒有明文規定,但每到這天的最後兩節課,代課老師就會将這兩節課空出來留給學生。
晚會的時候蘇卉也被要求表演節目,她現在算是學校裏的名人,用後世的話說就是學霸,同學們對她多多少少都有些敬畏的。
聽着班長客串的主持人喊出自己的名字讓自己上去表演節目的時候,蘇卉恍惚了下,依稀記起前世時候的自己在這種晚會上好像從來就沒被邀請過,每次都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磕着瓜子,吃着水果,看着同學們表演節目。
沒想到重活一世,自己也有了上臺的機會,雖然舞臺只有小小的幾平米,觀衆也只有自己一個班級的同學,但卻足以改變很多事情。
蘇卉沒有推辭,大方的上去唱了首王菲的《流年》,這首歌在2002年才發行,現在的學生當然沒聽過,聽着從蘇卉口中唱出:“有生之年狹路相逢終不能幸免,手心忽然長出糾纏的曲線,懂事之前情動以後長不過一天,留不住算不出流年……”
好聽的嗓音,獨特的從沒有聽過的歌詞,教室裏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回蕩着的只有蘇卉的歌聲,只有流年。
※※※
屬于學生的元旦是沒有假期的,短暫的一個元旦晚會後,便是沉重的課業,因為再有半個月便是期末考了。
周末,蘇卉又借口去同學家裏去了趟市裏,原來投入的十萬零五千元已經變成了十五萬,從五塊錢漲到了七塊多。
蘇卉記得,駿馳集團的股票最高的時候漲到了十三塊,然後随着97年7月香港回歸,是97年6月開始股票大跌。現在才7快多,如果沒意外的話後面的半年才是漲的最厲害的,蘇卉沒有遲疑,直接将身上剩下的二十萬也全部投了進去。
前世,她記住的商業信息本來就不多,能搭上這麽一趟随風車已是不易,如果這趟順利,到時候自己的三十萬本金将變成78萬。到時候好多後世很有名的企業也才剛剛起步,她就可以用這些錢投一些前世很有名的企業的股票。
從東升證券所出來不遠就是大美麗百貨,蘇卉不知不覺的就走到了大美麗百貨樓下,看着進進出出的人群,腦海中忽然劃過在兩個月前,這裏也有一對男女相互對望。
蘇卉忽然很想那個身影,很想很想,他走的時候給她留的電話一直記在心裏,可卻從來沒有撥出去過。
蘇卉忽然很渴望聽到他的聲音,渴望見到他的身影,她承認,在這一刻她魔障了,為那個只見過三次,說過一次話的男人魔障了。
不過她不覺得有什麽不對,直接進了百貨公司的手機賣場,現在的手機還屬于奢侈品行列,沒有後世花裏胡哨的外觀,功能更是只有簡單的打電話收發短信,就連屏幕都還是黑白屏。
蘇卉花了三千塊買了一部手機,用慣了後世智能手機的蘇卉在拿起電話的那一刻有些愕然,差點不知道該如何開機,還是買手機的營業員職業的幫蘇卉開了機,并且介紹了下用法,在營業員眼裏,不知道手機怎麽用才是正常的,所以蘇卉的舉動并沒有引起鄙視。
蘇卉道謝後拿着手機出去,直接撥通了那個在腦海中徘徊已久的電話號碼。
“喂。”聲音微微有些嘶啞,就連蘇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何種心情,期待的?忐忑的?
淡淡的一聲喂,只有一個字,但是慕容還是聽出了聲音的主人是誰,心中沒來由的一陣騷動,嘴角不自主的勾起:“蘇卉?”就連聲音都帶着淺淺的笑意,心中有着他不明白的雀躍。
“嗯。”蘇卉淡淡的嗯了一聲,掩飾掉心中的激動。
久久的沉默,不是不知道說什麽,也不是不想說什麽,而是在聽到他聲音的那一刻心安靜了下來,就想這麽靜靜的聽着,聽着他的呼吸,只要知道那邊是他。
☆、025,共享,跳躍能力(首推,求收)
“這個是我的手機。”久久之後,蘇卉冒出這麽一句,在說出口的時候,臉頰有些熱。
“嗯,記下了。”慕容微微一笑,似乎能想到電話那一頭那個人兒的局促。
兩人都不是多話的人,但卻足足有十分鐘才挂了電話,有時候雙方都沉默着,似乎不需要話語,哪怕就這麽沉默着也是一種享受,反正,這是蘇卉的感覺。
挂了電話,蘇卉望着手中的手機,微微一笑,正準備裝進包裏,一輛摩托飛馳而過,緊接着手上就是一空。
蘇卉呆愣三秒,她被搶了?緊接着目光一冷,二話不說就追了上去,她剛剛才告訴慕容那是她的電話,這才一會功夫電話就沒了,萬一他打電話來怎麽辦?
