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拿這個女人的心換
把江盈雪甩在地上,黎寒磊對着空曠的倉庫大喊:"枭闊禮,你給我出來!"
一會兒,二樓的隔間響起了尖利的叫聲:"磊哥哥,救我!"
"晴晴!"黎寒磊捏緊手表情變得焦急,江盈雪第一次見到他除了冷酷以外的表情。
不一會兒,韓晴兒的臉出現在二樓,她的後面站着上次差點強占了江盈雪的那個臉上帶長疤的男人。江盈雪眸子閃閃,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枭闊禮站在那裏,黑亮的槍洞瞄準了韓晴兒的頭,指一推,子彈上瞠。
"你要幹什麽!"黎寒磊急得吼起來,兩只眼緊盯韓晴兒,一陣陣地心疼,"晴兒身體不好,快放了她!"
"喲呵呵,冷冰冰的江東闊少終于着急了呀,頭一回看到,新鮮!"枭闊禮笑得詭異,語音更是怪異。笑完馬上銀牙一咬,吼了起來:"黎寒磊,老子的女人你也敢搶,以為老子無能麽!"
黎寒磊上前一步将江盈雪提起,置于胸前:"枭闊禮,你要的東西帶來了,快放了晴晴!"
要的東西?
是她嗎?
樓上枭闊禮的目光在她與韓晴兒臉上來回巡視,又哈哈笑了起來:"爽快呀黎寒磊,兩個女人長得差不多,你拿哪個不行?一定要用這個女人來換?加上三條街,不便宜喲。"
"晴晴!"黎寒磊對于枭闊禮的話充耳不聞,只是緊張地叫着韓晴兒的名字。
"磊哥哥。"韓晴兒的聲音微弱,蒼白的小臉擡起,身子抖個不停,眼底一陣陣地滑着淚水,"磊哥哥,我怕!"
"快點放了晴晴,這就是你要的東西!"胸口被塞了一疊紙,她像垃圾一般被推向枭闊禮。江盈雪漸漸明白,原來她來這裏是為交換他最愛的女人。
她算什麽?可以被人送來舍去的物品?憤恨地望一眼黎寒磊,他早已摟着韓晴兒又是哄又是安慰,冰冷的目光不見,滿滿地盛了溫柔……
"走!"她被人架着送到了枭闊禮的面前,抽走胸口的紙張枭闊禮大手摟着她攤開在眼前:"看到了吧,本市最繁華的三條街的轉讓書,還有一個美女,換黎寒磊的老婆,值!啊哈哈哈哈……"
Advertisement
黎寒磊的老婆值錢,她呢?江盈雪眼巴巴地看着黎寒磊如捧珍寶般将韓晴兒抱在懷裏,大步朝外退去。
憑什麽,憑什麽!
眼底的淚怎麽也滑不下來,刻骨的恨充斥着身體,羞辱感激發怒火,她轉頭間看到了枭闊禮随意挂在指間的槍!想也不想,直接搶過,她用盡全力吼了出來:"黎寒磊,你去死!"
閉眼,用力一按……
呯!
世界就此寂靜,巨大的聲音震得耳朵發麻。
"晴晴!"巨大的吼聲彌漫,她的身體一緊被人扛起,雜亂的聲音裏傳出這一句:"還不快撤!"
緊接着是槍聲,喊聲,腳步聲……
這是什麽地方?滿目瘡痍,無數扭曲的碎片撒滿地。碎片中清晰可見刺眼的血滴,一滴,兩滴,越來越多,最後竟是一個小型的血潭!血潭的上方聳拉下一個人的腦袋,血水正由他的頭頂滴下,而他被夾在一輛早已變形的車裏身上散發着死人般的氣息。
遠處還有屍體,看不清晰,只有白色的布片招搖,像是女人的裙擺。哭聲忽遠忽近,凄倉悲涼,心口揪痛,兩滴淚無聲滾下。
這一個鏡頭拉據着,無數次出現在夢裏。裏面恐怖的畫面,悲涼的哭聲震撼着她的心靈,每一次夢到都會淚水涔涔,就像親身經歷過。
這跟她十歲之前的生活有關嗎?可惜,她什麽也想不起了。
眼淚越滾越多,江盈雪睜開眼,朦胧中眼前顯出一張放大的怪臉。
說這張臉怪,獨怪在那道拉長詭異的刀疤上,分明是一個帥氣的男人,卻被這疤硬是拉出了野蠻兇狠的神氣。
"枭闊禮?"緊張地縮起身子,過往不美好的回憶刺激頭腦,江盈雪怒力爬起,滿目戒備地望着他。枭闊禮拉開唇嘿嘿地笑了起來,長疤閃出詭異的光束,像一條扭動的蜈蚣:"你還真能呀!"手做出一個槍的手勢,嘴裏發音,"呯!"
江盈雪吓得一陣膽寒,枭闊禮的笑越發的惹人害怕。記憶浮上來,她記得自己搶走了他的槍,對着黎寒磊按下扳機,那一槍……
打在了哪兒?
"啊哈哈哈哈,解氣呀!"枭闊禮的笑張狂放肆,高大的身體立起,似魔鬼現形。江盈雪身體的血液一陣陣冷卻,某種不好的預感浮上來。
"可惜呀,你打到的是韓晴兒,嫉妒?還是想把她打死你直接做韓太太?"枭闊禮半彎下腰,長指掂在她的下巴,将她的臉擡了起來,眼底滿盛狂肆。
"打到的是……韓晴兒?"不确定地發問,臉早已慘白,她沒想要誰死,只是一時的沖動。"韓晴兒……怎麽樣?"
