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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複,蘇卉一點也沒有受到影響。

第二日,蘇卉讓文萌和青狐呆在酒店,自己和慕容一起再一次來到了天龍。

到的時候李天韻已經在天龍門口等着,見蘇卉和慕容一起過來,微微一笑,調侃道:“小卉妹子,你們現在就開始出雙入對真的好嗎?”說着還對蘇卉眨吧了下眼睛。

蘇卉臉頰微紅,岔開話題道:“人呢?”

“給你留着呢,走吧,在最底下。”說着,李天韻指了指地下的地方,便帶着蘇卉和慕容一起直奔關押齊卡麥等人的地方。

關押齊卡麥等人的地方在地下七層,這裏以前都是一些雜物間之類的,因為是臨時關押,李天韻便直接讓人将齊卡麥他們關在了這裏。

電梯剛一打開,就傳來一聲高過一聲張狂的笑聲夾雜着怒罵聲。

蘇卉和慕容同時微微皺眉,李天韻也皺眉看向邊上的保镖,冷聲道:“讓他住嘴!”

那保镖一臉苦瓜色的領命離去,他真的很想說,他已經無數次去讓他住嘴了,可那老頭軟硬不吃,一點都安靜不下來,他已經被磨得耳朵都要聾掉了都沒有辦法,可這畢竟是老板的命令,他不得不按照老板說的去做。

蘇卉自然注意到了保镖的表情,在保镖走後,蘇卉問道:“他一直都這麽吵?”

“從昨天被關進來就一直吵到現在,真不知道他哪來的這麽大的精力!可以一天一夜不吃不喝不睡,一直大喊大叫。”李天韻說着搖頭苦笑。

蘇卉皺眉,又問:“都說些什麽?”

“能說些什麽?無非就是讓我們放了他,不然我們就完蛋了之類的,不過小卉你真的不打算放了他?他老婆的家族可是很厲害的,一般人得罪不起。”李天韻說着看向蘇卉。

蘇卉微微一笑,斜了李天韻一眼,道:“難道你不打算放了他?就不怕對方報複?”

李天韻摸了摸鼻子,淡淡的笑了笑。

是了,自己都知道放了他才是對自己最不利的事,蘇卉這麽一個逆天的丫頭又怎麽會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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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知道,不管放不放齊卡麥,兩家的仇都是結定了,那放與不放還有什麽區別。

蘇卉和李天韻說話的功夫,耳裏還是不時傳來齊卡麥張狂的笑聲,那個保镖過去似乎一點用處都沒有。

蘇卉淡淡的笑了笑:“還真夠張狂,走,我們過去看看。”

說着蘇卉和慕容在李天韻的帶領下來到了關押齊卡麥的地方。

此時的齊卡麥和蘇卉第一次見到時的模樣已經大不一樣,他正被綁在一根柱子上,剛才被李天韻命令去讓他住嘴的保镖正一鞭子接一鞭子的打在他的身上。

可是齊卡麥好像就感覺不到疼痛一般,依舊張狂的笑着:“哈哈哈,小輩,無恥小輩,你們就等着報複吧……我的家族,我夫人的家族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那保镖一鞭接一鞭子的打着,嘴裏不時的吼着讓他住嘴的話,可卻毫無辦法,眼看着蘇卉他們已經走了過來,那保镖欲哭無淚,臉色十分難看。

蘇卉皺了皺眉,走過去,直接讓那保镖停了下來,那保镖終于松了一口氣。

唉,他還從來不知道施刑人還會有比受刑人累的時候。

那一鞭又一鞭的下去,自己越打越累,對方反倒是越打越興奮,這是哪門子的道理?保镖臨走的時候還悄悄看了齊卡麥一眼,百思不得其解。

蘇卉看着面前的齊卡麥,冷冷的笑道:“前輩好像很享受?”

“哼!就憑他?撓癢癢一般!”齊卡麥不屑的笑着別過臉去。

蘇卉冷笑道:“是嗎?那這樣呢?”