蘇卉腳下生風,全身的力氣在這一刻爆發,同時,讓十三號尋找四周适合她共享的能力,她一定要追上她的手機,那個目前和慕容的唯一牽引。
“路邊有一只青蛙的跳躍能力适合共享,它的跳躍跨度是它自身的五倍,你共享後跳躍跨度也将提升五倍,正常人會感覺到不适,請問你需要短暫共享還是永久共享。”
蘇卉沒有廢話,直接花費了五十積分選擇了永久共享,共享成功後,蘇卉覺得整個速度快了很多,每跨出一步都是以跳躍的形式,而且跨度極大,最起碼有五六米,蘇卉顧不得一路上人們驚訝如同見鬼了的目光,直接一路追了上去,她沒有功夫去想她的舉動将會帶來什麽樣的轟動。
也幸虧不是後世那個網絡橫行的信息化時代,所以,她也不用擔心被曝光。
摩托車上後面的一個青年一回頭就看到後面緊追而來的蘇卉:“快點,快點,那丫頭追上來了。”
“哦,天啊,她不會是妖怪吧!快,快在快點,追上來了!”
摩托車後座上的青年的叫聲此起彼伏,前面的青年被他叫的一陣心煩,吼道:“等等,我們去前面收拾了她。”心中十分煩躁的嘶吼着:TMD,有錢人就是麻煩,被搶了再去買一個就是了,幹嘛和我們較勁。
十分鐘後,蘇卉還緊緊的吊在摩托後,二十分鐘後,摩托已經開往郊區,人際稀少,她還穩穩的掉在後面,體力卻已不支,全完靠着一股狠勁堅持着。
忽然車子停了下來,下來兩個青年,蘇卉心中一喜,整個人提起了精神,因為她知道接下來才是對她的考驗,對方體力充沛,而她卻因為長時間的奔跑耗盡體力。
“手機還給我。”蘇卉冷冷的說着,臉上不動聲色,不動聲色的調整着自己的呼吸,盡量讓自己平靜不讓對方看出任何異常。
“TMD,你有病吧,不就是個手機嘛,追着跑這麽遠,你累不累。”青年往地上吐了口吐沫,惡狠狠的叫罵着,心中直叫晦氣。
本來看到一個柔柔弱弱的小丫頭拿着個手機打電話,以為能幹一票,沒想到事是幹成了,卻被這個瘋丫頭追了好幾十裏地。
“和她廢什麽話,直接弄死她,我們趕緊跑路,她這麽一路追來,好多人都注意到了,一會肯定就有人來,到時候就麻煩了,弄不好得進局子。”另外一名青年提醒。
然後兩人就摩拳擦掌的将蘇卉圍在中間,從背後摸出一把匕首,他們二人頂多搶過一兩個人,殺人的事沒幹過,身上随時帶刀也只是為了吓唬人,沒想到今天卻要用到了。
不過他們也沒辦法,這都二十多分鐘了,這個瘋子還沒有停下來的趨勢,如果真讓她追上,等待自己的肯定是牢獄之災,而且之前還幹過幾起搶劫的事,恐怕這一進去就出不來了。
蘇卉冷冷的看着圍住自己的兩人,不等二人靠近,直接一腳踹了過去。
青年沒有像蘇卉預想中的後退好幾步,而是輕輕的掃了掃身上的腳印,罵道:“娘的,還敢踹我!”
