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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阮家附近,不,或者應該說是被阮家人囚禁在這附近。

按照青狐的指示,蘇卉和慕容二人又一路到了阮家。

蘇卉看向青狐,果然再它眼裏看到了難掩的憤怒。

穿過阮宅,這次沒有再進入阮宅的後方,而是一路向西,大約十幾分鐘後,面前出現一排高約四米以上的平房,耳中傳來的是許多動物的低鳴聲。

蘇卉皺眉,運起透視眼向裏面看去,眼中一點點的閃現出憤怒。

裏面用鐵鏈鐵環等拴着各種動物,狼,豺,虎……等等,這些動物身上鏈接着各種的透明管子,這些管子與房頂上一個顯示着各種數據的儀器鏈接在一起。

另外一側有不下十名穿着白大褂的工作人員,此時發現這些動物明顯不正常的低鳴,一個個的都走出來,手中拿着超大號的針筒,每兩人一起進了一個關着動物的單間。

蘇卉看到這裏那還能不明白,只見青狐看到這些白衣大褂的人就變得躁動起來,一雙狐眼死死的瞪着那些白衣大褂的人,嘴裏發出屬于狐貍憤怒時的怒吼聲,這些人立馬就發現了青狐蘇卉和慕容的存在。

可他們眼裏好像壓根就沒有蘇卉和慕容,齊齊看向青狐,就像看到了天大的寶貝般,均是眼睛一亮:“哪來的極品青狐,看上去還頗具靈性,要是把它抓來研究,肯定會有不一樣的成果。”

蘇卉眼冒寒星,對于青狐,她早已視為親人,可這些人竟然想對它下手。

蘇卉雙手緊握,冷冷的道:“你們說什麽?”

那些人被蘇卉冰冷的語氣吸引過來,均是皺了皺眉道:“回去告訴老板,這青狐我們收到了,讓他放心,我們一定能研究出不一樣成果給他。”

蘇卉冷冷道:“老板?阮文成?”

“你是誰,竟然敢直呼老板的名字?”其中一人聽到蘇卉的話覺得有些不對勁,提防的問道。

其他的人也都戒備了起來,迅速合攏向蘇卉和慕容圍過來。

蘇卉冷冷的看着他們,忽然一笑:“我是誰?呵呵~你們不是想要抓我的青狐嗎?還問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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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人一聽蘇卉就是這青狐的主人,均是放松了下來,這就能理解了,自己剛才說要抓那狐貍,想來這個主人肯定是因為這個生氣了。

幾人微微一笑看着蘇卉道:“原來是着狐兒的主人,多少錢,這狐貍我們要了。”在他們眼裏,錢的誘惑力肯定大于一只小小的狐貍。

蘇卉眼中寒光凜冽,冷冷的看着他們:“你們想要它來幹什麽?”

一聽蘇卉這話,那幾人立馬變得警惕起來,在看看蘇卉和慕容,越看越覺得他們不是狐貍主人那麽簡單,警惕的道:“問這麽多幹嘛?要賣就賣,不賣就帶着你的狐貍走,別在這裏妨礙我們做事。”

可私下裏卻已經有一人悄悄的回去,打算通知他們的老板阮文成,這裏有一只極品青狐的事。

蘇卉自然注意到了那人的動作但也沒有在意,冷冷一笑:“走?呵呵……”

蘇卉笑着一步步走進那些個白大褂,随手拎起一個:“我要是走了誰來教訓你們這些人面獸心的家夥!”

這些本不關蘇卉的事,可誰讓他們好巧不巧的抓了讓青狐關心的狐貍,愛屋及烏之下,蘇卉自然心中氣憤難耐,再說他們剛才還想抓了青狐去做什麽的勞子試驗,這就更不能輕饒了。

那白大褂猛的被蘇卉拎着衣領晃蕩在空中,心中怕急了:“你,你幹什麽,快放我下來,不然我老板是不會放了你們的……。”

蘇卉看着他吓得蒼白的臉色,忽然緩緩一笑:“你要下來?”