蘇卉說着伸手在齊卡麥的手指上輕輕的捏了一下。

可就是這輕輕的一下,齊卡麥就疼的大叫一聲,然後叫聲又戛然而止,額頭迅速冒出一顆又一顆的汗珠,嘴巴張大大口大口的籲氣,直疼的連話都說不出來。

蘇卉微笑着看着,等齊卡麥稍稍緩過點勁來又道:“怎麽樣,感覺這癢癢撓的舒服嗎?還要不要再撓撓?”

齊卡麥狠狠的看着蘇卉,不發一言。

還真夠硬氣!

蘇卉冷冷一笑,又在他另一只手的小拇指上輕輕的一捏,接着,齊卡麥身上血跡斑斑的衣服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汗水侵濕,疼的臉部肌肉直抽搐。

就連李天韻和慕容等人都看的一清二楚,剛剛的保镖還沒有離去,就聽到齊卡麥的笑聲戛然而止,好奇之下回頭看看,這一看便怎麽也回不了頭。

她到底用的是什麽手段,為什麽剛才還嘴硬無比的齊卡麥在她的手底下連一捏都挺不過去?

看着齊卡麥臉部抽搐着的肌肉,那保镖生生的打了個寒顫,那得要多疼才能讓一個硬漢變成現在這樣?

她真的就只是一個小女孩嗎?保镖看着蘇卉臉上挂着的人畜無害的微笑,下意識的哆嗦了一下,便匆匆離開,他怕看的多了晚上會做噩夢。

李天韻怎麽也沒想到,自己手底下的人沒有一個有辦法對付這老頭,蘇卉一上來就只是輕輕的那麽一捏,就能讓他成功住嘴,最主要的是她臉上還笑的那麽的甜,那麽的無害……。

李天韻像是從來沒有認識過眼前的人般,一遍又一遍的打量着蘇卉,像是要自此将她看穿一般。

慕容從始至終都面無表情的看着,只是每當蘇卉臉上挂着笑,對着齊卡麥那麽輕輕一捏的時候,慕容的嘴角就微微翹起一分,在心裏無聲的道:這才是我慕容看中的人,我慕容看中的人就應該這般!

一股深深的自豪自慕容心底升起,從此更是認定的眼前的人兒,我慕家的未來主母,豈能是泛泛之輩,就須得上得了廳堂,滾得了床單,批得了公文,審的了犯人。

只是…滾床單…要到什麽時候?

慕容暗自點了點頭,是時候找個時間好好計劃計劃了,她都十六歲了呢,也不算小了。

蘇卉哪裏知道別人在想什麽,看着疼的抽搐的厲害的齊卡麥,臉上挂着人畜無害的淡笑,說道:“我這個呢叫加強版分筋錯骨手,專門用來對付你這種人,知道為什麽叫分筋錯骨手,又加一個加強版嗎?”

蘇卉笑着歪頭看着面前的齊卡麥,慢慢的道:“看到了沒,我只要輕輕的砰你下的你手指,它就會碎,像玻璃一樣,然後我手指離開的時候它又會重組,一點一點的重新組合,和以前一模一樣,完好無損,就像這樣。”蘇卉說着,又是輕輕地碰了一下剛剛被碰過的小拇指。

☆、088無解?攝魂人偶(一更)

齊卡麥眼珠子凸出,腦中只有疼痛,根本就無力思考,渾身早已被汗水侵濕,全身肌肉不停的抽搐着。

蘇卉淡淡的笑着看着眼前的齊卡麥,道:“齊先生?我這個癢癢撓得還舒服嗎?要不再試試?”

惡魔!惡魔!齊卡麥腦海中不停的吶喊着,可嘴巴卻不由控制,說不出任何話來,他疼,渾身的感官只剩下疼,只能感覺得到疼,似乎除了疼痛,身體已經不受他控制了。

“哦,不說話?”

蘇卉笑眯眯的看着齊卡麥,後退一步,上下打量了狼狽的齊卡麥一番,又笑道:“都這副模樣了,還這麽...啧啧...我真是佩服的緊,硬漢硬漢......”