蘇卉傻眼了,怎麽會這樣,然後又不死心的又向身後的青年揮了一拳,依舊是軟綿綿的,沒有任何戰力。
青年直接握住蘇卉的拳頭。确定了蘇卉的戰鬥力,兩個青年也不再顧忌,對視一眼紛紛起身而上。
對于這個對自己有威脅,很可能會導致自己後半生會在監獄裏度過的女生,他們沒有任何心慈手軟,匕首直接插進了蘇卉腹部。
意識散去的那一刻,蘇卉都沒有明白,為什麽自己所依仗的牛的大力能力會忽然消失,或許是最後的回光返照,她忽然記起,自己共享牛的大力是只用了十個積分,那就是說她共享的是時段性的,只有三個月,而現在已經是一月份,早已過了三個月。
蘇卉忽然想笑,笑自己的自大,笑自己的自以為是,更笑自己對十三號的依賴。
她能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在流失,能感覺到那兩個青年搜刮完自己身上所有的財産後還踢了自己一腳,能感覺到有一人抱起了自己,那雙手微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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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共享,超強治愈
再醒來的時候,蘇卉第一件事不是看自己在那裏,而是下意識的摸了摸腹部:“嘶~真疼!”
然後,這才睜眼。
入眼是竹子制成的屋頂,淺黃色光禿禿的。
‘應該是個竹屋’這是蘇卉心中的想法,事實也真是個竹屋。
蘇卉摸索着起床,卻感覺腹部一陣撕裂般的疼痛,讓她不得不放棄起床的動作,轉而在心底聯系起了十三號,等到聯系到十三號的那一刻,她才松了口氣,雖然之前判斷錯誤,但是十三號帶給她的好處還是無法估量的,她目前所有的依仗都來自十三號。
“十三號,有沒有什麽能力能讓我傷口立馬恢複?”
“附近有一只壁虎,擁有再生能力,可以共享,請問選擇時段性的還是永久性的。”十三號機械的電子合成音在蘇卉腦海中響起。
“還能選擇?我不是應該只剩下三十八積分了嗎?”蘇卉下意識的問道,如果沒有記錯,她之前應該有六十二積分,共享了青蛙的跳躍能力後剩下的應該就只剩三十八積分才是,這還有的選擇?
“你現在還有五十八積分,只要是屬于你的財産産生的錢財都會計入積分。比如牧場,比如股票。”
聽着十三號的解釋,蘇卉心中大喜,卻也不敢一下子将所有的積分用完,問清楚時段性的再生能力和永久性的再生能力的區別後,蘇卉選擇了時段性的再生能力,因為她覺得三個月後她的傷肯定好了,也用不到再生能力,而且這種能力如果再次受傷還可以再用,反正壁虎這種動物多的是。
共享了壁虎的再生能力之後,蘇卉腹部一陣酥癢,接着身上就是陣陣奇癢,大概持續了十幾分鐘後,蘇卉身上被毆打過的地方上的青紫淤痕漸漸消失,腹部的傷口逐漸結痂,等到酥癢消失,蘇卉輕輕的摸了下腹部,然後,腹部成片成片的痂就掉了下來。
蘇卉心中激動,手上輕輕揉撮,幾分鐘後,腹部恢複以前的光潔,就連膚色也和其他地方的膚色一樣,看不一點痕跡。
“果真神奇!”
蘇卉只嘆十三號的神奇,之前的各種能力雖然也确實足夠神奇,但還是沒有這種經歷過生死病痛後忽然好了來的暢快人心,畢竟,之前的疼痛還歷歷在目,轉眼就消失不見。
包括重生也沒有讓蘇卉覺得這麽神奇,只是因他她的重生并沒有讓她有慘痛的記憶,更趨向于做夢,對,仿佛身處夢境中般,轉眼就回到小時候。
身上的傷好了後,蘇卉開始關心身在何處,坐起身來,看着床上散落的從自己身上掉下來的痂垢,蘇卉直接掃到了地上。
然後打量着周圍的環境。
這是一間大概二十平米的竹屋,屋子裏簡簡單單的一張床一張桌子,桌子上放了茶壺和水杯。
沒有發現其他有用的信息,蘇卉将目光放在了床對面的窗戶上,打開窗戶往下看,霧蒙蒙的一片看不到底,仿佛此時置身于雲端。蘇卉心中暗暗吃驚,竹屋竟是與崖壁齊平,如此驚險,到底是怎麽建起來的?