然後不等那白大褂點頭就直接扔到了關着動物的房頂上,那房頂本來就是他們采集數據的地方,用透明的玻璃建造而成,現在被蘇卉使足了力氣扔上去,那玻璃不堪重力,直接破碎,白大褂直接就掉到了關着一頭老虎的籠子頂上。

白大褂疼的渾身散架,剛要掙紮着爬起來,就看到與自己近距離接觸的老虎,愣是吓得暈了過去。

剩餘的白大褂們看着直愣愣的看着剛才那個白大褂被扔的方向,均是吓的臉色慘白,機械的回頭看向蘇卉,心中憤怒異常卻又不敢再多說一句。

可就在這時,‘砰’的一聲,一個人影被扔到了幾人中央,幾人一看卻是之前那個離隊去打電話通知老板的人。

原來,在蘇卉動手的同一時刻,慕容也向之前離隊的那人走去,動作看似很慢,實則幾個閃身就已經到了那人身後,就在他拿起電話的那一刻,慕容嘴角牽起一抹冷笑,簡單粗暴的一個手刀下去,劈暈了那人,然後抓起來來直接扔到了外面的人群中。

看着渾身被摔的鮮血淋漓不知死活的白大褂,剩餘的白大褂都驚恐萬分,哆嗦着看着蘇卉和他們辦公室裏一步步走出的慕容。

蘇卉環視一周,将這些人的表情均收眼底,冷冷的一笑:“說吧,你們到底在研究些什麽?”

☆、110紅狐(一更)

沒有人回答蘇卉的話,也沒有人敢回答,研究什麽?那是他們的最高機密,沒有人敢對外說一個字。

蘇卉冷冷一笑:“不說是吧?”

蘇卉話落,正要動手,卻又一人比她還快,直接抓過一個白大褂捏着胳膊一個旋轉,緊接着就是一聲恐怖的嘶鳴。

動手的不用說自然是慕容,只見慕容表情冰冷的看着那些個白大褂冷冷的道:“說不說在你們,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們,我不想知道你們在研究什麽,我現在只想玩,玩到我開心為之,現在是第一個,接下來你們一個個都逃不掉,當然,如果你們能說一些讓我感興趣的東西,說不定我會心情一好直接放了你們。”

慕容說完對着那白大褂的胳膊又是一個旋轉,那人直接連嘶鳴的力氣都沒了,疼的冷汗直冒,嘴裏哆嗦的道:“我說,我說…。”

“嗯?”慕容嘴角微翹,回頭對着蘇卉挑了挑眉,然後冷冷的道:“說!”

其他的白大褂見有人要說,沒有去阻止,但都低着頭盡可能的裝作一副我沒看到,我不知道的模樣。

蘇卉自然知道慕容的意思,自己就算是力氣再大,本事再強,那也就是一個十六歲的小女孩而已,之前手上沾了鮮血那是不得已,但能不暴力還是不暴力的好。

蘇卉微微笑了笑,不再去聽慕容審訊,向青狐的方向走去。

此時的青狐正表情嚴肅的對着一個密碼門,不時焦急的看着裏面,蘇卉透過鋼化門看去,裏面關着的是一只體積龐大的紅狐。

看樣子就是引青狐來這裏的那只狐貍了,只是看着紅狐的模樣,明顯已經進氣少,出氣多。

見蘇卉過來,青狐趕緊讓開,指了指密碼門,表示它怎麽也打不開,救不出裏面的紅狐。

蘇卉點頭,低頭研究了一會密碼鎖,又用手摸了摸那個鋼化門,确定這個門用暴力絕對打不開,便直接回頭對着那群白大褂喊道:“來個人把這些門都打開!”