蘇卉臉上挂着惡魔般的微笑,嘴裏說着不知是贊許還是諷刺的話,停頓了一會又道:“不說話?那就是我還沒給你撓舒服了,既然你覺得還不舒服,那我就勉為其難再幫你撓撓吧。”

蘇卉說着上前一步,伸手就要去捏剛才已經被接連捏了兩次的小拇指,吓得齊卡麥渾身劇烈的顫抖着。

蘇卉停下,擡頭疑惑的看着齊卡麥:“咦?你這麽激動幹嘛?哦~我知道了,你肯定是知道我要幫你撓癢癢,興奮的了吧。”

齊卡麥見蘇卉這個噩夢沒有絲毫住手的意思,連忙使勁渾身的力氣奮力的搖了搖頭,想說:不要了。”嘴裏卻只能發出‘嗯啊嗯啊~~’含糊不清的聲音。

蘇卉豎起耳朵聽了半響,又看向齊卡麥:“你想說什麽?不想要我幫你撓了?早說嘛,你看你,害的我還要費力幫你繼續撓。”

蘇卉說着,伸手就要幫他止疼。

齊卡麥哪裏知道這些,見蘇卉靠近自己,還以為她又要折磨自己,吓得眼珠子都凸了出來,死死的看着蘇卉,使勁的搖頭。

蘇卉對着齊卡麥淡淡的一笑,直接無視,在齊卡麥驚恐的目光中輕輕的在他手腕上點了一下。接着,齊卡麥的手腕就失去了知覺。

劇烈的難以忍受的疼痛逐然消失,齊卡麥松了口氣,軟軟的靠在柱子上大口大口的呼氣吸氣。

“好了,這下安靜多了!”蘇卉說着拍了拍手對慕容和李天韻微微一笑。

李天韻見蘇卉向自己走來,下意識的一哆嗦,然後立馬察覺到自己的失态,尴尬的一笑,轉移話題道:“小卉,你剛才那是什麽手段,怎麽把他疼成那樣?”

李天韻實在好奇,他明明看到蘇卉只是在齊卡麥的手指上輕輕的捏了一下而已,可齊卡麥的反應告訴他,絕對不止是輕輕一捏那麽簡單。

蘇卉對着李天韻淡淡一笑,道:“想知道?要不要你也試試?試試就知道了。”

聽了這話,李天韻雖然知道她是在開玩笑,但哪裏還敢問,趕緊搖頭道:“不...還是不要了。”

蘇卉調皮的模樣惹得慕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蘇卉看向慕容,嬌嗔的瞪了他一眼,那眼中的意思分明是:用得着這麽拆我的臺嗎?

哪想到,慕容忽然一把拉過蘇卉,從口袋裏掏出一條手帕,幫蘇卉仔仔細細的擦手。

蘇卉愣愣的靠在慕容懷裏任他幫自己擦手,鼻尖傳來的淡淡的煙草味讓她一時間忘記了思考。

李天韻看着慕容從口袋裏拿出的手帕,想起昨天在天龍看賭博時他遞給自己的紙巾,直嘆差別待遇,然後就問道:“接下來怎麽辦?”

李天韻的話讓蘇卉的腦回路一下只接了上來,這才反應上來邊上還有人看着,連忙臉頰紅紅的從慕容的懷裏站起來,撥弄了下頭發尴尬的笑了笑道:“我還有話要問她。”

說着,拿出那個紅色的稻草人再次向齊卡麥走去。

懷中的人兒已經離開,慕容冷冷的看了眼李天韻,李天韻摸了摸鼻子微微一笑。

天地良心,他真的不是故意打擾他們的,只是,這裏也确實不是你們秀恩愛的地兒。

這邊,齊卡麥好不容易緩過勁來,就見蘇卉這個小惡魔又向自己走來,下意識的就想後退,可身後是柱子,他被綁在柱子上,根本就逃不了,只能驚恐的看着蘇卉,哆嗦着道:“你...你想幹什麽......”