"鬼知道!"枭闊禮心情極好地放開了她的下巴,走到架子前倒下一杯紅酒搖晃着啜一口遞到她的眼前,"喝了它吧,這麽美好的時刻值得慶祝!"
一點都不值得慶祝,她怎麽會傷害到無辜的人?深深的自責湧出,第一次殺人,江盈雪的身體無法抑制地抖了起來。她都做了什麽?殺人犯?她……
茫然地張嘴,甜中帶澀的酒液滋潤着喉嚨,一點點平息着內心的惶恐。
急切低頭,她像渴極了般将杯底的紅酒飲幹,顫着紅眸努力抵制住那股頭暈腦脹:"再給我來一杯吧。"
酒力的作用,她漸漸暈沉,軟軟地倒了下去,在進入深睡前的那一刻,枭闊禮的聲音流了進來:"又狠又美的女人,我喜歡!"
又狠又美的女人……
頭好暈,外面好亂,淩亂的腳步和槍聲似遠似近,有人用力推開了門。"不好,老大,我們的軍火庫被黎寒磊攻破,他已經帶人攻到這裏了!"
"什麽,老子的總部他也敢攻!"狂吼過後,門被重力扇起,腳步聲和槍聲更多更雜亂。
江盈雪未能從醉酒裏醒轉,皺眉勉強睜開眼茫然地尋找,當槍聲傳入耳膜,她害怕地縮了縮身子,将自己更深地掩藏在被中。
呯一聲,門被大力踢開,冷空氣撲入,帶着一陣戾氣的撒旦般男人沖了進來,後面跟了一群手下。
"黎寒磊……"這是怎麽回事?
黎寒磊大步來到眼前,彎腰,探手,狠狠将她提起,眼底火紅一片布滿殺氣,在聞到她鼻端淡淡的酒味時擰起了唇:"喝酒慶祝了?江盈雪,你高興得太早了吧!"身體淩空飛起,被黎寒磊甩了出去,呯地打在房間的玻璃桌上。巨大的沖力打碎了玻璃桌,掉下時無數的碎片切割着她柔嫩的肌膚。
江盈雪躺在地上嘴角湧出血來,着力咳嗽卻怎麽也爬不起來。她的四肢百駭都在痛,碎裂般地疼痛。
一只皮鞋踏上來,直接踩上她的胸口,極怒的臉龐扭曲在遙遠的上方,江盈雪除了痛再也沒有別的感覺。皮鞋一擰,壓得她差點接不上氣來,只能慘白着臉氣喘籲籲地望着他。
"江盈雪,我會讓你死!"下一刻,黑洞的槍口落下來,對準了她的額頭。
"我……對……"疼痛讓她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原本道歉的話在子彈推上瞠的那一刻生生咽入。他,真的要殺了她?
"老板,太太的情況很不樂觀,醫生說需要……換心!"郭子幕垂臉來到他身後,在他要開槍之時出聲。
手緊了又松,松了又緊,俯視着腳底完全沒有抵抗之力的江盈雪,冷酷的唇角掀開:"那就拿這個女人的心去換!"
手一縮撤回了槍,緊接着胸口的力度消失,江盈雪還沒搞清楚是怎麽回事已經被兩個高大的黑衣男人拖起朝外拉動。所過之處,一片殘亂,數具屍體橫陳,血液遍地。
外面,車頭,郭子幕恭敬地彙報:"枭闊禮的總部盡毀,只有少數幾個人逃走,枭闊禮……也逃了。"
擰唇,黎寒磊沒有發表任何意見,跳上了車。江盈雪也被人極粗魯地甩了進去,嘴馬上被堵住,眼前一黑,頭被套在了黑色的套子裏。
不久之後,車停下,她被人拖了下去。繼續被人拖行在某個地方突然停了下,臂部的衣服被拉高置于冰冷的未知處,突然傳來一陣微痛,緊接着有冰涼的感覺,一根棉簽落在她的臂上。是在給她抽血嗎?
再被人拖一陣,而後,像個破麻袋般被甩在了某個角落。地面冰涼冰涼,手腳捆緊,不能動也看不見,她只能縮着身子等待命運的宣判。
好久,門被人打開,一個女聲傳出:"老板,醫生說血型相配,可以手術。"
"相配?"疑惑的聲音來自于前方不遠,這個房裏一直有人?江盈雪扭扭身子想要出聲,女人的聲音再度響起:"是的,醫生說她們的血型一模一樣。"
"好!"房裏響起了腳步聲,下一刻,眼前一亮,她頭上的黑罩被人揭開。面前半蹲着的是黎寒磊,他的身後恭立着張管家。
擰唇,黎寒磊狠狠地盯着她:"怪不得我,這是你咎由自取!"
他要幹什麽?換下她的心嗎?
茫然的大眼望着黎寒磊,他已經轉身走向對面的大床。床上還躺着一個人,罩着氧氣罩,身上布滿了管子。床頭擺着的心髒探測儀只是微微地跳動,說明她的生命危急。
黎寒磊緩緩坐在床邊,剛剛狠利的目光消失無影,握上那點小手揉入掌心,語調溫柔得讓人心醉:"晴晴,放心吧,你馬上就可以得救了。"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