那些白大褂聽到蘇卉的話,一個個恨不得地上有個縫可以讓他躲一會,真的,如果讓這些人帶走了裏面任何一個動物,他們都會死的。

可那又是他們想躲就能躲得過的,慕容聽到蘇卉的話直接順手拎起一個白大褂就向着蘇卉的方向扔去,然後面不改色的接着動刑,審問。

那白大褂被慕容扔過來,就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打算裝死躲過一劫,可蘇卉又那是那麽容易騙過去的,冷冷的道:“我數三下,你要是不過來打開鎖,我就重新叫人過來,如果真到那時留着你也就沒什麽用了。”

蘇卉冰冷的語氣以及話裏的內容吓得那白大褂一個咕嚕直接爬起來,雙腳雙手并用,爬到門前,哆嗦着輸入密碼。

他真的不想的,可是腦子壓根就控制不了雙手,誰讓這一男一女這麽暴力,反正橫豎是死,那肯定是晚死的好。

蘇卉玩味的看着那白大褂的動作,真的很想說你其實不用這麽怕的,你們的老板已經死了,可想起裏面那些被插滿管子現在還在受着折磨的動物,她就怎麽也說不出口,比起那些動物,他們受的這點驚吓又算的了什麽。

門終于打開,白大褂也終于籲了口氣,可蘇卉接下來的話又讓他的心提了起來:“去,把那些管子都弄下來,那紅狐要是出了一點事,你就不用再看到今天的日落了。”

白大褂不敢反抗,哆嗦着走過去,關掉儀器,一根一根的取下紅狐身上的管子,手不住的顫抖着。

青狐早都在門打開的那一刻到了紅狐身邊,隔着籠子看着裏面的紅狐:“前輩,你怎麽樣了,還好嗎?”

青狐語氣哽咽,聽得蘇卉都有些心疼,這個世界上的狐貍每年都急劇減少,天生就具有特殊能力的狐族人更是少之又少,每一只都是青狐在這個世上僅有的為數不多的親人。

那紅狐疲憊的擡眼看了青狐一眼,半磕着眼和青狐說話,只是蘇卉沒有共享和紅狐交流的能力,聽不懂它說了什麽。

那白大褂取完了所有管子,見蘇卉的注意力沒有在他身上,也不敢說話,盡量的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蘇卉回頭冷冷的看了一眼白大褂,見他站在那裏就冷冷的道:“愣着幹嘛?把籠子打開呀!”

白大褂驚恐的搖頭,打開籠子?那裏面可是那麽龐大的紅狐,自己以前是怎麽對它的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如果打開籠子,不用說那紅狐第一個抓死的肯定是他自己。

看着那白大褂的樣子,蘇卉哪裏還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麽,直接就道:“打開或者死,你選一個!”

那白大褂還是搖頭,不管選哪個都是死,他才不要去選。

蘇卉看着白大褂的樣子,蘇卉實在不耐煩了,直接伸出手用氣牛的大力,硬生生的将那一個個的鐵籠子上的鋼筋掰斷。

那白大褂驚恐的看着,差點暈厥過去,眼看着那紅狐就要被放出去,頂不住心裏的害怕,直接撒腿就跑,蘇卉才懶得去理他,反正外面還有慕容,他是無論如何也跑不掉的。

沒了籠子的束縛,青狐直接進去,狐爪一下一下的輕撫着紅狐的皮毛。

蘇卉也走過去,想要幫紅狐把脈,看看還有沒有的救。

那紅狐見蘇卉朝着自己走來,立馬就變得躁動不安起來,青狐連忙安撫,那紅狐好一會後才一點點的安靜下來,任由蘇卉走到它的身邊,幫它摸脈。

蘇卉手搭在紅狐脖頸的大動脈上,眉頭一點點的蹙緊,這個紅狐已經明顯油盡燈枯,撐不了多少時日了。

蘇卉看了看青狐,青狐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有靈性的同類,這個消息對它的打擊肯定會很大,蘇卉真的不知道要不要說出口。

那紅狐好像看出了蘇卉的意思,微微嘆了口氣,對青狐說了些什麽。

青狐先是使勁的搖頭,最後似乎實在無可奈何,擡頭淚眼朦胧的看着蘇卉道,哀求的道:“前輩說它知道它自己身體的情況,只是不希望自己死在這裏,它想重回大自然,葬在大自然中,蘇卉,我求求你,能不能想辦法讓前輩恢複些體力,可以支撐着它回到大自然,這是它最後的心願了。”