蘇卉淡淡一笑,站在齊卡麥面前,看着她驚恐的雙眼,伸出手指做了一個輕輕一捏的動作,立馬就吓得齊卡麥腳下意識的後退。

看着齊卡麥的模樣,蘇卉冷冷一笑:“別想着逃,你逃不掉的,不過,如果你回答我的問題,我興許會考慮不再幫你撓癢癢。”

齊卡麥哪裏還顧得上蘇卉要問什麽,連忙點頭答應。

蘇卉将手中的紅色草人放在齊卡麥面前問答:“這是什麽?”

“攝...攝魂人偶......”齊卡麥說完擡頭看向蘇卉,他其實有心想問蘇卉怎麽會有這個東西,但看見蘇卉那笑眯眯的臉,他就一句也不敢問了,乖乖的回了蘇卉的話。

“有什麽用?”蘇卉又問。

“攝魂人偶是我們降頭師的禁忌法術,因為它必須要用降頭師自己的鮮血灌溉才能起效用,所以除非有極大的仇,或者極為偏激的人才會用這個法術對付敵人,一般人是不會用它的......”齊卡麥斷斷續續的說着。

禁忌法術?蘇卉皺眉,冷聲問道:“我問你有什麽用!快說!”

齊卡麥一個哆嗦,連忙就道:“它...它能一點點蠶食別人的魂魄,剛開始的時候它是血紅色,随着時間的推移,它的顏色會漸漸褪去,到那個時候,說明被那人已經沒救了,而且是徹底在世間消失,連轉世投胎的機會都不會有。”

邊上的慕容一直在聽兩人的對話,聽到這裏,臉色逐然大變,兩步走到齊卡麥邊上,抓起他的衣領吼道:“你說什麽?再說一遍?”

齊卡麥本就被蘇卉吓怕了,現在又被慕容這麽兇神惡煞的逼問,愣是吓得一句話也不敢說了。

蘇卉的臉色也很是不好,因為手中這個小人兒的顏色是比她剛剛拿到的時候淡了很多。

蘇卉拉住慕容,對着他搖了搖頭,問齊卡麥:“有什麽辦法可以解開?”

齊卡麥現在也算是看出來了,肯定是面前的兩個人中有一人中了此術,要是以往,他肯定高興的拍手叫好,可此時,他只敢乖乖的回答,甚至連搖頭都不敢的答道:“無...無解...”

說完,就小心翼翼的看着蘇卉,生怕她一個不高興再用剛才那恐怖的手段來對付自己。

☆、089希望?慕容恐懼(二更)

‘無解’兩個字如同平地驚雷般炸響在蘇卉和慕容耳邊,又如泰山般壓的人喘不過氣來,慕容和蘇卉兩人的臉色一瞬間變得慘白慘白。

慕容不敢回頭看蘇卉的臉色,他怕看到蘇卉失望痛苦的模樣。

本來今天來見齊卡麥只是為了逼問出蘇卉每晚頭疼,還有那個詭異的紅色小人兒的事,可現在竟然告訴他無解!只有死亡!

怎麽會無解?為什麽會無解!

慕容不相信,他瘋魔了般再次拎起齊卡麥的衣領,一遍又一遍的吼道:“你說什麽?你再說一遍!有本事你再給我說一遍……”

聲音中的寒氣足以凍壞在場的任何一人。

齊卡麥哪裏還敢說話,就算此時他的心裏其實是在雀躍着的,恨不得現在蘇卉就死在自己面前,但形勢卻不容許他表現出分毫,更不容他多想!

慕容一遍一遍的問着,發洩着心中的恐懼。

他說無解!他說蘇卉會死!他說蘇卉到時候會連靈魂都沒有,連轉世投胎都不可以!

李天韻就算是再傻也看出了此時的不尋常,看看呆愣在一邊如同失了魂魄的蘇卉,再看看瘋魔了般的慕容,連忙上前一步拉住慕容就問:“怎麽了,什麽無解?你倒是說話啊?”

耳邊突然傳來李天韻的聲音,慕容所有的火氣像是找到了突破口,是他,就是因為他才讓蘇卉中了此術的!