從竹屋出來,外面是一片用籬笆圍起來的空地,裏面種了些青菜蘿蔔白菜之類的蔬菜,綠油油的一片長勢很好,現在是冬天,外面的綠色早已少見,此處倒是稀奇。
轉了一圈發現除了自己,再沒有其他人,但是蘇卉知道,這裏之前肯定還有其他人。
她研究了一會綠油油的蔬菜,便坐在竹屋門口的臺階上等那個救了自己的人,思緒不由的飄遠。
重生至今快半年了,現在家裏的經濟情況已經大大提高,同時帶動了村子裏的經濟,現在蘇剛在村裏的威望很高,很有可能當選下一任村書記。蘇卉之前和蘇剛說過牧場的衍生産業,蘇剛覺得可行,現在已經開始琢磨着要在村子裏建一個牛羊奶加工廠,做些乳酸菌及奶粉之類的産品。
這樣一來,村裏的路就必須修,蘇剛已經向鎮上申請,重新修村裏的主幹道路,這件事蘇卉也向新升職的秦副鎮長打過招呼,秦副鎮長全力支持,并且直接向縣裏提交了申請,相信過不了多久,這條路就能修起來,到時候村裏的經濟肯定将提升一大步。
能到這一步,剛重生那會的蘇卉是沒有想到的。蘇卉在想,她是不是可以放手去追尋自己的事業了。
她現在算是看出來了,積分這種東西在平時看起來頂多就是能讓自己有些特殊能力,但是在危急時刻完全是可以救命,可就憑着她那點掙錢的本事恐怕永遠也攢不起積分來,還不如另辟捷徑。
從救人獎勵的積分來看,掙積分絕不止積累錢財這一條路,而且她之前的目光确實是太狹隘了,只想着通過正常途徑掙錢,卻忽略了很多捷徑,比如她的共享能力,如果她能像魚兒一樣潛到海底,那……
想到這,蘇卉嘴角噙起一抹笑意,心中有了計較。
☆、027轉折,天生廢材?(二更)
天漸漸黑了,按理說山頂上應該風很大才是,但是蘇卉呆了這麽久也沒有感覺到一絲風,連一絲涼意都沒有覺得。
一月份的天氣即使是在屋內也要穿上厚厚的棉衣,更別說現在是在山頂,而蘇卉從床上起來到現在為止只穿了一件毛衣。
雖然眼睛看不出不同,但蘇卉能感覺到此處的不同尋常,這裏的空氣像被人罩上了一個無形的巨大鍋蓋,這個鍋蓋還可以自行控溫。
再擡頭的時候卻看到一個身影在院中忙碌,蘇卉心中一驚,她剛才雖然沉侵在自己的思緒中,但絕對不會有人進來也感覺不到,那就只有一個可能,此人走起路來無聲無息。
武功高手?
蘇卉靜靜的觀察片刻,還真是腳落無聲,就連他手中的藥材碰撞,以及取放藥框也從頭到尾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若不是月光照在地上顯現出來的影子,她幾乎都以為見到了鬼,怎麽會有人做事不發出任何聲音,哪怕是蚊子飛也有聲音,更何況是個大活人。
“前輩!”蘇卉望着那忙碌的影子小心的喊道。
那影子卻似乎沒有聽到蘇卉的喊聲,繼續忙着自己的。
蘇卉摸了摸鼻子,莫不是耳聾,不過卻也沒再叫,默默走過去幫那影子一起收拾。
走的近了,才發現,那影子鶴發童顏,除了滿頭的白發以及花白的胡子,看不出歲月在他身上留下的任何痕跡。
見蘇卉過來幫忙,那影子這才擡頭看了蘇卉一眼,目光微亮,接着恢複正常:“既然全好了,明天一早就下山去。”
說完不再理會蘇卉,忙着自己手頭上的事物。
“不急。”蘇卉學着老者的樣子幫他分揀藥材。
她本來是打算當面道謝,然後告辭的,畢竟出來是告訴父母自己去同學家裏學習,一天一夜沒回去父母肯定擔心,這會說不定正在到處找自己,時間耽誤不得。可自看到老者的那一刻,蘇卉改變了主意,十三號說老者身上有莫名的能量,而這種能量很強!