蘇卉心中壓抑,哪裏還有不答應的道理,深吸了口氣道:“只是,這種辦法是以燃燒生命為代價的,照現在這情況你還可以活十幾天,可如果真的這麽做了,你就最多只有一天的生命。”

青狐已經哭了出來,紅狐卻顯得平靜很多,對着蘇卉使勁的點了點頭。

蘇卉無奈,只好拿出銀針,按照它的願望幫它恢複。

☆、111小惡魔梅爾(二更)

從關着紅狐的那個房間裏出來,蘇卉又陸續的打開了其他的房門,其中很多動物基本上都已經奄奄一息,就算回到森林也都活不了多久,但是對森林的熱愛促使他們都做了和紅狐一樣的選擇。

再出來的時候,那些白大褂也都被慕容放走了,不然看見這些動物都被蘇卉放了一個個不吓死才怪。

從慕容的口中蘇卉得知,原來這些動物全都是被阮文成抓來研究它們的能力的,這些研究員很多都是迫于無奈,不是被抓了家人作為威脅,就是抓住了他們自的把柄,但也有幾個是阮文成的心腹,不過聽到阮文成已經死了,也都表示再也不願意再這裏呆着。

慕容得知了這些消息,威脅警告了一番就都放他們走了。

看着院落中這些各種各樣的動物,慕容皺眉道:“你打算把它們怎麽辦?”

怎麽辦?蘇卉也是沒有想好,以他們的生活習性來說都生活在不同的區域,對于環境的要求也都不一樣,雖然他們回去都将面臨生死,但誰不希望回到自己的故鄉。

自己總不能一個個的送他們回去,就算一個個的送也總有個先來後到,到時候肯定會有人因為時間來不及而回不去就死在路上的,那豈不是更悲哀。

蘇卉想了想,把自己的想法說了,慕容低頭沉思,青狐卻直接道:“他們都可以自己回去的,你已經幫他們了這麽多,他們已經很感謝了。”

蘇卉沒有說話,她自己知道,那些個動物雖然對自己放它們出來很感激,但被人類折磨了這麽久,對于人類的警惕心還是很強的,雖不至于激動的直接撲上來撕了蘇卉,但也并不太願意和蘇卉交流。

它們不願意在人類的世界久待,從青狐嘴裏得知可以走了,就迫不及待的兩個一群三個一隊結伴進了森林。

紅狐留在原地看了看青狐,青狐眼中是濃濃的不舍,轉頭對蘇卉道:“我想送前輩回去。”

蘇卉哪有不同意的道理,直接點頭,只是讓它安頓好了紅狐就趕緊回來,不要逗留太久,因為他們不可能在越南這邊待的太久,馬上就要回去了。

送走了青狐和紅狐,蘇卉終于松了口氣,心中的壓抑之情也消散了些許。

慕容看着望着那些動物們走的方向出神的蘇卉,走過去攬着她的腰在她耳際輕道:“沒事的,這些都不是你的錯,你已經做的很好了。”

是的,沒有蘇卉,他們用不了多久就會死在實驗室中,然後又有一批動物被抓來做實驗,現在他們雖然只有一天的生命,但卻能夠回到自己的故土入土為安,已經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蘇卉深吸一口氣,調整了下心情,回頭對慕容微微一笑:“你怎麽知道我在想什麽?”問完,蘇卉仰起頭伸了個懶腰,笑道:“我剛才可是在想累了這麽久,可真是累壞了,想着是不是找個強壯的男人背我回去。”

直接粗暴?慕容嘴角微翹:“你的男朋友我已經足夠強大了,請問美麗的女士需不需要我強有力的肩膀一路背你回家。”

蘇卉斜斜的看了慕容一眼,俏皮的跑了開來笑道:“我說的強壯的可以背我回去的男士是汽車,你會錯意了,哥們!”