慕容在這一刻将所有的過錯都歸結于李天韻身上,都是他,如果不是他那些什麽狗屁降頭師就不會找到蘇卉,蘇卉就不會受傷,就不會無解,就不會死了連投胎都做不到……

慕容心底對李天韻的恨意節節攀升,忽然放開齊卡麥,猛的一拳就打在了毫無防備的李天韻的鼻梁上:“是你,是你,無解,無解……哈哈哈……無解……。都是你!”

慕容一拳接一拳,李天韻雖然也會些拳腳功夫,但哪裏是此時瘋魔了的慕容的對手,被動的反擊了兩拳就被慕容打的無力還手,可直到此時他都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只能向蘇卉求救:“蘇卉,慕容到底怎麽了?”

可蘇卉又能好到哪裏去?

被下了死亡通知書的是她!快死了的是她!

蘇卉心中悲涼,重活一世,什麽都在朝着好的方向發展,可為什麽會突然這樣?

蘇卉不得其解,心中像是壓了一團火,越燒越旺,無處發洩。

耳邊好像傳來打鬥的聲音,還有李天韻的求救聲……她也無力去理會,心中只有兩個字:無解!

呵呵!蘇卉腦海中不時回蕩着齊卡麥的‘無解’二字!

我蘇卉重活一世,難道就只有十六歲的生命?不,不可能,前一世她既然能活到三十四歲,又能機緣巧合重生,又有十三號這個強有力的後盾,又是師傅,又怎麽會只有短短十六年的生命?

對了,還有師傅,實在不行就回去找師傅,師傅那麽厲害……再說,他齊卡麥說無解難道就真的無解?

這麽想着,蘇卉心底的那團火漸漸消散,直到無影無蹤,人也漸漸鎮定下來,擡頭再次向齊卡麥看去,可恰巧就看到他嘴角那一抹笑。

他笑什麽?

齊卡麥發現蘇卉在看他,連忙收斂了臉上的笑,低下頭去,可為時已晚。

蘇卉冷冷一笑,走上前去,看着齊卡麥冷聲道:“你在笑?你笑什麽?”

齊卡麥不敢擡頭,他忘不了蘇卉那惡魔般的手段。

蘇卉冷冷的看着齊卡麥,耳邊傳來一拳又一拳的重擊聲,回頭看去,吓了一跳,趕緊拉開慕容:“你發什麽瘋!”

慕容被突然拉起來,失去了發洩的對象,一看面前站着的事蘇卉,全身的力氣逐然失去,一把拉過蘇卉抱在胸口,嘴裏不停的喃喃道:“不會的,不會的……”

蘇卉知道他說的是什麽,心口一陣陣的疼痛,伸手輕撫着慕容的後背,趴在他胸口小聲的道:“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他說無解難道就真的無解,我還就偏不信邪,我命由我不由天,我一定會找到解決的法子的。”

慕容在蘇卉的安撫下漸漸安靜下來,緊緊的抱着蘇卉,像是要将她融入體內一般。

李天韻狼狽的爬起來,正要找蘇卉問個明白,卻看到二人緊緊的抱着,一時間更是莫名其妙,怎麽這兩個人好像要生離死別一般。

蘇卉對着李天韻笑了笑,那笑看起來別扭無比,李天韻見兩人的樣子,知道肯定有事發生,也便不再計較被慕容打了,安靜的站在一邊。

半響過後,慕容拉開蘇卉,捧起她的臉,認真的看着,輕聲道:“放心,我會找到治好你的辦法的。”

這一聲慕容說的從沒有過的鄭重,是誓言又是保證!

然後回頭冷冷的看了李天韻一眼:“別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你,如果蘇卉沒事還好,有事,你們整個李家就跟着陪葬吧!”

可憐的李天韻直到現在還沒有弄清楚到底放生了什麽事,就被慕容又是打又是警告,現在還要讓整個李家陪葬!

不過,他知道,此時的慕容正在火頭上,他可不會傻的現在去找不自在,尴尬的笑了笑站在邊上不說話,然後趁着慕容轉過身去,趕緊拉過蘇卉問道:“你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

蘇卉勉強一笑:“沒事,你就當他在發瘋。”

自己受傷的事,蘇卉不打算告訴別人。

就算李天韻隐約可能猜到些什麽,或者事後他想通,那也是沒辦法的事,總之,這件事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慕容整個人泛着寒氣的重新走到齊卡麥身邊,眼如利劍的看着他:“把你知道的全都說出來,否則!死!”