有多強蘇卉不知道,但前世的蘇卉還是一個小職員的時候,空餘的時間都被她用來看小說了,神馬玄幻修真,神馬超能力在小說的世界可是應有盡有,而超能力已經被她印證,那玄幻修真應當不虛。
看老頭鶴發童顏,走路無聲無息,來無影去無蹤,再加上莫名的能量可不就是小說中對仙人或者異能的描述。
老者也沒有理會蘇卉,任蘇卉在邊上幫自己分揀藥材。
蘇卉在暑假的時候研究過一段時間藥材,當下雖然也有不認識的,但奈不住她過目不忘,只是簡單的歸類,她還是手到擒來的,不過為了不傷害藥材藥性,她分揀的很小心。
随着時間的推移,蘇卉越做越熟練,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而她也仿佛進入了藥材的世界,全身心投入到了這個簡單枯燥的工作中。
不知何時,老者已經停止了手上的動作,而是在一邊默默的觀察蘇卉。
蘇卉重傷,那一刀直插到腹部,雖然有他救治及時,但也不可能一宿就完全好了,看她的氣息明顯不見絲毫虧損,仿佛那一刀不存在,腹部從來沒有受過傷。
這是不可能的,縱使是玄界的泰山北鬥也不可能讓傷口瞬間恢複。她是怎麽做到的?
老者眼中的興趣越來越深,當看到蘇卉越來越快的動作後,老者眼中更是充滿了興趣,他自六十歲開始孤身一人行走于世,一百歲的時候在這紫薇山山巅安了家,從此更是孤身一人,沒想到偶爾一次下山竟然還讓他帶回個天才。
收徒!這個念頭從腦海中劃過,就再也揮之不去。
等到分揀完所有的藥材,已是天亮,蘇卉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接着便眼前一花,自己的手腕被一只微熱的略顯粗糙的微熱大手抓住,更過分的是那只手還搭在她的命脈上。
蘇卉秀眉一斂,手腕向外勾,想要甩開老者的手,但她忘了她的‘牛之大力’能力已經過期,當然無法撼動老者半分,她更不知道的是,縱使她的大力能力還在,在老者眼中也頂多算是個力氣大點的丫頭而已。
老者眉頭一皺再皺,怎麽可能,怎麽可能是個一點天賦都沒有的廢材,可那自動治愈是怎麽回事?看她剛才所作所為又似乎對醫藥有很高的天賦。
老者不信邪的搭上蘇卉的另一只手,結果沒有絲毫改變,老者失望的放開蘇卉,一句話也沒有的轉身進了竹屋。
蘇卉看着莫名其妙的老者,忽然心中一凸,莫不是自己有什麽不對:“前輩,我莫不是生病了?”他剛才搭的是命脈也是動脈,中醫中號脈可不就是搭在手腕,看老者剛才的表情似乎……
“前輩,晚輩若有什麽不對,還請前輩告知。”蘇卉在院中朗聲喊道。
☆、028拒絕,我是學生
屋內,老者站在窗邊,他在思考到底要不要收下蘇卉,以至于沒有聽到蘇卉的喊聲,更不知道因為他的舉動讓蘇卉誤以為自己生病了。
蘇卉的聰慧是毋庸置疑的,而他孤單了大半輩子,一生也就收了一個欺師滅祖的逆徒,那之後便沒再起過收徒的心思,可今天……難道要将一身本領帶到地下,他神果老人真的要後繼無人?真的要斷了師門傳承?
只是,經脈不通終是無法修煉他坤門心法,丹藥一途也只能學習醫藥。
神果老人望望天際,低頭又看了看萬丈懸崖,後手上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動作,半響,輕嘆了口氣:“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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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21世紀醫毒雙絕的秦野穿成又醜又不受寵的辰王妃,畢生所願只有一個:和離!
側妃獻媚,她各種争寵,內心:我要惡心死你,快休了我!
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面着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将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

權寵天下
天才醫學博士穿越成楚王棄妃,剛來就遇上重症傷者,她秉持醫德去救治,卻差點被打下冤獄。
太上皇病危,她設法救治,被那可恨的毒王誤會斥責,莫非真的是好人難做?
這男人整日給她使絆子就算了,最不可忍的是他竟還要娶側妃來惡心她!
毒王冷冽道:“你何德何能讓本王恨你?本王只是憎惡你,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
元卿淩笑容可掬地道:“我又何嘗不嫌棄王爺呢?只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想撕破臉罷了。”
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 姐。”
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