蘇卉說着,一路出了阮家,坐在副駕座上等着不緊不慢跟在後面上車的慕容,又笑道:“師傅,開車喽。”

慕容坐在駕駛座上無奈的笑了笑沒有說話,他知道,此時的蘇卉雖然看上去很好,但還是有些壓抑的,看到那些動物的慘樣,還有那些密密麻麻的插在它們體內的管子,沒有一個人的心情會好。

雖然那些儀器管子最後都被他破壞掩埋了,和誰也不能否認它們存在過的事實,以及那些動物們受到過的殘酷的實驗室生涯。

一路到了酒店,老遠就看到齊卡思焦急的等在樓下,見慕容和蘇卉回來,趕緊就迎上來道:“蘇小姐你快上去看看吧,梅爾小姐快打死允程先生了。”

蘇卉一驚,打死?怎麽會這樣?

深知梅爾能力的蘇卉知道,既然齊卡思這麽說了,那就絕對不會有錯,要知道梅爾可是輕輕松松就能打穿一堵牆,而且到現在為止,她還不知道梅爾到底算不算是人。

哪有人可以同時有十幾個魂魄,還都不全,像是一些個七零八落的魂魄拼湊在一起的一樣,亂七八糟的完全沒有紋路,但卻奇跡般的能像正常人一樣生活甚至擁有強大的能量。

蘇卉不懂為什麽一個人可以有這麽多的魂魄,也不能确定她到底算不算是人,更不能确定她的能力極限在哪裏,又都有那些能力。

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她能吸食魔力。

蘇卉和慕容速度飛快的上樓,同時蘇卉運氣透視能力,尋找梅爾的位置,不一會就在自己的房間裏找到了梅爾和允程。

果然允程已經被梅爾打的鼻青臉腫,身上看上去更上血跡斑斑,十分的狼狽,但卻沒有生命危險。

而且蘇卉也注意到,梅爾雖然是在打允程,但卻控制着力道,允程雖看上去狼狽,但是真正的致命傷卻沒有,也就安下心來。

從跑改為了走,等着齊卡思上來,問道:“梅爾為什麽打允程?”別是這家夥又犯二犯在了梅爾手裏,允程這二貨可是總能找出些事來的,如果真犯到了梅爾手裏那也只能算他自己倒黴。

齊卡思雖然奇怪蘇卉剛開始看上去很急,怎麽一下子又不急了,還有心思問自己話,但也還是答道:“梅爾小姐找不到媽媽,非要說是我們綁了她媽媽,允程先生說沒有,然後兩個人就打起來了。”

齊卡思是真的為允程報不平,你說允程又不認識她媽媽,又怎麽會無緣無故的綁了她媽媽。

蘇卉聽完也算是明白了,不用說就是允程打不過梅爾,然後梅爾卻打上了真火氣,又找不到蘇卉,就直接把允程當成出氣筒了,這才真的吓到了齊卡思,怕她真的打死了允程,因為允程身上的傷看上去确實很吓人。

而梅爾又知道允程和蘇卉認識,怕蘇卉回來生氣也就控制着力道了。

蘇卉聽是因為自己,也不再問了,趕緊就進門喊道:“梅爾,別打了!”

☆、112紅色令牌(一更)

梅爾打的正嗨,一聽是蘇卉的聲音,眼睛一亮,趕緊就從允程的身上起來,跑過來八爪魚一樣抱住蘇卉就道:“媽媽你去哪兒了,梅爾找不到媽媽了,梅爾還以為媽媽不要我了。”

大庭廣衆之下的一聲聲媽媽,可是雷得齊卡思不輕,難道這個梅爾是慕容和蘇卉的女兒?