一個死字極冷極冷!房間裏的溫度逐然下降了幾十度。

蘇卉也上前冷冷的看着齊卡麥,說道:“你剛才在笑?說,你笑什麽?”

蘇卉和慕容二人身上的寒氣包裹着齊卡麥,讓他連動彈一下都不敢,只能張口結舌的實話實說:“我該死,我沒笑……我什麽都不知道……”

蘇卉冷冷一笑,什麽也沒說,直接在他的手指上輕輕的捏了一下,她不怕他不說實話,反正自己有的是時間,大不了耗下去就是,而且這種方法只會讓人疼,但卻不會死人。

疼痛來的突然,齊卡麥沒有任何準備,等到疼痛稍微降低了一些,趕緊就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剛才該死,我不該笑……。”

他一遍一遍的承認錯誤,可蘇卉哪裏會聽這些,又是輕輕的一捏。

齊卡麥直接在疼痛中暈了過去,蘇卉自己都被下了死亡通知書,哪裏還會管這個罪魁禍首是不是暈了,直接拿出一根銀針紮在他頭頂的百會穴中。

齊卡麥睜眼就看到面前的蘇卉和慕容兩個惡魔,恨不得自己再次暈過去,可是還在頭頂的銀針根本就不容他這麽做,只能哆嗦着,一字一句的道:“我真的不知道……”

見蘇卉又要動手,齊卡麥連忙就道:“不過,我夫人的家族裏有一本書,據說裏面記載了很多關于禁術的事,裏面可能會有解決的辦法。”

蘇卉和慕容對視一眼,眼底一抹亮光閃過,慕容冷冷的說道:“書在哪裏?”

齊卡麥哪裏還敢說些多餘的話,趕緊就道:“在我岳父那裏,他随身收着。”

蘇卉和慕容不知道齊卡麥說的是不是實話,或者只是為了引自己去越南,但是,他們卻只能相信,也只有相信。

☆、090禮物,越南之行(三更)

從天龍出來,蘇卉和慕容二人心情沉重,都沒有什麽心思說話,李天韻也隐隐猜出些什麽,跟在二人身後靜靜的不發一言。

告別了李天韻,蘇卉和慕容上車離去。

車上,心情壓抑的二人靜靜的坐着,都有些沉默,半響過後,慕容輕輕的喊了聲:“卉卉。”

“嗯?”蘇卉告訴自己,不用難過,不是已經有辦法了嗎?可卻總是不能成功,止不住的胡思亂想。

“會找到辦法的,放心!”慕容握住了蘇卉的手,無聲的給予力量。

蘇卉看着慕容俊顏上沒有一絲表情的說着安慰的話,雖然很少,很短,但卻似乎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将胡思亂想的蘇卉拉上了正軌。

蘇卉看着慕容,嘴角一點點的溢出微笑:“幹嘛這副表情,我這不是沒事嘛,不就是去個越南,我還正想去逛逛,旅游旅游,順便會會齊卡麥那個所謂的岳父。”

蘇卉說着冷冷一笑,不就是個小小的降頭術,還就不信它就真的無解,既然有人能研究出來,那就肯定有解決的辦法。

慕容回頭看了眼蘇卉的模樣,點了點頭,輕聲道:“我陪你!”

蘇卉微微一笑點頭沒有說話。

通過這些天的相處,蘇卉就算是再遲鈍也知道慕容的心思,欣喜的同時更加珍惜,也知道自己就算是不讓慕容一起去,恐怕也不行。

見蘇卉答應,慕容嘴角重新溢出笑容,踩下油門,車子揚長而去離開了天龍。

他還真怕蘇卉不同意,一向獨立自主的她還真有可能做這種決定,慶幸的是,蘇卉沒有。

車子一路到了酒店,二人坐在車上沒有下車,蘇卉半響後淡淡的笑道:“我想讓李天韻暫時照顧文萌。”

慕容點頭,這次去是有事要辦,确實不适合帶上文萌。

蘇卉伸了個懶腰,直起腰來,回頭對着慕容笑道:“高興點,別讓文萌看出些什麽,她看上去年紀小,但卻很敏感。”然後就要打開車門下車。

慕容知道蘇卉此時心裏肯定不好受,在蘇卉就要下車的那一刻,慕容拉住蘇卉的手,久久不放,也沒有說話,像是要将自己的力量,信念統統都傳給蘇卉一般。

蘇卉回頭看着慕容,剛才還僵硬的笑容一點點變得自然。

半響,慕容猛的拉過蘇卉緊緊的抱在懷中,輕聲道:“你這樣笑起來好看多了,剛才好醜。”

說完見蘇卉掙紮着要起來,又道:“放心,有我在你就不會有事,現在科技這麽發達,一個小小的攝魂術還能解不了?”

蘇卉知道慕容這是在安慰她,淡淡一笑,猛的推開他道:“你才醜,你是世界上最醜的。”說着推開門下車。

※※※

第二天,蘇卉和慕容将文萌送給李天韻,托他幫忙照顧。

文萌雖然不知道姐姐有什麽事要去做,不能帶上她,但是,既然姐姐說了不能帶上自己,那她就乖乖的等着姐姐回來。

文萌依依不舍的與蘇卉告別,還小大人一般的囑咐慕容要好好照顧蘇卉,如果照顧的好,她就勉為其難認下慕容這個姐夫。

慕容含笑答應,這個小丫頭可不好搞定,如果這樣能搞定當然最高不過。

蘇卉告別了李天韻正要走,李天韻卻是神秘的笑道:“一路小心,我給你準備了禮物,不許拒絕。”

說完,就帶着文萌直接走了。

蘇卉聽得莫名其妙,禮物?也沒見他給自己什麽禮物啊,還不許拒絕,切!蘇卉搖了搖頭抱着青狐和慕容一起直接走了,至于李天韻說的什麽禮物,直接被她忘到了九霄雲外。

哪想這邊剛到機場,卻是讓她又驚又喜。

以齊卡思為首的六人全部在機場等着蘇卉,見蘇卉到來,連忙迎了上來,齊卡思笑道:“蘇小姐,我們老板讓我們帶你去越南,助你一臂之力。”

原來這就是他說的禮物,倒是很符合她的心意。

越南她從來沒去過,對那邊的風俗什麽的也不熟悉,有個熟人跟着确實不錯,更重要的是這個人還是個越南降頭師,對那邊的派別也有一定的了解。

蘇卉與衆人一一打過招呼後,回頭看向慕容,想要征求下他的意見,畢竟這次同行的還有慕容。

慕容對着齊卡思等人點頭示意,回頭對着蘇卉笑道:“有他們方便很多。”雖然他自己也有安排人手,但卻沒有齊卡思對越南和越南的降頭師熟悉,事關蘇卉,他想将成功提成到最大的程度,不出手則以,一出手就必須成功。

蘇卉對齊卡思笑道:“那就有勞齊老和大家了。”

齊老哈哈笑了起來:“有什麽麻煩不麻煩的,他們對你可是佩服的緊,知道這次是跟着你去越南,一個個可高興了,争着要去。”齊老指了指身後的五人。

這五人正是蘇卉在天龍見過的那五人,都是齊卡思的師兄弟們,也算都認識。

幾人聊了幾句,就到了登機時間。

青狐相對于上次乘坐飛機時,幻術已經提高很多,可以同時對多人施展,所以這次它不用委屈的再待在籠子裏,而是被蘇卉抱在懷中,輕輕松松的一個幻術之下,就輕松過關上了飛機。

相比于上次待在籠子裏,這次的青狐明顯很興奮,在蘇卉身上上蹿下跳,不一會就跳到窗戶邊上,看着外面的雲層,不停的回頭對着蘇卉叽叽喳喳的說個不停。

不過除了蘇卉沒有人聽懂,也每人看到它就是了。

青狐不知道蘇卉這次去香港是有什麽事,但也能隐隐猜到事情不簡單,不然蘇卉也不會一直心情沉悶,所以,它總是變着法子的想逗悅蘇卉,讓她稍微放松一些。

三個小時轉瞬即逝,很快就到了越南河內國際機場,蘇卉等人下了飛機。

蹋在異國他鄉的土地上,蘇卉沒有任何停留感慨的意思,和慕容還有齊卡思等人一起走出機場。

剛出機場,一道聲音在正前方響起:“嗨,慕容!”