齊卡思也是被自己的想法雷了個外焦裏內,偷偷瞧了眼慕容和蘇卉,搖了搖頭,就趕緊走過去扶起允程。

怎麽可能是他們的女兒,畢竟年齡放在那裏的,這幾個人的關系啧啧~真是奇怪……

允程雖然看上去傷重,但大多都是皮外傷,現在見蘇卉和慕容回來了,終于有人管管梅爾那個小惡魔了,揉着身上的傷處站起來,抹了兩把臉上的血跡就告狀道:“慕容,你還拿不拿我當兄弟啊,你的女兒打我,你還管不管了,你看看,嗚嗚嗚~我英俊潇灑的臉啊,被那小惡魔給打成什麽樣子了,這還讓我怎麽去泡妞,我不管,你們得陪我的臉…。”

允程在哪裏耍寶,這邊卻沒有人去理會他。

蘇卉倒是看到了允程的傷,寒着臉一把拉下八爪魚一樣抱着自己的梅爾,冷聲道:“說,為什麽打你允程叔叔!”

邊上的齊卡思又是差點噎着,這又變成叔叔了?

“他不是叔叔,他是壞人,綁了媽媽和爸爸!”梅爾剛狠狠的瞪着對着鏡子照着的允程,回頭就看到蘇卉越來越冷的臉色,連忙就委屈道:“梅爾找不到爸爸媽媽,他說爸爸媽媽不是梅爾的爸爸媽媽,嗚嗚~爸爸媽媽怎麽會不是梅爾的爸爸媽媽……。”說完就哭了起來,一時間整個屋裏就只剩下她的哭聲。

蘇卉現在算是明白了,梅爾最怕什麽?不就是怕蘇卉和慕容不要他了,可現在倒好,這個允程專門往槍子上撞,不打他打誰。

允程也聽到了梅爾一聲聲的爸爸媽媽,連忙就解釋:“我怎麽知道你說的爸爸媽媽是他們啊,再說了,他們上哪去弄你這麽大的女兒,別是你自己瞎認得……”

所以說着允程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你說說人家蘇卉和梅爾說話,你就別插嘴了呗,這下好了,梅爾一聽這話,那還幹,立馬就道:“你壞人,你壞人,爸爸媽媽就是梅爾的爸爸媽媽……。”說着就要撲過去打允程。

蘇卉眼看兩人就要打在一起了,無奈的歷喝一聲:“住手,不許打!”

梅爾被蘇卉這一聲吓住了,回頭怯怯的看着蘇卉,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見蘇卉并沒有理會她,哭聲又漸漸的變成哽咽聲,走過來悄悄的拉住蘇卉的衣角,擡頭可憐兮兮的看着蘇卉,發現蘇卉還是黑着臉,又向慕容看去,慕容對待除了蘇卉以外的人永遠都是一副黑臉,梅爾自然在他臉上感覺不到任何的安慰,只能繼續可憐兮兮的看着蘇卉。

允程抹了一把臉上的血,看着怯怯的梅爾,又看看黑臉的蘇卉和慕容,喃喃自語:“這個梅爾該不會真的是他們的女兒吧……”

允程話還沒說完,就被慕容和蘇卉狠狠的瞪了一眼,要不怎麽說這貨二呢,這丫的當真是不知道什麽時候該說什麽話,永遠把犯二當時尚。

其實有和允程一樣想法的又哪裏止他和齊卡思二人,在場的和他們一起來的這些人那個不這麽想,都好奇的看着這三人,猜測着三人到底是何種關系。

看着衆人那八卦的目光,蘇卉嘆了口氣,不得不将梅爾的來歷說了一遍,這裏面除了允程這麽一個普通人,其他人也都是多少會些各式法術的,一聽梅爾的事均是皺眉。

齊卡思心中想:如果這個梅爾真的能嫩吸食魔食的話恐怕并非善類,還是小心為上。但礙于當這梅爾的面,只能盡量的婉轉了語氣道:“我也沒聽過有這種能吸食魔力的人,而且一個人這麽可能有那麽多的魂魄還能活下來,也确實少見,就怕她現在看上去是一張白紙,以後那些魂魄中的記憶恢複……到時候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

齊卡思說的也是蘇卉所擔心的,雖然梅爾在之前一直昏迷,但是能長到這麽大肯定是經歷過一些事情的,雖然不知道之後因為什麽原因被阮文成關起來,又為何會多出那麽多的魂魄,但都抹殺不了她以前在過的事實。

既然存在過就有記憶,這些記憶遲早會恢複,以她現在的實力,到時候要是真想起些什麽,還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

蘇卉嘆了口氣:“現在也沒有什麽辦法,我盡量随時把她帶在身邊,過些日子帶回去給師傅看看,看能不能暫時先封印了她以前的記憶,等我們以後查到她以前的身世後再做打算,看是要幫她恢複記憶還是永久封印。”

其實,蘇卉覺得,現在這一張白紙一樣的梅爾未嘗不好,只是這個世界有時候說大也大說小也小,說不定什麽時候就剛好碰到了認識以前的梅爾的人,到時候萬一受點刺激,在不恰當的時間地點恢複記憶,到時候還不真不知道怎麽辦,所以還不如提早做好防範并且早日預防的好。

齊卡思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阮文成身死,阮家敗落已經成了板上釘釘的事,慕容可不會把這麽好的吞噬阮家的事平白推了,回來後沒和蘇卉待一會就帶上允程走了,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回來。

慕容有多少勢力蘇卉不知道,也不關心,但心中也有些數,恐怕這一趟下來,越南也将有慕容一股不小的勢力。

第二天傍晚的時候青狐回來了,回來後就找到了蘇卉,交給她一塊紅色的令牌。

那令牌和青狐的那塊青色的除了顏色之外其他一模一樣。

蘇卉看着手中的紅色令牌,不解的看向青狐:“你這是?”

青狐一張狐臉看上去很不好,只見它低頭沉思了半響,再擡頭的時候臉上是一種決絕之色,将自己的那一塊青色的令牌也給了蘇卉,鄭重的看着蘇卉道:“這兩塊令牌能不能幫我保管。”

看着青狐凝重的模樣,蘇卉心中一驚:“到底發生什麽事了?”,蘇卉可是清楚的知道青狐對這個青色令牌有多在意,現在竟然要交給蘇卉保管,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113狐族寶藏(二更)

要不然被青狐視為生命的令牌也不會交給蘇卉保管,要知道當初就是因為三叔拿了它的令牌,一向不出山的它可是糾纏了三叔一家整整一個多禮拜,硬是糾纏的三叔一家家宅不寧還不放手,最後還是在蘇卉的調解下才同意放手的。

這麽重要的令牌現在竟然讓蘇卉保管?蘇卉眼中凝重閃現,靜靜的看着青狐,等着它回答。

青狐眼中劃過一絲沉痛,半響才道:“我能力微薄,我怕保不住它,紅狐就是因為它才被抓去的,他們真正要找的就是它。”

青狐說的不是很清楚,蘇卉也是不解:“那紅狐不是被抓去做實驗的嗎?怎麽會變成因為一個紅色令牌被抓?”而且一個人類怎麽會知道狐族令牌之事?

蘇卉一說起這個情緒就有些不對,蹦到蘇卉懷中,趴在她的胳膊上哭了起來,哭了一會像是好受點了這才道:“不是的,紅狐說其實那些實驗只是幌子,抓那些動物也都只是為紅狐打掩護而已,他們真正的目的是要拿到這塊紅色令牌,他們知道了,他們什麽都知道了,我好怕……”

青狐自從跟着蘇卉一來,還從來沒有這麽情緒崩潰的時候,蘇卉安慰的一點點的幫它撫着皮毛,道:“別怕別怕,你說他們知道什麽了?”

“他們知道了我們狐族的秘密,只要集齊三塊狐族令牌,就能打開狐族先祖的寶藏的秘密……”

蘇卉咂舌,又是寶藏?

怎麽一下子多出這麽多的寶藏,難道真的是為了應驗藍茵他們說的華夏道法即将泯滅的預言?