蘇卉等人順着聲音望去,卻是一個上身整齊的穿着西裝打着領帶,下身卻穿着大褲衩腳上瞪着拖鞋,長着長長的腿毛的男人。

幾人第一次見到打扮如此怪異的人,都是面面相觑的看向慕容,他剛才叫的是慕容,他們認識?

慕容看了眼蘇卉的模樣,微微一笑,道:“一個朋友,來給我們接機的。”

蘇卉下巴都要掉在地上,哪有人接機見朋友穿成這樣的?這也…太時尚了吧……

☆、091奇葩,允程其人(一更)

一時間,蘇卉腦中蹦過多個形容詞:奇葩,不倫不類,但為了表示禮貌,最後還是定格在了時尚二字上。

不光是蘇卉這麽認為,就連身後的齊卡思等六人也都是驚愕異常,心道:不會是個神經不正常的吧,這般想着,都看向慕容,他真的是慕容認識的人?看他們的氣場完全不搭啊。

那人待慕容走進,先是一個大大的擁抱,接着就是抱着慕容又蹦又跳,興奮的說道:“慕容,你怎麽想起我來了,我就知道你不會忘了我的,嗚嗚~~我想死你了,想得我吃不下睡不着,你個沒良心的,你終于來看我了......”

多麽讓人誤會的話,身後的齊卡思等人看看慕容,再看看蘇卉,最後決定堅決不參與其中,摸了摸鼻子站在一邊不予搭話,其中一個稍微年輕點的小聲的以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嘀咕了句:“竟然男女通吃?”這般說着還悄悄的好奇的再看了一眼慕容和那個穿着奇裝異服的男人。

蘇卉對慕容還能算的上是了解一些的,至于什麽男女通吃?還是別開玩笑了,當然也沒有多想,現在聽到有人這麽說,當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直笑的說話的人好不尴尬。

他剛才只是在小聲的自言自語好不好,就連身邊離自己只有一步之遙的齊老都沒有聽到,她到底是怎麽聽到的?真不愧是蘇卉,就連聽力都是這麽出人意外,了不起。

那人聽到這聲笑,終于放開了慕容,回頭打量着蘇卉。

蘇卉在他直勾勾的打量下也稍稍有些不自在,嘴角勉強的露出一抹笑。

那人看了半響,回頭對慕容露出一個猥瑣至極的微笑:“你小子還是那麽點本事,竟然到現在還沒有吃到嘴裏。”又看向蘇卉說道:“來來來,小姑娘說說,你是怎麽釣到我們慕容這個千年冰山的?”

當這這麽多人的面說什麽吃與不吃,而且讨論的對象還是自己,即便是心裏年齡已經三十多歲的蘇卉還是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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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21世紀醫毒雙絕的秦野穿成又醜又不受寵的辰王妃,畢生所願只有一個:和離!
側妃獻媚,她各種争寵,內心:我要惡心死你,快休了我!
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面着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将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

權寵天下

權寵天下

天才醫學博士穿越成楚王棄妃,剛來就遇上重症傷者,她秉持醫德去救治,卻差點被打下冤獄。
太上皇病危,她設法救治,被那可恨的毒王誤會斥責,莫非真的是好人難做?
這男人整日給她使絆子就算了,最不可忍的是他竟還要娶側妃來惡心她!
毒王冷冽道:“你何德何能讓本王恨你?本王只是憎惡你,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
元卿淩笑容可掬地道:“我又何嘗不嫌棄王爺呢?只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想撕破臉罷了。”
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 姐。”
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