蘇卉半天沒有說話,青狐恢複了一會,等情緒稍微緩和了一會才道:“我知道把這些令牌給你也會給你帶來危險,但是我真的沒有辦法,這塊令牌是我們狐族很重要的寶貝,但是自兩百年前的那場大戰以後,狐族基本是亡了,留下的我們也都只剩下最基本的本體法術,如果真的有人要搶令牌的話我真的沒有任何抵抗的能力,只能和紅狐一樣要麽為了令牌死,這還就罷了,可是萬一被他們找到了兩塊令牌後果不堪設想。”

青狐頓了頓又道:“先祖的寶藏與其被別人搶走,倒不如給你。”

蘇卉聽得雲裏霧裏,她一直以為青狐只是一只有一些特殊能力的狐貍而已,現在又牽扯到什麽令牌。

蘇卉看着青狐問了一句看似沒頭沒腦的話:“你到底是誰?”

蘇卉不知道這句話該不該問,可是此時這個疑惑卻盤踞在心中,是啊,如果是一只普通的狐貍又怎麽會有看上去這麽古老的令牌,如果是只普通狐貍又怎麽會法術?

青狐靜靜的看着蘇卉,半響緩緩道:“我是青狐一族現在僅存的唯一血脈,剛剛死去的紅狐也是紅狐一族僅存的血脈,我們狐族共有三支嫡系血脈,另一只是白狐族,三支血脈各持白紅青三種令牌,先祖說只要這三種令牌齊聚就可以打開我們狐族的寶藏,只是這三支血脈在兩百年前就散了,兩百年來一直各自生活着,知道昨天我才碰到紅狐族的狐貍,現在白狐一族還不知道是什麽樣……。”

青狐語氣很是惆悵,蘇卉疑惑道:“那兩百年前你們為什麽不打開寶藏,用來躲過那一場災難?”

蘇卉說到底還是不信什麽寶藏之類的,哪有那麽巧的事,再說如果真有寶藏,那就像剛才所說為什麽當時不用。

青狐像是早都知道蘇卉會這麽說一般,嘲諷的一笑道:“那個時候我們狐族興旺,每族都将令牌看的很重,誰有會輕易拿出來去打開寶藏,而且就算打開了,寶藏又怎麽分?所以就這麽一直僵持着,後來……大戰來的迅猛,等到大家終于齊心想要打開寶藏的時候就已經來不及了……”

青狐說的嘲諷,然後靜靜的看着蘇卉,緩緩道:“現在什麽寶藏不寶藏的也沒什麽用了,我只是不希望我們狐族的寶貝落在別人的手中,與其這樣還不如交給你。”

蘇卉沒有說什麽,默默的将兩塊令牌收起。

她明白青狐的想法,也有自己的想法,這兩塊令牌不光是狐族的寶貝,也是華夏的寶貝,之前有一個他國的阮文成打它的注意,以後還不知道有沒有他國的人再打它的主意,放在青狐手裏确實不安全。

放在自己這裏雖然也不一定就絕對安全,但卻比青狐哪裏好一些,而且誰又能想到狐族的令牌會在一個小姑娘的手中。

☆、114慕容女友上門(三更)

這邊的事情結束,第二日一早,衆人就坐上了返回香港的班機。

慕容将這邊的事情都交給了二貨允程,也跟着蘇卉一起回香港。

送機的時候,允程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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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21世紀醫毒雙絕的秦野穿成又醜又不受寵的辰王妃,畢生所願只有一個:和離!
側妃獻媚,她各種争寵,內心:我要惡心死你,快休了我!
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面着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将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

權寵天下

權寵天下

天才醫學博士穿越成楚王棄妃,剛來就遇上重症傷者,她秉持醫德去救治,卻差點被打下冤獄。
太上皇病危,她設法救治,被那可恨的毒王誤會斥責,莫非真的是好人難做?
這男人整日給她使絆子就算了,最不可忍的是他竟還要娶側妃來惡心她!
毒王冷冽道:“你何德何能讓本王恨你?本王只是憎惡你,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
元卿淩笑容可掬地道:“我又何嘗不嫌棄王爺呢?只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想撕破臉罷了。”
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 姐。”
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